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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纯路人,我原本很吃程校草的颜啊……就凭着这个颜,就不愿意相信他是什么危险分子啊……”“不论如何,还是校方给出一个解释吧!坐等!”周劲杉和许飞他们与程学逸关系好的男生,都看不得自己的同学被这样诋毁,联名给系里上书,请求为程学逸正名。论坛那边杜盈等女生们关注的比较多,一直控着场,努力将舆论朝好的方面引去。有了这一波的带动,许多路人都变得理智起来,不再受黑子的一味带动,也开始质疑起是不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别人。为此,学校紧急召开了讨论会,商量该如何解决程学逸这件事。由于人类学系主任和苑巍等教授的一力作保,校方只是暂时发布了一个关于校外斗殴的批评通告,避重就轻未提论坛上吵的最热的他退伍的原因。然而这只是暂时的表面工作,并不能安抚住学生们和越来越多关注此事的校外媒体,寻找当年程学逸动手的真相,变得迫在眉睫。“当年他为了避免再次影响到童安宁的家里,决口不提他对梁斌动手的真实原因,所以档案重调也起不到帮助。目前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当年参与此事的人出来作证。”霍川道。“去童安宁家,找到他的mama!”苏莺时瞬间激动,但是又犹豫起来,“可是按照程学逸的性子,他当年不肯说,现在我们去问童家的住址,他肯定也不会告诉我们的……”他们两个刚从苑巍的办公室里出来。程学逸的父亲勃然大怒,把儿子带回家后就关起了禁闭,现在正在气头上,苑巍和霍川的话都听不进去。霍川抿起眉头,“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若从部队调档应该能查到童安宁家的住址。”“还有当时童安宁的战友,天天朝夕相对的,从他们口中总能知道些什么!”“这个希望有些渺茫。梁斌家中也有点势力,当年我们不知情,在梁斌退伍后肯定有人将童安宁身边的人打点过,现在过后再去找他们,出来作证的希望不大。如今想要为小逸正名,童母肯出面,是最好的结果。”“你要离开吗?”苏莺时问道,“去童安宁家?!”“嗯。”霍川点了点头,“最近我不在的日子,你好好呆在学校,梁斌可能还在这附近徘徊,你一个人我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不行。”“为什么!”“你去做什么?”苏莺时挺起胸膛,“我是系里的助理老师,直接参与处理程学逸的整个事件中,理应亲自找出证据,还他一个清白!”霍川深吸一口气,耐着性子与她说道:“你放心,小逸的事我会替他想办法。你就安心待在学校搞学术,我会让飞然守在这边,若要出去,也让他跟着你。”“为什么你这么紧张?程学逸和梁斌之间的恩怨……关我什么事?”“梁家不是省油的灯,现在梁斌敢出手扰乱小逸的学校生活,就是看在他还顾忌童安宁一家,不愿把当年的事公之于众。但若是发现此事有外人插手,让他感到恐慌了,难免会狗急跳墙。”霍川站住脚,看着她认真道,“那天你和小逸走在一起被梁斌看到了,我只是担心。莺时,在保证你安全的问题上,我从来不怕做最充分的打算。”苏莺时沉默了,低下头,很久没有说话。就在霍川眼神放软,在想要摸摸她的头安慰时,苏莺时缓缓抬起了头,眼神明亮地看着他,“可是我不可能一直不出学校,飞然也不可能一直待在我身边。霍川,有什么地方,比待在你身边更安全的吗?”霍川的喉结动了动,没有发出声音。就见女孩撒娇似的晃了晃他的手臂,软糯糯的声音求道:“好不好,我和人交流很在行的,你就带上我嘛。”第二十九章童母在和霍川一起坐上前往东北部的某个偏远小城的火车上时,苏莺时脸上满满都是得意,还带着丝窃喜,对上身边人严肃板着的脸,不由轻轻推了推他的胳膊,“哎,别这么严肃了嘛,要到中午了,我们吃什么?”霍川偏头看过来一眼,轻叹气,无奈地起身。不多时,端着两碗泡着的泡面回来了。“餐车里没什么好东西,先凑合一下,等到了下一站我再下去看看有什么可以买的。”“你这个老古董,该不会不知道现在铁路上已经可以软件点餐了吧?”苏莺时睁大了眼睛。霍川把塑料叉塞进她的手里,语气纵容,“小祖宗,咱们坐的不是高铁也不是特快,沿途的小站是不可能有那么先进的送餐服务的。”苏莺时脸红了红,把叉子往嘴里一咬,不吭声了。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对老夫妻,发出善意地笑声。泡面很香,苏莺时已经很久没吃过了,一会儿就忍不住靠近闻了闻散出来的香气。霍川又去买了火腿肠、饼干和酸奶回来,还顺手给自己拿了一罐啤酒。等他一坐下,苏莺时就迫不及待了,“好了吗好了吗,我们开始吃吧!”“吃个泡面也能乐成这样。”霍川摇摇头,帮她把盖子撕了。“你不懂!我从小就可馋这个了,我妈都不让我吃。”“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如果有选择的话,我也不会让你吃。”想到了那天的豪华午餐外卖,她死心地埋下头,专注于面前的泡面来,能吃一顿赚一顿。吃完了简单的午餐,苏莺时开始跟对面的老夫妻有一句没一句搭起话来,不一会儿气氛就熟稔了起来。霍川唇角微勾,轻轻闭上了眼眸。没多长时间,就听到身旁的聊天声变小了,女孩压着嗓音小声道:“嘘,他睡着了,我们一会儿再说吧。”身边变得安安静静的,霍川并没有真的睡着,闭着眼睛,感到身边的人儿摸摸索索地动了动,轻轻的,把搭在一旁的外套盖在了自己身上,又摸摸索索一阵,彻底的没有声响了。过了不知多久,忽地感到肩头轻轻一沉,他的眼眸睁开,里面一丝困觉也没有,偏头看过来,只见女孩脑袋已经靠着他,呼吸平稳地睡着了。他身子没有动,伸手把自己的外衣盖到了她的身上,又轻轻掖了掖,这才又转过头,靠着椅背重新闭上了眼。上这趟火车前,他们已经坐飞机飞到最近的省市了,这才避免了连夜在火车上奔波。即使这样,在这趟慢车上仍要待上四个半小时,苏莺时中间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