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玩家都好野战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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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玥侧耳倾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面上很是兴味,凑近几分,仰着头,迫使青年将注意力转移到她的身上,她右手握着那根微微发烫的性器,竖起手指抵在他唇瓣上,露出蔫坏的笑容:“嘘。“ 要安静哦。 月黑风高杀人夜,谁知道野外的小树林会发生些什么呢? …… 杀手是敏锐的,但同样的,他们也是敏感的。 超乎常人的五感敏锐度让他们能在险境中绝处逢生,能让他们在杀死目标任务的同时全身而退,对于环境的感知已经成为他们的一种习惯,对于一个杀手来说,这样的敏感度,不过是杀手职业注意事项的冰山一角。 然而。 这个类似于被动技能的存在,在此时此刻,成为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折磨。 寒铩被压在树上,衣衫半落层叠垂坠在腰间,杀手精壮的身材和斑驳的伤痕暴力在野外的空气之中,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行为——没有任何防护措施,在这样的荒郊野外,如果暗处有利器飞出,它甚至可以直接穿透他的皮rou。 就像是在房屋中久居的人很难适应野营,杀手处在这样的环境下,是不会感觉到有多安全的。 尤其是…… 不远处的树下,还存在着两个人的情况下。 沈安玥自然是察觉到了他身体的绷紧,手指抵着他xue口的褶皱,她垂眸敛住眼底的捉弄和兴味,在他调整呼吸准备换气的时候插入,毫不意外地听到了他猝然停止住一瞬的呼吸。 不能说话。 寒铩喉结动了动,垂眸看着自己身前少女毛茸茸的脑袋,背后的长剑随着衣袍的散落有些松动,他必须分心将它控制在稳定的范围内,这柄剑掉下去的结局只会有一个—— 面前的少女好心情会在那一刹那荡然无存。 能在如此昏暗的小树林里做事的显然不是什么正常人,他卓越的夜视能力告诉他,那是一个男人拖着一个昏迷的女性,在前方不过三丈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把那女子放在身前的石头上,如饥似渴地撕扯着那名女子的衣裳。 衣衫撕裂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是这样醒耳,寒铩后背抵着长剑,闭上眼睛,尽量不去关注周边其他的声音。 ——他的衣衫并没有被撕裂。 同样的情景,同样的上下位关系,他和那名女子的处境的确有共通之处,这会让人不自觉的开始联想二者之间的关系。 但他的阁主更温柔。 她的舌尖舔舐着他的肌肤,脆弱而敏感的地方是杀手的逆鳞和禁忌之地,舌尖甚至能够捕捉到杀手稳定加快的心跳——她亲吻着他的喉结,颈侧的脉搏在肌肤相贴之时传递,温度在二人之间传递,他呼吸微滞,在她的亲吻中察觉到了身体的兴奋。 她就像是禁忌的毒药。 寒铩几乎不会对什么东西成瘾。 但是在她用手指——哪怕只是手指插进来,他的身体,他的思绪,不自觉地对接下来的事情感到由衷的兴奋。他的心跳开始超乎寻常地快速跳动起来,咚咚的响声由内而外地在鼓膜里震响。 身体的兴奋是不会骗人的。 阁主抬手将他抵在树干上,低头吻住他的唇瓣。杀手的唇瓣薄而淡,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他本身就象是一块千年寒冰,不会轻易融化半分。 但他如今就在她的身下,被撩拨得身体炽热,xuerou传递而来的不仅仅是温度,还有那紧紧吸附的力度,仿佛对插入的异物留恋不舍,极力邀请着它往深处而去。 生涩的xiaoxue本就未经彻底开发,她记得第一次进入的时候,那箍紧的力道极度抗拒着外来者的进入,或许他因为扩张而感到胀痛,或许他因为阻塞而感到撕裂,但如今……濡湿得已经能够容忍两根手指的入侵。 很奇怪不是么。 明明只是第二次。 纤细的手指撑开了褶皱,它抗拒的姿态抵挡不住内里xuerou的热情招呼,已经分泌出润滑肠液的肠rou蠕动着,rou壁包裹住手指吮吸着,两根指节插入深处,触摸到了那个凸起的栗状腺体。 