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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权(边cao边教导,玩弄阴蒂,控制高潮)

    苏榆踩着拖鞋,疑惑不解地问道:“主人,您拿着我的卷子做什么?”许行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下:“我给你的特权,1v1的期末指导,怎么样?”

    不怎么样。

    但苏榆可不敢说出来,可这大半夜的,真要看什么试卷吗?她正有些迟疑地想要开口,就被许行简剥光了衣服。

    不是要讲题吗?苏榆感觉身下一疼,就被贯穿了个彻底。太久没做,xiaoxue又恢复成了如处子般的紧致。

    许行简握着苏榆的纤腰,不由感叹道:“你这处可真是块宝地啊。”苏榆面色红润,一听这话,羞得身下潺潺流水。许行简闷哼一声,又往里进了几寸。

    不得不说,苏榆长得格外清纯。哪怕被他cao透了,除了眉目间会显出几分春意,瞧着还是少女模样,像是惹人怜爱的林间新叶。

    许行简抽出皮带,轻抽了下苏榆的屁股:“好了,现在开始复盘你的试卷。我已经改完了。”

    苏榆:!

    她下体收缩,许行简神色微动,又是一皮带打在了苏榆屁股上,语气凉凉:“不老实是吧?我让你动了吗?”

    苏榆委屈,这她也控制不住啊。许行简往苏榆阴蒂上掐了一把,弄得苏榆身子一颤:“再乱夹,我有的是法子让你夹。”

    苏榆安静了下来,一张卷子摆在了她眼前,鲜红的数字映入眼帘:92。苏榆唰地转过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望着许行简,就像他是她的整个世界:“主人,我这成绩会是第一吗?”

    许行简以手抵唇,轻咳一声:“就改了你的卷子,转回去。”等人转过去,他才将唇畔的笑意隐去。

    “最后一道论述题,读题。”许行简言简意赅道。苏榆将卷子翻了个面,开始念道:“辛弃疾对、对”

    xiaoxue里的那根jiba却毫无预兆地动了起来,专往yindao的敏感点戳去。以往这是苏榆求都求不来的赏赐,如今却成了她的折磨。

    苏榆竭力让自己把注意力拉回到试卷上,忽略身下一波波的快感:“苏、苏轼”可惜底下的xiaoxue实在太爽了,她根本做不到集中注意力:“主人,求您,再重一些。”

    “呵,还命令起我来了?”许行简不但没有加重力道,反而只在xiaoxue的敏感点上轻轻划过,能够感受到jiba,却始终都挨不到cao。

    苏榆被折磨得心越发痒痒,yindao内的感觉也从舒爽变成了难熬,还要被许行简逼着读题。

    短短一行字被她念得支离破碎,磕磕绊绊地:“豪放词的继承与、发展。”终于,她掐着自己的大腿,注意力暂时转移,一鼓作气地读完了题目。

    许行简没有在意苏榆的小动作,只是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你知道为什么这里会扣八分吗?”

    苏榆头发汗湿,隐忍地摇了摇头:“是我写得不够全面、或者哪里写得不对?”

    许行简轻笑一声,腹部发力,狠狠地往里抵:“首先,我要表扬你,对于这道题,有自己的看法。而不是照着教材写,一字不落地背了下来。那样没有意义。”

    “但是”许行简缓缓地往外抽身,苏榆xiaoxue又缩了缩,仿佛分外不舍地在挽留着那根jiba。

    苏榆丝毫没有兴趣听许行简在这个时候的讲课,但她不得不听:“但是什么呀?主人。”

    “你融入了太多自己的理解和看法,这是好事。但是在试卷上,我要扣你分,因为有些偏题了”许行简一边缓慢插送一边说着自己出这道题的原因。

    听着许行简引经据典的话语,苏榆难受极了,她现在多想被又狠又快地cao,谁在床上说这些啊。

    于是她干了件大胆的事,苏榆转头,亲在了许行简的嘴角。

    许行简的话语戛然而止,他看着眼前的少女,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脑袋也靠近了他的耳边,吐气如兰:“cao我,cao死我吧。”

