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化妆师竹马影帝11(醉酒,洗澡捂晕,灌肠,拖行)
“导演组说今晚杀青宴,你不去吗。” “我晚上有事,忙完回来估计你们都结束了,而且我也不是太喜欢社交。” “好吧,那我自个去好了,化妆师兼小助理都比我会耍大牌哼~”高寒修总控制不住地在姜书默面前犯贱,或许只有困倦的时候能消停会儿。 姜书默无视他的小学生话语,叮嘱他不要喝那么多酒,有事给她发信息打电话。 * 叮咚。一声消息提示音。 【狗子(语音消息):宝宝……他们灌我。】高寒修沙哑中带着委屈的声音从听筒端悠悠传出。 【姜书默(语音消息):你那边结束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看来是真有些醉了,平时这家伙可不会rou麻的喊她宝宝。 赶紧结束手边的工作开车准备回家等,恰好接到了高寒修的电话。 “唔……嗯…宝宝…宝宝……抱…想…回家,嗝咳。” 听见这醉鬼含含糊糊的撒娇声音,姜书默眼睛一眯,电话也不挂,任由它在手机架上发出细微嘤嘤呜呜的声响,方向盘却是一转方向直接开往杀青宴的饭店。 姜书默去到时高寒修已经被灌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身旁导演,编剧,演员也喝趴了好几个,手机还维持着通话置于嘴边,脸颊压在手臂上,嘴巴嘟嘟囔囔不知道在小声哼唧什么。眼睛半睁,浑浊失神的眼瞳微微翻起,呆愣地看着上方,下眼睑翻出的那一丝眼白整体泛红,看来是真喝高了。 “高寒修?高老师?” 姜书默好笑地上前拍着高寒修的肩膀,带得男人一阵摇晃,松软无力的脑袋枕在胳膊上左右磨蹭,可能因为在外面,男人没有彻底放松下来,这一番摇动让男人的眼皮挣开了些,轻微上翻的黑眼珠回归正轨,涣散间撇了一眼姜书默又上翻而去,缝隙中露出的眼白却是比原来更多,在姜书默重新触碰时再次强撑睁眼,坚持不到两秒二度翻白。 许是在睁眼时聚焦了半分视力,识别出面前是谁,循环往复几次下男人那双漂亮迷茫的桃花眼彻底转为眼白,没了动静,只是眉头还因为醉酒头疼而深深拧着。 姜书默叹了口气,轻轻拨弄几下男人松软的眼皮,确认高寒修完全醉晕了过去,才和其他收拾后手的同事知会一声,在同事帮助下架着男人上了车。 路上颠簸加上男人晕车又喝了酒,高寒修的眉头越绞越紧,在副驾驶上不适地晃着脑袋。 纵使姜书默开得再平稳,男人仍旧被安全带勒的不舒服,放后排又怕这不老实的一个翻身摔车垫上去。 好不容易开到地下车库,怎么扶高寒修上去又成了问题,虽然离电梯不是太远,但醉酒的男人死沉死沉,姜书默只能先尝试一下唤醒男人的意识。 抬手拍了拍男人的脸,“高寒修,醒醒?回家再睡。” “唔……嗯…”男人眯起眼睛逃避着。 姜书默上前亲吻男人被酒酿熏得通红的耳尖,学着剧里女主的腔调,“高老师,你女朋友还没来,先去我家坐坐怎么样。” 熟悉的音色带着危险的话语传入男人耳朵,高寒修猛地一睁眼,强行凝起一丝神智,伸手推送面前柔软的躯体。 “嗯……滚…别碰我……我有主的…呃……” 大掌往外推着面前女人的肩膀,还未看清面前人的脸庞下意识便将人推开,但因为酒精的麻痹力气小的可怜。 姜书默这才凑上前捧着男人的脸,“高寒修,看清楚,我在这,睁开眼睛!回家再睡。” 男人死死皱着眉头,上翻的眼仁被神智强硬扯下,聚起一丝焦距看清脸前人,凑上前就是一个吻,笑的一脸不值钱,“宝宝……我听话…宝宝…回家……嗯……” 千辛万难架着高寒修走到家门口,期间男人身体发软疯狂往下跪,却又能在姜书默唤他时强行撑起一丝力气,晃荡着脑袋冲着姜书默傻笑。 把人搀回家,姜书默抬脚关上门,“好了高寒修,我们到家了。” 刚准备把人扶到沙发上缓缓,肩头一重,男人的脖颈向前重重垂下,仿佛那句到家是什么机械开关般浑身一软带着姜书默瘫倒在地,眉头一皱,口腔疯狂分泌唾液哇地一声吐了一地。 昂贵的西装被男人的呕吐物泅湿,胸腔布料泥泞一片散发着浓烈的酒气,甚至姜书默衣摆都溅上点点浊物。 这一吐男人似乎清醒了点,但不多。 “唔……宝宝……咳咳…” 高寒修迷蒙着眼瘫坐在那一摊浊物旁,抬手牵着旁边姜书默的衣摆,就想把人拽自己怀里! 