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你这样可怨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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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酒吧前萧阈的外套脱了包裹黎初漾,把她公主抱在怀,头按进胸口不让人看见丝毫。 江边风大,他的手吹得发凉,但酒酣耳热,身体躁动不安,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停不下来。 她叫他名字真好听。 她醉了也知道他是谁。 她愿意,想For one night。 她身上好软好香,好想舔舔什么味道。 她怎么这么瘦,太瘦了,瘦得让人心疼,那些人真该死。 ...... 不对,为什么她想419,难道吃后就会厌烦了? 手臂不自觉收紧,怀里的人红唇微张,有意无意地说:“喘不过气了......” 萧阈低眼瞧,夜幕低垂,路灯融黄,她的眼睁得圆圆,温澈,有微末稚气,可身段却丰饶成熟。他心腔那颗脏器不争气乱跳,没忍住低头吻了下她的睫。 她懵懵地看着他,抬手触摸他的墨镜。 他心里一紧,忽然慌了,“漾漾......” 黎初漾酣醉意识不清,只觉得眼前这样一副俊俏面孔,不应该被墨镜遮挡风采。 于是顺势摘下来,看着萧阈那双形神都精彩绝伦的眼,她被蛊得呆了两秒,禁不住感叹,“好漂亮呀。” 萧阈嘴里像含了块味道奇特的糖,酸涩甜蜜,他嗓音发颤,“我是谁......” 她并不回答,蹙了下眉,犹疑着,轻轻触碰他密长睫羽,视线飘到天幕,又挪回来,闭眼笑了。 萧阈也笑,埋头嗅她的味道,算了,算了,这次算了,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她清醒再说。 他声音柔软到自己陌生,“乖,马上到了。” Eternity艺术公寓由国际大师亲自cao刀设计,于现代城市繁华隔离的地调奢华的东方意境住所。两栋大楼配备四大奢华会所,衣食住行的管家。穿过翠绿挺拔竹林,抵达二栋,即使凌晨,前台与管家仍恪守职位,一进门便上前问候,他们职业素养高,眼神与言语都无冒犯。 管家是位四十多岁的英国男人,平日掌握十二家住户生活动向,他第一次看到萧阈带女人回来,察言观色表示随时能提供服务。 萧阈颔首,手臂把怀里娇小的女人往里拢,用英语淡淡地说:“狗,猫暂放别送回来,还有从现在开始,任何预约都拒掉,” “好的。” 他朝梯口走,脚步一顿,“九户的林回来了吗?” 管家知道他们是好友,看着男人的背影,委婉询问:“需要——” “不,特别是他。” 锁读取面容ID,门开,光源自动引亮,空间敞阔而贯通,黑曜金配色。 玄关摆放一排与人同高的潮玩雕塑,鞋凳是件LV的行李箱,萧阈怕黎初漾坐的不舒适,从挂钩随意扯了条装饰用的毯巾垫好,再把她安置,脱掉外套,蹲下来为她换鞋。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呀?”女人声音软软的,像在撒娇一样。 他告诉自己需得忍耐,握住她的脚从鞋里脱出来,面不改色,“今天不弄了。” 她玩他的耳环,拨来拨去,看着从耳垂蔓延到耳根的红,“为什么?” 他冷哼,“想把我吃抹干净就跑,门都没有。” “好吧,你不喜欢我吗?” 萧阈僵硬,不敢抬头确认她现在到底用怎样的神情问这句话。 他有时觉得自己奇怪,明明对所有事物坦然,偏偏对她怯懦,寸步行的小心翼翼。 可她第一次问,他太想回答了。 萧阈脖颈红透,声音有点闷,语气郑重,“喜欢。” 头一重,她趴在发顶,呼吸清浅。 “......” 萧阈气得牙根发痒,看着她被薄丝包裹的腿,抬起就咬,没敢用力,反倒把自己折进去了。 他哑然失笑,摸了摸,手指发烫,马上松手,深呼一口气,拎着化妆包,将人抱到卧室,平放至床上仔细阅读使用说明,笨拙地为她卸妆。 褪去妆容,女人的脸如出水芙蓉般清纯白净,他没忍住轻啄,结果弄的一嘴卸妆水味,没办法他又去卫生间,打湿毛巾再次折返为她第二次清洁。 准备离开时,“好香,给我闻闻。” 他弯腰,凑到她耳边,“嘀嘀咕咕什么?” 黎初漾吊住萧阈的脖子,往下拉,鼻子往脖颈间凑,嗅他皮肤的味道。 怎么能如此好闻,清冷干净,泉水味和蜂蜜。她像小狗一样,鼻子到处拱来拱去,从脖颈往上,耳朵,头发,再往下,锁骨、胸腔、腹部。 