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翻车做受/东堂攻
“极乐教会,他们信仰放纵欲望,有过最高百人以上的集体yin乱活动……”负责念材料的工作人员是位穿着黑西装的女孩子,越念越脸红,声音小的听不见。 “不是说有诅咒师?”东堂葵独自一人接下的任务,主要是这里的地点离有小高田的漫展挺近的,而且没有别人愿意接。 “是的……他们的人员数量一直都很稳定,意外死亡的人数限制了扩张速度……”女孩越念面色越凝重。 死亡的人数从一开始的意外,逐渐形成了规模,死亡人员的信息厚厚一摞,一不小心就散落了满地。 “在极乐中前往净土吗?”东堂抬头看向面前的大厦,想抓到诅咒师的踪迹必然是在他传教的场合,也是为什么没人愿意来的原因。 “落下帐吧,可不能耽误时间见小高田。” 在yin乱的众人之间,野良懒散的躺卧在演讲台上,无趣的看着台下的表演。 最近很少有新人加入,人员的缺失就会变得很明显,他不知道是谁在干涉,唯一确定的是,这种不安感会溢散开,让这些家伙清醒过来,加速人员的流失。 祭品的数量增多也没能让他感应到邪神的降临,或许应该提高祭品的品质。 对了,顺平那孩子之后竟然没有再来,能够清醒过来真是意料之外,说不定也可能有着术师的才能…… 嘭的一声巨响,门乃至一部分墙体,都被一脚踹飞,女人的尖叫声此起彼伏,可慌乱过后,众人看清了东堂的身材,就有忍不住饥渴的女人缠了上去。 “小哥是第一次见啊……”赤裸着身材丰满的女人被他直接无视了走过去。 人们使着眼色,突然把一个清纯又怯懦的女孩推到了他怀里,“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东堂既没有绅士的扶住女孩,也没有理会可能是受害者的人,他只是盯着台上的教主,毫不犹豫的前进。 气氛被打破了,有的人开始露出迷惘的神色。 “你,报上名来。”东堂离野良只差一个台阶,随着他的手指向野良,身后的普通人却向他发动了袭击。 说是袭击倒也不应该,她们只是在抚摸他而已,不止她们,还有可爱的男孩子。 赞美着手指抚摸的筋rou,在东堂没有动手的时候,发展到了抢夺的程度。 东堂头一次在战斗中,不是自己,而是被别人撕掉衣服。 “……真可怕,看来确实是只有我才能做的任务。”被撕了衣服对东堂没有任何影响,他只一下跳到了讲台上。 “欲生于汝意,意以思想生,二心各寂静,非色亦非行。” 野良坐起身,懒懒的回应,“啊真无趣,竟然是个和尚。” “诅咒师,不要耽误我的时间,来吧。”东堂摆出来了战斗的姿势,而野良则笑出了声。 “没用的,”野良起身靠近他,丝毫没有什么武力的迹象,看起来就是个普通人,他合起手中的扇子点在东堂的指尖,“你伤不了我。” 拳头带起的风吹起他的长发,却停在了他的面前,东堂感觉自己像是打在了空气墙上。 “嗯?”东堂一击不中,尝试后撤重新拉开距离,却被野良呼出的烟雾呛住。 啪的一声,不义游戏把他换成了台下的观众,倒霉蛋正面经受了烟雾的冲击,先是面漏狂热的兴奋,随后在身体上的抚摸疯狂到了撕扯下皮的程度,伴随着仿佛蜕皮一样的挣扎,可怜的人心跳骤停倒了下去。 上来就是杀招,连东堂也没想到,然而那紫色的烟雾迅速的扩散,如狂风一样吹满了整个厅堂。 再怎么躲也跑不掉,人们尖叫挣扎倒了一地,然而东堂本人却没有什么反应。 这应该是某种毒素,可作用是……? 奇怪,他没有任何不适,事实上,他的身体状态极佳,而且感觉非常的兴奋,简直能跟握住小高田手的那一刻相比。 “竟然下催yin的毒……”东堂呼吸粗重,意识到这毒对咒术师的效果一般,那么这个所谓的教主到底是为什么才首先杀死了自己的教徒? “竟然还能维持住意识,”手指唰的划开扇面,画着美人被巨型章鱼吸附着下半身的浮世绘,野良满意的笑了起来,“邪神大人会满意这次的祭品吧……” 无论东堂如何用力,哪怕打出黑闪,除了那丝气流,一切伤害都被看不到的空气挡住了,是领域的具象化?简直像五条老师一样…… 忽然间他收住了拳头,屏蔽掉脑海中的杂念,展开五指掌心轻柔的按在了野良胸前。 碰到了。 不抱有敌意就能很轻易的触碰,野良轻声呀了一下,纤长的手指反握住那只手,带进僧侣的袍子里,仅披着外袍的赤裸rou体。 