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傻子cao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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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之后,你没再过度折磨傻子。 傻子刚能下床就开始干活,烈日当空去挖地,汗液顺着沟股流到xue眼里,一走一动间都刺痛得他哎呀哎呀地叫唤,可他叫唤完着还要撅着屁股给你生火做饭,两条腿直打颤。你偶尔用手指坏心思地隔着粗布对准小傻子的菊xue一刺,他就如杀猪一般叫起来,一个弓腰打挺柴火就从手里掉了下来。你以此为乐。他抽动的面皮和突变的涨红脸色让你心中畅快。他的伤有所好转,但他的伤好得很慢。可小傻子从来不作任何恼怒的姿态。你良心发现趁着傻子睡着了把人的亵裤褪到腿根,掰开紧闭的臀rou,露出那处洞xue。rou粉的褶皱上沾着干活时的草木渣和黏糊糊的汗水,脏得厉害。你用被子舔了口水往那里揩了揩,好叫他好受一些。 吃饭时傻子会叫你,磕磕巴巴的一句“常英”,等你与他视线相触又转瞬低下头,摆弄碗筷,像是在害羞。你偶尔也会在吃不下手里的咸菜米汤的时候,放下碗去注视小傻子。他生得白净,但脸上因为风吹日晒皮肤有些粗,眼皮微rou,鼻梁挺秀,嘴唇像荔枝一样肥甜。他嘻哩呼呼地能喝两碗清水菜汤。仰头用嘴接抖下来的汤汁时,脖子细细的,让你想起粘着水露鲜嫩易折的春笋。看你不吃了,小傻子用袖口揩了嘴指一指你的碗,“吃…吃。” 你吃得少傻子很着急。翻山给你找野果、野菜,偷挖过村口李叔的藕,还找村长借了鸡蛋给你做蛋羹,村长夫人骂骂咧咧好多天。可你不爱吃,他烧心得晚上睡不着。你听到傻子在偷偷哭,呜咽一丝一丝从嘴唇里逸出。天知道你真的只是天热不爱吃饭。他吵得你睡不着。你把小傻子翻过来,扯着他脸上的rou让他不许再哭,骂他像白日里聒噪的知了一样让人想掐死捏碎。他被吓得噤声,你仿佛透过浓稠的黑夜看到他睁得溜圆的眼睛,你没忍住大笑起来。拍拍他干瘪的脸。 “睡吧。”你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平心而论,傻子对你真的很好。他是个外来人没有田地,平时帮村民干农活村民也将就他一口饭给他点菜和吃食,他每次都把顶饱的好入口的给你吃。夜夜伺候你更衣解带。在床上也任你予求予取,在他伤好完了之后,你兴致来了也会弄一弄他,一般第二天他都下不来床。 你知道他虽然是个迟钝的,但他的喜怒哀乐和你一样。而你不能理解的,只是他对你无微不至的好。你甚至怀疑这是继父的阴谋。摆好了陷阱等你入瓮。 傻子确实是个傻的,傻到对谁都好。群童拿他作笑,追着他屁股后面拿石子砸他,他窝囊地躲开,身上总有青紫,你把他剥光了放床上时清晰可见。村民可怜他却也瞧不起他,更多的是瞧着他傻把他当好使唤的黄牛,一点点吃的就能帮干一天的活。傻子却好似什么都不知道,每天埋头耕作在地里田里,替别人卖完命就着急忙慌地跑回家来给你做饭陪着你。你又是什么也不做,他也什么也不做,守在你旁边。你走动一下他也走动一下,像亦步亦趋的蛙。 村民最开始还想看看你这个天干的态度,不好再把傻子当牛做马,后来看你无所谓的态度,也越发不像话。 你原本想着傻子就是傻子,吃点亏多正常。直到你在傻子给你挖藕的荷塘把死气沉沉的傻子捞起来,那时你一边想着他怎么不直接死了算了,好过活着受苦,一边觉得想要撕碎什么来抵抗你心里的暴虐。李叔家的女儿丢了手串在荷塘,冬天天寒地冻,一群孩子哄着傻子下去找,傻子稀里糊涂下了河,却也知冷,傻子想上岸,被一群孩子按着脑袋踢了回去,他们咯咯咯地笑得像鸡。你站在远处看着,你其实每天都隔得远远地看傻子。你的生活太无趣了。看傻子被欺负是一桩趣事。 后来傻子不挣扎了,水渐渐没过他的头顶,你想到他埋首吃饭常常盯着他乱糟糟的头发,那里面偶尔会夹杂几根枯草。你听到他好像在心里呼唤你的名字,他在喊“常英救我”。 傻子不知道你那天做了什么,村里从此没有人再叫他做活,偶尔路过帮忙搭把手都被人轰走。只有村长为他高兴着。 傻子只知道他醒来时,浑身都是湿的。被剥得光溜溜地,跟荷塘里的藕一样白嫩。你眼里有不同寻常的情绪,代替平静扰乱了你的心。 傻子被你拖着脚拉到地上,砰地一声脑袋砸在地上差点没再晕过去。你在生气,可你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是气傻子谁的话都听都能哄走还是气自己多管闲事。你将他倒提起来头托在地上,纤瘦的脖颈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整个身子被你提着悬空。你提着傻子的腿分到最大,像是要把他劈断,胯被撕裂一般的锐痛让傻子尖叫起来,双手在空中乱挥着。他的下体在你眼前毫无保留地呈现出来。你感到奇异的快感,只有你能让他痛,让他哭,让他在你身下血淋淋。