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h)
第一次(h)
两人最为亲密的连接就此分离。在他抽离的那一刻,身下的冷和空虚让她酸痛。 “我想要。” 说话带着哭腔。 “陈增平,我想要。” 陈增平听到她说,不带任何迟疑立马又插进了她的yindao。湿热紧致让他忍不住闷哼。只是这个姿势对他来说实在辛苦,跟扎着马步做深蹲没什么差别。 他将她的内裤往下褪,内裤沿着她笔直光滑的腿滑落着地。他弯腰勾起夏杭宁的左脚,jiba仍然插在她的逼里,待她的左腿挂到他的臂弯,站直了身子大力顶胯。夏杭宁的xue口大张,一下一下迎着猛烈的撞击,安静的厅内啪啪声尤为响亮。 “舒服吗?” 他喘着粗气在她耳边低语。已是越境的行为,夏杭宁只是想着赶快结束这场疯狂,要她再说什么羞人的情话她自然是不想。 见她不回答,陈增平突然停下动作,堪堪一个guitou留在她体内。那种止不住的痒又上来,酸胀感更是让她难受至极。 “舒...服快点” 夏杭宁极不情愿得憋出这几个字。 “果真是身口不一。” 陈增平心情大好,笑着打趣她,满是宠溺。而那几秒的停息也叫他难受得不行。jiba更是立马cao入她深不见底的逼里,想要贯穿她。 安静的室内满是她嗯嗯哈啊的娇喘声。她的甬道小而绵长,jiba每次捣入都被她紧紧吸住,抽插也变得艰难起来,里面的xuerou纹路清晰,刮在他的rou茎上舒爽得不行,而她夹的又紧,差点就被这小人夹射。 他随即右手捞起她的右腿,就像小孩把尿一般将她整个抱起。 “啊” 夏杭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xiaoxue更是被整个撑开,roubang半根斜插在里面,guitou死死顶住,痛的她惊呼一声。 陈增平就这样从后面抱着她腿,一边抽插一边往沙发走,仅几米的距离他硬是走了几分钟。羞耻的姿势让她涨红了脸,好在并未开灯。M字型大张的腿,伴随着走动小逼被上下抽插,没了支撑只得完全仰靠在陈增平身上。 陈增平坐在沙发上,夏杭宁坐在陈增平身上。她浑圆雪白的屁股黏着他硬挺的小腹。两人的前胸和后背也未曾分开,夏杭宁就这样绷直了身体被身下的陈增平大力cao弄,而他的手也没闲着。两只大手捏着奶子一张一合。抓着奶将她的人往下压。 他别过她的脑袋,吻上她的嘴,哪里都不放过。带着酒气的舌头肆意搅动,夏杭宁醉了,她多希望她是真的醉了。她止不住得想今晚过后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陈开扬。 感觉到她的分心,亲吻变得细腻温柔,舌头一下下刮着她的上颚,yinjing来回打圈寻找她的敏感点。guitou蹭过一方xuerou,身上的小人夹紧了臀。他找到了,而后一下一下直往那个地方捣。 "嗯...不要...不要碰那。" 身下的人不依不挠。 “求我。” “求你...不要了...我好像要尿了。” “求谁?我是谁?” “陈增平...啊..嗯求你陈增平!” 陈增平听后却重重抽插起来,不管不顾得往那方软rou顶磨,底下两颗大蛋从下往上一下下往她xue口撞。roubang不停cao弄她,速度越来越快,混杂的体液在两人交汇处乱溅,沿着夏杭宁的屁缝将他裆前西裤整块浸湿。 “陈增平你这个疯狗” 夏杭宁咬着牙。 “我是疯狗,你就是sao母狗。撅着屁股等着我cao你。” 他在她的屁股上不轻不重拍了一掌。身下动作不停,cao弄七八下又拍打一掌。 半刻钟后,他闷哼一声终于射了,几乎同时夏杭宁尿了,黑夜中水柱喷向上空,优美的弧度而后尽数落在两人的腿间,溅射了他满脚。他射得那样多,yinjing在她xue内吞吐许久。伴随着淅沥沥的流水声,两个人喘着粗气,陈增平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运动嘎然而止,她涨红了脸,身上笼罩着一团热气,空气里甜腥味浓重。 “别开灯。” 夏杭宁双脚沾地就着冰箱发出微弱的光往卫生间跑。他射了那样多,yin水混着jingye从xue口一路往脚踝淌。 她就知道陈增平从不会随她的愿,就在她刚跑开的时候他就开了灯。她不敢回头忙进卫生间锁了门。 他开了一方小灯,并不刺眼,笑着低头看向自己的小兄弟。上面都是她和他的体液,只是那一抹淡红,他始料未及。 她是第一次。 他久久没有动,再抬头时已见她将自己清洗干净。小嘴微肿,充血微粉的颜色像涂了口红,一脸潮红气色极好。她没有穿裤子,还是那件背心堪堪包住臀部。从卫生间出来顿了一下而后走向自己,腿上还挂着些许水珠,双腿间的红痕星星点点,好不刺眼,但是整个人却极为轻盈。 亮起的灯把两个人的表情照的一清二楚,要说错也不是她一个人错。这么想着,她大步走到陈增平面前,从上而下蔑视着他说道。 “我不要你负责,你走吧。今...今晚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她极力克制情绪,后面那句还是出卖了她的不安,口语中带着颤栗。 夏杭宁走向开着门的冰箱拿了一瓶冷水,她拧开瓶口喝了整整半瓶,极凉,冰冷的感觉刺得她想哭。她捡起地上的内裤,方才还温暖黏腻的体液贴上她的臀,那样湿冷。她告诉自己,她只是出门去冰箱拿了一瓶水,什么都没有发生。现在水也喝到了,刚刚那段荒唐的记忆不该存在,都说人只要不断麻痹自己不停默念,假的也会成真的。 她清楚的知道她不可能跟陈增平有什么。 陈增平看着眼前这个嘴硬的女人,分明自以为是得讲着发狠的话。她经过他时,一滴泪划过眼角,打在他的心里。他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冗长散不开。 那夜陈增平一直在客厅坐到凌晨,而夏杭宁在房间里辗转难眠,两个人都心怀鬼胎。他应该走了吧,在天微微亮的时候夏杭宁睡着了,睡梦中似乎有人轻抚她的脸颊,在她眼角落了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