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龟甲贞宗 【高糖 人体花瓶 玫瑰 捆绑束缚 放置PLAY 痴汉受】【彩蛋】
“请您把绳子从中间交叉,绕过去……对,然后多缠几圈。” “这样?” “嗯啊!嗯、嗯呀……是、是的,就是这样,啊啊……再用力一点,嗯、拉紧……” “好。” “……唔!嗯,然后,再穿回来,挂在胸前,嗯嗯,是的,呼呼……” 审神者拍拍付丧神光裸的大腿,响声清脆:“放松。” “啊!唔……”龟甲小小地惊呼一声,带着甜意,末尾的呻吟似是享受似是欲拒还迎。 玛尔最后在他胸前笨拙地打了个结。自家付丧神费劲地低头,用有那么点嫌弃的眼光瞅着,小幅度摇晃腰臀意识抗议。于是他的主人解开那个生疏的结,尝试了好几次,终于打出个龟甲满意的成品。 他快活地舒了口气:“呼呼,主公大人,真有天分呢……” 审神者打量他,平平淡淡的:“这是什么?” “是花瓶喔。”龟甲有些邀功地微笑道,俊秀的脸通红一片,耳根都充满艳丽的红。神情亢奋,眼眸里却洋溢着温柔的水光。 这振刀看过来的眼神,瞄过来的余光,似乎永远都是这样含情脉脉,欲语还休。在外人面前尚且遮掩,但也会流露出依恋。 仿佛他全心全意侍奉的人,真的深爱他一样。 龟甲垂下眼睫,期待到羞涩,声音和笑容一样温软:“一直一成不变的话,您很快就会厌弃我的。所以……” 玛尔重复道:“花瓶?” 青年的身体柔韧度惊人,双腿呈M型,膝盖被红绳束紧了贴着胸口,手臂绕过膝弯,四肢都被一圈圈勒紧,浑身白嫩的皮rou泛着粉色,麻绳陷入的地方勒出些艳丽的红。这幅腿根敞开、任君采硕的模样,无辜得像只可怜的蚌。 臀部完全翘起,尾椎那一块压在地面上,臀缝悄然没入。饱满的臀rou间,后xue口黏黏糊糊的,一片水光。 “是的。”龟甲的声音微微颤抖起来,继续说道:“所以,我想每天都能给您新的惊喜。” 他还有点小得意:“这样的话,您就能多一些新鲜感。”然后,就会多喜欢他一段时间。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审神者顿了顿,坦然道:“我的确是没法给人安全感的类型。” “恰恰相反。”龟甲说:“是因为您太给人安全感了,又什么都不向我索取,我才会患得患失呢……是我的问题,跟您没有关系的。” 哦,对,这振刀也一直这样心口如一,能毫无顾忌地剖析自己的心理,并抓住一切机会表达爱意,把自己所有的正直和卑劣统统呈上。 他今天摘了一大丛玫瑰,新鲜的,还带着露水,每一枝都红艳娇嫩,高傲地自顾自地开,美得肆无忌惮,跟摘花者一样热情洋溢。付丧神把它抱过来的时候,一副随时都要单膝下跪求嫁的表情。 玫瑰的美所有人都能欣赏,龟甲的秘密只与主人分享。 审神者脱掉手套。他捏住自己指尖的手套往外拉时,绷紧的线条勾勒出分明的指骨,付丧神的眼神,直勾勾地从指尖舔到手背,最后黏在了露出来的手腕上。速来衣衫单薄却裹得整整齐齐的主人,在他眼中永远充满了诱惑。袖口处越拉越宽的一截手腕,让龟甲想起了舔舐过皮肤的触感。 这双手套还是龟甲挑的款式。他特意挑了,审神者便也戴了。 啊啊…… 龟甲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突然感到口腔里空落落的。 想,想……想,想含点什么进来。 他应该再准备个口球的。 玛尔注意到了龟甲出神的表情。青年眼神游移,不自觉向往地舔了舔唇,一缕粉色碎发被卷入口中,唇瓣立刻紧紧抿住它,像是在渴求什么。 