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问孕夫灌精/给杀手用道具jian到潮喷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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慰问是皇女殿下的工作之一。 根据行程,你的路线是从皇宫出发,先前往夫幼保健院慰问孕夫,然后前往高等教育学校对老师进行慰问,最后去监狱训练中心看看囚犯俘虏们的情况。 你一想到这些行程就要发笑。 …… 夫幼保健院对皇女殿下的到来表现得诚惶诚恐,孕夫们更是期待的同时又焦躁不安:皇女殿下说要给孕夫“赐福”,他们如果没有被挑选去皇女殿下的雨露恩泽,那该有多遗憾啊! 所谓的赐福,就是皇女殿下用jiba狠狠cao进他们松软的saoxue,将jingye灌进zigong里,用皇女殿下的爱液滋润臣民的生长,这是多么有意义的慰问活动啊! 你只想笑。 瞥了一眼坐在车上正襟危坐的路梧,他的xue正插在你的yinjing上,超乎常人的尺寸将他的肛xue撑开到了最大,正在艰难地吞吐着,路梧的表情很奇怪,半是空白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失焦的瞳孔涣散得像是被cao到失去意识,喉咙里发出急促的呻吟喘息。 “是你做的吗,路梧?”你捻住他的rutou把玩着,“让如此荒唐的指令被所有人接受,真有趣。” “是的…主人的一切指令都会被满足…因此主人可以好好享用您的臣民…根据研究表明…孕夫的产道会更加松软润滑,您可以…呃…” “好了。谢谢你的帮助。”随着车子的停稳,你拍了拍这个禁欲管家的脸颊,笑着,“记得给你那个sao逼扩张,既不要让我的‘雨露恩泽’流出来,也不要太紧,知道了吗?” 路梧面上的表情仍旧沉浸在高潮之中,身体从jiba上抽离,露出的液体被他用手指堵住,就着粘稠的白色浊液开始反复进出,声音却是一板一眼:“……是。” 路管家在车上双腿大开地自慰,你却裙摆一放,施施然走出了房车,站在夫幼保健院前,看着他们的负责人带着笑迎上来:“欢迎皇女殿下莅临,孕夫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你矜贵地微微颔首:“赐福的专用房间准备好了吗?” 负责人点头哈腰:“当然!我们特地清空了休息室为您重新布置了用于赐福的房间,您随我来。” 跟着负责人走入夫幼保健院,随处可见的是挺着肚子的孕夫在检查或是闲逛,你乘上专用电梯去往五楼,跟随着负责人进入一间宽敞的屋子。 一张大床摆在中央,床上摆着的是数不胜数的医疗器具,丰富到令人咂舌的道具挂在墙上,香薰蜡烛已经点燃,旁边配备着功能完善的孕夫专用淋浴间,可以说是准备相当齐全。 你满意地点了点头。 “皇女殿下,赐福要开始吗?孕夫们已经等候在旁边的屋子里了,总共有五个人,您看您是一个一个召见,还是……” “一个一个来吧。” 你端坐在怕改变的椅子上,精致的面容和不苟言笑的神色尽显华贵,周围的人退至门外,毕竟皇女殿下的赐福不是每个人都能观看的。 毫不意外的事情是,在这里的孕夫大多都是高官家眷,能接受皇女殿下赐福的更是家族鼎盛之人。 第一个进来的是克莱因家族的小儿子菲利普,他今年才十九岁,肚子里的孩子却已经有七个月大了。 你看资料都看得啧啧称奇。 菲利普进来的时候显然有些拘谨,他的金色长发挽在脑后,湛蓝色的眼睛小心翼翼地望着坐在床边的皇女殿下,目光触及到皇女殿下胯间巨物的时候,脸上不由得飞起一抹红霞,吞了吞口中的津液。 这个年仅十九岁的小年轻红着脸跪在软垫上,他在来之前经过了很详细的培训,知道此时此刻应该用嘴巴服侍皇女殿下,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想要去看看这位雍容华贵的皇女,她……她真的太好看了。 你此时此刻脱去了繁复冗杂的饰物和衣裙,坐在沙发上,慵懒地短期红酒杯,“怎么了,我的菲利普小可爱?” 