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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可,睿王对她表示亲近之意的时候,她怎么就觉得那么别扭呢?刚才刘景羽亲她脸颊,根本没经过她的同意,按说她该生气的吧,而且更受冒犯,应该更别扭才对,可是她却没有多少排斥,反而心里有点甜甜的。难道,刘景羽才是真爱?或者说,刘景羽比睿王更加真爱?还有许云深——不过含光觉得那是刘景羽多虑了,许云深看起来对她没有什么特殊好感的样子,感觉来接她什么的完全都是出于他的风度,因为知道在内城打车难。再说了,那怎么说也是许家人,按照她得到的信息,继承爵位的是她的后代,也就是说,当年七妹的后代繁衍到现在,肯定是早出了五服,按规定都要分宗出去,不能算是纯粹的平国公族人了。按照这个原理来推演的话,许云深身上肯定流淌着她自己的血脉……含光发了个抖,不再想下去了,她坚定地想:这肯定是刘景羽瞎吃醋!接下来的几天倒也没什么特别的,她就按时过去作画,许云深继续对着她打草稿什么的,然后打完草稿就开始上油了,那个味儿真的不大好闻,不过,含光手里的工笔画进展也慢,两个人就各行其是,她也不会因为当模特就固定不动什么的。至于刘景羽,过来探访了一次,然后三人一起吃了一顿饭,许云深看来对刘景羽的意图毫无所觉,含光安心推定,他应该是没有什么特殊意思的。眼看八月都快过了一半了,刘德瑜也回国继续在老家消磨时光,开始和含光频繁联系,甚至是于元正都从国外回来的时候,于思平也终于有了音信,人家那霸气呢,直接发了个短信给含光,短信里就俩字:过来。含光气啊、恨啊,可她能不过去吗?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啊……?☆、什么叫爱? 在过去的路上,含光一直在考虑如何教训于思平,但想来想去都没招,她的战斗力和于思平的一比,简直就是负的,属于她用尽浑身解数可能都没法对他造成什么威胁的那种关系。没办法,谁让她上辈子不争气,没有经天纬地之才也就算了,连点防身技巧都没学到,而于思平却是真身穿越,还带了一身的武艺,逼急了的话,人家直接掐死她都是OK的,这种实力对比还吵什么架啊?但他俩不能再这样继续相处下去了!再这样下去她会憋屈死的吧,在于思平跟前她有尊严吗?——这种关系,这种关系是……是不正常的!不人道的!不能容忍的!可,不见吧,不可能,两个人的联系不是她单方面能断得掉的,再说,于思平虽然过分,但在一些事情上也可以给她撑腰。而要改变两人的关系,含光又觉得自己没这个实力……她纠结得要命,走到门前都还没想好用什么脸来面对于思平,一边摁门铃一边在犹豫呢,结果还没人给来开门。她是有钥匙,但是于思平这也太懒惰了吧。含光翻了个白眼,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已经是武装好了一张臭脸,一进门便大声道,“干嘛不来开门啊?”于思平的声音遥远地从浴室传来,“……洗澡。”好吧,这个怪不得他,含光气势一滞,看了看四周,见窗明几净,便知道于思平估计回来是有几天了,起码已经足够他找个人回来打扫卫生,看到桌上有桃子,她便拿起一个剥着吃了,正吃呢,于思平光着上半身,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停在门口和她招呼了一下,“来了啊。”他身材劲瘦,又有肌rou,配合那张帅脸,当然是很养眼的,不过这个时代,卖rou的人实在很多,光着上身的照片哪里都有得看,含光也不会红了脸做花痴状,她扫了于思平一眼,又转回来道,“啊,你又受伤啦?”不是很重的伤,就是上臂有几片擦伤,已经结痂了,看着红红的比较醒目。于思平耸肩道,“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不带你去?”有这几道伤作为佐证,于思平的行动好像都有理起来了,无理取闹的反而变成含光,她气得哼了一声,怒道,“你怎么还回来了呢?那伤要偏上几寸,你就更有理了。”于思平也不和她计较,他哈哈一笑,走到房间里随便套了短袖短裤出来,倒是不见外,完全就是居家装扮了,“吃过了没有?”“吃过了,”含光忽然想起来,看了下手机,“呀,都这时候了,刚才路上太堵车了。”她的工笔画其实也就差个收尾了,毕竟没时间压力,含光最近都是按时自行过去许家,把当天的活做一下,做完以后就自己跑去画画,许云深的油画也还在缓慢创作中,总是要画完这个,才能画答应送她的话,所以她并不着急。许云深就是个懒鬼,当然不会天天开车出来接她,当然他也有说,不过含光答曰自己这里还是比较方便打车,因此他也就算了。今天接到于思平短信时,她就正在吃午饭,打算吃完午睡一下正好过去的,当时没打电话,怕打扰许云深午睡,现在看时间他差不多应该起来了,含光便拨电话去请假,“对,许大哥,下午有点事,我就不来了,活要是不多的话,我明天再来输入吧,嗯,好,再见。”“输入?”于思平对她抬了抬眉毛,“许大哥?你和许家联系上了?”“机缘巧合吧。”这没什么好瞒着于思平的,事实上,含光还在想,要不要让于思平帮她把那箱东西搞出来呢。“就是刘景羽给介绍的,说是他一个亲戚需要翻译……”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复杂的事,含光几句话就解释清楚了,于思平笑道,“不错啊,看来你还是满能干的,起码不至于养活不了自己——他一个月给你开多少钱?”含光想到这事就郁闷,许云深估计都忘记她已经工作一个月了,根本没提工资的事,所以现在除了一幅她还没得到的画以外,含光基本等于是在白干。“我又不是为了钱。”她强词夺理地道,“——还不是为了给你留意灵器?许云深自己有收藏古董,还做古董生意,不正是一个很好的窗口吗?”但她如何骗得倒于思平?他一抬眉毛,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是吗?你对我这么好?”含光被他一看就泄气了,一五一十、竹筒倒豆子般地把原委说出,又伸手道,“所以你看,我现在很穷的——还钱。”“脸皮也太薄了吧,”于思平呵了一声,又教训她道,“你又不是自己不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还不是抓到什么都要往兜里搂?再说,这也是他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