萧阈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口干舌燥。 直到她的头再往下,他按住她的脑袋,凶巴巴地说:“别惹我,听到没?” 她不听,非要往下,脸伸到胯部。他赶紧抬起她的脸,手指屈起弹她额头,“怎么这么色啊你?之前就盯着看是不是肖想已久了?” 黎初漾脑子迷糊到只有那张照片清晰,“想看。” 萧阈冷脸,“不可能。” 疯了,这种时候看,他哪有那么好的克制力。 想着身体一激灵,他不可置信地低眼,自己被一双白皙柔软的手握住。 她冲他笑得大胆狡黠,他呼吸乱了,攥住她的手腕,哑着嗓子哀求,“别、别闹了,我忍不住......” 黎初漾一松一紧地捏,rou绵弹,里面的骨头好像是软的,她天真地问:“为什么要忍?” 萧阈深呼吸,尚留一丝理智,攀上她后颈,让她仰起头对上他的眼睛,警告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放开你手里的东西,躺下,乖乖闭眼,睡觉。” 他语气有点凶,她松开手,想了想,“可,我们不是要419吗?” 该死的419。 萧阈心烦意乱,目光又深又冷。 她又说想闻闻,他默不作声地站着,不推开。 黎初漾跪在床上,摸他的脸,摸他的唇,贴上去,含住他的唇瓣,软软滑滑的。 萧阈没想到是吻,抿住唇,与欲望抗争。 他低眸,居高临下,审视她的行为,呼吸越来越重。 空气寂静,仿佛在为接下来的疯狂做铺垫。 心中的情愫像充氧的氢气球膨胀,扶在她后颈的手指不动声色往下陷,他口吻平直,执着一个答案,“我是谁。” 她唇翕动几番,不说话。 嘭,气球爆炸。 他突然一下掐住她的脖子按在床上,力气不重,低哑嗓音像薄刀。 “把我当谁了?哪一任前男友?接吻的时候在想谁?” 被高大的身影覆盖,黎初漾缩了缩脚,本能感到危险。 真他妈让人火大。 萧阈伏低身,脸对脸,指腹拂过她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想要是吧?不准闭眼睛,看清楚把你弄到舒服的是谁。” 说完,附上她的唇,她被亲得呼吸不顺畅,空隙间断哈出声息。 萧阈的唇从她脸颊滑倒耳垂,含咬住,一手隔着薄绒毛衣上至下抚摸,掀开一角伸进去,剥开蕾丝内衣,柔嫩的触感让他稍顿,随即更用力揉弄,“别人也碰过这里吗?” 黎初漾体会到陌生感觉,奇异热绒,搔得发痒。 她握住他的手腕,想要制止,乳.尖被捏了下,“唔......” “自找的。” 好凶,这么想着,他又轻轻啄了下她的脸颊,似抚慰。 看着他的黑色短发,她抚上他发汗的后颈摸了摸。线条利落的刺青,翅膀图样,鸽子,珙桐花,是他。黎初漾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在温柔与凶狠的交替下沦陷自己。 “舒服吗?”萧阈声音低磁,比深夜电台的主播还好听,从耳膜里钻进来。身体渴望另外一种被满足的方式,醉意让她大胆点头,他的手从前绕到后面,咔哒一声,解开金属搭扣,将她的衣服推上去堆在锁骨。 匀称修长的手指做色.情的事,滑过迷人的沟壑,压扁捏放她雪白的乳,再捏起摩挲,红色的尖被刺激得挺立。萧阈眸色变深,沿她的下巴一路往下,将充血的尖含进去。 猝不及防,她哼了声,手隐没到他松软的黑发,感受他潮红发热的舌头沿着左边乳.晕划圈,另外一只手玩弄着右.乳,两边不同的触感扰得心神不宁。 耳朵红得滴血,萧阈情不自禁顶.胯,想到她今天说的安全裤,他笑了下,撩开她的裙摆,手伸进去,撑开她并拢的大腿,揉捏大腿内侧,慢慢的,极有耐心的让她放松戒备。 欲望上头,黎初漾被爱抚到没有防备,触感清晰,从腿往上滑,滑到安全裤,拉下来,再到湿掉的内裤,一根手指隔着布料从中间拨动,她颤抖,扭了下腰,觉得痒。 “好湿。”萧阈揶揄,随即又开始生闷气,手指拨开她内裤一侧,手掌盖住饱满的阴bo收拢,“记好,我的手和别人的手有什么不同。” 黎初漾想说没有,她自己都没碰过。但那双手往上一抬,更痒了,他掌骨刺青的位置是最烫的,烫得从Y道滑出的热流被再次加温,他仿佛知道她的痒,恶劣地用手指拨开两瓣,寻找、探索,让这片痒意扩散。 两人都是第一次,止不住地喘,直到手指按住最敏感的花蒂,她嗯地一声,他得到指示,将最软的rou往下压,按到骨头,借更硬的地方摩擦,有力的,加速,减速,节奏感特别强。 潮热酥麻弥漫全身,她承受不住推他,他说别动,马上就让你舒服。