菲利普脸色越来越红,他心口一跳,鼓胀的腹部传来些微的动静,他捂着肚子,小声回复:“嗯…殿下…是,是孩子太喜欢殿下,所以忍不住踢了好几脚。” “是这样吗?” “是、是的。” 菲利普耳根子发热,他赶紧低下头,双手捧住皇女殿下的根,那樱粉色的唇瓣含着粗大的根,险些包裹不住,勉勉强强将它旱灾嘴里,不知为什么,他竟然浑身开始燥热起来。 唔…怎么突然一下就…好想要…… 菲利普没有注意到房间内淡淡的熏香,他只觉得自己身前的皇女殿下的性器是如此的凶猛威武,他不由得对比起自己伴侣的那根性器,只觉得以往的那根逊色无比,一点儿也比不得殿下的巨兽。 现在的他,只想马上让这凶兽用力的、狠狠的cao进自己的saoxue…… 菲利普只是用嘴koujiao着,一时间想入非非,竟然濡湿了下xue,yin水从逼口猛地喷出,将腿根喷得像是失禁了一般,身下的软垫也润湿了大片。 菲利普的rufang被手臂夹着,也禁不住诱惑般从细小的乳孔中射出细细的奶液,口中含混不清的发出yin靡的水声,碧蓝的双眼此时此刻被情欲沾满,写满了对口中雄起性器的渴望。 “唔、唔嗯…殿下…xiaoxue好痒…唔呣…”菲利普让那性器顶到喉咙,用力吮吸吞吐着,手指揉着自己绵软硕大的rufang,一只手握住都显得十分困难的乳rou饱满得快要从指缝里溢漏出来,雪白的奶子在眼前不断产生形变,让人心口痒痒。 孕期的男性乳晕显然要大了很多,乳孔清晰可见,里面缓缓流出白色的液体,散发着奶香,在空气中过了没多久变得有些腥味,似乎是在催促她着赶紧咬住那颗红肿的奶头吮吸新鲜的奶汁。 皇女殿下一点也不着急。 你把玩着他的腮rou,婴儿肥的肌肤捏在手里触感极好,手指揪起肥软的雪腮捏了捏,菲利普呜呜地叫着,蓝色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看着你。 真是香软可爱。 你倒也没怎么让他等待,七月的胎儿已经足够可观,他的腹部隆起巨大,久跪不得,因此你将他横抱起坐在躺在床上,用手指拨弄着那颗被yin水冲刷过的肥厚阴蒂,听他小猫似的发出孱弱的呻吟,像是要哭了。 “哈,哈啊、殿下…不要碰那里…!” 孕夫的脚尖用力蜷缩着,他想要将双腿合拢抵御这样剧烈无比的刺激,却受制于胎儿不敢乱动, 已经是熟透的xiaoxue泛滥出晶莹的液体,菲利普挣扎的姿态让手指陷入更深的地方,那口xue已经开始迫不及待地含住这不怎么含蓄的入侵者,挛缩蠕动起来。 “真是个彻头彻尾的sao货。” 皇女殿下嗤笑一声,捏住那颗红肿的豆子狠狠拉扯着,床上的男人惊叫一声,双腿发颤,随后带着哭腔求饶:“啊、不、疼呃…不要…皇女殿下,不要扯那里,哈啊!” “嘴上说着不要,saoxue却湿成这样。” 皇女殿下手指顺着松软湿热的甬道狠狠插入,耳畔传来男人艰难的喘息声,两条雪白的腿想要合拢却被强硬扒开,纤细的手指在那软rou里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带出无数的yin水。 菲利普湛蓝的眼睛逐渐失神,他张开唇瓣大口大口呼吸着,发出粘腻娇媚的呻吟:“殿下、嗯~皇女殿下…插进来了啊啊啊~” 哈啊…皇女殿下的手指进来了…不行、不行的……太激烈了…会高潮的…! 自从怀孕之后…嗯唔…就再也没有这么激烈的性爱了…皇女殿下…哈啊、弄得好舒服…… 粗长的性器抵在xue口,哪怕他产道已经经过扩张,却仍旧显得逼仄,更加衬出那物狰狞,就着那逼xue的yin液稍稍润滑过后,在他急促的尖叫声中缓缓插入了深入。 “哈啊、啊啊啊——” 该怎么说呢?不愧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少爷,这口xue哪怕是亟待生产,都紧致得让人头皮发麻。 你在他体内缓缓进出着,看他双眼含着雾气抱着肚子呻吟惊喘,硕大的孕肚随着进出竟然微微摇晃起来,那口xue被打开得彻底,又敏感得不行,你只是稍微摩擦,便能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guitou—— 他高潮了。 这还只是开始。 