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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世上只有我才配说这句话,我爱他,不管他是事业有成,万人敬仰,还是榕城那个自卑、敏感的小少年,我一样会爱他。”容忆生命的前二十年都是为了容家而活,而后的几十年她都希望能为自己而活,曾经容家还在的时候,她想过逃脱这个家庭,可是等到容家真的不在了,那些相处了几十年的人一瞬间离开了她的生活,她才发现,自己对他们的感情不止那么一点点。很小的时候容忆不小心听到了爸爸跟mama吵架,那天以后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生活在一个谎言的世界里。容忆不是容家亲生的,仅仅是容桓不知道从哪里抱回来的小孩,其实是有容忆的,容夫人生第二胎时胎儿早产,过了没两年便去世了,容桓为了不让她太伤心,于是抱了个孩子来骗她。难怪容夫人一直对她不亲近,虽然她也努力的想要当个乖女儿来让容夫人喜欢她,可是她看到容忆便会想到自己死去的孩子,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没过多久容夫人便去世了。后来容忆也终于知道,她不可能让每个人都喜欢她,容家留着她的唯一用处大概便是她能用来联姻。所以后来她无论如何便要改名字,对于容家的人她曾经有过一种反感的情绪,可是后来她也慢慢放开了,容家养大了她,不管怎样,他们对她有恩,她想能把自己这一生报答出去也就算了。她从小被容家人给无底线的纵容着,容忆的哥哥容炎对她更是宠溺,他们所有人都不亏欠她,反而是容忆亏欠了容家的人。他们都以为容忆不活的没心没肺,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但事实上她什么都知道,甚至是这个惊天的秘密发现的时候,她甚至想到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去捅破它,而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相安无事下去。这个秘密就让她守着一生就好了,她时常这样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是孤身一人的时候,她总会慢慢说给他听的,她内心深处那些丑陋与邪恶,这个秘密,她会找个人与她共同分担。至少这样,她不会感觉到孤单,不会再觉得自己是一个人了。而她只愿,他不要让她失望。☆、第32章微澜下午时间榕城下起了小雪,飘飘扬扬纷纷洒洒,这是今年第一场雪,剧组几个年纪不小了的女人也跟着少女柔情起来纷纷拍起照来。一场戏后容忆觉得冷的不行,拿了件羽绒服穿上才感觉好一些。今天容忆已经没有戏份了,所以自己在一边收拾东西,嘴唇冻的都青了。这场戏在山上,这边海拔较高,因而气候格外寒冷,容忆甚至来不及卸妆,就穿上衣服准备下山去。跟剧组的人说了一声,一会剧组一个同事过来说道:“组里的车都开走了。”“走了多久了?”“半个多小时吧,估计还有一会才回来。”容忆郁闷的不行,没有车她不可能走下去吧。周清雨说待会等她一路,可是至少还要等三个多小时,容忆很是泄气。有当地的群演建议她可以去山上路口碰碰运气,有时候会遇到下山的车。容忆无奈只能听从了这个建议,总比在这冻着好。雪下的并不大,而且白天雪也根本不可能压起来,下了几小时的路面一片泥泞,容忆小心翼翼的走着以防摔跤,靴子上沾满了泥土,寒风刺骨,她难受的搓了搓手臂,真是遭罪。等了一会,别说是车,就连人影都没见到一个,只听见寒风刮过树枝发出的嘶叫声,听着心底发毛。幸好接下来这里她没有戏份了,想到有几天休息时间,心底终于舒畅许多。吴微禹跟着车辆导航向山上形势,一会儿他有些迷路了,这里路小且很多,又没有方向指示牌。许久他看到了一个小男孩,招手让他过来,“嗨小孩,你知道这里有拍戏的是在哪里吗?”终于绕过来绕过去,还是开到了目的地,跟剧组的打了招呼,结果有人告诉他容忆刚走了一会。跟对方道了谢,他又向回开,此刻天空昏暗,整个视线放佛都是白茫茫的,他小心翼翼的抓着方向盘,不时看着路口方向。容忆站在路口处,她穿着一件蓬松的红色羽绒服,手插着口袋,连假发都还戴在头上的,因为太过无聊,她的脚下一点一点的玩着泥土。吴微禹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松了口气,嘴角浮上一丝笑意。他关了车门下车,一步一步的向她走来,这个世界放佛万籁俱寂,他只听见自己的心因为她而跳动着。“容忆。”他叫她,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的叫她,容忆,容忆,却放佛是说着世上最动听的情话一般悦耳。容忆抬头,带着惊讶以及错愕,以及些微的惊喜和依旧存在的怒火。他说:“对不起容忆。”“你不用说对不起,正好我也看清了自己在你心底是什么分量。”“容忆,我们快要结婚了。”他哀叹一声,却觉得说服力很低。“不是还没有吗?”容忆挑眉说的讽刺。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吴先生的脑海里不断浮出现世报这几个字。“我先送你回去吧?”这下容忆没有拒绝,搓着手臂就往车里跑,车里放了双拖鞋,容忆将自己鞋子脱了下来换上了拖鞋,将假发取了下来,又用毛巾擦头发。车上的暖气很足,不一会,她已经丝毫不觉得寒冷了,反而有些晕晕欲睡。等容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床上躺着了,她懊恼的揉乱头发,在他面前她太放心了,所以连一点警觉性都没有,就连他抱她上楼她都没有感觉。一会门开了,吴微禹笑的一脸惬意,“起来吃饭了。”容忆恼怒的瞪他两眼,“谁叫你进来了?出去出去。”吴微禹冷嘲热讽,“你身上我哪点没见过?”容忆狠狠的瞪他,裹着睡衣下床,“咱们现在没有关系了,懂吗?gameover,over懂吗?”吴微禹点头,“既然咱们都玩够了,是不是应该结婚了?”容忆一脸血的看着他。恰在此时,不争气的肚子已经开始唱反调,咕噜咕噜的一阵响,容忆只觉得饥肠辘辘。吴微禹轻笑,“吃饭吧,你饿了。”容忆嘴硬,“谁说我饿了。”“我饿了行了吧?”容忆:“……”今天是刘阿姨烧的菜,到了餐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