他的身体太过敏感。 几乎是在抵上去的一瞬间,杀手的身形几乎控制不住,他颤了刹那,险些失去平衡,却又因为核心力量稳定下来,但刹那间的肌rou控制起到了反向的效用——手指将腺体刺激得更深,他发出微不可闻的短促闷哼,整个人发颤着跌在少女怀里。 她捞住了他的腰,将他稳在自己身前。 “别担心。”她贴在他的耳边,呼出的气息温热发痒,又带着隐约的笑意,亲了亲他的耳垂,“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寒铩看不见她的神情。 但她话语间的愉悦几乎都要溢出来了。 他没有回答,目光落在三丈外的不速之客身上。那个男人终于将女子的衣衫剥离开,月光透过树叶缝隙照在女子的身上,似乎是蒙上了一层纱,让那具身材丰满的身体变得愈发莹润饱满。 阁主的身体并没有那样丰腴,她身形纤细而匀称,看起来温软而又和善,她将所有的攻击性都隐藏在这样绵软善良的外表之下……在这样的时候,那些隐藏的凶性才会展露一二。 男人背对着他们,对那女子几乎坠了两个球一般的巨大乳rou肆意揉弄把玩,他趴伏在那女子身上嘬吸,发出暧昧而yin荡的声音,水渍声在寂静的树林里弥漫,似有若无得撩拨所有人的心弦。 “……!” 插入深处带来的刺激让寒铩收回了所有目光,他喉结止不住的颤动着,像是想要发出喘息,却又生生止住别再了喉咙里,只余下了些微沉闷的呼吸声能令人察觉到此时此刻的坚忍。 沈安玥抚摸着他的脸颊,在柔顺皎洁的月光下,微微笑着,唇瓣轻动。 【不要三心二意哦。】 少女温柔的面庞有着不容忽视的笑意,他看得分明,这里的警告意味远大于友好。 更何况……读取唇语对于寒铩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但插入的手指搅散了他的心神,他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垂下头抵在她的肩膀上,看着那只亲昵贴着自己的手臂,它的末端隐没在层叠的衣裳之下,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身体里,揉捏着他的腺体,让他的思维几乎断裂在这样强力的刺激之下。 耸动着快要掉下去的长剑,体内传来的咚咚心跳声,身前少女身上传来的清新馨香,插入体内手指的作乱,男人趴在女人身上肆意妄为的亵渎……五感被信息充满,他的思绪无从判断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但他始终记得他的任务。 哄她开心。 被“阁主好杀手才好”、“阁主大于天”理念洗脑的杀手并不觉得哄阁主开心有什么错误之处,这是他们分内的事情,不是么,就是换做白虹和宿渊,也会想尽办法逗趣让阁主心情明媚起来。 毕竟沈安玥对他们的确已经算是超乎寻常的好,肃清阁对这些杀手而言已经并不仅仅是一个落脚之处,她给他们的,或许更像是一个家。 否则,一见面就要你死我活的宿敌不可能还能做到如此相安无事地共处一阁……江湖人谁人不知梁上鼠花无影和断财刀许请知是不死不休的关系,两人见面就开打,甚至有人劝架都落了个挂彩的地步,这俩疯起来不死不休,可如今却是在肃清阁定居,谁也没有说要离开。 寒铩垂眸看着少女那兴味的神情,低头的模样像极了臣服的狼,锐利的眉眼在月光下尤为清冷寒冽,却又因为她而柔软几分。 很开心。 所以,不能扫兴。 寒铩从树上折了片叶子捏在左手指缝里以备不时之需,他靠着树干,将剑抵在身后不让它掉落,身上的衣袍已经散乱得不成样子,他右手依旧握在剑柄上,左手垂落在身侧,屈膝蹲在树杈处,少女离得很近,观赏着他的神色,露出愉悦又欢喜的笑容,眼眸里酿着一汪银月,闪亮而细腻,柔和而真诚。 但她是有侵略性的。 手指并不如她的神色这样温和而友好,它几乎长驱直入杀到了敏感点,毫不留情地蹂躏着那个脆弱的地方,让下半身几乎没怎么挑逗就已经硬挺起来,微妙的过电感划归脊髓,酥麻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却是让下半身愈发胀痛。 她在掌控他的欲望。 用纤细灵活的手指,用温暖甜软的唇,逐渐入侵。 杀手是冷硬的,但杀手的身体,是软韧而炽热的。 她细细地描摹着他的身体,在他不经意的战栗之下,将物什抵住了那软热湿润的xue。 喜欢。 她微笑着将他吻住。 她可太喜欢这只沉默却又温柔的杀手了。 然而总会有意外发生。 