你用脚踩住傻子的双臂,折断他的翅膀一般,让他不得动弹,又往前挺了挺身,将傻子的双腿架在肩膀上。撕裂的余痛和麻痹如打鼓般密集地从腿间波及至腰椎和脚掌,毫无预兆地,你将早已挺立的凶器刺入傻子甬道,那里和你默契合作过数十次,将你吃得死死的。湿热的肠道让你如登仙境。傻子啊啊地乱叫,不明白为什么一醒来就是一场突然的交媾。抽插数十下后,你放下傻子的一条腿将腿跨过卡在傻子的腿间,俩人的姿势方便你更好地干死他。那些无可言说的你捉摸不透的情绪,从你的体内射进他的体内。露水和竹叶的味道纠缠,你第一次完全释放了你的气息。傻子如你所愿地发情了。 你提起傻子的一只腿上下摇动,一起一落地重复舂米的动作,每一下都进入到最深。你用你的roubang把他的屄捣得稀烂,他变成摇摇欲坠的船只被湍流掀翻,变成萧瑟枝头的孤叶被秋风卷携,他的rouxue是你身下利剑的刀鞘,你每一次抽插都想从里面带出血来。 小傻子在情欲的作用下变得sao浪起来,叫得比黄鹂鸟还悦耳。你看着小傻子如颠似狂的模样,又不舒服起来。他应该是痛苦的,因为你也是痛苦的,他应该是泪流满面的,因为你在心里泪流满面。小傻子的后面喷满了你的jingye,小傻子的前面快被你cao得出精。小傻子的rouxue细小,哪怕和你早已被翻红浪不知多少次还是只能堪堪吃下你的roubang。你停止了抽插,从桌上摸了一支竹筷,伸到你和小傻子相连的下体。小傻子的屄被你的roubang填得完满,仿若最精密的榫卯。边缘的褶皱被撑得平滑,外面的rou环成了细细的一圈,沾满了着小傻子分泌的yin水。甬道饱胀的挤压感从前你的roubang传到你的胸腔,闷,像压了石头一样地闷。 那里无论如何,也塞不进去东西了。 可你偏要看傻子下面那张可耻的yin荡的嘴被你玩坏,被你做烂,被你变成废弃的贱屄。 你用手沿着发亮的小傻子的roudong的边缘掀起薄薄的一层紧绷的rou,用竹筷一点一点地沿着那皮rou的边缘向内挪动。贱屄收缩起来,本能地排斥着竹筷。傻子睁开微闭的双眼茫然地望着你。水露的气息开始在空气中凝固。 你在傻子几不可见的摇头中,漠然地盯着他眼睛,将竹筷一寸一寸、一寸一寸地破开了他的身体。你听到那条你通往小傻子身体的道路在哭嚎,听到那条温暖的甬道像冰冷的瓷器一样,“咔哒”一声,从瓶口裂开了纹路,直到最深处。小傻子的瞳孔瞬间收缩起来,然后从裂缝中股股流出的鲜血顺着小傻子的股沟和前腹蜿蜒而下,他后知后觉地呃啊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高,要飘到云上去。 小傻子的前根一瞬就软了下去。你要把他搞坏了。他望着你,眼泪簌簌地往下坠落,想要骗取你的疼惜。 然而你依旧却不肯放过他,你用竹筷狠狠地jian污他的xiaoxue,甚至残忍地前后旋转折竹筷,他愉悦的叫声变成凄厉的惨叫,鲜红的血在他身上流成了河,在他身上画了错乱的枝桠,将他肢解。 “是不是他们想cao你,你也可以?”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问出这句话。那些对小傻子呼来喝去的,也可以把他cao来cao去。小傻子不懂拒绝,他是所有人下贱的肮脏的愚蠢的狗。今天卖力气,明天卖屁股。你为此感到不安。仿佛预见了小傻子被当成牲口一样放在集市。 “只有我可以cao你,只有我可以把你当成猪、当成狗,你是我的roudong,哈,你不过是我jibacao烂的sao屄罢了,你不是很能逞能吗?你也希望他们把你的贱屄cao熟cao烂吗?傻子、傻子,干脆把你的脑子也cao得稀碎。”傻子听不懂你说的,他知道你生气了,他咬住了下唇,紧紧闭上眼默默忍受你的暴戾。 你却又不欢喜了。你不欢喜他欢喜,不欢喜他不欢喜,不喜欢他快乐地叫,可你看着他咬的发白的嘴唇和眼角皱起的纹路,你更厌恶。只觉得有浓重的茫然。你总想让他哭,傻子不怕丢脸,你心里的狂风暴雨通过他潮湿的甬道进入他的身体变成他脆弱的眼泪。 你又心软了,你用竹筷去找他的花心。对准他的花心疯狂地耕耘。他渐渐又皱着脸吟哦起来,间或痛呓。他快乐的开关,你轻易拨动。支离的小船被急流打翻又被急流裹挟到快要触碰天的一角。最极致的痛苦却伴随着最极致的欢愉。 他的xiaoxue里喷出了一股一股的yin液,混杂着热血。高潮让他小腹痉挛,下半身麻木而爽利,仿佛脱鞘。最终前根也没能释放,他实在痛得厉害。 你抽开了身,小傻子没了依附烂泥一样跌在地上,溅起尘灰。双腿微张,rouxue回收成一个小指大小的圆孔,难以想象那里刚刚容纳了你的性器和一支竹筷。你把他干得合不拢了。而那里曾经细小而封密。 桌上有一株腊梅,是傻子今早走了很远的路专门给你摘的。你挪开了视线,你不喜欢梅花。 “常英,谢…谢你。”你望过去,傻子歪着脖子像断气了,没头没脑的。 你有一瞬间的心伤,又很快恢复如初。 谢你救了他,还是谢你把他的洞cao烂。 如果是后者,你乐此不疲,如若是前者,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