你揉弄着手底下那硕大的乳rou,像是水球一般的rufang在手中被捏出各种形状,他的喘叫声越发yin浪,又带着哭腔:“殿下、啊、太深了…不能…不能这样!会顶到宝宝的…哈啊、嗯啊啊…zigong不能…不…插进去了唔啊!” 湛蓝的瞳孔上翻着,两条腿无力摊开在两边任人进出,嫣红的媚rou被cao得翻出,每一次进出都能捅进嘴深最狭窄的地方,汹涌的yin水顷刻喷出,菲利普尖叫着发抖,在痉挛中达到绝顶高潮。 “殿下…殿下射进去了…哈啊!zigong被cao开了…殿下…殿下的赐福都给宝宝…唔!” “呵。”你摸了摸他的孕肚,眼底含着笑意,“不错,好好生养吧。” 岂止是不错。 他这句身子,简直甜软可口到让人忍不住想要索取更多。 可惜你还不是那种为了yin欲什么都不管的暴君,要是真的把人cao的胎儿不稳……那可就是罪过了。 菲利普被人用推车送了出去。 你稍稍清洗,看着夫幼保健院的工作人员走进来换掉弄脏的床单。 这个工作人员长得也很不错。 眉眼冷冽,容貌疏淡,黑色的眸子低垂着,站在床边收拾沾满yin液的床单,身后是装有换洗被单的推车,他沉静地铺设着床上的物件,对身后打量的目光视若无睹。 你支着胳膊,待他将床单被罩整理完毕,站在他身前,将他压在墙壁上,手指扣住他劲道有力的腕,摩挲着他的掌心,与他十指相扣。 你的目光落在他的工作牌上。 晏疏,夫幼保健院的护工,三个月前入职。 你微微凑近他,语带笑意:“长得不错,身材也很好,干这份工作实在是屈才。” 晏疏的眉目更冷了些。 昏庸,yin荡,下流,罔顾纲常。 这是他们对于这个皇位继承人总结精辟的“溢美之词”,然而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他垂下头:“殿下谬赞。” 皇女殿下笑:“我欲与你嬉戏,你意下如何呢?” 晏疏抬起眸子,脸上的表情很是清冷,“殿下不是要为孕夫赐福么?这样一来岂不是耽搁行程?” 皇女殿下摆摆手:“不妨事。” 你从墙上取下手铐绳索,鞭子蜡烛,摆放在桌边,意味明显得不必多说,晏疏脸上微冷,却是低下头,站在推车后方,伸手开始解衣。 “我要看你脱。”你满目兴致盎然,坐在软椅上,“身材这般好,不给我看岂不是可惜。” 晏疏道:“脱光了看不也是一样的么。” 你就笑:“这怎么能一样呢?就像是拆开礼物的包装那样,一层一层,充满了期待——我享受的是拆开惊喜的过程,享用的是惊喜的结果。” 晏疏面色不明,只是低着头,随后从推车后面走出,站在你面前开始脱衣解衫。 你盯着看,期待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荆轲刺秦。 他是个杀手,潜伏在这里,等的就是今天。 但是毕竟玩家是开了挂了,他的信息在靠近的时候就已经涌入脑海,这名职业杀手潜伏在这里用的居然是自己的本名,而他的身上,也仅仅只携带了一把尖锐锋利的水果刀。 杀手的刺杀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现在主动权被人强行掠夺走,他会找准机会行刺杀之事吗? 真让人好奇。 你兴致盎然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期待着他在脱掉某一层衣服的时候突然拔出水果刀刺来,这样的暴起很有可能抵挡不住—— 但是没关系,路梧会救你的。 作为玩家,心安理得地享受服务,有什么不妥呢? 你含着笑期待着。 可惜晏疏太谨慎,直到被捆上绳索,他也没有任何行刺的意图,刀具更是不见踪影,估摸着是已经藏起来了……? 不要紧,这样就更好玩了。 你将他捆绑在床上,垂眸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露出些微的笑意:“不如做我入幕之宾,嗯?” 晏疏嘴角抿得平又直,漆黑的眼睛安静地看着你:“感谢殿下抬爱,但不必了。” …… 你想笑。 皇女殿下的笑声来得突然,让他的心底忽而一颤。 紧接着他的手指被人尽数扣住,十指交握的状态暧昧而情妇,身前的少女微微笑着开口:“当个护工当真是屈才了,瞧瞧这双手茧子的分布……简直天生就是当杀手的料啊。” 