在唇齿交缠的某个瞬间,腰间布料的摩梭和脱离产生的失控感,让两个人的动作都为止一静。 “簌簌。” 寒铩瞳孔微缩—— 他的腰封。 掉下去了。 …… 夜晚的树林是寂静的。 哪怕只是一点响动——就比如腰封从树干上滑下打在树下的草本植物的叶片上,都足以令人疑神疑鬼。 男人在响声发出之后敏锐地转身,激情被中断的感觉并不美妙,但显然自身的处境是他此时此刻更为关心的问题,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有些阴贽,不断扫视着这片区域的灌木丛,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些异动的源头。 树林里刹那间陷入了微妙的寂静之中。 月光依旧银白。 在石头上运动的男人提起了裤子,他微微眯眼,看向自己身后的位置,眉头蹙起,似乎在怀疑什么。 然而寒铩几乎没有任何犹豫,他盯着男人的动作,抬手,几乎没有偏移视线,将指尖的叶片丢向自己上方的细碎枝桠处,破空声被他发出的尖锐夜鸮叫声掩盖,扑簌坠落的声音响起,随后是幼鸟孱弱清脆的啼鸣。 他用折下来的树叶,和猛禽的叫声,以击落装满雏鸟的鸟巢的方式,掩盖了腰封滑落的失误。 树上是二人近在咫尺的呼吸。 树下是男人狐疑的目光和幼鸟清脆的啼鸣。 沈安玥无声低笑,轻微的哼笑声让寒铩屏息凝神,却看她转过头去,手指抵在喉咙的地方,模仿着他,发出夜鸮短暂的鸣叫,还有那翅膀扑闪渐渐收拢的声音—— 寒铩沉默地望着她。 这个程度的口技,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已经可以去做一个说书人了。 恰到好处的精准模仿时机,惟妙惟肖到足以以假乱真的模仿水准。 少女似乎并不觉得自己偶然露的这一手有什么惊世骇俗之处,她如今的兴趣全然放在了面前人的身上,她贴近青年火热的躯体,将自己的性器插入他身体的深处,与他紧紧贴在一起,咬住他的耳垂。 “不要担心。”她的声音很是愉悦,手指抚摸着他的发丝,在他温软濡湿的xue里缓缓进出,呼吸间带着勾人的媚意,“被他发现了也不要紧。” “……” 为什么不要紧呢? 因为她发现了一个十足有趣的事情啊——这个和女NPC在这里野战的男人,找到的NPC可真是不同凡响,她作为玩家和NPC的结合体,信息网广泛到能够刹那间识别出这个女性NPC的身份—— 涂国公主,独孤虞。 独孤虞的字取自虞美人的虞,也正如她的名字那样,她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这个玩家可真是胆大包天呢。 涂国国界内多沼泽密林和滩涂,总的来说,气温湿热,蚊虫鼠蚁数不胜数。所以,其国人多爱炼蛊,巫蛊之术尤甚,涂国国内宗教信仰大多是自然神,也叫雨神,他们相信雨水是上天的赐福,就像树林里枝繁叶茂的植被那样——越是水灵白皙美艳动人的人,越是能够得到神明的赐福。 而独孤虞,恰好是这个国家的“灵蕊”,意思是,她是最受神明眷顾和喜爱的人。 自家的灵蕊被玷污了,涂国不会善罢甘休。 那么,在此之前…… 肃清阁未尝不可捞一笔,做个顺水人情。 沈安玥缓缓进出,在他体内的感觉无比舒畅,树下的男人或许真的以为只是猛禽在猎食,并没有多心,转身回到独孤虞身边,继续他贪婪而又荒yin的cao弄。在这样的背景声下,她握着着青年掌心略有薄茧的指腹,将他用力抵在树干上,狠狠地撞了进去。 “……!” 寒铩猛地绷紧身体,他仰着头忍受着她忽快忽慢的cao弄,她并不总是插到底,这种偶尔cao到敏感点的感觉让人魂不守舍,却在突然插进最深处的时候会猛然一颤,随后便是失了魂魄般的头脑一片空白。 想要低吟,却又被残存的理智阻止。 想要迎合,身后却还夹着一柄长剑。 想要挣脱,但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她的进入让他浑身紧绷着,鼻尖萦绕的是少女的体香,他呼吸有粗重,喑哑地在她耳边喘息,话语的音量几乎都快要淹没在喘息里。 “……阁主。”他仰着头,喉结滚动着,声音极低,“这样……会射。” 尤其是,射在她的衣裙上,弄脏她精致好看的衣裳。 “射啊,有什么关系呢。”她笑得像是妖精,坏心眼地刺激着他的高潮点,看他眼尾站上些许湿漉,唇瓣被吻得润泽清亮,像是被点燃欲望的佛子,清心寡欲的白纸仿佛被染上了墨色,有着别样的美。 