审神者现在一看这种表情,就基本知道自家的刀在想什么血脉喷张的事情。 他顺手把刚摘下的手套塞进龟甲嘴里,吩咐道:“咬紧。” 龟甲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一口叼住,自己嚼吧嚼吧全咬进来,幸福得冒泡。 唔唔唔……好棒啊,主人的气息……感觉就像被主人伸了手指进来一样……如果真的放进来就好了,他会好好舔的。 审神者抽出一枝玫瑰,执在手中转动:“是要放进去吗?” 付丧神嗯嗯嗯用力点头。 玫瑰花枝上的尖刺还悠悠然挂着露珠。 龟甲唔唔唔说不出话,只好用灼热的眼神表示自己坚定的信念。 就这样!插进来也没关系!让他尽情感受主人赐予的伤痛!啊啊……一、一想到那么娇艳的玫瑰会盛开在自己身体里,肠道流出来的鲜血会比红玫瑰开得更美……然后、主人会怎么样呢?肯定、肯定会好好为他手入,把他抱在怀里疼爱……忍不住就、兴奋起来了呢。 被主人亲手悬挂在濒死的边缘,对死亡的恐惧,和对主人绝对的信任,一边坚信着绝不会死去,一边为随时可能斩下的镰刀心惊胆战。身为刀剑的本能时刻催促着他握住自己的本体,这份冲动,却被对主人的爱死死抑制。 每次依靠这种爱意战胜自己的本能,龟甲便觉得这份爱的价值愈发珍贵。 真好啊。 “唔~” 哪怕堵住了嘴,付丧神也能用表情和婉转的语调表达自己的期待。 就算没有这些尖刺,倘若真的全部插进去,一支玫瑰花枝的长度也足以捅到心脏了。 审神者瞥了眼龟甲,手指圈住花茎一刷,花刺们可怜巴巴地落入他掌心。他又掐短花枝,捏着玫瑰,探入后xue。 细长的花茎拨开xue口,一圈褶皱一缩,叼住花茎往里吞。深处的吸力绵软柔韧,吸走了所有施加在花枝上的力道。一戳,有些若有若无的柔软阻力。 长了。 玛尔抽出花枝,龟甲随之委屈地呜了一声。 花枝上油光水滑,裹了一层透明的yin液。审神者索性随手插进绳结内,别在了龟甲大腿内侧。 “乖。”他拍拍青年的臀。 “呜……” 这样细长的东西探进去也不解痒,咬得再紧也会被毫不留情地抽走,主人的眼神又一直盯着自己的下体看…… 可谓是甜蜜的折磨了。 审神者从容得很,估量准了花枝合适的长度,便一根根慢条斯理地剥了刺,掐短了往龟甲身体里插。 每放入一支,付丧神就跟着颤抖一会儿。花枝触感细嫩,原本长有花刺的地方只剩下粗糙的结,挤着rou壁,细细索索的疼,很快变成密密麻麻的痒,再变成体内一寸寸蔓延开的饥渴难耐。 玛尔不碰他,只用花枝拨弄xue口,等xue口讨好似地求吻时,趁机挤出一条缝隙,转动着挤入后xue,每次都把紧挨着的玫瑰塞得更深。偶尔遇到了阻碍,他便耐心地用花枝在xuerou内戳戳捣捣,直到顶弄到某个敏感点,xuerou狠劲儿一吸,他再顺势推入深处。 动弹不得的龟甲唯一幸免的脚蜷紧脚趾,足弓绷出一道圆弧。被五花大绑的猎物,全部的挣扎和欲拒还迎都变成了脚腕徒劳的转动,双脚扑腾着,什么也够不着,还担心会影响主人的动作,委屈唧唧地缩着。 突然有什么东西划过他脚心。 龟甲吓了一跳:“唔噫!!” 审神者一脸云淡风轻,捏着下一枝玫瑰,打量满当当的xue口。 青年肤色白皙,臀瓣间最娇嫩的地方被特意处理过,带着珍珠粉色。玫瑰挤挤挨挨从后xue中探出头,红得耀眼。黏腻透明的液体渗入花蕊,被花瓣艰难地兜住。 几朵被齐根掐下的玫瑰挤进了囊袋间。审神者毫不客气地握住付丧神挺立的性器,捏着最小的一朵往马眼里塞。 “别动。”他命令道。 