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心被凿得软烂(H)
他这回入得极慢,硬烫的欲根一寸寸挤进来将她填满,撑得她那儿发酸。 魏玄戈伸手将她口中的被衾扯出,不过还是怕她恼,便不敢碰她的唇,只吻了吻她的面颊。 肌rou贲张的两只手臂撑在她的腰旁,沈澪绛闭着眸子将口中呻吟忍了半会才转过头来看他,男人光裸着身子撑在她的上方,口中微微喘息,再看那张脸,当真是令她又爱又恼,又想起他明日便要离开自己,远赴边境,在那刀剑无眼的战场中厮杀,一时心中惙怛伤悴,便见她眼底里慢慢蓄满了泪,嘴唇紧抿,再也忍不住破了功,抬手搂住他的脖子微微仰头吻了上去。 香软的朱唇贴上来,魏玄戈一怔,咸涩的泪水滑落她的脸庞流入两人唇间,伸舌舔了舔她的唇,是痛苦与不舍的味道,便叫魏玄戈的心也暗暗疼了起来。 大手捧住她的脸将人压下去回吻,沈澪绛紧紧的搂住他,鼻间抑制不住的哭腔,听在魏玄戈耳中却如利刃一般,将他的心一刀一刀的划开,直至破皮见rou滴血。 不去了不去了不去了,他在心中怒吼,可理智却告诉他不能半途而废。 两手箍住她的腰将人翻了个身,两人调换了位置,女上男下,那根事物还在她体内,一下子这么大动作倏地将她激得唤出声来。 身子的欢愉与心中的悲意一齐袭来,她的眼泪“嘀嗒嘀嗒”的落在他的胸膛上,将他的胸膛浸湿,温热的泪水似是透过肌肤钻入他的心腔里,激得他心头震荡。 “心肝儿,别哭了…”魏玄戈抬手将她的脖颈轻按下来,让两人额对额,鼻尖抵着鼻尖,沈澪绛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滴落在他的脸上,咬了唇又放开,还是抑制不住浓重的哭腔,“要记得…记得给我写信…” 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接着又泣不成声。 魏玄戈的喉咙紧了紧,声音暗哑的吐出一个字:“好” 之后魏玄戈再没有劝阻,任由着她搂着他的脖子倒在他的肩上呜咽痛哭,也不去管还插在她xue里硬得发疼的物什。 等她渐渐停了眼泪,魏玄戈才哄着她将脸擦干净。 “小花猫”他抬手替她擦着脸上斑驳的泪痕,轻笑出声。 “嗯”沈澪绛应了一声,懒懒的眯着眼趴在他的胸膛上,“玄戈的” 魏玄戈没成想她会这般回复,愣了一下,又笑起来,将人扶直了身子,“阿绛动一动” 方才哭的头昏脑胀,故而她也未曾对这大胆的姿势有何反应,现下清醒过来,才发现两人的姿势是这般羞耻,她相当于坐在他的身上,臀rou贴着他结实的大腿,xue里还含着他的那根东西,上身全然裸露着,沈澪绛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胸前两团。 魏玄戈看着她的动作,因方才哭过一场的面容现下鼻尖红红,一双美目也红肿起来,正羞怯的望着他,眼波潋滟,又娇又俏。 魏玄戈只觉被她看得更硬了,把她的手拿下,大手抚上胸前圆润柔软的雪团,“羞甚么,阿绛身上有哪一处是我未看过摸过的?” 此话一出,直羞得沈澪绛伸手去捂他的嘴,“快别说了…” 纤滑的柔荑却被那人抓住,魏玄戈拢眉看着她道:“阿绛快动动,硬得我好疼” 方才顾忌着她的感受,他身下动都不敢动,现下早已胀得他禁受不住。 沈澪绛最受不住他这副模样,咬了咬唇忍住羞赧,接着双手撑在他线条流畅的小腹上,微微抬臀坐下。 “哈…”魏玄戈仰在枕上,眉头舒展开来,感受着那湿滑的甬道吞吐着自己的rou茎,舒爽得口中溢出呻吟。 方才搂着他大哭了一场,心身俱疲,现下身上着实没甚么力气,于是沈澪绛动了几下便停了。 魏玄戈正享受着,却见她停了动作,“阿绛?” 只见她朱唇微微嘟起,向他投去控诉的目光,然后趴在他的肩头,声音娇娇的,鼻音有些重的道:“我累了,身子没有力气” 好罢,良田还需劲牛耕。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魏玄戈侧头与她亲嘴儿,带着薄茧的大手从她的肩头上滑下去,摸得她一身颤栗,在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上逗留了半响才继续往下,沈澪绛虽瘦,但臀部又翘又不失rou感,他一边将那两瓣嫩rou握在手中揉弄,一边缓缓挺动着胯。 “唔…嗯…”唇被他堵着,娇吟不时从两人口间溢出,坚挺的roubang在狭小的甬道里抽插,所过之处皆将rou壁上的褶皱抚平,魏玄戈按着她的臀往自己的欲根上压去,粗长的欲龙在xue里横冲直撞。 “啊啊…”将她的身子微微扶直,身下大开大合的直捣她的花心。 沈澪绛将两手撑在他的耳边,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渐渐凌乱,些许发丝调皮的落下来,“哈…嗯…嗯…” 身子被他撞的抖动,胸前两团玉兔真如跳兔一般,在他的眼前剧烈晃动着,魏玄戈微微抬头将它含入口中,舌尖舔弄着雪团之上已然挺立的乳尖,将两只乳儿吃得啧啧作响。 “哼唔…别咬…”上回做这事时被他在那儿狠咬了一口,第二天便青了一块,洗澡的时候都不敢碰,疼死她了,心里又唾他真是像个狗儿一般,牙尖嘴利。 见他还不停下,沈澪绛遂急急的将乳儿将他口中拔出,“啵”的一声,雪白的乳rou从他嘴里脱出,魏玄戈一时有些懵,抬眼看她,却见她柳眉微竖,像大人教小儿道理一般嗔道:“不许再吃了,你…你上回咬的我好疼” 原是这样,好罢,魏玄戈舔了舔唇,一脸可惜的望着那两团被他吮得发红,茱萸发亮的柔软,既不能吃那便摸摸罢,想着便伸手摸了上去。 “这样便不疼了罢?” “嗯啊…呜…”何止不疼,还有些异样的酥麻。 她身下的水越漫越多,将两人身下的耻毛都打湿了去,xue里开始有规律的收缩起来,魏玄戈便知她要到了,遂两手捧着她的臀奋力顶胯,似恨不得将那两个玉袋都挤进她的xue里。 “啊啊…”不许魏玄戈咬她,她却低头咬着他宽阔的肩头,口中止不住的呜咽,颇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之态。 两手紧紧抓着他头下的软枕,花心被他凿得酥软,快感越涌越多,全都往一个点去,不多时便被他cao弄得汁水四溅,低叫着xiele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