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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听,突然有点伤心,总感觉主人的声音中似乎透着数千年的孤寂与无奈,压得人心疼。“赶路吧,明日我有任务给你。”他说完便不在说了,靠在一旁似睡了一般。一刹那间我所有的难过都消失不见,果然主人除了会压榨我,还会干嘛?我拉了拉缰绳,愤愤不平!马车自是速度极快,正好满足了主人有时那变态的挑剔。不过半日便到了白壁城外,白壁城是个奇怪的地方,我一直这样认为。上次就是在这里遇上那个莫名其妙的陆风的,尤其是在杀过那个和他一模一样的人的时候,让我感觉这里当真是奇怪至极!“主...人”我比着口型道,着实有几分不甘心,又万分不愿意停在这里。临近夜晚,天色开始变得暗暗沉沉,似乎快要下雨了。“绕道!”正在我纠结万分之际,马车内传来一道于我而言无外乎天籁的声音。唔,感觉主人那破锣嗓子也不是那么让人忍受了。湿润的空气在林中弥散,带着淡淡松枝墨香,昏昏欲睡。嗯?这个味道似乎有些熟悉,我..似轻轻的羽毛刮过,柔软、温柔、舒服,想睡觉了。车骤然停下,隐约听到一道清泠似山泉滴石,幽幽不知几许的声音在耳畔想起。“陆风!”那是谁的声音?不知道,我只想就这样睡一会,睡一会就好。冷,好冷!刺骨的冰凉猝不及防自脚底蹿自全身,冷到我想发抖,又发生了什么?主人,主人你又在哪里?感觉到利刃自脸颊刺过,冷伤心头。那个叫小九的女子呢?她是放弃我了吗?我募然特别难过,这种被人抛弃的感觉是那般清晰,似乎就在昨天它曾经发生过。“不怕,我在”熟悉的声音在耳边想起,待一切的冰凉淡去,看着眼前的人,我顿时已是呆愣了。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墨青长袍,静淡如水,墨发玉冠,风姿绝代。我用尽所有我能想到的词都描不尽他三分颜色。那是一种美,是静静站在哪里就让人心神晃动的美。那双眸子有着清清冷冷光泽,在阳光下摇曳成一副绝美的画卷,却又带着似乎千年的静寂,让人心疼!他...是谁?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有点抗拒又有点忍不住想要靠近。他...究竟是谁?那种熟悉的感觉更加☆、迷离你……我张了张嘴,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只是一幅画而已。“阿玖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他修长的手指划过我眉间,明明什么触觉都没有,但我偏偏感觉那般温柔,也那般熟悉。你是……谁啊!那双眸子幽深几许,淡淡如烟。主人!我惊醒,看着藏青色的蚊帐,突然的迷茫……“阿玖”门外淡淡的声音传来,肯定没好事!我连忙收了脸上的表情,主人说过,一个优秀的杀手要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诚然我是一个相当优秀的杀手!我拉开门,主人亲自来找我,这绝对是第一次。“有个任务,非你不可。”他嗓音依旧冷淡,似乎不带半分的烟火,让人觉得明明人就在眼前,但却似乎在天边,触手不及。我接过他手中的玉简,快速的看了一眼,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正准备转身,却见他俯身而下,渐渐凑近我,近到我能清晰的看清楚他的睫毛,他眸子深处的一点墨色,很好看很好看,就像……像……“好好照顾自己。”我一愣,不敢相信,他这是在关心我?作为一个老资格的杀手,有生之年竟然得到了来自主人的关心,这真是太神奇了,有木有?正当我感动的稀里哗啦的时候,又听到他沙哑至极的声音:“因为我不想再去救你了。”说完便毫不留情的转身走了。我:“……”他什么意思?!什么意思!看不起人!我真是眼瞎才会觉得他人好!……………我到地方的时候还一个人都没有,确切来说是守护的人都还不在。亭台楼阁,芳草鲜美,好不奢华!我避过四周的人,一路悄悄地走到了主卧房。院外青竹悠悠,清风微浮,发出“沙”、“沙”的声音,清脆鸣耳。啧啧,好地方啊,不像她住的那个破村子!破就算了,关键事儿还多!尤其是那个夫子,上课睡个觉而已,至于让人这般不安生不?!推开楠木的房门,里面似乎并没有人,我犹豫了下,正准备转身离开,余光突然看见一抹水墨的白我猛地抬眼,看向墙上挂着的一副水墨画卷,红楠木隐隐有几分泛着古意,似乎很是久远那卷是云锦的白布,细腻如斯,琪漫天最美最柔的那一朵白云那画……那画……我瞪大双眼,那画上二八年华的女子,眉弯弯像柔和的柳叶,目光清澈如经雨洗,温婉娴静般的仿佛立在我身前,唇角的微笑似三月的风起,温柔了一碧的烟雨,真美!小九!!这不正是那在我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女子?那个让人见了无限称赞的女子,她叫小九?与我同音不同字我深吸一口气,转身向院外奔去,却见那院中不知何时站了个雪白的人影。雪衣如画,眉目清朗,他唇角噙着笑,自有一番风流其中。陆风!“阿玖?这是你的名字吧”他负手而立,梨花映上眉梢,好看的紧我看着不想说话,反正我以前是个哑巴,现在谁也不知道我好了“看来墨离没有找到办法治好你”他顿了顿,而又继续道“也是,他怎么会允许你好呢?”他缓缓笑着,带着某种我所不能理解的意味,太深长,让我不想去探究墨离?是谁?是主人的名字?诶,还挺好听的,当然还是比不上我的名字!玖,乃神珠也我翻了个白眼,腰间长剑一出,直指他而去,唬我呢!陆风皱眉,侧身,手中折扇一挡“你不信我?”我充耳不闻,手中的剑招越发快真以为自己帅到天怒人怨啊,信你?你是个什么鬼啊“挡”`“挡”的声音清脆,淡淡的传来一股松脂香,我顿下手中长剑,极快地后撤几步万分讽刺“果然是你搞得鬼!”“你~”他微侧谋,眸光悠悠“你的声音恢复了?”我轻“啧”出声“不要说得好像我们很熟似得好吧,你以为你是谁啊!”同样的把戏一次就够了,还想用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