粟味香烟【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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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场静马有个很黏他的弟弟。 这是生意场上管事们都熟知的事。谈契约时总是乐意组局安排大些人拼酒,酒杯碰撞间红白液体溅出,沾到静马手上。大崎用沾湿的棉布仔仔细细擦干兄长的指节,等看到手指间的红色部分消失才放下。 周围的喧哗稍微停顿了下,稍后又恢复过来。两人如此相像的面容不用猜也能想象到亲缘关系,也只是感叹下太过亲密。 台场静马换了只腿压在另一边,视线抖了一下又复原,好似台灯晃动三四个来回。他转过头对身后的人笑道:“坐太舒服忘记姿势了。”相同的红色瞳眸互相照映,静马满意地看着大崎的视线聚焦到自己脸上。血缘连接使两人样貌宛如复刻,而个性认真的弟弟却总会担任起照顾哥哥的作用。笑得恣意的静马感受着腰间传来的热源,提醒他刚刚是弟弟扶住才没让他从对方腿上滑落。 弟弟太能干弄得他这个当哥哥的总是看起来坐享其成呢。 坐在大崎身上的静马丝毫没有反思自己,继续端着酒杯隔空敬着其他商户。喝到下旬时静马的脸色已经完全被红色笼罩,大崎凑到兄长耳边劝导,对方压下眉尾,用上惯用的技巧:“不要。” 他的酒杯晃过在场的人影,液体摇晃之中人也被幻化为了水中倒影。撕扯而扭曲。“他们…都被喝倒了!”最后酒杯到了大崎面前,“你陪我喝。”大崎向来是不会拒绝自己哥哥的,即便对方不提出,剩下的半杯他也会替兄长喝完。 大崎伸手想将酒杯接过,静马先一步将最后半杯酒含进嘴里,手中的杯子应声落地,只是在场已经没人有精力关注。 余下的酒顺着兄弟相接的嘴唇渡了过去。温热而辛辣,紧贴的脸颊热度将醉态百出的静马暴露无遗,他拽着大崎伸出的手将弟弟不断往自己拉近。口腔残留的酒已经被弟弟舔干净了,开个小玩笑却被拆吃入腹,静马被吻得有些头晕目眩,他快分不清是醉还是被亲到缺氧。舌头被咬住,视线模糊间黑狼张开尖利牙齿将他一口吞下。 弟弟的吻往常都是温和柔润而循序渐进,今天却充满进攻性。大抵是不听话的哥哥让他带上点情绪,又或者是渡去的酒融化了冷淡的外表。又一次被舔过口腔的台场静马抓着大崎手掌握住他的手指,身体已经倒向对方。 黏稠、湿滑、侵略性极强的吻。扫遍领地像要一次次确认兄长的存在,大崎凝视着迷离的静马,沉静的瞳眸蕴藏起病态执着。 直到台场静马拍了拍大崎胸膛让他结束,牵扯的唾液一直连接到静马探出的舌尖,被他用弟弟的领带擦去。他知道大崎喜欢看艳红的舌,张开嘴凑近他又故意哈了一口酒气。 看到弟弟微微皱起眉头静马又乐了,逗亲爱的弟弟真的很好玩。他搂住对方后脖颈,拉长声音:“回家吧大崎君?接着继续后半场。” “我们都喝酒了。”大崎说完后静马从他西装外套里摸出手机,“叫代驾。”随便交代了两句的兄长又不靠谱地栽进了弟弟怀中,这下是真的安静了。 睡着的静马只从外貌来看和大崎难辨其分,黑色手套穿过柔软的发尾,轻柔的吻落在发顶。 —— 手指将额前头发梳到上方,静马半眯起眼睛适应灯光,有些模糊不清地问道:“几点了?” 坐在床边的大崎将手中温度正好的水递过去:“凌晨一点。” 台场静马却没接过去,他慢慢睁开眼,又露出促狭的笑:“喂我。”于是大崎又凑近了些,将玻璃杯贴在兄长下唇,一点一点倾斜杯壁将水润进对方喉咙。 “弟弟喂的水就是好喝。” “只是错觉。” “不要那么扫兴吗。” 玻璃杯随手放置在床头柜上,静马屈膝收紧夹住大崎的腰,体位倒转,将弟弟压在了床上。台场静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向沉稳的弟弟,手指从对方肩膀一直划到腹部,“那就让我们继续下、半、场。” 