晏疏心口猝然一颤,瞳孔骤缩:暴露了! 他猛然对上那双笑吟吟的双眼,咬牙:“……皇女殿下说笑了,这是干活磨出来的茧子。且这里的工作我很喜欢,暂时……” “嘘……我不喜欢听这些。” 一双纤细的手抵住了他的嘴唇,他抬目望去,只看得见那双眼睛里星星点点的笑意,深深的兴味和欲望沉浮其中,望之令人心悸。 肛口被冰凉的仪器扩展开来,未经人事的xue口被扩肛器打开到拳头大小,里面嫣红的肛rou清晰可见,饱满肥厚的xuerou似乎已经经过调教,没怎么弄就已经蜜液流淌,倒是看得人垂涎,恨不得马上插进去好好享用一番。 晏疏的任务是杀死她。 在哪里杀死比较安全呢? 答案只有一个—— 床上。 这个时候的皇女殿下是最不设防的,他能够轻轻松松完成任务,所以他进来换床单被看上也是计划的一环。 所以那把刀藏在哪里? 床单下,推车里,还是枕头中? 这不重要。 当粗长的性器插进去的时候,一切都不重要了。 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肛xue好似尤物,才插进去便主动吸附上来,炽热的rou壁蠕动翻涌,处子xue的紧致程度自然毋庸置疑。 媚rou将粗长如婴儿手臂的性器狠狠吸住,saoxue涌出的液体即刻充当润滑,让巨龙插入的时候竟然有种销魂般的酥麻感直冲天灵盖。 “呃啊——!!!” 晏疏睚眦欲裂,从未经受过的痛苦让他挣动着,下意识的反击动作受制于浑身上下的桎梏,他的四肢已经被手铐和绳索牢牢固定在床头,双腿敞开如同妓子般yin猥谄媚地讨好着他要刺杀的目标—— 这简直是屈辱! “怎么了?”皇女殿下高高在上地睨着他痛苦耻辱的神色,“你应该早就已经做好了被我强上的觉悟了啊。” “你、荒yin无度……” “嗯。”第一次被人骂荒yin无度的你颇感新鲜,甚至笑出了声,在插入其中的时候止不住地点头,“是的,我荒yin无度。” 晏疏神色越发难看,他似乎是被这种无耻行径给气得狠了,扭过头去闭口不言,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唇色几乎泛白。 你倒也不在意他这宁死不屈拒绝沟通的态度。 床上情趣这种事情,不情愿有不情愿的乐趣,闷葫芦有闷葫芦的吃法。 杀手的身体的确紧致。 他们把他调教得太优秀了。 身形颀长,如猎豹般有力而流畅的身体曲线,并不突兀的肌rou分布,淡粉色的rutou……简直就像是艺术品。 这身体敏感得几乎一碰就有反应,rutou只是轻轻揉捏着顷刻就挺立了起来,yinjing白皙好看,昂扬着似乎像是在求表扬,被抚摸着guitou冠状沟等敏感地带,竟然会控制不住地喷出清液来。 单性的地位不比双性,杀手这种刀口舔血的活计,单性人居多,但他这副模样……怎么比双性人还要敏感? 哪怕是孕夫,也不会是轻轻挑逗就轻易高潮。 …… “啧。” 杀手被囚禁起来。 他的肛xue被cao得松软几分,皇女殿下玩的尽兴,cao得他眼尾发红,奈何他却是一声不吭,撇开头不肯露出半点媚态,要不是后xue练练高潮瞳孔失神无法聚焦,皇女殿下险些就要质疑自己名器的功能属性了。 晏疏被麻绳捆了手脚丢在床底下,厚重的窗幔垂坠着遮蔽了床底的风景,这里根本看不到床底下还有个人躺在这里。 一柄蜡烛悬在他小腹上燃烧着,低落的蜡油从脐缓缓向下,燃烧到最后定会滴落在昂首的yinjing顶端,将那舒张的马眼用热蜡油全部封闭起来。 他的肛xue里插着硕大的震动棒,仔细看还会发现旁边竟然漏出几根线,显然更深处塞着几个跳蛋,细弱的嗡鸣声在xuerou里闷闷响着,他仰着头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忍着吧。 皇女殿下愉悦地接待者孕夫,在床上翻云覆雨,床上孕夫娇喘连连,丝毫不知床下还有个杀手正在被玩具戏弄的几欲高潮。 晏疏在高潮的余韵中被蜡油烫得猛然清醒,却又因为顶到高潮点的震动棒不断刺激而连连失神,眼尾因为忍耐而滴落生理性的眼泪,双腿不自觉的张开想让那物体进得更深。 