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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像今年一样让人护送来京城吧。房言在自由自在的捣鼓自己的葡萄酒,可是有的人此时却因为她后背直冒冷汗。这一天,房大郎被皇上招进了宫里。也是寻常的事情了,宁文帝经常召见一些翰林院的学士过来读一读奏折什么的,房大郎也不是第一次来了。等奏折都批阅完之后,宁文帝跟房大郎说起了家常。宁文帝似是不经意间问道:“修竹家还有什么人呢?”房大郎恭敬的道:“父母尚在,还有一个弟弟以及两个meimei。”宁文帝感兴趣的问道:“他们都多大了,是随你一起在京城吗,还是在鲁东府?”房大郎道:“弟弟随我在京城读书,父母及meimei在鲁东府。不过,近日因为府城店铺开张的事情,父母及meimei都来到了京城。”宁文帝笑着道:“哦?这么说来,修竹的亲人如今都在京城了啊。你可曾带他们去京城周遭游玩一下?”第247章在面对宁文帝的时候,房大郎无时无刻不在提高着警惕。对上位者,他一直都是这样的态度。即使对方再怎么表现的喜爱你,你也不能得意忘形,一定要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房大郎直觉得今天的这些话题有些不对劲。把最近爹娘以及小妹做的事情都过滤了一遍之后,房大郎笑着道:“臣公务繁忙,没什么时间陪伴父母及小妹。不过,倒是去京郊的庄子上游玩了几次,最近还去了皇明寺。”“哦?修竹也去了皇明寺吗,可曾见过渡法大师?”房大郎一下子就明白了皇上今日叫他来的目的了,怪不得皇上跟他说了那么多的话,重点其实就是皇明寺的渡法大师吧?他其实也听说了,自从那天见了小妹之后,渡法大师就又去云游四海去了。那日母亲还在家中感叹自家小妹的好运气,要是晚去一天的话,说不定渡法大师早就走了,他们也就没有这个好运气了。可是,房大郎却总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如今听皇上提起来,他才觉得自己的猜测要被印证了。不管心里如何的波涛汹涌,但是表面上,房大郎还是一副淡定的模样,道:“说来也是惭愧,臣倒是没有那个荣幸,未曾见过渡法大师。”“哦?修竹也没有见过吗?这渡法大师还真是有性格啊。”宁文帝笑着道。房大郎也笑了下说道:“佛家人万事都讲究一个缘字,这大概是因为臣跟渡法大师没有缘分吧。”宁文帝听到这种观念解释,哈哈大笑了起来,说道:“你倒是会为他开脱。”“不过,臣虽然与渡法大师没有什么缘分的,但是我们家小妹倒是跟他有些缘分的。”房大langxin想,既然皇上已经提起来了,那么对于那日的事情肯定是已经非常清楚了,隐瞒无益,还会遭来帝王的怀疑,倒不如坦诚一点把事情说出来。宁文帝的笑容有些变了,想到墨儿的表现,再想到渡法大师的云游,问道:“修竹的meimei吗?如今多大年纪了,可曾定了亲?”房大郎已经能感觉到自己后背渗出来的汗水了,不过,他脸上的笑容依然未变,道:“正在议亲中,还未曾定下来。臣倒是希望小妹能在家多留几年的,毕竟她今年才十三岁。只是,对方年纪有些大了,想早一些成亲。”一听房言已经要定亲了,宁文帝有些失望,问道:“不知修竹的meimei定的是哪一家?”房大郎恭敬的道:“定的是鸿胪寺少卿童大人家的侄子。”宁文帝思索了一下,道:“鸿胪寺少卿?从五品……他家的侄子有什么特别之处吗?”宁文帝真是有些想不明白了,房大郎为何会给自己的亲meimei定下来这样的一户人家。按照房大郎的仕途,以及他们家跟将军府联姻来看,怎么也要给自己的meimei定一家更有权势的人家才对。这似乎不太像自己的这个臣子能做出来的事情。难道是他的这个meimei有什么问题?这也不对,若是真有什么问题的话,自己的皇儿也不会是那般表现了。想到这里,宁文帝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这时,只听房大郎道:“要说特别之处,却是没有的。不过,童大人家在鲁东府。我家小妹和童少爷自小就相识。当初我们家在府城开店铺的时候也承蒙童少爷多加看顾。我们家结亲向来只看儿女喜不喜欢,不看家世门第的。”宁文帝一听房大郎的话,哈哈大笑起来,道:“对,我听说你另一个meimei定下来的是隔壁打猎的穷小子,只是没想到这个穷小子在几年之后竟然成了百户,还救了你岳父。对了,这个童家儿郎以后可要做官的?”房大郎摇了摇头,道:“不会的,童少爷肩负起家里的生意。要说到这个的话,倒是和我家小妹性情相投了。我们家小妹也是个喜爱那金银之物的,两个人正好合得来。”想到自家皇儿也说房家的那个姑娘喜欢金子,宁文帝摇了摇头,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真的有姑娘喜欢那些黄金白银的。他只知世上的姑娘虽然喜爱钱财,但是更爱的是数量以及钱财能带来的漂亮首饰和衣裳。“是啊,性情相投什么的是最难得的。”房大郎想到刚刚皇上问过的事情,他索性继续坦白道:“正好,前几日听说渡法大师在京城,所以我父母想去算一算小妹和童少爷二人的缘分。没想到竟然真的有幸见到了渡法大师,且渡法大师说小妹和童家少爷的缘分是月老亲自系好的红绳,恩爱美满。”宁文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甚是可惜的道:“渡法大师是多么厉害的一个人,你们家小妹竟然只问了这样一个问题,真是太可惜了。”房大郎笑了下,道:“可不是吗,臣也觉得自己小妹浪费了这样好的一个机会。可是我们家小妹却说,如今对她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这件事情了。所以,她一点都没觉得可惜,只觉得自己解决了一大难题。”宁文帝听着房大郎的话,不知想到了什么,愣了一下,随即又笑了起来,道:“你说得对,可不是吗,对于一个小姑娘而言,家里有钱有权,还有什么最让她关心的呢,可不就是一个有情郎吗?”两个人又聊了几句之后,房大郎恭恭敬敬的退了出来。走到外面,冷风一吹,只觉得后背都凉透了。他快步离开了皇宫,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在书房里,房大郎跟自家爹道:“爹,若是童家来求亲的话,您就答应下来吧。”房二河前几日刚被自己的儿子说动了,不想这么早给女儿定亲,这会儿一听儿子又想要接受了,有些不太能理解,问道:“啊?为什么啊,大郎?前几日你不还说言姐儿还小,要过几年再给她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