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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完之后您还不乐意了?”“你!你!”刘皓被我气得有些无奈,一时间找不着言语反驳,举着酒葫芦的手是打也不是,放也不是。我这边已经笑得乐不可支,连连求饶说:“殿下可饶了我这一遭吧,再不敢了。我只是看殿下刚才对韦林说话的样子,趁机编排杜撰了一番,您就权当是路途无聊,弄出一乐来也就罢了。”刘皓轻轻敲了我的头一下,说:“你这丫头!真是愈发能玩笑了!”我摇摇头说:“不是玩笑,只是在王宫里太闷了,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敢。”刘皓看了看我,说:“你啊,好好当差,旁的别管,到了岁数平安出来就好了。”我笑得有些累了,于是靠在软垫子上略歇了歇,说:“你这一个\'好好当差\'就很难应对了,还想其他的?”刘皓说:“静观其变吧,是你的,就终究是你的。”是我的,就终究是我的。如果从来都不是我的呢?我叹了一口气,掀开侧边的帘子朝外看,此时马车已经出了临淄城,估计再有一会儿就要城西别院了。刘皓也看了一眼说:“马上就到了,出了西门,再走一会儿就到城西别院了。”我点点头,喝了一口茶润了润嗓子。果不其然,出了城门又走了半盏茶的时间,车轮滚滚的声音越来越小,马车渐渐停了下来。韦林在马车外低声说道:“殿下,小姐,城西别院到了。”刘皓敲了两下马车说:“知道了。”马车外又传来韦林的声音,他说:“琼然公主正朝这边走过来。”我与刘皓互相看了一眼,然后走下马车站在路旁。那琼然公主身穿黛色华服,远远看去便摇曳生姿,行走间就已是“纤纤作细步,精妙世无双”的架势,她今日并没有遮住容貌,在夕阳的余韵下,更显得容颜绝世。走近之后,我连忙低身作揖,向公主请了安,抬头一看,不禁吓了一跳,原来是她!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12月的第一天,要开心快乐哦,我要点击我要点击!☆、刘清琼然公主明眸微动,淡然一笑,轻柔说道:“这位就是李家的二小姐名唤葭伊的吧!你不必拘礼,父王眷顾,准我们在西郊别院避暑,大家彼此应有个照应,宫廷的礼仪能免则免吧。”我垂下睫毛微微一笑,心中的疑虑便添了一分,这个琼然公主的样貌与我昨日在太医院见到的女子一般无二,刚才只看容貌,以为就是一个人,可是看着琼然公主此刻的言谈举止,又着实不像一个人。琼然公主又说:“此时夕阳西下,别院中的景色格外引人注目,咱们一同进去吧。”我与刘皓点点头,视线一转,我便瞧见一个玄色身影立在不远处,幽深的眸光凝视着这边,刚毅的面容透着些柔和。那是大殿下刘溯,在他不远处站着李霓裳,再往前看,目光所及,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心中正在奇怪,刘皓便侧身压低了声音说:“他没来,父王让他陪着北燕的拓跋浚。”我闻言,仰头看着他,嘴硬般嘀咕着:“他来与不来,与我何干?”刘皓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说:“与谁相干,你最知道。”言罢,便拂袖而去走在前头。自土城回来之后,我还未曾单独见过刘宇,也从未往来过信件,这一别,已经二十一日了,原本想着在西郊别院能见到他,可是......在琼然公主的安排下,我住进了别院一角的海棠院,简单收拾一下后,我便坐在院中的秋千架上,等着到了时辰去亭台阁参加晚宴,这是住进西郊别院的第一晚特有的,由琼然公主做东。我坐在秋千架上,一面轻轻荡秋千,一面看着不远处的海棠树,夕阳的余晖洒满了院落,向碎了一层薄薄的雾,悠然极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庭前的丫头棠儿一路小跑来说:“小姐,琼然公主到了,就在前厅。”棠儿才说完,那边琼然公主已走到了海棠树下,她轻轻抬起手,说:“你们先行退下,本宫有话同李小姐说。”跟在她身后的四个宫女连同这海棠院的小丫头棠儿一起作揖,道了声“诺”,便都退了下去。琼然公主看了看宫女们退下去的方向,然后朝我走过来,倾过身来仔细瞧了瞧我脸上的表情,然后伸手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嬉笑着道:“怎么了?不认识我了?咱们昨儿个在太医院见过!”闻言,我抬头盯着她的双眸,然后站起来作揖道:“奴才李葭伊见过琼然公主,昨日没能认出公主,请公主责罚。”琼然公主连忙将我扶起来,笑着说:“责罚什么责罚啊!这王宫里的人都忘了我的容貌才最好呢!你呀,不知道,作为一个公主有多累。”她叹了一口气,将我拉到秋千架上,跟我一同坐着。据我所知的各朝公主,十个里能有九个都去和亲了,眼前这位,不就正在被陛下研究着要不要跟北燕和亲吗?虽然是极其高贵的身份,却免不了远嫁他乡的命运。琼然公主继续说:“你又在想什么呢?你总是在想事情,每次见到你,你都说心事重重的样子,还没有以前开心。”我奇怪,问道:“公主认识以前的我?”琼然公主说:“你可是临淄城里唯一一个见到本宫不行礼,还直呼本公主闺名的人。”我“啊”了一声,表示不记得了。琼然公主拍了拍我的手,说:“你见我从来都不行礼,有一次还把我最喜欢的一件衣服给弄脏了,我一气之下让人把你关进小黑屋里,你说你当时也傻,就缩成一团在里面,不吃不喝还一直叫着:清儿救我,清儿救我,清儿清儿......”“清儿?”我开口问她:“清儿是谁?”琼然公主笑着推推我道:“清儿就是我啊!我的名字就是清儿,好了,既然你不记得了,那就重新认识一下,李葭伊,我叫刘清,以后没人儿的时候你可以叫我清儿,记住了吗?”我点点头,说好。看来之前的李葭伊在人前装疯卖傻,还跟琼然公主有过一段交集。琼然公主侧身看了看在一旁的铜壶滴漏,看到木箭的顶端对着的铜表尺的刻度后,悠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马上就到晚宴的时辰了,本公主马上就要端着架子去赴宴了,母后说,我是嫡公主,要有嫡公主的仪仗和气势,要温婉贤淑,要喜怒不言于色,要学会恩威并施,也要学会承担责任。可是那么多的责任扛在肩上真的好累哦,高兴的时候笑,生气的时候发怒,不高兴的时候就哭,不是很自然的事嘛,现在要带着一张面具,可真是奇怪。”见到她如此,抛出去字里行间的愁苦,倒也十分可爱,我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