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开荤啦!(H 睡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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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水汽蒸腾,纠缠着男人的眉眼。 他站在边上,视线划过春熙额前湿漉的碎发,最后定格在她微醺的脸上。 杂灵根资质,无论怎么修炼,大多只能止步筑,或许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她就会走到生命尽头。 不过修炼之道……还有双修。 他眸色深邃,回忆起信笺中的最后一句话。 两百年的陪伴与邀请,还有……一张得不到的脸,的确让人心动。 岁聿常年执剑,一双手好比冰刻成像,指节分明,慢慢挑开了春熙脸侧的湿发,仔细描摹着她的五官。 饶是修炼资质不行,但春熙驻颜有术,还是当初相遇时的样子。 但岁聿并不是打量这个,他的心思在旁处—— 徒弟的模样相较之下更高冷些,和他做师傅的如出一辙。 而眼前的人则不是,哪怕是睡着了,嘴角仍旧带着些微弧度,可亲可爱。 鬼使神差之下,他凑了上去。 明明是仙人之姿,此时却被拖入凡间的春水,浸染了衣物和长发。 他从没做过这种事。 刚开始亲吻得很笨拙,像是初次品茶的俗人,只是试探印刻在她的嘴角,而后才彻底覆了上去,仔细品味起唇瓣的味道来。 她刚刚喝了果酒,还有些酸甜味道,叫人沉醉,但岁聿没有。 他目光仍旧清冷,好像只是在研究新的剑术,而不是托着女儿家的腰身胡来。 被吻得狠了,春熙在酣睡中皱眉,看起来不大高兴。 但有仙尊的神识暗示,她醒不过来,只能继续沉沦在不安稳的梦中。 只是她一个冷脸不满,反而让一直清醒的仙尊陷了进去。 “阿芸……”他低不可闻地唤了一声,很是迷恋春熙刚刚的那一分冷脸。 顾芸,即是他心心念念而不得的小徒弟。 如果春熙还醒着,她高低要“呸”一声,并大喊渣男。 可惜她没有,只能任由男人摆弄。 似乎是被什么磕着了,春熙哼了几声,挣扎想要远离那处guntang的地方。 岁聿怎能让她如愿,一把扣住她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身下的硬挺抵在她腿间,隔着轻薄的衣物摩挲着,有意无意顶弄着xue口,似乎有感于那处的大小,让未经人事的女孩下意识畏缩了一下。 男人一点一点挑开她的衣物,仔细地打量着她身体的每一处,但眼中看的人是谁,想的人又是谁,无从得知。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打量得够了,他缓慢而有力地挺身,将欲望送了进去。 身为小世界的大反派,身体自然也不错,是真实的春熙心心念念的尺寸,更不用说还有被克制久了的欲念。 他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按着她的腰身,分明是要她好好承接住压抑已久的巨物。 紫黑粗大的性器和它主人的形象一点不搭边,此时蛮横地挤开了娇小的xue口,强硬地向里开拓。 春熙现在的身体初经人事,xiaoxue口已然被顶弄出了血丝,艰难地吞吐堪堪含住了硕大的guitou。 “唔……”春熙呓语出声,“疼……” 很显然岁聿并没有大小认知,哪怕此时行径无耻,他仍旧是仙尊一位,不会去和春宫图比尺寸。 听到她的痛呼,岁聿停下,这才意识到什么,放缓了动作。 他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等她神情稍微平静,却没有从她身体里出去,而是换了个姿势。 男人压在女孩身上,一手扣着她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对着她的腿间一次又一次顶弄进去。 “嗯……啊,疼……”春熙呻吟出声,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太大了……不要……” “很快就好……”岁聿附在她耳边安抚道。 嘴上这么说,但压抑已久的yuhuo岂是一时半会就能扑灭的。 粗大的物件终于整个没入女孩的腿间,被柔软的xuerou包裹住,男人闷哼一声,不知是不是满足。 不过这才是开始。 岁聿堵住她唇齿间的呻吟,耻骨相抵之后,是大开大合的抽送。 根rou蓦地抽出去,又再次狠狠地插进来,每每顶到宫口,贪婪地占据她的一尺一寸才满意。 春熙呓语着让他cao弄了好一会儿,直到xiaoxue被cao干得红肿泥泞,男人才肯抵着她的宫口xiele一次。 “阿芸……”他眼神少有的一次迷离,却不自禁地喊出另一个名字。 只是一次并不够,根rou再次硬挺起来,直接把xiaoxue撑满,看着是要把几千年积攒的jingye都泄在她身体里。 时间慢慢过去,小腹眼见着鼓胀起来,也不知道被插着射了多少次。 “唔……”春熙呓语,“太多了……好胀……” 本就是放荡的小精怪,终于被男人喂饱,此时估摸着是做起了春梦,脸颊都泛起心满意足地红晕来。 不过岁聿并不清楚其中缘由,只是伸手盖在她微微鼓胀的小腹上,掌间溢出灵光,居然是帮春熙炼化起了他的元阳。 大乘修士的元阳,足够她突破数阶。 岁聿却不急着帮她全部炼化,只是看着她突破筑基,凝结金丹,而后收手。 春熙还不知道自己做着做着就升级了,睡梦中觉得身子一轻,舒服地呻吟了几声。 她身心放松之下,靠在男人怀里,xiaoxue咬紧了男人并未拔出的大rou,不住地收缩吸吮,就像是寻到了喜欢的东西。 岁聿倒是没被她的姿态魅惑,只揽着她的腰,却任由xiaoxue吃着他的大rou,迟迟没有拔出来。 视线又回到她的脸上。 初次破戒就纵欲了个彻底,他看着眼前和小徒弟有七分像的脸,却带着一股子浑然媚态,提醒他她们是两个人。 “阿芸。”他自欺欺人地喊出一个名字,俯首下去,亲吻着春熙的嘴唇。 水雾翻滚,隐去了他的神色,或许也一并模糊了他真正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