马上是多久没有具体概念,她只知道,当液体分泌的速度控制不了时,腰背开始弓起,但男人的手不容置疑的重重按下去,一直悬停的神经就在那刻断裂,“啊——” 萧阈吃掉她的声音,贴她的唇,用带笑的调子说:“激动什么,一次而已。” 他那双手按过钢琴,拨过琴弦,鼓棒能在指间玩出花,现在不过是难度更低的她另外一张唇。黏稠涎水从指缝流出来,荷尔蒙的腥味让他胯下更加坚硬,他按兵不动,游刃有余地深入腹地,专挑Y蒂来回攻击,她在一次次深入中,足部肌rou抽筋,心率直冲到顶,热流倾泻,呼吸骤然停止,盆腔止不住的收缩挤压,他偏在这种时候,使劲一掐,她呜咽一声,瞳孔失去焦距。 萧阈将湿淋淋的手指晃到她眼前,眉梢飞扬的少年神情,口吻骄傲,“第二次。” 说完,舔了下手指,他满足地眯起眼,温柔地吻去她眼角泪花,另外一只手指却还在Y缝里滑弄。他就是要让她没有停歇,这样才能记住自己。 黎初漾的身体软成一滩水,脚后跟用力蹭床单,“别......” 别?萧阈冷哼,偏要与她作对,一只手将她双腕拉至头顶,一手将她的衣服尽数褪去。 床垫深黑,酮体瓷白透粉。 瞬间夺取呼吸,他痴迷地注视着让自己魂牵梦萦数年的风光。 抚摸,俯下身细细舔舐,啜起皮肤吸吮,留下星点红痕。 他要按照早就规划好的顺序,亲自探索她最隐秘的地方。那朵花比想象中更美丽,因为揉弄充血发红,艳涟涟的。还有那道细长的缝隙,紧紧闭合。这么小,能插进去吗? 萧阈没经验,好奇地伸出手指往里戳了戳,她抖了抖,往后拼命退,他攥住她的脚踝往下一拉,迫不及待吻上去,她的嘤咛和气味让神经更加兴奋,这里比嘴唇更软,他用温热的口腔包裹,多年心的空荡也被填满。 他挺拔的鼻尖正好抵住顶端,急促的呼吸让黎初漾意识到发生什么,她双颊潮红,不敢相信,“不要,好脏......” “不脏,好漂亮。” 萧阈与它接吻,舔弄,吮吸,用牙齿轻轻咬,她透明的液体沿着唇往下滴,手指没闲着,滑弄那道缝隙。黎初漾捂住嘴巴,双腿瘫软,那种被融化的快感,让她想尖叫,腰被抬高,一根手指慢慢探进来,凌厉的指关节剐蹭,她说疼,萧阈说好紧,接着在里面摸索蠕动。她水流不止,不知道他在找什么,当rou壁某一点被顶到,她叫出声,他置若罔闻开始抠弄最敏感的位置。 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 她平时倔强,萧阈好不容易有使坏的机会,盯着那处,当有了抽搐趋势,他停止动作。 酸胀,流得水不堪入目,她难耐得不行,双腿无意识地摩擦他的耳朵。 “记住,是谁让你高.潮。” 一团潮湿灼烫的气息喷洒在正中心。黎初漾爽的忽然一下挺直上身,双腿颤动,他按住膝盖,咬住,虎牙尖陷进靡艳的花蒂。刺激到,本来以为自己要死了,结果是“尿”,她觉得丢脸,边痉挛边哭出声。 萧阈一向见不得她哭,但在床上眼泪成了兴奋剂。 他对准肿胀滑润的Y蒂,如平常battle挑衅时,弹了下舌,将高潮推至最定,水喷溅。 “第三次。” 她哭得更大声,他笑了,睁开濡湿的睫,唇游移到下方,品尝从缝隙里汩汩流动的爱液,舌尖往外勾,喉结滚动着。 他吞咽的声音让人羞耻,她抽抽嗒嗒,“别弄了.......” “管得着吗你。” 萧阈语声含混不清,贪食地埋着头,用她体液解自己身体的焦渴。下体胀痛,快憋死了。但家里没有套,他惦记419后果,心想不能这么快将自己交出去。解开皮带,脱下牛仔裤,一根弹出来,尺寸粗长,颜色偏浅,顶端是干净的rou粉色。他疏了口气,单手脱掉卫衣,扔到一旁,俯下身,握住她的腰,“这也算我的第一次,都给你了。” 余韵让黎初漾迷惘、耳鸣,她没理解萧阈言语的意思,看着他性感流畅的肌rou线条,忍不住伸手触摸,但冷白皮上的刺青不羁野性,莫名觉得害怕。她扭动腰肢,别过脸,眼泪汪汪地说:“我不要。” 要别人不要他?萧阈强硬地板正她的头,纯粹干净的黑眼睛,因为欲望和怒火搅到浓稠,“说,你要。” 她声音带哭腔,“不。” “说不说?” “不......” 来来回回几次,萧阈安静下来,半湿额发散落在眉骨,眼梢下垂,脸颊那道被她掌掴的血痕结了层薄薄的痂。他不明白为什么被拒绝,刚刚明明很舒服。她总这样给他悸动又给他痛楚。半响,他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为什么?” “我怕疼......” 他楞了楞,眼睛再次焕发神采。所有情思都由她牵制,她是他所有神思情欲的主人。萧阈摸黎初漾的脸颊,伸出舌尖一点一点虔诚地舔她的眼泪,“不进去,等会儿乖一点别乱动,你太湿了,我怕滑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