姜书默面色一黑,避开男人的手,垮着张脸却又任劳任怨地帮高寒修收拾。 清理好高寒修满是涎水的口腔,简单擦拭完男人的衣服,脱下随意一扔,将男人拖离那摊呕吐物才迅速开始收拾起来。 没用的臭男人裸着上半身瘫靠在沙发前地面上,一双桃花眼半睁着氤氲出雾气,仰躺在沙发上的脑袋晃晃悠悠地抬起,半眯着眼睛望着姜书默,脖颈平衡过了临界点,重重地垂下,那两枚迷离的黑瞳直愣愣地盯着拖地的姜书默,却无力撼动脑袋的坠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男人松弛的双腿往外撇着,双手随意地搭在大腿两侧,高寒修莫名委屈得很,嘴里嘀嘀咕咕出无意义的单音节,涎水顺着缓慢蠕动的唇瓣滴落在裆部,湿了小片,好像经历过什么似的。 硬顶上翻的黑瞳落下,在半睁的眸间露出半颗,左右震颤游移。 姜书默搞完卫生,把被弄脏的外套一脱,高寒修几乎就以那种难受的姿势睡过去了,几步向前,食指伸进男人的口腔抚上上颚往上一拨。 推动着微硬的上颚将男人的脑袋向上一翻,那颗松软无力的头颅便宛若链球般被脖颈吊着往上仰去,又顺势往旁一歪,涎水沾染上男人光洁的下巴,嘴巴也张到了最大,粉嫩舌尖微微前探。 男人的眼睛仍旧没有完全闭合,涣散的瞳仁在缝隙间悄然而立。拍了拍男人的脸颊,将嘴掐的嘟起,“嗯……哼!”男人的眼球滚了滚,迷离着挥动手臂,将掐着自己的手扫开,鼻间哼唧两声,眼睛睁大了些。 拉开男人的裤链将其和内裤一起扒至臀部底下,托着裤脚将男人双腿抬起,费劲吧啦地把裤子撸下,男人那模特般的酮体便毫无保留地曝露在外。 “高寒修!起来!” 趁着男人还尚有一丝意识把人半搀半扶地带进了浴室,躺到浴缸里的男人眉眼似乎亮了几分,看着姜书默拿起花洒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在花洒移到自己胸前时男人不知哪来的力气抬起手一把拽着姜书默的手腕就往怀里拉,姜书默一个不防半个身子被拽进浴缸里贴着男人的胸膛,胯部撞到浴缸的疼痛使她闷哼一声。 “嗯…宝宝……想要宝宝……”狗男人仍毫无察觉地搂着姜书默用脸颊蹭蹭头发,捧起吻吻额头又把那脑袋摁回怀里。 姜书默额角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放手,高寒修。” “不…嗯…” “你弄伤我了。” 这句话如同禁忌似的在男人神志不清时也能发挥作用,高寒修慌张地捧起姜书默的脑袋,涣散着眸子明明眼前五彩斑斓一片模糊,却仍想要查看姜书默的伤处。 嘴里含糊不清,却品出了焦急的意味,“不怕…不痛…哪…嗯……伤…呼…” 姜书默趁机从男人怀中退出,怀里一空的感觉让男人更加慌张无措,双手慌乱无力地拍着水面,“书默!咳…不要…哪…嗬呃…在哪……”黏糊沙哑的嗓音中甚至带了些许哭腔,脆弱得让人心疼。 从洗手台化妆柜里抽出一瓶药,倒至毛巾上,迅速走回了男人身边抚摸着男人的发顶轻轻安抚, “我在,我在,我没事。”男人慌乱的呼吸稍稍平静,慌神中眼睛睁大,头颅微微后仰,墨黑的瞳仁在中部震颤,却没有聚焦,指尖揪住姜书默的衣袖用力得发白。 轻柔地将毛巾盖在男人的口鼻处,捂得严实,男人却没有丝毫反抗,就像刚刚的恐慌耗尽了他为数不多的力气一样。 “嗯……”毛巾下传出黏腻呓语,男人的筋骨仿佛与神智一齐被寸寸抽离,眼瞳的震颤缓缓停滞,缩紧的瞳孔逐渐散开,失神中朝上浮去,挑起泛红的水润嫩白。 绷紧震颤的鸦羽终是弦断,松软的眼帘被人拉动似的缓缓覆下,这次留存于眼缝中的,唯剩那纯粹奶色。用力得泛白的指尖缓缓转为红润,脱力垂落“扑通”一声砸入水中,弹起的水花溅到姜书默脸上,滑过脸颊,从下巴滴落,融入浴缸中泛起微不足道的涟漪。 “唔嗯……”喉间无意识地一声喟叹,原本稍有僵直的脖颈一点一点软下,在浴缸边后垂到了极致。 拨开男人的眼皮轻松推到最顶,全然翻白看不到一丝瞳仁的影子,姜书默这才把手中的毛巾拿开扔在一边,低头看向自己身上的衣服。被男人这么一闹几乎全身湿透,胸前内衣若隐若现。 “啧。” 直接把身上衣服一脱,踏进男人所在的浴缸里,原本只没至男人胸腔以下的水在姜书默的进入后漫到了胸腔上方。 