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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曦有些发苦地笑笑说,“公主是不能继承大统的,到时候我手中所有的筹码都没了,我必须在他出生前,就将所有该做的都做好。你回去吧,本宫也要回去了。”她说罢便转过纤细的身子朝宫里走去,谈玉盯着她慢慢消失在白玉长阶上的背影,心中最骤然漫过无穷无尽的痛意。春末夏初之时,郑以安终于奉皇后的懿旨进京。尽管皇后已经传召他多时,可他还是将诸事都安排妥当才进京来,再加上路途遥远,此时距离皇后的传召已经过去了将近三个月。他早已经立场鲜明地举起了反旗,此时能奉召进京倒真是出乎众人的意外。大夏的朝臣都激动不已,以为和这位北地霸主和谈的机会就此来了,可当看到紧随着他浩浩荡荡地进京来的军队之时,他们纷纷感觉心中凉了半截。可皇后却像是什么未察觉到一般,顶着即将临盆的肚子,备了盛宴来招待率军进京的郑以安。郑以安常年驻守北地,虽说相貌堂堂,皮肤却黝黑粗糙,他那么大的块头往桌前一坐,令众臣心中都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怵。楚曦今日穿了绯罗刺金凤的正红宫装,本就国色天香的脸在胭脂水粉的修点之下愈发地美艳动人,宫裙下方是绣孔雀纹的大红羽缎,似是无意地稍稍遮挡了一下她高高隆起的肚腹,可即便如此,女子纤细身姿上高高鼓起的肚子还是十分明显。郑以安捏着酒杯看向楚曦,女子距几年前他见她时更加妖娆美丽了,大概是嫁做人妇的缘故,她身上比之之前又多了几分成熟妩媚的韵味,就这么神色流转间,都如同妖孽一般让人欲罢不能。其实他骨子里也是传统的男人,若是别的女子这么大着个快要临盆的肚子出来抛头露面,他定会深深为其感到不耻。可是她...这么美的女子,这么出现在众人面前却让他愈发地爱怜起来,这么好的东西,就该出来让大家都好好瞧瞧的,若是能拥有这么美丽的女子...那该是一件多么自豪的事啊。更别说她现在还是大夏的皇后,若是她能乖乖听自己的话,那他岂不是美人和天下都有了?正在郑以安沉思间,楚曦正巧朝这边看了过来,在与郑以安的目光对上之后,她玉白的脸颊微微有些发红,随后便不经意地转开了眼,可是郑以安却在那一眼中心跳骤然加速。他读懂了那眼神中的意思,那是柔弱的女子向男人寻求庇护时的眼神,他在驻守北疆之时曾遇到过不少这样的女子,也曾带过不少女子回去,做妾室或是服侍他。一般只要这个女人长得还算过得去,男人是不忍心拒绝女人的这种眼神的,因为这眼神中不只包含了这个女子的柔弱,还包含了她们对面前男人英勇的崇敬仰慕。如今她身处内忧外患,将自己召进京来不就是想寻求庇佑么?这个全天下最尊贵也最美丽的女人,像一个小女人一般柔弱哀怜地祈求着他,这瞬间便让郑以安一直冷静的头脑火热混沌了起来。这个他藏在心中肖想了许多年的女子,往常她都从不正眼瞧他一眼的,如今,也来可怜兮兮地求他,甚至主动对他发出邀约了么?郑以安只觉得身下那处发硬发烫,他真想现在就将她摁在身下狠狠要她个一天一夜。可是...她如今都快生了吧,没关系,等到她生下那个孩子,他再好好地疼爱她。如今她愿意主动屈从于他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了,有了她和孩子在手里,他挟令群雄自然就有了借口。虽说他也不愿养着那个元景帝的孩子,可看在她的份上他就忍让一二就是了,若是大权在握之时,他再想办法将那个孩子不动声色地除去便是。反正到时候她也有了他的孩子,估计伤痛一阵子就过去了。女人,都好哄的很。这么想着楚曦的眼神突然又不经意地朝他转了过来,女子嫣红的唇自镶着红宝石的银酒杯上轻轻擦过,那眼中婉转而过的盈盈秋波,让郑以安几欲现在就冲过去将她摁倒。但他一向小心谨慎的心中也闪过了一丝狐疑,但随即女子写满媚色柔情的眼波就将他心中的疑虑彻底打消。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罢了,就算她另有目的又能怎样呢。再说她现在除了倚仗自己,似乎真没什么可以倚仗的了。除了远在北方作战的将领以外,京城中手里有兵权的也只有宋国公谈玉了。可谈玉这个人,他也是有着几分了解的,之前他来自己军营这边历练,自己曾送过不少美女给他,他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谈玉这个人脾气古怪的很,听说在洛晔失踪的这段日子里,谈玉从未在人前跟皇后讲过一句话,想必她也是因为收服不了谈玉,才转来倚仗自己的吧。郑以安缓缓端起酒杯眯起眼睛看向楚曦,这么美的女人宋国公都不假辞色。看来这回真是上天要将她送到自己跟前啊。作者有话要说: 不假辞色?阿玉现在简直是世纪小忠犬好叭…继续心疼曦曦的一天,曦曦要杀人了…也要生娃了…狗洛洛,一定会虐他的!顺便说一句,郑以安这男人真是恶心的很,他这完全就是贪图美色加上为了炫耀emmmm不过没关系,他只是个炮灰!虽然好多人都因为曦曦的美色觊觎她,但对她真心的真没几个,不由让我想起了历史上那些美女们的命运,很多都因为美色成了历史洪流的牺牲品,和枭雄手中用来争霸的工具,真的很身不由己…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超爱吃糖的瑾瑾8瓶;姜尚安5瓶;253822304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艳杀宫宴一散楚曦便在绛莺的搀扶下缓缓离席,郑以安望着她身穿正红色宫裙离去的背影,那烈火般的红色紧紧包裹着纤瘦雪白的娇躯,宛若上好的玉器被艳丽的绸缎包裹着。他脑子里顿时涌过无数旖旎香艳的遐想,只听一声脆响,手中上好的碧色玉杯竟被他不经意中捏碎了。郑以安若无其事地松开手,让手中的玉片纷纷碎落在地上。看着对面朝臣抖抖索索的神情,他有些戏谑地一弯唇角,轻轻弹了弹袍子上的尘灰,站起身来朝外面大步走去。夜已经深了,一轮弧形的月牙朦朦胧胧地藏在乌漆漆的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