均匀的心跳,以及温暖的柔软的皮肤,东堂抬头看到野良满是深情的目光,“我听说对视只要超过三秒,就会产生连结。” “那还真是遗憾。”东堂毫不怀疑眼前这家伙,就算看狗都能深情。 野良撇撇嘴,松开手特意的给他看看空空如也,“要怎么选择?你伤不了我,这种状态的你也没能去的地方吧?” “哦对了!还有一种选择呢。”野良美丽的笑容说着残酷的话语,扇子被合上啪的一下击中手心,“你想要用战斗解决的话,还是让他们来陪你吧。” 随着那声轻响,满地死去的人,仿佛获得了重生。 东堂在被围起来的瞬间就举起了双手,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投降。” “……明智的选择。”话是这么说,野良倒是充满了遗憾,他倒是想看看所谓的咒术师,要如何染上普通人的血。 “那么各位,今天就是新人了哦!”野良愉快的朝众人挥手,如断线的傀儡般人群散落一地,“请跟我来。” 野良丝毫不在乎死光了的教众们,甚至心情很好的倒了酒,而东堂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死敌的姿态。 “要喝点吗?”野良端着古朴的碗,站到了东堂面前,毫不意外的被拒绝。 于是他喝了整碗的酒含在嘴里,凑近欺身吻了下去,酒水只有一开始的偷袭成功渡了些许,随后便全洒在了胸前,酒顺着嘴角流到下巴上,来不及擦拭,东堂就反应过来酒有问题。 这个诅咒师的酒,呼吸都有毒,恐怕连血液都一样。 东堂从来没有感觉这么好过,现在的他可以战胜比自己更强大的敌人,身体兴奋的要命,无论是战斗还是zuoai,都变得急不可耐。 于是他拽着野良的衣领,继续了刚才的吻,野良对此熟练得很,很快就变成了一场舌尖上的追逐战。 不止是体液的吮吸,连呼吸也要夺取一般,野良几乎难以维持主动权。 反而是东堂先放开了他,正如所料,催yin的同时他的力量也在变强,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是难以抵抗的诱惑。 但幸好来处理的术师是东堂,作弊一样的快速变强对他实在算不上什么诱惑。 真正危险的反而是,他来之前抱着必须杀死野良的觉悟,然而他不仅没有了敌意,现在甚至产生了野良也不错的想法。 野良的手指落在他赤裸的胸前优雅的像弹奏钢琴曲,酒液随着指尖被涂抹的面积更大,肌rou放松下来的胸部,柔软的比一般女孩子的还要大。 东堂闷哼一声抓住了他的手,那些液体沾染过的地方变得过分敏感,身体变得相当不对劲。 然而野良就算被抓住了一只手,另一只也停不下来,手在刚滑进人鱼线的时候就被控制,随即便抬起腿,用膝盖卡进他的大腿之间。 “哎呀,这可真是备战状态了呢。”野良嬉笑着蹭了蹭那隔着裤子都能看出水色的硬挺,整个人都被东堂摔到了沙发上。 野良有一瞬间的惊愕,东堂的动作不知为何没有被防御,但很快他就要面对一件更糟糕的现实。 “果然如此……”东堂咧开嘴,“只要以zuoai为目的,一定程度上的动作都能打到你。” “接下来,我会cao死你的。” “什、”野良从未在性爱中丧失过主动权,没人能在到了这种地步之后,还能保持住自我意识,更不用说攻击他,“呜!” 他的外袍还在,但裤子被扯的卡在了脚腕上,野良尝试挣扎却只是在原地扑腾,东堂稍微一拽就前功尽弃,甚至炫耀般的拍打了两下他的屁股。 “你看,能碰到。”和东堂的笑声相对的,是野良不甘心的回头,但那张过分美丽的脸上,就算是怨恨的表情也格外动人。 根本没有任何准备,在野良惊惧的目光下,东堂粗大的性器直接抵在了他的身后。 cao死他好像不是说说而已。 “啊啊——”rou刃毫不留情的破开xuerou,野良几乎落下泪来,但他完全没有受伤,即使以zuoai为目的,也不会真的受到伤害。 粗糙的属于战士的指腹擦过头皮,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东堂欣赏着他的惊恐,“看来我们能做很久……很久……” 非常可怕的男人,野良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这家伙的性欲和战斗欲是混合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