没有泡入水中的肌肤感到丝丝凉意泛起一阵鸡皮疙瘩,好在浴缸够大,高寒修又是坐着的,给姜书默腾出了足够的位置。 双膝抵在男人张开的腿间,防止人下滑到缸底,缓缓俯身沉入水中,发丝如同睡莲在水中盛放,撩拨着男人沉睡在水中的躯体。 唇瓣精准地衔住被水裹挟的茱萸,晶透的液体中那两枚豆粒显得软糯香甜,乳尖甚至匿了几粒细泡,还未硬立的状态下仅仅只是微微隆起,顺着呼吸起伏。 在温软舌尖的舔弄厮磨下缓缓变硬站起,红肿得格外明显,被胃液灼伤过的喉咙也无意识地溢出拉锯般的喘息,有种破败玩具的性感。 “嗬呃……嗯……” 细密的喘息声拉扯着男人的喉咙,口中涎水被男人呼哧得潺潺而流,却因为脖颈后垂的姿势向上淌湿脸颊,掠过眼皮,沉入发间。 简单地将男人“过了一下水”,把缸内水放空,发丝贴在二人赤裸的躯体上,勾连着,盘绕着…… 拿起沐浴露挤出大坨抹上乳尖,细细盘掐,男人被激得腰腹挺起,胯间性器缓缓抬头膨立,肿胀的乳尖被盘的晶润反光,乳粒炸起,沙沙地刮在姜书默指身,手感甚好。 “嗬呃!嗬呃……呃!唔!” 挂起男人的长腿,托着几泵沐浴露朝后谑探去,虽然不比润滑油滑腻,但开拓好了吞入3根手指还是绰绰有余的。 后三指带着沐浴露在男人的肠壁揉搓打转,不时轻柔摁上那脆弱突起,诱得男人一阵战栗喘息,连甬道都分泌了不少粘液,食指在外压着男人的会阴挑弄两枚圆软,男人的性器硬得吓人,guitou却是粉嫩娇弱地往外渗着浊液。 握起男人硬立的性器上下撸动,配合着后谑手指的抽送扭转,高寒修被惹得喉头发紧,阵阵急唤,臀rou抽搐着碾压着指尖,又被重新扣摁。 “啊!嗯唔……” 终在一次拨弄柔嫩guitou间宣泄而出,溅得到处都是,指尖从后谑抽出带离部分软rou,粘连长丝,混着泡泡吐着yin水,后谑软rou缓缓收回,男人软塌着身子翻着白眼没了反应。 踏出浴缸给二人冲洗一净,接过一条水管,掐着男人的臀rou便埋入后谑中,开关一开,温热水流顺着透明水管被送入男人软烂的甬道,高寒修的长腿在刺激下无力地抽搐了几回,呼吸稍显急促,肚子被灌得鼓起,拔出水管塞入肛塞,轻轻地揉摁着小腹,就这点力度的轻压也能让高寒修松弛的桃花眼颠动间挣开翻白。 宛若一摊死水般毫无知觉地沉溺在浴缸内被人肆意玩弄。 摁得差不多了拔开肛塞,混合着泡泡与白色粘液的水喷涌而出,姜书默的手依旧流连在男人的小腹浅浅按压,让体内的液体排得更干净,循环往复直到排出的液体彻底清澈时,男人柔软的后谑已经合不上了,泛红软rou微微翻起,已然熟透。 胯间性器疲软地耷拉着,周边是大滩白浊,混合着淡黄稀释的尿液,马眼内粘液混着尿液稀稀拉拉往外滴着。 “还好不是在浴缸里。” 男人毫无形象地瘫倒在浴室瓷砖上,涎水控制不住地往地面淌,又被水给冲刷干净,男人这幅上中下皆无意识吐着yin水的模样,犹如一具艳尸。 规规矩矩地将男人洗干净,用浴巾一裹,便想拖回房间。 男人的双腿松软地朝外翻着,手臂没有任何控制力顺着姜书默的拖行而扭曲弯折,蔽体的浴巾在拖行间皱叠在一起,越缩越短,彻底散开,露出男人满是欢好痕迹的rou体…… * 高寒修醒来头疼欲裂,宿醉让他浑身疲惫,下身酸痛难耐,掀开被子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身上密密麻麻的掐印吻痕,偏头看向旁边早已清醒看着他的姜书默。 “你技术不行啊,这体验一点都不舒服。” 姜书默的眼神逐渐冰凉,带着失望,转身就要掀开被子下床。 高寒修被自家小青梅的眼神吓了一跳,心尖刺痛,下意识就牵起了姜书默的手,“我…我……我不是……” “我好像有让你不要喝那么多酒。” 高寒修不是喝酒断片的人,昨晚朦朦胧胧的片段在脑海中浮现,脸上泛起红晕,男人既羞恼又愧疚。 他这丢人的酒品!!! 小心翼翼地拉过姜书默的手把人转过来,“抱歉……我错了……书……唔……” 姜书默浅叹出一口气,用唇封上了男人那别扭的嘴,将人吻得缺氧脸颊泛红。 “清醒了就不喊宝宝了?” “……宝宝。” “下不为例。” “好……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