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差距
放假了,翁熠走的前一天我从他家里离开。 他哥正好来这边做生意,就打算接他一起走,翁熠本来还想介绍我和他哥认识,但我觉得没必要,他被我拒绝之后也没说什么,亲了亲我的脸颊说下学期再见。 “过年我可以去找你吗? "他问我。 我没有犹豫地说:“不了吧。" 后来他就有点不高兴,但他不给我摆脸,自己闷在心里消化,我就只当没看见。 我回不回家都无所谓,反正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但在学校好像也没有什么事情,我想着还是要回家看一看,整理一些旧物,就在学校又待了一周买了火车票回家了。 我家那一片很冷清,小镇留不住人,有钱的都到市里边买房子去了,老房子大都是一些上了年龄的老人在住,舍不得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 我几乎是一年回一次家,不出意料外边的大门都已经生锈,推开门时,空气中的浮尘在阳光底下纤毫毕现,一大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将口罩又重新戴了回去,行李暂时先安置在一角干净的地方,撸起袖子抬脚往卧室走去。 光是收拾卧室就废了我一番功夫,好在洗衣机还勉强能用,将床单被罩揭下来全扔了进去,由它自个轰隆隆地响,再将院子里的晾衣绳用湿抹布擦干净了,把被子拿出来晒一晒。 我中午到家,但真正把所有事情干完闲下来都已经到了晚上,才有空看一看手机。 翁熠下午给我发的微信我还没来得及回,他这会儿又马上打来一个电话。 “宝宝,怎么了?” “你到家了吗?怎么不给我发消息啊。” “不好意思,忘记了。” “那你下次记得啊。” “嗯。” 他开始给我讲他回家之后一家人对他的宠爱,说他的哥哥jiejie如何好,给他买了他喜欢的玩具,他的爸爸mama听从他的建议将他的卧室重新装修了一番,所以他这几天只能住在他小时候住的那一间屋子。 “其实我妈想让我住另一间屋子来着,但我不愿意,祝红你知道吗,这里充满了我的回忆,现在这间卧室有一整面墙都是我小时候的照片。” 他乐呵呵地笑着,和我分享他的日常。 我心不在焉地回应着,在他展开另外一个话题之前,顿了一瞬,打断他,问:“你吃晚饭了吗?” 正巧对面有人在敲门,然后似乎翁熠将门打开在和对方说话,对方提醒他晚饭做好了,让他下楼吃饭。 “就要吃啦。”他心情不错地回复我。“你呢,你吃了吗?” 我看了眼断线的电饭煲,心情没有任何起伏,一回家就适应了会在这里处处碰壁的窘境,淡笑道:“我也快了,你去吃饭吧。” 打完电话,我面无表情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灯一点一点暗淡下去,然后吸了口冷气,从口袋里摸出来一张纸币。 虽然镇上的人没有以前多,那么热闹,但好在街口有家小超市,足够维持日常生活。 这个时候超市都快关门了,称重的员工已经下班,我就只买了几袋方便面和一袋火腿肠去门口付账。 我的方便面刚泡好,翁熠就又发过来几条消息,他说他已经吃完饭了,一会儿他们打算去外边放烟花。 我没点进去,这样就不会显示我这边“对方正在输入中……”一行话。 我不知道要回他什么。 一旦回到这个破旧的地方,我的心情就会跌落到谷底,失去了交流的欲望,这个小地方本来就透着股死气沉沉的劲儿,没有什么生气。外面偶尔有几声狗吠声,但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我既不觉得它吵闹,也不会像城里人一样对这些声音产生好奇。 我毕竟在这里从小长到大,早就和这里的环境融入一体。 翁熠说:要是能和你一起放烟花就好啦! 他喜欢用感叹号表示喜悦,我可以想象到他捧着手机唇角弯弯打出这句话的模样。 消息从手机顶部跳过去,我没回他。 后来他说他要走了,等会儿给我发烟花的图片。虽然我没有理他,他还是认认真真给我留言解释了他要在微信里消失一段时间的原因。 我把手机放下,开始吃做的比较随便的晚饭。 