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女出轨后被抓回,囚禁失忆变成痴傻宝宝(abdl/ddl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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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泽在开会。 手机上传来好几条消息。 云泽看也没看,淡声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散会。” 参会人员纷纷散去,有人窃窃私语。 “云总最近总是提前回家,不知道是不是少夫人出轨私奔的事情有眉目了。” “看起来仍然处变不惊、冷静理智,心里还是难过的要命吧。” “谁让云总是工作狂,结果疏忽了老婆。” “据说是大学就在一起的初恋来着。” “嘘,别再提了。” …… 云泽回到别墅时,房间很安静。 他刚关上门,打开灯,不远处便传来锁链翕动的声音。 “爸……爸爸?” 披散着蜷曲长发、戴着脚铐、拴着金色锁链的懵懂美人迅速朝他跑了过来。 她光裸的脚丫踩在地毯上,脚踝有明显的红色淤痕,她穿着白色的棉质兔子睡裙,在跑到他面前的前一秒扔掉了紧紧抓着的兔子玩偶,张开双臂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她眼泪汪汪地抬头看着他:“爸爸怎么才回来,小慈好害怕爸爸不要小慈了。” 云泽摸着她的头,拍了拍安慈的后背。 “爸爸今天有点忙,但一收到消息就回来了。” 他宠溺着垂眸看向自己出轨的妻子。 脖颈上还有星星点点的吻痕,白色睡衣下胸乳饱满地隆起,即便再宽大的睡衣也很难遮掩她有着绝佳妙曼身材的事实。 终于乖多了。 刚带回来的时候到处砸东西,激烈地抗拒他的触碰,手脚的痕迹也是在被他绑起来惩罚时不停挣扎留下的。 她还是有些怕他,但现在更多的是依赖。 云泽坐到沙发上,让安慈站在自己两腿中间,“小慈今天都做了些什么?” 安慈掰了掰手指头,费力咬着唇思索着回答:“看动画片……按时吃饭……玩积木……和小兔子玩游戏……学习练字……给爸爸发消息。” 云泽把她拉过来放到自己腿上,面朝下,撩开了她的裙子。 她的裙子下面不是内裤,而是成人穿的粉色草莓斑点纸尿裤,画风很是可爱。 “宝宝今天乖乖喝水没有,尿尿了吗?” 安慈软软嗯了一声。 “有乖乖尿尿。但是,但是宝宝不会自己…换换尿布。” 云泽温柔地看着因为药物而退行的乖巧妻子。 “宝宝还小,不会换当然很正常,爸爸给你换。” 他每天接近中午出门,临近晚上回来,安慈被他关在家里,这座精心布置成温馨可爱画风的地下室。她忘了很多事,智商和思维能力严重退化,宛如两三岁的婴孩,连怎么用筷子也忘记了。 不过,当然,更主要的是因为给她吃的食物有麻药,她没有什么力气。 云泽把她抱去浴室。 脱掉纸尿裤扔掉,放了热水给她洗澡,浑圆的屁股挺翘而有弹性,他沾了浴液伸手拂过,从曾经被别人插过的光洁xiaoxuexue口开始洗,揉出许多泡泡。 “嗯……爸爸……小慈好痒。” 手指插进去,他恶劣地抽了一下,安慈立即惶恐地虚虚握住他的手指。 “爸爸不要罚小慈,小慈错了……小慈会乖乖的,小慈会乖乖听话。” “呜呜小慈没有想离婚。” 半个月前,安慈和野男人出现在一张床上,那根别人的恶心东西插进了她身体里。 这个野男人比他年轻,是他们的学弟。 他可以忍受安慈在自己疏于管教下一时犯错,只要乖乖跟他回家承诺以后不会再犯就够了。 但安慈当着野男人的面扇了他一耳光,说要跟他离婚。 那双明艳的冷眸睥睨着他,“既然你已经发现了,那我直接告诉你吧,我不爱你了。我们离婚,我腻了。我的财产分你一半。我那套房子也给你。” 