    许行简笑了,他用大拇指揩了揩嘴角,把人按倒在了床上:“我是不是说过下不为例,看来,我的话你是都当耳旁风了。”

    “想挨cao?成全你”许行简将苏榆翻了个身,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大刀阔斧地cao了起来,专门对着苏榆yindao的G点猛怼。

    苏榆舒服地蜷起了脚趾头,被cao得呻吟出声,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还有更爽的,想要吗?”没给苏榆拒绝的权利,许行简修长的手指向下而去,摸到了阴蒂的位置,使力一按。

    苏榆整个人像是弹跳一般地想要蹦开,双手朝床沿抓去,却又被许行简给拖了回来,手无力地垂下。

    许行简技巧娴熟,光是用手玩弄阴蒂,就已经让苏榆承受不住了。她完全丧失了往日的理智,不停地在床上扭动着,尖叫着让停下来。阴蒂这么敏感的位置,平日里压根无人造访的地方,头一次被jianyin了个遍。

    苏榆仰起了头,人被许行简单手死死地摁住,她有气无力地说道:“主人,我错了。你饶了我这次吧,求您了。”

    “怎么?”许行简继续着手下的动作,对着可怜的阴蒂按压打圈:“不shuangma?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个。”

    苏榆内心暗暗后悔,太爽了,爽到她已经难以承受了。为什么用手会比caoxiaoxue更让她有感觉呢?

    苏榆可不敢这么说,她眼巴巴地看着许行简:“主人,您的手一定很累了,就不劳烦了。”

    许行简哼笑一声:“晚了。”说着,用左手死死地撑开yinchun,将阴蒂全部暴露出来,先是轻轻地在上面滑动,像滚动一粒珍珠那般雅致,拿捏于指间。接着开始轻微的捏掐,逐渐加重力度,擦抚着苏榆的阴蒂头。

    那难以忍痒的感受变得更加集中,马上就要到达巅峰的那一刻,高潮即将来临,许行简的手却顿住了。

    苏榆顾不得尊卑地拿过许行简的手,往自己的阴蒂上戳,却再也找不回那种感受了。

    许行简闷笑一声:“你不是不想要吗?那满足你。”苏榆心里快气死了,这人根本就是故意的。她说不要,又没让在最后一刻停下来啊。

    好难受,苏榆望着许行简的手,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看见绿洲一般,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

    她把头一转,只留了个小脑袋给许行简,可怜的背影真是让人太想欺负了。

    许行简脱掉衬衫,伸长手臂揽住了苏榆的肩膀。他在床上和苏榆zuoai时很少脱掉衣服,一是麻烦,二是不想有太多的肌肤之亲。

    此刻,他手指揩了下苏榆的脸颊,察觉到指间的湿润,有些讶异地笑道:“还真哭了啊?”

    最后无奈的许老师还是用灵活的手指将少女送上了高潮,还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遍,最后相拥而眠。

    第二天清晨,许行简跑完步回来,回到卧室换了身衣服,苏榆还没有醒来。他看了看腕表,大步上前拍了拍苏榆的脸。

    苏榆正梦见自己坐飞机到了巴黎,正好要下机,却一脚踏空了。然后睁开了眼,看看许行简正在拍打她的脸。

    见人醒了,许行简收回了手:“快起来洗漱,今天不是要回家吗?”

    苏榆坐在床上出神地想到,回不回去好像也无所谓。但是,她朝四下张望了一眼,总不能就赖在这儿吧。

    苏榆苦笑一声,又瞬间恢复了活力,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穿好了衣服。洗漱完后,她收拾好自己的的东西,内心不由地有一点怅惘,这里好像到处都有她生活过的痕迹,可她终究只是个过客。

    等吃过早饭,许行简主动接过苏榆手上的行李,打开了门。没成想,门口却蹲着个人,她抱膝蹲在那,看样子来了是有好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