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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才是最深藏不露的那一个!早先我们说起来,你还说没有投文,我们还替你可惜着……哪知道……真是要恭喜meimei了,只是meimei又何必瞒着我们,这是好事不是!”越萦也笑道:“傅meimei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了。”只越苭一张脸黑沉,却是一言不发。一同来的三太太同四太太不知就里,只忙着应酬前来道贺的亲友,得了空还要说一句:“看看傅丫头,比你们都小吧,确是个有出息的!”越芝在一旁偷偷看了傅清溪几眼,见她一脸错愕不解不是装出来的,可又想到她之前明明跟自己说了没有投文的,这回却得了两个嘉奖,恐怕心思之深比柳彦姝还甚,自己也不晓得到底该不该信她了。一行人回到了府里,宋家早派人送来嘉奖了,老太太正高兴,把人都叫到了颐庆堂,笑道:“好,好!真是没给家里丢人!善行当奖!这回你们给府里长了脸了,不止那千金宴上要嘉奖你们,祖母还要额外奖励你们一回才好!”一时玫瑰同牡丹都捧了托盘出来,上头衣饰玩物俱全,还有几个荷包。老太太唤了名字,各人的大丫头上去接过,老太太又看看余下几个道:“你们也莫要眼馋,只要奋发读书,好好用功,有了成绩功劳,祖母自然也会奖励你们的!”众人听了立时齐声答应。老太太又把傅清溪叫到身边,笑着道:“你这丫头,平时不声不响的,哪知道这么有骨气,竟把一众比你大的都给比了下去!这回得有多少人投文了?你一个人占了俩!真是挣了脸面!”傅清溪一时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越苭忽然道:“我们也觉着意外,因先前说起来的时候,傅meimei只说自己没投。却是瞒得紧。”老太太笑道:“想是年纪小,面皮薄,怕投了没中叫你们笑话!你们这些当jiejie的,往后就该多同这做meimei的亲近亲近,大家帮扶着,都越学越好。那才是祖母盼着的呢!”傅清溪老实承认道:“外祖母,我实在没有投文,今日上头念出来,我还唬了一跳。同俞三jiejie合作的那个文,或者是俞三jiejie那边投了的也未可知。可我单作的那个,原是看了郭教习给我的书试着做的,极是粗浅,郭教习还给我说过几回。只是我们还没学到那些,要再深了我也听不明白,才作罢了。不晓得这回怎么就投了千金宴了,还得了嘉奖……”老太太听这话也皱起了眉,忽然一笑道:“是了,想必是书院的先生们选了你们素常做的习作给投了。”傅清溪一愣,喃喃道:“怎么教习也没同我们说……”老太太笑道:“只有中状元的学生,哪有中状元的先生。这先生们也是盼着你们出头,他自己也有荣光,同你们说什么,难道还有哪个会不愿意不成?!”众人都笑起来。一时散了,路上柳彦姝就问:“你真的没投?”傅清溪急了:“你怎么也疑心我骗人呢,我干什么要哄人,这又有什么不好认的!”柳彦姝忙道:“你别着急,我就随口那么一问。”又道,“我觉着老太太说得有理,应该就是先生们给投的。”傅清溪却道:“也不晓得那投了的文能不能再要回来……”柳彦姝不解:“还要回来干什么?裱起来挂着?那倒是不错……最好用那个璇玑缎裱了才好呢!”傅清溪叹气道:“我想着就我那个文论,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评上的。如今又说是先生们给投的,就怕……就怕……”柳彦姝道:“你可傻了不是?就算是先生们帮着修改润色了,不也是人之常情?要不然你看那几日,碧梧院里多少教习进进出出的。这回是大jiejie不在家,要不然,越苭那个肯定恨不得就叫大jiejie写了!”傅清溪长叹一声。柳彦姝笑道:“好了,不管谁伸手推的,反正你是得了好处了,干什么不高兴?你没看见!刚那俩得意地跟什么似的,一听到你的名字,脸都绿了!后来还得硬笑着来恭贺,那样子别提多好笑了!”傅清溪满心都是自己的名不副实,哪里有一丝可高兴的地方,她倒是想打听打听这嘉奖能不能还回去的。第37章受果然不两日开学了,徐教习见了傅清溪十分高兴,笑问道:“如何?这千金宴令拿着可沉不沉?”说完哈哈笑起来,又道,“我就说过,你于数术一道上,还是有些天赋的,果然不错吧?”傅清溪问道:“先生,我那文是您帮忙投的吗?”徐教习点头笑道:“只有那个天元术的是我帮着你投的,另一个理术的是葛教习那里投的。倒是没想到都能中了,真是意外之喜。”傅清溪又问道:“先生,我那投文的底稿可还在?”徐教习笑道:“自然在的,修改了那么多回,怎么好就这么投出去,我另使人誊抄了再投的。”傅清溪脸都快红了:“不,不是,我想问的是,是投出去的那一份,有没有底稿……”徐教习意味深长地笑起来:“自然也有的。你想看看的话,一会儿就来拿了去吧。”傅清溪下了课就去徐教习那里拿了两份底稿,忙忙回到家里细看起来。这一看之下,自己那底稿只占了投文的三成内容,余下的都是徐教习给补完的,立时抱着脑袋哀嚎一声,一时只觉欲哭无泪。柳彦姝知道了这事儿,笑道:“这样好事,你愁什么!又不是你写的叫教习给占去了好处,如今是教习抬举你,你不该高兴?”傅清溪道:“那嘉奖就不该是我的,正楠jiejie那个,八成都是她做的,我做什么来?只在一旁呆坐着听她说罢了!这个更好了,要紧的全是先生写的,我却顶了个嘉奖的名头,要来做什么?我可没脸出门了!”说了把脸伏进胳膊里,说死不肯出来来。柳彦姝只看她好笑,乐了半日,发觉她是真不得劲,才逗她道:“你若实在不想要,就把那璇玑缎送给教习好了,省得你心里不踏实。”她是说笑的,哪知道傅清溪还真就这么做了!第二天徐教习回到配楼厅里,发现自己桌子上头端端正正放着一个暗金面的锦匣,打开来一看,里头整整齐齐一端缎子,上头压着一块方胜纹的金牌子,錾着“千金”两字,边上则是昨日傅清溪拿去的两份底稿。看着缎子上眩人心目的璇玑纹,徐教习一时哭笑不得。转日她特地叫了傅清溪过来,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傅清溪垂头行礼道:“学生受之有愧,还请先生收下。”徐教习失笑道:“这是千金宴上的嘉奖,顾名思义,自然是当龄姑娘们角逐所得,你给了我,算怎么回事儿?”傅清溪想了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