真是耻辱……他竟然……会被这个昏庸无道的皇女,给亲手送上高潮……变得、如此yin荡…… 他头顶上的孕夫喘叫娇媚,倒是让他得了些许喘息的机会,喉咙里止不住地溢出低哑的呻吟,他几乎都可以想象出这个好yin的皇女殿下是如何让那个大着肚子的男人攀上高潮的,二人又是如何交媾,在他头顶翻云覆雨…… 不行……不能想这个…… 晏疏只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他思绪恍惚间竟然会有卑鄙无耻的想法——就这样沉溺在这样欢愉的性爱中,他本就yin贱,喜欢那样硕大威武的性器……不是很正常么? ……很正常? 晏疏咬破舌尖,火舌翻卷,带来的热油滴落在那娇嫩的肌肤上,guitou骤然一颤,竟是控制不住地冲破蜡油射了出来,令他骤然闷哼。 杀手漆黑的眸子在震动棒的嗡鸣下愈发模糊涣散,床上的震颤引人遐思,他呼吸急促着,rutou上的电极是不是放电令他浑身酥麻,额上薄汗已经淋漓,神智终于是撑不住这样高强度的刺激,他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呻吟起来。 想要…… 这不够。 震动棒永远都比不上那根粗长的巨物,它插进来的时候,他的魂魄都像是要被它顶开,他的xue已经开始欲求不满,他想…… 他想要……皇女殿下…… 不,不行…… 晏疏恍惚着躺在床底被震动棒cao到痉挛高潮。 他不知道时间的流逝,或许只是过了十几分钟,或许已经过了半日,他在连续的高潮下精疲力竭,在重见天日的时候甚至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 皇女殿下低头吻他,眉眼弯弯地把玩着他故障的腹部,在他惊醒的刹那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身躯。 “别害怕……我听见你呼唤着我,对吗?” 晏疏疲倦地半睁着眼睛,他逆着光,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却能够感受到她话语间的温柔。 他呼唤她了么? 身体被温柔地抚摸,他不知为何戒备心降低,蜷缩在少女的怀里,闻着她身上好文的馨香,身子彻底瘫软,哑着嗓子哀求:“别……”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她一点点将他身上的蜡油清理干净,抚摸着他被刺激得有些红肿的yinjing,细致地清理着,像是安抚受惊的幼鸟那样温柔体贴。 “不…别摸…哈啊、别!” 他的膀胱已经鼓胀到濒临崩溃,她只是轻轻搔刮顶端,带来的痒都足以摧毁拿到最后的防线,令他的尿道彻底失守。 她一边吻他,一边安抚:“没关系的…乖…将这些清理干净就好,嗯?” 晏疏低声呻吟,瞳孔微颤:“不……” 随着手指极富技巧的把玩与抚弄,本就敏感的guitou传递的讯息如同电流般涌过四肢百骸,他的膀胱骤然失控,一道清亮的尿柱射出,随后便是淅淅沥沥喷出的水声,回响在寂静的房间之内。 “……呃哈!” 尿液,jingye,后xue被堵住的肠液和属于皇女殿下的jingye一同涌出,他下半身几乎漏斗般将那些液体尽数排出,颤抖着在她怀里再次迎来高潮。 “…不…不、别。”他漆黑的瞳孔失去焦距,唇瓣发白,声音发颤地喃喃自语,“别抽出去…这样我会想要、想要…皇女殿下…的…唔…!” “想要皇女殿下的什么?” 那道温柔的声音诱哄着,仿佛什么都能包容那般安抚着他。 “想要皇女殿下…插进来…狠狠地cao烂saoxue…皇女殿下cao得好舒服…”晏疏喉头微颤,手指紧紧扼住掌心,“不…我不能、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呢?你可以。” “我……” “喜欢皇女殿下是无罪的。”少女抚摸着他的脸颊,眸子注视着他,微微笑,“臣民们所追随的,是最正确的选择,你为什么不能这样呢?” …… 【技能已升级。】 【游说(Lv,3):人们将你的话语奉为圭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