回应他的是一声甜美的啜泣。 花枝硬生生撑开马眼,挤出几滴前列腺液后,牢牢堵住了精口。 盛开于rou体,扎根于情欲,开满下体的玫瑰热情似火,躺在白净的rou体上,随着龟甲的喘息而起伏,花瓣的颤抖都yin靡而色气,刺激得能烫伤所有人的眼睛。 “很适合你。”玛尔轻声说。 啊啊啊——主、主公大人——呜—— 龟甲咬着的手套已经被唾液浸湿。他呜呜咽咽着弯起眉眼,一脸满足。 被、被夸奖啦~开心~ 审神者在他胸口乳尖上放了两朵玫瑰。 挺立的乳尖堪堪顶着两朵花,欲坠不坠。 玛尔握住他的脚腕,顺手挑了枝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嗓音依然不急不缓:“别掉了。” ……哈? 令人期待的危机感把他泡进蜜罐。 付丧神rou眼可见地咽了口口水,眼睁睁地看着自家主人捏着那枝花,顺着他的脚心轻扫。层层叠叠的花瓣抚过脚底,痒得足弓骤然紧绷。轻柔的抚弄带着挣脱不掉的痒意从脚跟绕上脚背,又一路吻下来,最后停留在绷紧的脚尖,细细舔吻蜷紧的脚趾。花瓣软乎乎的挤过趾缝,力道温和又不容拒绝,逗得付丧神弓起腰——胸前的玫瑰陡然一晃。 龟甲吓得立刻停住了。 主人的声音里似乎带了点笑意:“好好忍着。” “掉下来的话……”审神者微微一顿,轻描淡写的:“今天就不喂你了吧。” 噫、噫噫噫——!?? 付丧神眼里的不敢置信的委屈要溢出来了。 看着模样挺委屈的,然而被心爱的主人如此亲昵地戏弄,心里有多爽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龟甲忍着痒,憋得浑身力气都不知道往哪儿使,只好咬紧了嘴里的手套呜呜嗯嗯,试图通过声带的颤动分散注意力。 “松嘴。”玛尔把手套揪出来,全然无视龟甲可怜兮兮的眼神。 付丧神只好咬住自己的唇瓣,混乱的呼吸低低地喘。 审神者偏偏要这个时候跟他搭话:“之前的工作,你做得很好。” “哈啊——唔!”龟甲不得不强忍笑意,绷紧小腹,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有帮到您吗?” “是的,省了我不少麻烦。”他的主人如此肯定他。 哪怕正被恶劣地捉弄着,青年也快乐地松了口气,露出了骄傲与理所当然的眼神,还有那么点小得意,然后被自家主公伸出手指一勾、挠过脚心,表情又泫然欲泣。 审神者对付丧神控诉的眼神视若无睹:“有什么想要的奖励吗?” “奖、奖励……哈啊!哈、哎……想……” “嗯?” 花瓣变本加厉,挠得龟甲喘不过气。 他扑腾着祈求主人给自己一丝喘息的时间,被拒绝之后,沉浸在幸福的挣扎里,总算是挤出了话: “想、想跟您在一起——” 玛尔稍微停顿一会儿,龟甲趁机舒了口气:“呼呼……我、我想被您调教呀。被您命令、被您束缚、被您亲手改造成您喜欢的样子……这就是我唯一的愿望。” 审神者皱起眉。 青年乘胜追击,期期艾艾地打听:“主公大人,您喜欢什么样的爱人呢?” 玛尔轻轻拨弄他后xue中的花枝,龟甲忍住呻吟,竖起耳朵,不放过一丝回应。过了好一会儿,审神者开口,嗓音低沉:“我可能做不到。” “……哎?”龟甲一愣,骤然慌张,“那个、其实、您只要随意地使用我就好,啊,我是说,不用顾忌我,我……” “因为,” 他的主人沉吟片刻,认真地说: “——你就是我喜欢的样子。” ——无需改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