唐装的下摆宽松到可以让手掌畅通无阻。皮革的质感从腰侧一直上移,冰凉的触感带来奇异体验。台场静马轻巧地挑开弟弟衬衫扣子,弟弟衣柜里总共就三套衣服,如何最快速解开他早已烂熟于心。 不得不说静马在刻意释放出“勾引”这个信号的时候,大崎作为最亲近的人最难抵抗。兄长将下身脱得空无一物,握着他的手腕用牙齿咬住手套,将整只藏住伤痕的、堪称丑陋的掌心完全露出。台场静马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整根中指,灵活的舌绕着粗粝的手指来回舔弄,让指间也全被唾液沾湿后抽出。他起身将手指绕着自己后xue入口打圈,尽力放松下来。 等到能适应手指插入,他放开大崎的手腕,撑在他身上轻喘:“哈啊…没错,真乖。”凹凸不平的皮肤反倒带去了更浓烈的刺激,指尖无论刮过哪里都能带来呼吸的错乱。 台场静马弯起腰,用舌尖描绘弟弟腹肌的轮廓。沟壑与曲折,阴影和着色力度,比他之前绘制油画时有趣得多。 只是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在一处停留得过久,水液在固定位置积蓄一滩。因为已经被手指插得双眼失神无法反应了。台场静马对大崎的熟悉度,远不如大崎对静马的熟稔于心。 醉酒的兄长只能弓着腰颤抖,性器半勃无法完全挺立,溢出些可怜的前走液。 等静马走出眼花缭乱的幻觉后已经被弟弟压在了身下。他那亲爱的、带有施虐癖的弟弟右手拿着刚开好的酒,对他说道:“说好的下半场。” “不是…咕呃……”不容分说地闯了进来,台场静马只能被迫咽下灌进喉咙的酒,太过呛人导致他咳了出来,飞溅的液体洒在身上,大崎只是看着他,静马总是无法拒绝弟弟的请求。他转过身,用手扒开屁股,哑着嗓子道:“剩下的,可以用这里喝。” 老实说,这并不好受。屁股本来就没有这种用途。 但静马偏偏是能感受到快感的类型,更别提这还是为了满足弟弟的要求而做的妥协。 蛮烈的烧灼感之后,台场静马彻底趴伏在床上。他晃着后边,毫无羞耻感地勾引自己的弟弟:“大崎君,好想要你。” “哥哥想被大崎君侵犯。” “想抱哥哥的对吧?哥哥只会被大崎君一个人占有噢。” 如愿以偿地被自己亲生弟弟抱住了后腰,那根灼热guntang、尺寸客观的性器缓慢地推入了塞满酒液的xue内。 大崎咬住静马后颈,一下一下冲撞着自己的血缘兄弟。过量的酒起到了超乎寻常的润滑作用,比平常的zuoai还要顺畅许多,每次进出都能听到明显的水声,因兴奋过度而让感官调用加倍的静马听到的会更为清楚。 台场静马的额发因为酒和汗液打湿已经紧紧贴在前端,他抓着床单无法抑制地乱喘:“啊啊…太棒了……大崎君就是这里,嗯唔…!”剩下的都被堵在了弟弟的吻里,他没有任何技巧地回应着,身体上的绝对契合让每次交合都爽得失去理智,zuoai中的接吻令他全身酥麻不已。 那种令人上瘾的、仿佛过电般的刺激让台场静马无法戒断,香烟的尼古丁、糖分转化的多巴胺终归是比不上性交产生的肾上腺素提供的巨量愉悦值。他被撑开口腔,揪出舌头玩弄,不过静马已经分不出心思摆出兄长架子,在床事上,他永远属于弟弟的败者。 台场静马其实很享受细小的疼痛,比如每次弟弟的囊袋撞到臀缝时,耻毛刮过xue口时,尖锐而密集的痛感总会让他发出变调的呻吟。一开始那故作体贴的弟弟还会换着角度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轻一点,等知道哥哥其实很爽后反而放开来不论怎么让停下都不会听了。 台场静马喜欢会立刻道歉的弟弟,很乖很听话,很好玩,逗起来很有意思。不过他更喜欢zuoai时粗暴起来的大崎,平常他看不到的、隐秘不为人知的一面,全都被勾了出来。 