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发情期,半蛇身,半兽两根人形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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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疏刚睁眼入目的便是弦凪放大的俊脸,黑发垂落在他胸前拂起阵阵瘙痒,此时的弦凪好像状态不太对劲,手肘撑在他的耳旁伏在他身上,以往针状的竖瞳此时放大了些,导致男人凌冽的气质被冲散,甚至白疏从中看出了一丝呆萌可爱? 他真是疯了……这具躯体对弦凪完全失去警惕心也就算了,连念想都乱了…… “你要做什么。” 男人并没有回应他,祖母绿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白疏,宛若注视着来之不易的玩具,男人没什么表情,半耷着眼睫安安静静地望着,软糯的唇瓣似乎失神地张开了些,鼻间呼出的气息不似曾经的冰凉,喉结缓缓上下滚动着发出细微的嘶嘶声,其实声音并不大,但在这种安静又紧张的环境下,却显得格外明显。 白疏被男人那灼热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避开男人的视线脖颈朝一旁偏去,耳边又听见那蛇类特有的声音,眉间微蹙,将视线转回弦凪的脸上,比起这一份不自然的羞赧,显然狐狸更在意弦凪的身体状态。 “你怎么了。” 弦凪的眉头逐渐皱起,迷离的绿瞳上滑了一些又被强制性地压下,似乎在克制些什么,喉间的嘶嘶声更大了些,连呼吸都近乎变为被压抑着的轻喘,鸦羽压得更下了,露出的绿瞳也仅剩一丝瞳边,弦凪深深呼出一口气,放任自己朝着身下的男人倒去。 “喂!弦凪!” 白疏下意识抬起手臂,毫不怜惜地将身上男人下压的躯体抵住,恰好手臂卡住了弦凪的脖子,把男人的脖子朝后一硌!咔的一下。 “嗬——” 男人痛得发出了一声气鸣,喉间嘶嘶声瞬间停滞,眼缝都被白疏这粗暴的拒绝动作整得翻白了一瞬。 白疏听见这声吓了一跳,害怕真一个不小心把弦凪脖子给拧断了,慌忙将卡着男人脖子的手臂抽离,任由弦凪扒伏在自己身上。 “咳…” 呼吸恢复顺畅的弦凪轻咳了一声,脸颊贴在白疏的锁骨处,灼热的呼吸不断撩拨着身下的狐狸,泛红的脸颊烫得连触着本就体热的狐狸躯体都能感受到舒适凉意,柔顺的黑发在白疏身上铺散开,与狐狸的白发缠绕在一起,暧昧气息徒升。 白疏伸手触上弦凪的脖子,心底没由来的一阵后怕,手中却触及一片guntang,后知后觉才发现男人平日里冰凉的身体guntang如火炉,心脏跳得快了些,手心挨上弦凪的额间。 “你发热了?” 双手捧起弦凪侧趴着的脑袋,让男人脖子微仰以一个不太舒服的姿势对着自己,而这个动作也使得男人匈堂艇起,蜜豆站立,严丝合缝地贴着自己的胸腔,弦凪有些呆愣地看着他,意识混沌,对两人这亲密动作没什么反应,甚至不安分地左右动了动,引得自己的蜜豆蹭上了白疏的,竟是带着一起应立了起来。 白疏似是没想到会有这种意外动作,浑身一僵,呼吸也随之变得粗重,可看着弦凪那张恍惚迷离的脸又生不起气来。 “说话,弦凪。” 