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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气势一览无遗。薛沛试着动了动自己的手脚,最终还是放弃了从地上爬起来的冲动,他解释着:“是我轻敌了,母亲,我求求您帮帮我。”老夫人冷哼一声,“帮你?帮你继续做这种丢人现眼,有辱门楣的事?”“我只是想救我的妻子。”薛沛道。“你的妻子现在还在家里等你回去,你还打算救哪个妻子?莫不成你薛将军外面还有一个小家?”薛沛紧了紧拳头,道:“是,我眼中只有江梅才是我的妻子。”薛老夫人居高临下的俯瞰着这个早已忤逆了自己的儿子,嘲讽道:“既然你已经不认我这个家,我又为什么要放下面子去帮你救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她这次是做错了,可是罪不至死啊,我求求您看在她给您生了一个孙子的份上,救救她好吗?”薛老夫人看了一眼弱不禁风的薛宇,语气沉下三分,道:“这孩子自小就得病,就算是我薛家的骨rou,也做不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如此无用无能之辈,我薛家不在乎。”“母亲,他还只是一个孩子。”“有其母必有其子,我很担心这孩子长大后会不会跟他那个mama一样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骨rou都下得去手,我薛家可是清白人家,更是京城内的名门望族,不想受人诟病。”“您真的打算见死不救?”薛沛撑着一口气从地上坐起来,他摇了摇头,表现的很是伤心,“儿子从来没有请求过您,如今您依然不肯看在我的面子上救救她吗?”“我是一个有原则性的人,薛家也是有家规摆在那里,我今天来不是帮你救什么大逆不道的女人,我只是来带你回去,这件事你给我少掺和,别丢我薛家的脸!”“我不走,无论如何我都要把江梅救出来,我的家需要她,我的孩子也需要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她。”薛老夫人看向身后的保镖们,点了点头,“把薛将军请回去。”“爸爸,我害怕。”薛宇小小的身子藏在薛沛身后,他畏惧着眼前这个女人。薛沛护着自己的孩子,身体不听使唤的再次跌倒在地上,他吼道:“你们都滚。”“把人给我带回去!”老夫人加重语气。“母亲,您真的不愿意救出她吗?她虽然有错,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儿子,就如您当初为了我不顾一切,您难道不懂她的心情吗?”薛老夫人冷冷的瞥了说此话的男人一眼,漠然道:“别让我和那个女人相提并论,她那不是为自己的儿子,她那是自私。”“哪个mama不会为了自己的孩子自私自利?她也是别无他法,如果莫易卿肯自己愿意,她会忍心伤害他吗?”“是啊,不忍心,如果她还有半分良知,就不会在取了他的肾之后将他丢在垃圾场里自生自灭,如此绝情绝义的母亲,当真从古至今,只数她一人。”薛沛知晓自家母亲的性子,她一旦下定了注意,哪怕自己说干了口水依然无法改变她半分心意,更何况是在外人眼中,她会尽可能的表现出自己开国元勋大将的风范。薛老夫人没有再理会薛沛的请求,径直走向莫易卿,看了一眼他身后的金嘉意,最后将目光投掷在这个年龄不大的孩子身上,叹口气,道:“我很抱歉我儿子给你们带去的困扰,这件事我们薛家是错了,我希望你们能够原谅他,我会让他好好反省反省。”莫易卿沉默,好似并不在意这个老妇人说了什么。老夫人看向薛沛,强势着语气,“把人带回去。”“我不走,我不回去,你们谁敢动我一下?”薛沛目光如炬的瞪着所有靠近自己的保镖。薛老夫人疾步上前,抬手便是一耳光打过去,她道:“从今天起你就给我好好的待在家里面壁思过,我薛家没有你这种不分青红皂白的子孙,你如果还想做我薛家的子孙,就给我把那个女人忘记,你的妻子只是楚奕。”“母亲——”“闭嘴。”老夫人吼道。薛宇藏在薛沛身后,注意到头顶上空灼热的视线,他惊恐的缩着脖子,不敢再看这个老太太一眼。薛老夫人对于这个中途跑出来的孙子并没有多余的感情,对着身后的副手道:“把他送去福利院。”“不,母亲,他是我的孩子,是您的孙子啊,您怎么能将他送去福利院?小宇身体不好,他不能待在那种地方。我求求您,不要带走他。”薛老夫人一字一字的再次重复道:“把他给我送走。”“母亲——”“这个孩子是你人生的污点,他不能出现在我们薛家,更不能成为我薛家的孩子。”“爸爸,我不走,你们放开我,我要我爸爸。”薛宇在几名保镖的手中剧烈的挣扎着,小脸憋得通红,他害怕的叫唤着。“小宇。”薛沛手脚骨折,压根就不能动弹身子,他一急,就这么从保镖的手中脱离身子,身体一倾斜,直接倒在地上,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被抱走的孩子。薛老夫人冷漠的抬起头,率先走向电梯处,清冷的声音徘徊在走廊上,她道:“好好的看着他,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准放他出来。”嘈杂的走廊恢复了片刻安静。莫易卿放松紧绷的神经,压低着声音道:“这薛沛没想到还有一个mama活着,看他的样子好像很害怕这个老妇人。”“自然是怕她,这薛家老夫人是开国大元帅的原配夫人,在他们那个圈子里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若要问她与陈燃相比谁更有人脉,只怕是不分伯仲,只是随着老元帅的去世,这位老夫人也渐渐的淡出了视线,这也是我第一次见她。”金嘉意道。“那她如果想要救江梅,我们岂不是没有办法了?”莫易卿蹙眉道。金嘉意笑了笑,“也就是因为她身份不一样,如此理亏的事,她不会做。”“只是这薛沛不会善罢甘休。”“薛沛吗?”金嘉意不以为然的念了念这个名字,讽笑道:“这个人不足为惧。”莫易卿跟着她走进电梯,瞧着女人的侧面轮廓,想了想刚刚薛家老太太的气势,再回忆起自己jiejie曾经对自己的场面,两两之间竟然有一种不谋而合的味道。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