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禁(高H/看镜子/自慰/)(彩蛋: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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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四人守在屋前,左右为难。 此时已是巳时,往日小姐都是不到辰时就起了,比起平日晚了不少。 正当镜尘犹豫着想要进去叫醒小姐时,就听到屋里传来声响,当下松了一口气,四人分别捧着水盆毛巾走入。 床上的美人皱着眉头,香汗淋漓,双眸闪过迷离之色,胸口起伏。镜尘愣住了,面面相觑,准备去叫太医来。 听雪撑起身子,昨夜被折腾了一夜,xue内又浓又腥的jingye早已顺着她的动作流到了腿间,幸好自己穿戴整齐,并无不妥,外人看来只是做了噩梦罢了。 闻言镜尘赶紧上前扶住她,只听到一句:“若是寻常女子失了贞会怎么样?” 镜尘一愣,想了想平时看到的后宅的龌龊事儿,犹豫答道: “大概……大概是会被打死的吧。” 话音刚落,便有一颗泪滴滴在了镜尘的手背上,抬头一看,听雪不知何时哭的泪眼朦胧,小脸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泪痕。四人慌了,连连跪下。半响,只听到听雪带着哭腔道: “起来吧,我昨夜个做了个噩梦,梦见一个女子被人夺了贞洁,好生悲惨……” “小姐,奴婢等会儿就叫太医拿点安神的药。” 听雪点点头,应下:“也好。” 日子过得很快,夺她贞洁的人倒是再也没来过,只是她开了荤,有时候想起那一夜的种种,yin水便会不受控制的流出,很多时候她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悄悄加紧腿。幸好父母和侍女都还不知道,能瞒一会儿就是一会儿。 一个对听雪算不上好消息的消息传来:青州大捷,连带着平定了西羌,皇上龙颜大悦,专门派了使者前去。 只不过好像有什么事儿,迟迟还没回来。侍女不懂这个,颠三倒四地也说不清楚,就算了。皇上倒是赐了不少西羌的稀奇玩意儿给她,眼看着是把皇贵妃这事提上日程了,不过令人奇怪的是,京城弥漫着一股怪异的喜气,看得人瑟瑟发抖。 深夜里,已入夏日,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味,窗外的蝉没完没了地叫个不停。听雪又热又烦地睡不着,倚在窗边看夜景。 “吱呀——”好像有人在外面,听雪自从那日之后警觉了起来,站起来喊道。 “谁?” 来人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打开房门,转角处的阴影走出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他穿着武将的衣服,一身鲜红衬得他丰神俊朗,眉目间成熟了许多,举手投足间与半年前相差极多,不过听雪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云寻走到听雪面前单膝跪下,挽起她的手,凑到她手上深深一嗅,面露陶醉之色,低哑着声音道:“殿下仍是……” “与从前别无二致。” “卑职每日想着殿下的身子,殿下的小嘴,还有……殿下那日享受的样子。” 闻言听雪脑子轰得一声炸了,呆在了那里。她知道叫喊没用,羞辱他没用,打他更没用。可以说是,对他束手无策。 她转身欲走,云寻却不肯放过她,稍稍用了一点儿力气就把她抱在怀里。埋在她的脖颈中如狗般轻轻舔舐她的锁骨,道:“殿下好香。” “镜尘镜缘呢?” 云寻正慢慢褪去她的外衣,想起那四个侍女,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温柔地回答她:“殿下莫担心,她们已经歇下了。偌大的听府只有你我二人醒着。” 闻言听雪悬着的心也慢慢放下,她已经被脱得不着寸缕。 挣扎无用,不如随他去。这样想着,她缓缓闭上眼睛,像只待宰的白天鹅。 果然她听到一声叹息,然后那人说:“殿下何须闭眼?卑职没受过什么教育,只知道殿下若闭眼,四个侍女也要坠入永夜。” 云寻看到她乖乖睁开了眼满意的笑了,她未经人世苦楚,稍稍加一威胁便没有办法了。不过他如此爱她,怎会动她身边的人呢? 