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H
误会 H
蛛网很大,就算被鹤龄砍烂了一角,剩下的也还能将弦月挂上。 蛛网上的粘液沾染到弦月身上,弦月看着一地蜘蛛精的尸体,又看了看旁边被吸干了的蝶精,又羞又气道:“胡闹也不看看地方,快把我放下来!” 鹤龄还以为她担心会有危险,看看周围道:“没事,咱们速战速决。” 弦月才不信他,“你哪回速战速决过。” “这次一定。”鹤龄摩拳擦掌往弦月身上揉了两把,发觉自己好似把弦月挂得太高了,又往一旁找了个大石头来垫脚。只是,当他抱着大石头回来之时,刚刚还挂在蛛网上的弦月却是不见了踪迹。 鹤龄一看便知她是利用西漠岭脱身了,将手中的石头一放,且坐在石头上等着她出来。 那厢弦月久等不见他追进来,想了想还是出去了,却不料刚一出现就又被鹤龄按到了蛛网上。 弦月挣扎不过,顿时沉了脸,“你今儿是不是非要这么耍?” 阴沉地脸色,低沉地话语,无一不在表明弦月真的生气了,鹤龄见状,不敢再闹,赶紧用剑将她放了下来。 “公主息怒,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鹤龄轻声讨饶。 弦月没有搭理他,径直走去了溪边。 看她掏出帕子来,鹤龄以为她又要像上次那样清洗,赶紧上去帮忙,然而这回,弦月却是宁愿自己下水也不让他碰了。 又讨了个没趣,鹤龄想了想,干脆转身离开了。 弦月没想到他会走,孤零零站在冰凉的溪水里,无边的黑暗将她笼罩,突地生出了几分后悔,随即又觉得委屈,不就是没有如他的意吗?他竟然把她独自抛在了外面就走了! 悲从心起,眼泪儿也涌了上来,弦月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 等鹤龄拿来换洗衣物,就看见她耸着肩膀站在水里哭泣,还以为是因为刚刚的事情,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劝,只能向她发誓保证:“以后做与不做我都听公主的,再不自作主张了。” 鹤龄的声儿让弦月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待看到他手中的衣物才知道他刚刚离开其实是去拿衣裳,并非要丢下她。 心知是误会一场,弦月面上一红,不禁有些羞臊,赶紧用手抹了抹脸上的眼泪。 “拉我上去。”弦月主动朝他伸出了手。 鹤龄赶忙将她拉上,帮着她换上干净的衣裳,老老实实地,不敢再有所逾矩。 “你不洗洗?”弦月指着他身上的血污,是刚刚斩杀蜘蛛精留下的。 “我还得处理蜘蛛精的尸体,弄完了再洗。” 鹤龄将弦月送回树屋,独自又去收拾了蜘蛛精和蝶精的尸体,将它们弄到离树屋相反的地方才回去。 “弄好了?” “嗯。怎么还没睡?” “你不在身边,我睡不踏实。” 鹤龄心中一喜,顺势躺到她身边,将她搂进怀里,“这样好了吧?睡吧。” 弦月往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角度,轻轻问:“不做了?” 鹤龄一愣,“你不是不想做吗?以后你不允,我都不弄了。我舍不得你哭。” 弦月又红了脸,尽管这会儿天黑,鹤龄压根就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 “不是不愿意……那地儿太脏了,又是粘人的粘液又是妖怪尸体的,你身上还都是些妖精的血,脏兮兮的,也只有你不嫌弃。”弦月嘟囔着与他抱怨。 “原来是这样啊。”鹤龄终于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怪我没思量好。” 鹤龄亲吻住弦月的软唇,她今儿个的体温似乎要比平时凉一些。 “溪水很凉吧?” “嗯……”弦月娇哼哼地搂着他,“溪水再凉也不敌心凉,你那时候离开,我还以为你抛下我走了,一颗心儿都凉透了。” “难怪你哭呢。都怪我没说一声。现在暖和起来了吗?” 鹤龄一边说一边将手伸进她衣裳里,将她左侧浑圆拢进手中。 “嗯,好点了。不过要想恢复完全,恐怕还得要你帮我捂捂。” 这差事鹤龄哪能不应,一边亲一边用发烫的手心揉捏着她挺翘的乳儿。 “真软。”鹤龄亲吻着她的唇儿,慢慢顺着唇角亲下,一路亲到被他揉捏着的乳儿上,然后朝着那粉嫩的奶尖尖轻哈了一口热气。 guntang湿热的一下,顿时激起弦月一阵颤栗,呻吟声也喘了出来。 鹤龄张嘴含入个rutou,唇舌裹弄着娇嫩的奶尖尖吮了吮,“嘴巴暖还是手心暖?” 弦月轻咬着唇儿,羞臊非常,“都暖和,我都喜欢,你再弄弄吧。” “属下遵命。” 鹤龄一边揉一边亲,一对儿软奶在他手中被揉捏成各种模样,又被嘴儿一会儿亲一会儿舔,一会儿又猛地吮一吮,嗦一嗦,直弄得弦月娇躯乱颤,柳腰儿乱摆,竟就这么高潮了去。 “可暖和好了?” 弦月一只手儿遮着脸儿,一只手拉着他的手落到了小腹上,细声细语儿道:“寒气儿没排出去,窜到这儿来了。” “那我再舔舔这儿。” 鹤龄故意理会错误,掐着她细腰儿,往她平坦的腹上一顿儿舔。 “可好些了?” “不好不好,你一边舔,寒气儿一边躲,窜来窜去,窜得人家这里头又痒又麻,又麻又痒,好个难耐。” “那可怎么办?”鹤龄故作不知。 “你不知?”弦月反问他。 “不知。” 弦月抬脚踹他,反被他握住了,往脚背上亲了一下。 “公主不说,属下不敢动,以免弄得不如意,公主又生气了。” 弦月掩着脸,心知他这是抓着刚刚的事情不放了,却还是说了:“便从你身上寻个长长粗粗,滚guntang烫的东西尽根入去,将那寒气儿顺着缝儿导出来。” “属下愚笨,寻不得公主说的这物什,还请公主明示。” …… 弦月突然觉得“得寸进尺”这四字最合适他了。 弦月心里哼哼着,可还是伸手往他胯间,抓住了他那长长粗粗,热热烫烫的roubang子。 “原来公主说的是这洒水东西。那缝儿又在哪里?” “你说呢?” “还请公主指条明路。” “没有明路,只有暗道。” 弦月没好气地又拉着他的手往腿间放。 暗道已然已经变成了水道,湿湿滑滑地,还不停地有汁液往外溢。 鹤龄顺着细缝儿摸了一把,然后扶着胯间的硬物抵到了xue儿口,一个用力,便破开了两瓣儿合拢的rou,狠劲儿入进了她的小道中。 两人俱是一喘,鹤龄呲牙问:“寒气出来了吗?” “你觉着呢?” “我觉着还在里面,还得搅一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