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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高,我能高到哪儿去?”说着,她开始有点羡慕蒋樾樘,他父母应该长得挺高,有那个底子在,再加上他后天努力,有了那么一双大长腿。“那就多跳绳,游泳。”绿灯,车子缓缓跟着前面车流前行。相果支吾着,不知该如何把话说出口。她例家来得早,肯定长不高了,说的好听还有三年发育期,但撑死可能会长到一米六五吧,毕竟她胸部也不长了,十四岁就已经Bcup,现在依然Bcup。……最终她嗯嗯啊啊的应了下来,有时间会多运动,争取多长几厘米。但等有时间再说吧,她还打算五一去做兼职呢,再这样下去饱腹问题都解决不了了,还妄想长高?连打横长的命都没有。但如果让她在命和低头向黄妍要钱之中二选一,她宁愿选择饿死。骨气不能当饭吃,但是快活啊。快活着饿死总比赖活着要强,死皮赖脸低声下气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她根本不敢想她长大后会成为父母那样的人,万一呢?毕竟父母可是孩子的明镜,她遗传了他们的劣质因子,很大概率会成为这样的人。回到赫兰小区,车子停在附近的地下停车场。由于这些小洋楼太过老旧,又住满了人,所以不是每栋洋楼下都有标配停车场,大部分都停在地上,小区里唯一一个地下停车场在附近的公园。相果睡着了,但她很及时的在停车前睁开眼。这是她在车上睡觉的惯性,也只有对公交车不起作用。两人下了车,步行回单元楼。相果没精打采走在后面,揉着眼睛耸拉着脑袋。跟走在前头挺直腰板走路的人简直大相径庭。蒋樾樘手抄着口袋,不急不缓上楼。“想好去哪所学校了吗?”他问。蒋樾樘记得他当年读高中时,本市只有三所重点高中,但十几年过去,TOP3还是不是TOP3,TOP4有没有上位,他已经不了解。相果点点头,又想到他走在前面看不到,于是开口道:“想好了,一中和纪中。”第三个志愿是他们这个区的区重点。一中和纪中,他那个年代的TOP1和TOP3。蒋樾樘无声叹息一下。每当他看见相果,总会有什么跑出来提醒他。你已经不年轻了,时间一转眼就过去了。“为什么是这两间?”他问:“华中不好吗?”“好啊。”相果刚睡醒,声音还很糯,飘飘的,没有彻底清醒时的底气,说话都带着不确定感:“但是只能选1和3,如果要填华中的话就不能填一中,1和2只能选一个,那我肯定选1啊。”中考志愿,这一年离他太远,太远了……蒋樾樘已经想不起来还有这种硬性要求?“那如果分数上不了一中的话,岂不是得去纪中?”“是呀。”相果犹豫了一会儿,道:“一中和华中往年来看分数线差不多,纪中差一点,但这三个市重点基本是全市的目标了,很大一概率第一志愿不是一中就是华中,学生招够了的话……反正我这个水平,运气好可能吊车尾上一中,不好就是区重点。我还有市一二等奖加持,不可能就这样把我筛掉吧?”但现在最让她头疼的就是学杂费,虽然不可能再像初中的时候贵的无人性,可一中和纪中是全体寄宿性学校,现在看来她只能靠这个暑假去做兼职挣取这两千学杂费,然后再存一点是一点。她可能还得求黄妍陪她去办新的储存卡,否则她的钱只能存在之前学校给办的银行卡中,而那张卡现在在黄妍手里……相果越想越烦,以至于蒋樾樘后来说了什么都没听清。到了4011,相果才从阴影里抽离。看着满屋子的精美装修,以及地上那只原地打转的猫,内心复杂的想,她是来搞学习的。对,是来搞学习的。如果蒋樾樘嫌她麻烦,或者打扰到他,她必须马上离开。就这样,她不安地在门口换上拖鞋,彷徨进了门。蒋樾樘从冰箱给她拿了一瓶酸奶,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外卖app。“想吃什么?”他问:“饭可以吗?”相果连忙点头。蒋樾樘边拿开抱枕,边问:“菠萝炒饭吃吗?”相果迟疑了下,再度点头。拒绝多了,对方肯定会认为她是个不讨喜的人。“椰子汤?”“……好。”相果抱着书包,开始从里翻出课本和试卷,“可以了,我就吃这么多。”“再点一个饭后甜品吧,点来了先放冰箱冰着,就当温习完功课的奖励。”蒋樾樘目光全在手机上,向下滑着,点了一份甜点和果盘,“年纪小的时候就要吃多点才能长高,我指的年纪小是你从初一到高三这个时间段,如果想要好身材,大学再减肥也不迟。”相果对新鲜事物一向好奇,抱着学习的心态询问:“可人好像就是从小胃口被养大了,越吃越胖,大学再减肥很不容易吧?”这就问到了他的知识盲点。蒋樾樘从没刻意减肥过,加上他一直有全身心在锻炼,别说腹肌和肱二头肌这几个健身男人必练的地方了,就连腿上都没多余的赘rou。他沉默了半晌,说:“你有门禁吗?”相果愣了愣,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思索片刻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没有。”有还是没有,还是挺模糊的。黄妍心情好的时候就没有门禁,心情不好了就会质问她大晚上去哪儿了?是不是跟人鬼混去了。就当没有吧,她进门轻手轻脚应该可以避过一劫。“我准备九点半出门去游泳,以后都是这个时间。”蒋樾樘下了单,揿灭屏幕,抬头看她,也不说教,只是给她选择,“锻炼小脑,提高心肺功能,增强免疫力,一副健康的身体,想不想要?”他话语间还是带了几分诱导性。相果知道自己不能接受他人的好意,但旋即想到自己的发烧体质。她往年起码得发烧个六七回,问过医生怎么回事,医生说她免疫力差,接触人流多,所以才容易感冒生病,且每到转季就要发烧一回。春夏过渡期长,最近还一直穿着外套,倒没凉着。她的发烧体质集中在下半年,眼前这个提议对她来说是件好事。相果踌躇着,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她的泳衣在学校,上次上完游泳课洗完晾干就放朋友宿舍里了。相果本来想撒谎,但仔细想想好像每次撒谎,蒋樾樘都能看穿,却又不点破她,只是换另一种解决方法,以滴水不漏的神情来提议,这让她十分窘迫。有时她甚至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