将她扶上了床,他低头吻上那个日思夜想的唇畔,听雪想躲,后脑勺便被大手掌控,牢牢地按住她,惩罚似的轻轻咬了下她滑腻的小舌头。两人分离之时还勾起一丝暧昧的银丝,看着她红肿的小嘴,云寻的喉头滚动了一下,也脱下自己的衣服。 他的身体上有大大小小不一的伤痕,小的只有一道rou痕,大的却如rou虫一般,爬满全身。对常人来说可以说是丑陋不堪,身体主人的神色却很平静,反而宽慰她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殿下。” 听雪没有说话,脸上一副漠然的神情。其实心里酸甜不知,全然一派难理情绪。 他笑了笑,并不在意她的不在意。roubang早已挺立起来,抵在花xue下摩擦,听雪敏感的很,不一会儿就磨出了yin水,淋着roubang,云寻舒服地眯起了眼,眼看着就要滑入花xue,他没头没脑的来了句:“殿下知道自己情动的样子是何等的迷人吗?” 这一句就将听雪听得燥红了脸,气喘吁吁道:“你要弄就快点。” 云寻反而一把将她抱起,紧紧箍着她的双腿,带她来到某西洋镜前。 镜中一男一女乌青的发丝纠缠在一块,女人卧在男人的怀里,腿被人分得极开,男人腾出空余的手向外拉着女人的花xue,阴蒂和xuerou顿时都被两人看得真真切切。 听雪看得呼吸急促,镜子里的人一剪水眸突然变得水盈,脸上红云晕到了脖颈,下身想努力地合起,却被手锢着,如何用力都不行,反而滴下了yin液。 “不要看了……”听雪捂住下身的花xue,可两颗乳儿又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她脸色突然变得难看,声音都带上了颤抖。 云寻拨开她的手,大拇指恶劣地按了按yinchun,花xue就猛地向里收缩了一下,像是要吸住他的手指似的,道:“好yin贱的花xue,殿下如此贵人,怎么生的如此yin荡?” “住嘴!我……我没有。”她极力否认道,但是镜子里又照的明明白白。 “不信?不信殿下自己摸摸。” “殿下只要将手指伸进去就行了,只要一试,便可知道殿下yin不yin了。”他循循善诱道。 她被迷得五迷三道地,迟疑着伸出白嫩的手指伸进去。刚进去两根,花xue就疯了似的死咬,同时身子又觉得被抚慰了不少,可是还嫌不够。 “动一动,好人儿,再动一动。” 听雪也是第一次自慰,内壁很粗糙,她试着找着一个凸起,用指腹按了按,便觉得身子如被电流激过似的,不由得轻轻呻吟了起来:“嗯——啊——啊……” 都不用云寻接着教,她就自行解决起来了。镜中的美人一手抓着奶儿,划弄着rutou,另一手在xue里进进出出,竟是还嫌不够尽兴,加了第三指,不一会儿yin液便积下了一小摊。很快地,听雪对着敏感处又扣又弄,竟是转头去找人亲,小舌头勾引着舌头。她弓起身子,短促地叫了声,便喷在了镜子上,然后又脱力,餍足地懒在男人的身上。 她从前竟不知还有如此快乐之事。 云寻低低地笑道:“殿下果真如此yin荡。” 听雪没有回答,也累的回答,不过云寻也是知道她默认了。此时身下的roubang肿胀难耐,正好xuerou也松软的很,一下便滑了进去。 roubang戳着花xue中的软rou,粗壮的柱身研磨着娇嫩的rouxue,每抽插一下便带出不少yin水来。她身子一下就软了下去,索性也不挣扎了,空着的手也学着云寻,肆意揉捏玩弄着两个奶头。时时娇吟,由着他cao弄。 她看出镜中的自己是一脸情欲,身体渐渐染上一层粉色,心里既羞愧又向往。 “卑职很是喜欢。” 云寻轻轻舔舐她的耳垂。 云寻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的娇吟声也愈发高涨,难得闭上眼好好享受了一番灭顶般的快感,roubang射了一泡guntang的浓精,云寻才抱着她抽搐的身子回到床上。 他没像上次那样cao了她整晚,只是摸着她的发顶,帮她盖好了被子,轻轻道:“睡吧,睡醒了,殿下就能看到明天的太阳了。” 什么意思?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确实也累坏了,便睡了过去。 睡梦之间她感觉好像被人带了出去,上了什么地方,又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金戈铁马的声音,转而变成女人男人的窃窃私语,最后有一双手帮她捂起了耳朵。 再醒来,就是明天的太阳,金色的,像他的衣服一样,明晃晃的,绣着五爪金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