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光一点萤二(H,抱cao)
孤光一点萤·二(H,抱cao)
俗话说的好,长痛不如短痛。 茶茶憋着口气攒劲逮,不得章法就是要一口气把同骋吃进去,忘了还有句话叫“一口气吃不成个胖子”。 她含弄着才艰难吞进半个蘑菇头,与他的连接处便是又酥又麻又痒。陌生感叫她起也不是向下也不是,一下子忘掉了先前的豪言壮语,轻敌了。 待同骋低喘着缓过了劲,便是笑着要看茶茶能弄出个什么花样。又翘起性器向上抖着挑衅,幽幽学她口吻,“输了就是输了。” 茶茶弯腰再起,不自觉成了只月牙,见他要看自己笑话,不禁恶狠狠道:“我没输!我只要你托着我才行。” 他好整以暇,才伸头去察看那处。许是少女粉嫩一张小嘴饿坏了,前头还在死命地吞吃着铃口,后边的透明涎水跟起走,沿着柱身流下好长一道,吃不完不罢休。 她是多想赢,又是多怕麻烦的一个人呀。 同骋了然,虽是笑盈盈答好手应声去向上捧着软翘蜜桃,实则是发了狠地向上去迎她。 噗嗤一声,分身顺利埋进了她的花茎内,又是碾压到一细微敏感处,带出茶茶一声叹息。 她却以为是自己初得了要领,没了前面的艰难。搅弄着出了水声,更是低头对同骋炫耀,“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厉害!我说了,你只管挺着你那丑东西冲我耀武扬威有何难处,我若有了它,还不知要怎么要你好看呢。” 少女自己找寻着舒服的法子,rufang在他眼前上下晃动出漂亮的弧。 “要我好看。”而同骋只是看着,万分怕是要失了理智伤着茶茶,“厉害……” 让她玩得尽性点,何乐而不为呢? “我赢了,可就要你每天都为我摘一束花来。“她边做,边开始美美盘算,“对了,你还不得背着骂我叫我怪名。” 自己有点累,不过她更乐于见他吃瘪。 “猫儿也不行吗。”同骋有些幽怨。 “不行。”茶茶斩钉截铁。 “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叫你这个?” “为什么?”她有些傻气道,“我不稀罕晓得。” 同骋抓住时机只等这句话。 他双腿向前收起,又是去圈起茶茶的,换个抱cao姿势,叫她安心盘在他腰间。缠在她大腿上的长命锁里铃铛晃,像是茶茶上边推三阻四去捶同骋的胸口般,砸向了他的腿rou。 他的重头戏才开场。 崖下溪水日复一日,淙淙拍打飘摇竹筏。崖上春虫早醒,不堪惊扰飞离丛林。 他在每日窥望之处与她交合,好不得意。做出风流渐入佳境,忍住精关大开之欲,一下一下撞出支离破碎和惊涛骇浪。 在听到茶茶发出那声久违的呜咽之后,同骋终于开了口,只是底下cao弄的动作还不停歇:“听见了吗,茶茶猫儿。” “我给你唱歌好不好,你慢点好不好?”茶茶难堪道,她不想听见自己发出这种声音。撒娇似的,果如猫叫。 想来阿骋是真的在取笑她,嫌她爱叫。 她说到做到,身体一上一下有些不稳,便是靠近了同骋耳廓。 哼也是在哼降歌,气音带了袅袅哭腔:“你听到起……” 茶茶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一定是太气被反将一军,被他都要弄哭了去。 只是还没成曲,就被同骋塞了回去:“我会听。” “这个名字,我也只在我们两人之间叫。” “那怎样你才不喊?” “笨。”同骋低头,亲去了茶茶眼角的泪花,“我可是有个最想听的,兴许你说了它也可以。” 今儿个,茶茶自己是郁闷了的。他磨她到了后半夜,就只为那个最想听的,比歌还要好听的东西? 被遗忘在一边的红茶花滚落山崖,掉入碧溪。花瓣被水冲泡开,露出原先淡白一角。 鲜红从他手腕伤中来,嬉闹间重染二人身下草木。 只是天黑,茶茶她未能看见。 要叹只叹,郎有情,妾无意。 ———————————————— 同骋:爱我都爱到这样了,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老婆真心一句表白? 茶茶:没有哦,我还是觉得好玩比较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