两个人的距离贴得很近,像是在说悄悄话那样传递着私语,呼吸交融,唇齿相贴,在一阵激烈的进出之下,他垂着头猝然闷哼,身形微颤,小腹紧绷,白色的浊液从掌缝中溢漏而出,他仰头缓解着突然登上绝顶高潮的空白,尽量让自己的身形维持着勉强的稳定。 他还是没让两个人在野外弄得太过难看,马车上没有准备别的衣物,她若是还想去镇子上走一走,一身还算干净的衣物必不可少。 身为男子可以赤身,女子却不好衣冠不整。 至少……他不该让她身上沾着这样的东西。 阁主大人餍足地环着他劲瘦的腰肢,青年忍耐得眼尾发红,凌厉的眉眼染上了情欲之后变得分外旖旎诱人,在插入的过程中他没有发出任何过火的声响,浑身紧绷的禁欲味道和后xue溢出的白沫形成巨大反差,他唇瓣抿成一条直线,手指依旧固执无比地搭在身后的剑柄之上。 好心的少女抽出作恶的性器,将它擦拭干净之后穿好衣裳,忽而觉得有些奇怪,她看着这个看起来清心寡欲的青年:他手里握着剑柄,一直都未曾挪动半分,为什么? 她侧目看向树底下石头上还在酣战的两个人,从衣兜里取出手帕将他的手指擦拭干净,刚想问些什么,却看着物品栏陷入了无语之中。 这块手帕的介绍,从“一块平平无奇的手帕”变成了“咦惹,沾染了杀手jingye的手帕,也不知道谁会留着这种东西在背包里,咦惹”—— 给她整气笑了。 虽然知道文案组的AI总是出乎意料的毒舌,但她是真的有时候想要把这个东西弄出来,掐着它的脖子狠狠摇晃,让它不要一天到晚在这里评头论足。 她还是把手帕放进了背包格子,随后看向身前的青年,一面帮他擦拭好狼狈而泥泞的下半身,一面用唇语询问:想杀他? 寒铩睫羽低垂,颔首。 沈安玥一时间觉得有些奇怪,她眨了眨眼,问:你和他有仇? 寒铩的神色否认了她的猜测。 沈安玥觉得更奇怪了。 她为行动不便的青年穿好衣裳,又从背包里找了根大红色长绳给他用作腰封,红黑的配色让他看起来比之前纯粹的一袭黑衣零星红色要冷酷许多,沈安玥满意地系上绳扣,眼神落在那边的正在酣战的男女身上,打了个手势:把他打昏。 寒铩颔首,握着长剑从枝桠上快步拉近距离,树枝摇曳的窸窸窣窣声并未引起男人的注意,他双目充血,兴奋无比地在女子身上驰骋,未曾察觉到危险的来临。 杀手不愧是杀手。 从未见过杀手执行任务的沈安玥目不转睛地看着寒铩,他站在高处,立于纤细脆弱的枝桠上,似乎在估算距离和刺杀的角度,随后像是确定了什么,用力一等将脚下的枝桠踩断,在男人疑惑的目光接触到下落枝桠的瞬间,从这棵树跳到了男人头顶的树上,以一个刁钻的姿势,如同蛇一般悄无声息地落地。 这一切,不过是发生在枝桠落地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完成了跳跃和下潜的动作。 手刀劈在男人身上的刹那,他闷闷地惨叫一声,像是一块冬瓜,从山坡上咕噜噜滚了下去。 沈安玥:…… 真是简单又粗暴呢。 她从树上一跃而下,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捡起寒铩掉落的腰封,随后看着地上赤条条的独孤虞,眨了眨眼:“不错,出来玩也能大赚一笔。” 寒铩:…… 他看向自家阁主那愉悦的神情,恍惚间觉得她似乎确实是像个人牙子般,一直在做这种人口买卖的活动。 沈安玥不知道自家杀手心思百转千回,她上前查看独孤虞的情况,一边看一边好奇问:“既然你和他没仇,为什么一直想杀他?”她转过头来看他,“我记得你杀心没这么重的。” 作为一个杀手,且心理状况良好的杀手,寒铩一般不会嗜杀。 那又是为什么敌意那么大? 寒铩沉默良久,语调干巴到毫无情绪起伏:“悬赏杀你的那个人,是他。” 旧时候接单没有那么多规矩,也没有那么多章程,不像是现在的肃清阁实行交易分离制度,交易双昂并不见面,为了保护雇主和杀手双方的隐私信息,由肃清阁牵头两方传话促成交易——以前的接单,雇主是需要和杀手见面的,他看见了雇主的脸,雇主也知道他的身份。 他并不确定这个雇主是不是还记得他,但现在已经是时过境迁,根据这个人的心性来看,如果他发现了他们的存在,必定会在江湖上悬赏他和阁主的项上人头。 那么,为了避免麻烦,他会选择在他抬头发现的一瞬间,直接将这人身首分离。 简单,粗暴,但效果极好。 几乎没有任何后患之忧。 沈安玥:“……” 她笑了一下:“这位兄台真是个大善人。” 不仅上次给她送人过来,现在更是给她送钱送关系,这不是大善人是什么? 寒铩:“……” 真是巧啊。 缘分,让他们再一次因野战汇集于此。 她该说什么好呢。 沈安玥笑起来,看着滚下坡的男人,露出了阴恻恻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