正是为了看到不一样的大崎,静马才脱下衣服勾引自己的亲弟弟。 只是最后棋差一着把全部都搭进去。他没想到在上床这方面,弟弟还真比他强。也许是天赋异禀吗,即便是第一次只要稍微教两下就能将骑在弟弟身上的他cao到腿软得走路都发抖。之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面无表情的弟弟一本正经请求和他zuoai,乐见其成的静马当然会答应,两兄弟不知道在家里滚了多少次床单。 台场静马是被挑逗rutou时唤回记忆的,弟弟会在边玩他rutou时边表白,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他们不存在的妈。 指腹触碰时感觉并不明显,当拇指和食指轻捻旋转时静马的声音完全上扬了一个度。再加上弟弟的高浓度表白,他感觉快夹不住了。 “嗯哈、太舒服了……”台场静马蜷缩起脚趾,后xue骤然缩紧,含不住的酒顺着腿根喷溅出来,就像潮吹一样。大崎含住哥哥的耳垂,顺着回路舔了上去。“弟弟、这个有点…太超过了啊啊……”水声、回声交织在一起,混杂出乱糟糟的乐章,湿濡的舌舔过耳廓,再是更深的地方。直达脑内的酥麻让静马再也没有抵抗能力,只能无力地被侵占私密领域。 手臂穿过腋下将上身支起,静马只剩下腿还跪在床上,他前面还一次没射,后面却去了好几次。xuerou被过于粗硬的性器弄得无比服帖,抽出时还能看到一点艳色的肠rou,插回去时又会消失不见。 掌心的皮肤蹭过静马一直流水的性器,大崎的拇指摩擦着他的guitou,台场静马颤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挤出来:“要变成弟弟的…了……唔、好棒……”哥哥的rutou、耳朵、guitou是最敏感的地方,就算他不说,听反应也能听出来。 还有。 “呵呃!”台场静马倒抽了口气,他短暂地大脑空白一瞬,突如其来的快感像炸开的花火,几乎没给他足够的反应速度下一连又来袭。 他的敏感带在能插到的最深处。 之后的每一次顶撞都会冲到静马无法抵御的敏感点,带来的刺激持久而强烈,从下身一直传遍四肢百骸。“不行、这个太舒服了…会、会尿出来……”随着快感涌上来的还有与射精有别的感觉,台场静马至少还是想保留点作为哥哥的尊严,在床上尿出来超过他的羞耻心范围了。 “我会收拾。”动作完全没停。 “不是…嗯……这个问题……!”汹涌的快感无法抑制,弟弟还不听劝地加速进攻着他受不了的地方,现在他前后都感觉要失禁了,这下真的糟糕。 大崎用指甲抠着台场静马guitou,用力顶到深处享受着哥哥的后xue,在他耳边道:“哥哥,我爱你。” 台场静马已经爽到翻了白眼,尿液淅淅沥沥淋了一床。屁股里大崎的性器也一抖一抖地射满了jingye。前后都很壮观地高潮了,床单完全脏了呢。 “哈啊……你这是……犯规。”被抓着舌头的静马无力地看了一眼装作无辜的大崎,浑身颤抖着,刚刚真的是最爽的一次,完全是被弟弟玩坏的样子。 “明明是哥哥说我做得好。” “那是以前。” —— 收拾完的大崎坐在床边点燃香烟,思考自己今天是不是也被酒扰乱了思绪。 台场静马摸了下柜子里的烟盒,打开一看最后一根已经被拿走了。只能坐在他旁边翘起腿感叹道:“哥哥狼狈的样子还真是给你看光了。” “没关系。” 静马挪过来,指了指自己被留了格外多痕迹的脖颈,“有没有想好怎么补偿我?” 大崎摇了摇头。 于是静马咬走他抽的剩下半根烟:“补偿。” 烟雾缭绕中,台场静马身上满是褶皱的唐装好似一朵盛开的罂粟。 沾染即上瘾,无法摆脱的浓烈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