弦凪闭了闭眼睛,像是定了定神,随即闷闷的声音从喉间传出。 “……发情期……” 这三个字将白疏惊得浑身一颤,跨下却是一个不小心抵到了什么半应的东西,脖颈和脸颊瞬间浮上绯红,危险的男人压伏在自己身上,白疏是一动不敢动。 “你,你……” 弦凪将自己的脸从白疏的手中挣脱,埋入僵硬如机器人的狐狸颈窝,一呼一吸的灼热气体灼烧着白疏的脖子,似乎要将雪嫩肌肤下的清白血管一齐染成粉色,致命的撩拨几乎要了他的命,僵直的身体将胸锁乳突肌拉得相当明显,神经因弦凪这刻意挑逗而紧绷着。 一片湿濡触上胸锁乳突肌展现出的完美弧线,舌下的身躯猛地一抖,后颈的黑蛇在微微发亮,瞪大的灰蒙瞳仁震颤着,水汪汪的一片灰色中皆是失焦的迷蒙。 “啊……嗯…呃……” 软糯的唇瓣覆上白疏精致的锁骨,铺天盖地的吻落到白疏的脖间,胸口衣袍早被扯开,凌乱不堪,大掌抚上带着肌rou的胸脯,俯身咬住那香甜的蜜豆,毒牙轻轻摩挲着战栗的汝rou,经过弦凪一系列的动作白疏原本僵硬的身子软塌下来,脱力又享受地承受着一切。 失焦的狐狸眸子转动了下,喉间嗬嗬粗喘,溢出声声绅吟,似是在块感中突然恢复了一丝清明,软软地抬起手推搡弦凪的肩膀,力度却小得跟幼猫踩奶般。 “不…啊……别,弦凪……别……” 弦凪的动作微顿,下一刻便在白疏软懦的匈堂上留下了一圈印痕,指尖攀上白疏的园阮,细细掐盘魔蹭,引得男人又是一段难以自持的哼哼唧唧。 “啊…嗯!唔……” 狐狸耳朵倏地弹出,在蛇咒的辅助下甚至尾椎骨处九条尾巴也显现出来抽动地垫在身后,白疏面色一片朝红。 弦凪伸手揉着软弹的纯白耳朵,拇指在耳廓细细揉丨捏厮磨,弦凪的技术很好,白疏的敏感丨点被拿捏得清清楚楚,耳朵与小狐狸传来的慡感让白疏那灰色眸子禁不住地翻白,唇瓣大开乃至唇角边溢满涎水。 弦凪一手摩挲着泛红的敏感兽耳,一手探入狐狸嘴里,捻起那瘫软后缩的乖巧小舌,搅动那一汪清泉。 弦凪将修长的双腿转换为粗壮滑腻的玄色蛇尾,盘绕住那易折的细瘦腰肢,缠起散落身后的蓬乱狐尾,抵住白疏的双腿,两根黑蛇蹭着男人的绘音,软烂的躯体轻颤着表达感受,脚趾微蜷,小腿遵循身体自然反应下意识的抖动,尾尖勾起挑丨弄着后谑。 颈后的黑蛇微亮,上翻的灰瞳悄然滚落回眶,凝起一丝焦距,看清面前的场景后瞳孔一缩。 “你!啊…放,放开我……别,别碰…啊!别碰那里……嗯唔……” 绘音的交替磨蹭不停地提醒他面前这条神志不清的yin蛇,有!两!根! 祖母绿的瞳仁转向白疏,眼底是白疏未曾见过的情欲,难以把持地从那幽深的瞳孔中外泄,白疏一愣,他不耻于自己身体对弦凪的瘾,又渴望在弦凪眸中看见对自己的欲。 弦凪抬手扶额,似是强力控制着些什么,“唔……你当初趁我受伤碰我的时候可不像现在这般抗拒。” “你……你知道?你当时醒着……?”白疏灰瞳一睁,眼底闪过慌乱,谁又干净得过谁呢,“你为什么不说……” 狐狸眼底的慌乱没有逃过弦凪的眼睛,绿瞳微不可查地闪过一丝笑意,面上却露出受伤又自嘲的表情,“你既不与我坦白,我又何必……既然你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那便就此别过,发情期的事,抱歉,我会抑制住的。唔!噗——” 突然弦凪闷哼一声,神色变回迷离,不知做了什么,瞳光在瞬间涣散开,痛苦地伏在白疏身侧,倏地喷出一口鲜血,滴滴血液溅丨射在了白疏的脸上。 