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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提起你的伤心事,我,我……”“无妨,”奚泽神色淡淡,并未多说。屋里异常安静,洛蓉内心忐忑,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化解眼下尴尬,忽然听他道:“你跟她不同。”“嗯?”洛蓉一时没回过神,呆呆地望着他。奚泽微微一笑,手指轻轻在她脸颊划了下,又道:“我知道,你跟她不同。”洛蓉瞬间泪湿眼眶,被他碰过的那块肌肤如火guntang,激动地双手抓住他的手保证,“奚哥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奚泽展颜,“好,”顿了下,“已经天黑了。”洛蓉眨眨眼,反应过来,放下茶杯起身,“那我,我就回去了。”“喝了茶再走。”洛蓉抿嘴一笑,又坐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将热茶喝完。“我让阿罗送你。”洛蓉眼神转动,“好,”朝门口走了两步,突然转身,迅速在奚泽脸上亲了下,然后拔腿就跑。奚泽愣住了,只觉得一个软软的东西贴在了脸上,眨眼间又消失,温软的触感似乎还停留不去,叫他瞬间失了心神,胸口一点一点剧烈跳动起来。外面狂风停了,只剩寒意肆掠蔓延,洛蓉抱紧双臂,冷的牙齿不停打颤。阿罗看了她一眼,解下披风递过来,她也没推辞,赶紧系上,整个人裹在里面。黑暗的街上看不到一个人影,若非阿罗陪着,洛蓉倒还真有些害怕。“你都知道了?”四下寂静,他的声音听得比平时也响亮许多。“嗯,彭爷爷跟我说了,”洛蓉道,侧头看了看他,“我很高兴,你能一直陪着奚哥哥。”阿罗没有反应。“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告诉你,我对奚哥哥是真心的,这辈子绝不会负他,”洛蓉认真道:“以前我认为,两个人的感情根本无须向别人交代,只要对方明白,心里装着彼此就足够了,但是现在……我变得贪心了,我希望我的婚事能得到所有我在意之人的祝福,希望我带给你们的是快乐,欣喜,不是一想起就糟心失望,阿罗,给我个机会,我会证明给你看,奚哥哥他没有选错人,更不会重蹈他父亲的覆辙。”阿罗鼻子里轻哼了声,不屑道:“好听话谁不会说,当初那个女人对族长父亲也是情深义重的模样,可是才过了几年就变了,你们女人都喜新厌旧,心志不坚,尤其是好看的富贵姑娘。”“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洛蓉声音蓦地拔高,“这人的品性如何,与长相有什么关系,岂可一棒子打死,你回去翻翻诗篇看看,有多少是歌颂坚贞不渝的痴情女子,倒是没见过几个赞颂痴情男子的。”“嘿,你怎么还倒打一耙了,”阿罗拧眉道。“本来就是,我又没说错,”洛蓉翻了个白眼,“你只因为奚哥哥母亲,就怀疑我将来可能会负他,岂非太不公平,你怎么知道奚哥哥将来不会负我,毕竟朝秦暮楚的男人是多于水性杨花的女人的!”“不可能,”阿罗眼睛一瞪,“我们族长就不是那种人。”“那你就认定我是那种人?”阿罗语滞,嗫嚅了几声,“反正我们族长绝不会做那种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洛蓉正色道:“你放心,奚哥哥不会看错人的。”阿罗面现得意之色,别开脸不看她,“那当然,我们族长的眼光……向来就没错过。”洛蓉横了他一眼,“那你之前一副洛蓉勿近的模样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阿罗抬头望天,“就是单纯看你不顺眼。”“你再说一遍!”洛蓉佯怒,伸手去打他,他快步朝前跑去,边跑边喊,“若是让族里人看到未来族长夫人是这么个德行,只怕连虞灵谷一步都不让你进。”“你说什么,”洛蓉追上去,“你站住,把话给我说清楚,我这幅德行怎么了……”☆、第41章与阿罗敞开心扉后,洛蓉通体舒畅,所有的不如意都烟消云散了,这几日过得尤其高兴,齐俊来找她时,她正好研究了新的菜式,兴致勃勃地请他品尝,齐俊自然是乐意之至,夹了一大块放进嘴里,眉头皱成了三条竖线,“太甜了,表姐,你放了多少蜜糖呀?”“甜吗?”洛蓉用手沾了点汁液舔了舔,砸砸嘴,“好像是有点多。”“咦,奇怪了,你不是不喜欢甜食吗?”齐俊漱了漱口问她,“誉儿倒是喜欢,不过你一向不让他多吃,怎么做这个呀,改口味了?”洛蓉嘻嘻一笑,“奚哥哥喜欢。”齐俊撇撇嘴,学着她的语气重复了声,“奚哥哥喜欢,”说完自己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打了个哆嗦,“以前让你给我做个鸡丝银耳,求了整整半个月你才答应,现在……哎,不说了。”赐婚隔日他们一家跑来,洛禾已经告诉了他们奚泽是帝师的事,国公爷自那便称病在家,至今未去上朝,据说病因是伤心过度,为何伤心,朝堂上下都猜测大约是又死了一只斗鸭,之前这种事他不是没干过,也没人在乎,反正朝政有他没他都一样。洛蓉放下盘子,接过菱香递来的帕子擦干净手,笑问他,“你爹病好了?”齐俊拿起她书桌上的画纸打量,“喔,应该好了吧。”“他是你爹,好没好你不知道啊?”“哎呀,他有没有病你还不清楚,跟族长交情最深,却最后一个知道一切,不得黯然神伤个几天呀。”洛蓉忍不住扑哧笑了,听到他问,“你没事研究鬼画符做什么,想出家当道士?诶,道士可以成亲吗?”说了声胡扯什么呢,走过去将画纸拿过来调转个方向,一脸满意之色,“这可是我费了好多天才画出来的,像你这种才疏学浅的人自然看不懂。”“到底什么呀,”齐俊神情不屑。“嘿嘿,玉琮!”洛蓉得意道:“怎么样,是不是栩栩如生,跟真的一样?”“我又没见过那鬼东西,哪里晓得是不是一样的,”齐俊嘴角抽了抽,“不过有这么丑的佩饰吗?”洛蓉拍了他脑门一下,“没眼光!”齐俊被她拍的灵光一现,又仔细瞅了瞅,“我怎么越看越眼熟呀……不会是族长的吧?”“猜对了,”洛蓉眨了眨眼,“这玉琮是奚哥哥族长身份的象征,他从小就戴在身上。”“奚哥哥,奚哥哥,我看你眼里只有你的奚哥哥,”齐俊摇摇头,“你画它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