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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颗蓝宝石。夏秋走近了高塔,仔细的看了几圈。高塔是银灰色的,隐约有点像星袍的材质,这也提醒了夏秋,站在她所在的地方是星河帝国,是一个远离地球不知道几个银河系的地方。以往的那些惯性逻辑,已经不能再成为影响她的东西。☆、第2218章地球人的逻辑思维那么,以星河帝国人们的思维,这样的问题又会怎样解决呢?夏秋拧紧了眉头,仔细的想了一会儿。星河帝国的人,像是希德勒那样,所有的人都是意识体,所以意识体的能量唤动宇宙能,从而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冥想。希德勒教过她的。闭眼冥想的夏秋很快感应到身周那些活跃的能量,它们是银灰的颜色,一个个如同显微镜下的纳米分子,游离在空气之中。而整个银灰色的高塔,原来就是这种银灰色的能量组成的!难道这整个高塔都是宇宙能凝结的?夏秋伸手触碰上了高塔,入手冰凉,但这些能量夏秋想来吸收,它们却纹丝不动。缔造它们的人才是它们的主人,这个人,太强大了!吸收一路,走不通了,那就爬上去吧。既然那人可以缔造出来这样一个高塔,那夏秋岂不是也可以缔造一个楼梯,让自己能爬到那高塔顶端去?冥想,缔结。慢慢的驯服着那些银灰色的宇宙能听从自己的使唤,让它们抱在一起,形成一个爬梯的形状。爬梯从高塔的屋檐上垂下来,刚好可以让夏秋攀爬。夏秋抓住了那个爬梯,小心的上去。在上去的过程中,心分二用,下方的爬梯迅速消失,但是上方的爬梯却要接着向上缔造。一层,两层,每一次缔造出来的爬梯刚好可以供给夏秋爬上一层高塔那么高。她小心翼翼的,按耐着性子的,慢慢向上去。而这时,站在外面的希德勒看着夏秋忽然间在空气中向高处攀爬。那手脚并用的姿势,分明就是爬楼梯的样子,但是再仔细去看,空气中空空如也,她根本手里和脚下什么东西都没有。但就如同表演一样,她的身体却随着这个攀爬慢慢的上升。“长老,她这是……”希德勒看向希尔。都说关心则乱,希德勒看着夏秋,恨不得自己能取代她来承受这一切。又生怕她出半点差错。“这是潜能空间给她的考验,暂且看着吧。”希尔长老也很稀奇,津津有味的看着。他担任长老到现在,从来还没有见到过有人遇到这样的测试。他也很好奇夏秋看到了什么。是一棵大树?还是一座高山?不对,高山哪里有笔直的呢?那这大概是一座高塔吧。想到是高塔,希尔忽地摸摸胡子,笑得有些促狭。他看了希德勒一眼。夏秋初来乍到,很多星河帝国的常识都不懂。比如这个高塔。大概夏秋本身的星球是没有意识体这些方便的,所以他们习惯做什么事情都依靠自己的身体。真的以星河帝国原住民的解决方式,那这个高塔大概是最好通过的测试。直接用意识唤醒周围的宇宙能,然后飞起来,来到测试宝石的旁边,就可以触摸到测试宝石。可不得不说,这样的攀爬,也是开了星河帝国的先河呢。因为反过来,星河帝国的人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还可以利用这样的方式来达到目的。“希德勒,怎么看你很闲呢?最近曜日对我们星河不是一直蠢蠢欲动,我以为你会直接被君主叫去,派出去战斗。”“那是我的荣幸,但很可惜,我现在的状态并不适合战斗。”希德勒平静的道。“哦”?希尔这才仔细的看希德勒。以他老辣的眼力,自然不会看不出希德勒现在看起来很好,其实意识体还是千疮百孔的状态。意识体变成碎片,那是非常疼的一件事,如同把一个人从头到脚磨成粉末。而现在的希德勒,就从由粉末重新拼接成了一个人。那些拼接的地方虽然在被他的主人格不断吸收,但多少还是有些问题的。比如——每一片碎片里都有很多杂质。“要不要我帮你一把。”希尔严肃的问。希德勒现在的状态确实不适合出战。高强度的机甲碰撞会让他的身体四分五裂,重新变成粉末。“不用了。”希德勒看了看自己的手。修长的手带着金光,但那种投过外边自视的拼接,就算是他自己也能看到。如果他愿意,他可以选择进入星河炼狱来磨练自己。但是,意识体经过磨砺,最后剔除杂质。那些杂质里除了那些繁琐的记忆,还有的就是夏秋、夏秋……希德勒怕,当他一旦把这些杂质剔除了,那么剩下的就变回了那个冷漠的他,不懂感情为何物。他怕自己哪怕是见到夏秋,也不会再有现在这种怦然心动,魂牵梦萦的感觉。所以,哪怕实力折损了许多,希德勒也宁愿像是现在这样,简单的疗养撑得足够应付未来的那场战争,然后再依靠自己的力量,一点点把自己的意识体修补好。耸耸肩,希尔也不勉强,“那随你吧。”意识体都是独立的,哪怕是长辈和晚辈,也不存在命令这一说,能提的只是建议。“嗯。”希德勒注视着投影中越爬越高的夏秋,应希尔应的有些心不在焉。“对了,今天真是巧了,不止是你带你的小雌性来检验潜能,还有安娜,你还记得吗?君主家的那个小公主,她也成年了,君主让她来找索南,让索南检验她的潜能。”“要不要去看一眼?”希尔也看着夏秋,忽地笑道。当年希德勒在帝国里风头无两,如同战神一般,荡平了周遭的星系。小安娜可是拉着希德勒的星袍,让他不要喜欢雌性,等他长大。这么多年过去了,小安娜可出落的亭亭玉立,脾气也比帝国的其他雌性温柔多了。所有明眼人自然知道她等的是什么,心里想的是什么。但这一次,希德勒真的回来,却带了个小雌性……希尔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就想看看这种新欢旧爱见面,希德勒是怎样头痛的场景。“不去。”希德勒头也不回。“为什么?当初你不是挺喜欢人家小姑娘的嘛?”希尔似笑非笑。“那是她小,我把她当小孩,现在她已经是成年人了,希尔长老,别给我找麻烦,我家小雌性可是醋性大着,万一听到什么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