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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似乎已经严重脱离了她的预期。不管是哪种情况,薛固在这里绝对没凄惨到需要外援的情况,除非他们另有图谋。想到这里,她一阵心烦。眼看那中年修士交代完事情,正准备离开,她赶忙将心中那股烦躁的情绪压了下去。不管那些大人物想做什么,也不干.她的事,她不过是个跑腿的。想那些有的没的,还不如尽快将这事做完,快些和楚铭汇合。到时候取了她的宝物就和楚铭一起去玄天宗拜师学艺去。打定主意后,她悄悄起身,避开几名修士的耳目,尾随那催老出了洞府。走道很宽,这一处并没有多少修士过来,她也不怕被人撞见。之前问得那些修士权限都太低,知道得事情太少,什么也问不出来,这崔老明显就是个主事的,他知道薛固的可能性很大。虽然他已经是金丹中期修为,不过,她不想再耽搁下去了。所以她又慢慢靠近了些,在对方即将察觉的时候,她赶忙释放魂力,制造了一个幻术。催老毫无所觉,轻易得说出了薛固的洞府所在位置,那位置位于最里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玉溪松了口气,顺手将对方的身份令牌摘了下来。薛固的洞府肯定有禁制,这催老是她见过权限最大的,兴许他的令牌就有用呢。“主人,我发现你的神魂又强大了不少,之前你只能勉强干扰金丹修士的神魂,现在你都能不费吹灰之力得使用幻术迷惑对方了!”小魔很高兴。玉溪点点头,她觉得自从重新炼制了一遍魂壳后,她的神魂确实强大了不少。有了明确的方向,她很快就找到了薛固的洞府。“好像就是这个,我现在有点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就这么闯进去!”看着眼前不起眼的洞府,玉溪踟蹰了。“你不能一直在这儿转圈圈吧,你不是说你交了东西就走嘛,早进晚进总是要进的!”小魔无法理解玉溪的犹豫,只觉得她变墨迹了。也许是小魔的话起了作用,也许是她实在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最后,她一咬牙,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只是,她前脚刚踏进洞府,眼前一黑,一只冰冷的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对方下手毫不留情,力道惊人,只掐得她直翻白眼,若不是她是体修,她的脖子估计会被直接捏断。玉溪艰难得扒拉着脖子上那道铁钳般的手,脸涨得紫红,她想说话,可脖子被人捏着,根本开不了口。“你是何人!”冰冷森寒的声音响起,她看到了一双冷酷阴鸷的双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薛固。第两百四十六章杀心玉溪憋屈得快吐血了,让她回答就别掐她脖子啊,掐着她的脖子让她如何回答。可这薛固就是个神经病,见她不回话,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玉溪险些没被掐断气,她喊又喊不出来,想求饶都不行,她艰难得抬起手,让手上的储物戒指显出原形。因为痛苦,她浑身不由自主得抽.搐着。而薛固仍是不带一丝感情的冷冷注视着她,仿佛她就是一件死物。在她的手快戳到他眼睛上时,他的目光才落到了那枚储物戒指上。一看到那储物戒指,他的瞳孔便猛地一缩,眼中厉芒一闪而过,虽然仍是满脸怀疑,可到底是将手慢慢松开了。玉溪一得自由,便捂嘴一阵猛咳,看着手上的殷.红,她不由在心里低咒一声,娘的,下手真黑!话都不让说,一上来就给她一顿杀威棒!真够狠的。玉溪心中恨极,可她没有实力支持自己发泄怒火,所以,在她直起身的时候,她已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了起来。“你是阿同派来的!”薛固冷冷道,细长的眼不时闪过一道道冷芒。他表情冷凝、面容清瘦,带着一种久不见阳光的苍白,唇很薄,抿紧时就成了一条直线,眼神阴鸷冰冷,如同毒蛇的冷瞳。玉溪只大致扫了他一眼,便恭敬得垂下眼睫,很多高阶修士都有忌讳,比如不喜别人直视他的面容之类的。而这薛固又不是个好相与的,还是小心为妙,她将手上的储物戒指褪.下,双手递到对方跟前,恭顺道,“晚辈确实是受黎前辈所托,来转交此物的!”薛固闻言,那紧绷的情绪仿佛一下子松懈了般,他的唇角不再紧抿,脸上甚至还浮现了淡淡的笑意,他取过储物戒指,抹去上面的神识,将里面的物品依次取出。他每取出一样东西,脸上的笑便扩大一分,等到三样东西都取出来时,他脸上的笑容已经很明显了。“你是阿同的什么人!”薛固的语气缓和了很多,这个时候的他似乎很好相处。“晚辈与黎前辈不过萍水相逢,他帮过晚辈,晚辈便替他跑了这一趟!”玉溪老实答道。敌我关系不明,她可不能随意乱攀扯关系,弄巧成拙就糟了。“哦,你倒是个知恩的,对了,阿同派你过来,有没有跟你说别的!”薛固笑得眼睛更眯缝了,让人看不出里面的情绪。他边说边往里走,很是随意。玉溪扫了眼洞府内的情况,这里似乎是一个炼丹室,四周是成排的丹药架,摆满了各种丹药,正中有一个引火台,上面架着一口半人高的紫黑药鼎,药鼎中散发着阵阵药香,只是这药香有些古怪,她虽然对药材不熟,可鼻子很灵。这药不是她熟悉的任何一种丹药的味道,联想起之前在试药区见过他,玉溪敢肯定,他一定又在研制新的丹药。想到外面那么多具骸骨,她才终于对这个鬼卞丹王有了准确的认知,为了研制新的丹药,他视人命如草芥。玉溪一边不动声色得观察着薛固,一边低声道,“黎前辈只让我将此物转交于前辈,其余的事他未曾多言!”薛固在旁边找了个靠椅,随意坐了,只打量把玩着手中匕首,似是完全不怎么在意她一般。他只淡淡哦了一声,随即忽然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若不是玉溪五感敏锐,她极可能就忽略了。只是,那笑声如同恶魔的宣判,让她脊背的汗毛瞬间立了起来,她下意识得想夺门而逃,可理智却让她的脚牢牢钉在了原地。“前辈,若无事,那晚辈就先行告退了!”玉溪硬着头皮,恭敬得行了一个礼,想尽快远离这个神经病。只可惜薛固似是看穿了她的意图,他微微一笑,从靠椅上起身,手指灵活得把.玩着匕首。他步履平稳,可那匕首上闪着的猩红暗光,让她有种不详的预感。“那么急做什么,你还不知道我们要做什么吧!”薛固一边走一边自顾说着,完全不给她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