安慈追他前他没有想过继承家业,但后来喜欢上了她,悄悄回了云家,开始接受家族事务。 直到结婚后,安慈一直以为他是家境贫寒的孤儿,是个普通高级工程师,靠自己优秀的个人能力获得了不菲的薪津而已。 安慈的感情热烈张扬,但并不忠贞,也瞧不起家境平凡的他,所谓爱来的快去的也快从不依赖他。 因此,认为不爱了就可以随便出轨、并混不在意地想好了赔偿的安慈跟野男人私奔了。 他第二天就把她抓了回来。 但在外界仍营造出她私奔的假象,没有任何人知道他的妻子被丈夫囚禁在这栋他们一起攒钱买的小别墅里。 “唔……” 安慈被手指cao弄到了敏感点,这哪里是清洗,分明是指jian。 药物不太稳定,上一秒还在叫他爸爸的安慈常常会清醒过来,破口大骂,但浑身无力地被cao到喷水。连番高潮失禁后又变成痴痴傻傻的状态,哭着叫爸爸。 “爸爸,小慈……呃……又想尿尿了。” 安慈在下一秒小腹痉挛着高潮了,水柱喷溅出来,而此刻安慈的姿势正好是在巨大的盥洗台前,对着镜子张开腿,像小孩儿把尿一样。 洗完澡安慈被云泽捏着脸颊刷牙。 “宝宝张嘴。” 安慈呆呆地张开嘴,被牙刷玩弄起牙齿舌头来,洗漱吐掉后,云泽以检查的名义深入了手指。 把安慈的舌头玩出水来。 安慈最初拒绝穿纸尿裤,但她当时被很短的链子拴在床上,旁边有一个纸尿裤,很明显地让她选:要尿床上还是尿在以后日常都会穿的纸尿裤上。 云泽惩戒性地cao过安慈很多次。 把她cao清醒,又cao傻。 cao到看到他就躲,cao到明明眼神懵懵懂懂、嘴角还挂着口水,却夹着屁股里的浓精边叫他爸爸边恐惧地往前爬。 今晚安慈很乖,他进入地很温柔。 事后把安慈搂在怀里,轻声问: “安慈,你想见你的情人吗?” 安慈猛然战栗了一下。 她转过身,揪住云泽的睡衣,突然无助地哽咽起来,“爸爸……小慈不是安慈,小慈会乖乖的,会听话。” 每次他叫她安慈就代表他在生气,会罚她,会罚那个清醒着说一定要离婚的安慈。 久而久之,“安慈”被她逐渐压制住,诞生出一个又乖又怂特别听话黏人的“小慈”。 “不怕哦,爸爸明天带你出去见见你很久之前想见的人了而已。” …… 学弟被押解到云泽在另一栋别墅的办公室时,一眼就看到了被关在他书桌旁的玻璃房间里,正玩弄积木和婴幼儿玩具的安慈。 她穿着白色的短裙,手上有一只电子手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没有一寸完好的地方。 她玩累了。 呆呆地侧躺在里面,用手指百无聊赖地戳着玻璃里用作装饰的繁星。 学弟被松开,他立即冲到安慈面前。 一拳锤上了玻璃,完全没有反应。 “安慈,你跟我说说话呀。” “安慈”这个禁词让安慈剧烈地抖了一下。 她眨眨眼费力思索良久,扭头望向一边温柔看着她的云泽。 她跌跌撞撞爬过去,爬的过程中还露出了里面淡粉色的纸尿裤,最终她跪着扒在玻璃墙上,小心翼翼地看向云泽,讷讷地问:“爸爸,小慈可以和陌生人讲话吗?” 云泽交叠地腿放下来,从桌边起身到安慈面前蹲下,食指摇了摇,眯眼笑道:“当然不能了。” 于是安慈扭头。 “你是坏人!”漂亮惊艳的眉眼一皱,嘟着嘴,用稚童般娇俏的口吻说,“爸爸不许我跟你讲话!” …… 学弟被带走了。 他再也没有出现过。 而在世人眼中,安慈也仿佛人间蒸发一般,从未再出现。 熟悉的人只知道,云泽的私人办公室里有一个堆满娃娃和玩具的玻璃房。 他的妻子失踪后,他找了很久,最终也没有再娶。 只是偶尔听给云家工作过的人说——云泽的房间里藏着一个随时都被锁链拴着脚踝的,心智失常,背影酷似安慈,却软软糯糯黏人地总叫他爸爸的娇憨少女。 很漂亮、很乖、很可爱。 还很爱哭。 可关于她的真实身份,她身上情欲的痕迹,她的真实年龄,她对云泽病态的依赖和畏惧。 终究是谁也不敢试图亲身探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