白疏的瞳孔在瞬息间放大,心脏疼得让他不得不直面内心,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揽住弦凪的脖颈将人扣下,软糯的唇瓣顷刻间印上了对方的唇,弦凪的绿瞳依旧失焦地注视着前方,血液顺着嘴角沾染到了下巴,使得男人这张妖艳的脸更加魅惑妖异,血腥味在白疏的口腔中蔓延,雪白的羽睫盖上。 他是我的毒又如何呢,既然此生无法戒除这瘾,那沉沦了也罢…… 似乎是这一吻疏解了些许弦凪身上的燥热,祖母绿瞳仁恢复了一丝理智,有些茫然失措地看着白疏。白疏从弦凪的唇瓣上退开,两人唇瓣勾连的银丝挑起了暧昧与心动,同时也昭示着白疏刚刚的动作。白疏软绵绵的手指搭上弦凪眼尾那抹殷红,神色坦然而温和。 “不……如果抑制发情期的代价是这样,那么,能否……与我一试……” “咳咳……唔…你……” 不等弦凪再度进行确认,白疏又一次吻上弦凪的唇,男人愣了半秒,伸手扣住白疏的后脑,牙齿狠狠摩挲亲吻着口中的绵软,指尖不停地挑拨着兽耳与尾巴根部,巨大的慡感几乎将白疏的意识整个剥离,别说那调皮的玄色尾尖还在不停地拨丨弄着后谑。 手掌攀上白疏松弛的脸庞,勾开软糯湿唇,拇指在男人的犬牙处摩挲饮诱,男人的神色因块感变得迷丨乱,尖牙下意识地刺破了口中的指尖,细微的血腥味蔓延开令白疏意识回归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收回犬牙,最终这狐狸啊依旧不愿伤这yin蛇,不过也只是含着玉指在他手边轻磨,呜咽罢了。 蛇血醉人,白疏这又是吻又是咬的喝入了不少,半阖的狐狸瞳仁迷寐又勾人地望着眼前人,浑身酥软如醉酒般松弛无力,整只狐狸的肌肤泛着rou粉,涩气弥漫,灰蒙竖瞳颤抖着,悠悠上滑又似不舍那yin蛇而回落,喉中无意识地嘀嘀咕咕些什么,湿丨滑的粉舌撩拨舔石着口中的手指,狐族的媚眼浑然天成,此时更是展露无遗。 环着弦凪脖颈的手臂渐渐失力堪堪挂在肩头,兽耳与尾巴被把玩在掌中,尾尖搅丨弄着湿濡的长闭,小狐狸在刺激下逐渐利起,白疏的躯体宛若被抽筋拔骨般瘫软无力,雪白的羽睫剧烈颤抖着上抬,兽耳在弦凪手中轻颤,灰瞳浸泡在全身带来的情玉中失意涣散,却倔强地不愿睡去。 尾尖突然往里一送,碾过栗状物,怀中软烂的躯体忽的一挣,颤动的长睫脱力般寂静下去,涣散失神的灰色瞳仁在三重刺激下完全翻白,落入眸顶消失不见,再无回落意向,挂在肩头的手臂滑落砸到榻面没了动静,唯剩小狐狸还在努力地朝外吐着灼夜,不一会便随着一声急促的喘息绅吟彻底发丨泄而空,抽动着溢出腥臊味液渍。 抽出没入的尾尖,连带出稀薄的粘夜,弦凪幻化回人形,将映立的杏泣埋入那漫着春水的后谑,每一次的缓慢退离接的都是一次次的囊贷撞击,瘫软的狐狸昏得不省人事,毫无反应,面色却是苍白了些,衬得被弦凪肆虐过的红唇愈发娇艳,半露的无辜奶白渗出了小片雾气濡湿了眼角。 脆弱又温软的狐狸。 guntang的白灼遗留在内,大量的夜体在白疏腹部集出个鼓包,顺着被磨得泛红的后至往外流,淌湿一片被褥。 指肚怜惜地抚摸着自家狐狸的兽耳,蛇信子吐出,舔石狐狸脆弱的脖颈,祖母绿的竖瞳里满是不加掩饰的霸道占有欲。 以咒成基,以身为诱,以念作毒,只为引你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