泡的方便面是要比煮的方便面硬一些,我对食物的需求不高,管饱就行,吃着也还行。 但如果能选择健康,营养,美味,种类丰富的食物的话,其实并没有选择这种速食食品的需要,不是吗? 干嘛自讨苦吃呢? 我想不明白翁熠的选择,他总是毫不吝啬地向我表达他对我的爱意,但我们之间的差距他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在一起无非是因为大学期间谈恋爱缓解寂寞,但说不定大学毕业就分手了,我可从来没有想过我们的以后。 反正我是这样想的,我没骗他,也一直在提醒他,但他好像不想面对这个事实,时常避而不谈。 我不认为我这种行为有多渣,起码我是坦诚的,既没有画大饼,也没有谈恋爱期间占他金钱上的便宜。 吃完泡面,又烧了两壶热水洗澡,我躺在床上,收到了他发过来的烟花的图片。 很绚烂的烟花,在天空中盛放,呈现出五彩缤纷的颜色,他同样笑得一脸灿烂,戴着顶兔帽,图案精致,颜色纯净,很好看。 翁熠发了一个亲亲的颜文字,说:“新年快乐!” 我对新的一年并没有什么期望,但我还是给他回道:“新年快乐。” 他可能只是想卡点给我说新年祝福,所以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我拿着手机又等了一会儿,竟然有些失落,这不禁让我感到惊讶。 出现这种情绪可不是什么好事情,我原想我足够冷静,等到抽身时就可以轻松一些。 也可能是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人的心思就格外敏感。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充电,我一直翻来覆去睡不着。 无奈之下重新拿起手机,找了一部片子酝酿着情绪,却总觉得差点意思,好不容易进入了状态,一个视频电话的邀请出现在屏幕上。 我看着他的头像,没有马上选择接受,而是继续刚才的动作,高潮了之后几乎是在它自动挂断的前一秒接听到的。 “我刚才手机没电了,现在刚刚回家充上电。” 他趴在床上,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这样解释。 我说:没关系。 他看出我的背景是在床上,便问:“你今天这么早睡吗?” “睡不着。”我皱了下眉,在被子里潦草地用湿纸巾擦了下体然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他凑近镜头,像是靠近了就能看得更清楚一样,安慰我:“你不要不开心了,给你看看小狗。” 我颤了颤眼皮,以为他在说他自己,没想到镜头晃动了一下,一只白色的博美钻进了他的怀里,他举起它的前爪朝我招手,“hi~我是雪球,这是我的爸爸翁熠,这是我的mama……” 他还没说完自己忍俊不禁笑了起来,我有些不懂好笑在哪里,他解释道:“这是《小猪佩奇》里面的台词。” 他开始捏着鼻子模仿道:“大家好我是佩奇,这是我的弟弟乔治,这是我的mama——嚎嚎,这是我的爸爸——嚎嚎。” 他停下了滑稽的表演,小心翼翼观察着我的反应,“你还不开心吗?” “那我……”他吞吞吐吐,眼神闪烁了下,“我脱衣服给你看好不好?” 本来都想找个理由挂断电话的,闻言我沉默了一瞬,有些迟钝地点了点头,允许了他的行为。 突然觉得有些搞笑,这不是他第一次用性来讨好我了。 可能我在他心中就是这样的爱好者吧,我自暴自弃地想着,但心情确实愉悦了一些。 他特意拿着手机到了洗手间,洗手间的空间也大,他把手机支架摆好的时候那只狗还在用爪子刨门,刺啦刺啦发出声响,似乎是想跟着进来,但被他关到了门外。 我看着他走过去,然后听到他哄雪球的声音,说:“不要闹了,爸爸要洗澡呐,一会儿给你也洗一洗好不好?我们雪球最乖了,听话嗯。” 他走过来,先是确认了一下摄像头,然后对着我抿唇笑了笑,接着便双手交叉着拽着毛衣下摆将毛衣从头顶拽了下去。 这具身体,我看过,也摸过,但每次依然会有欲望被挑起的吸引力。 他有胸,小小的鼓包,腰腹却覆盖一层薄肌,看起来并不十分羸弱,明明是矛盾的画面,但我第一次看到时就很快接受了,并且觉得异常的协调。 他和我相处多了,就能很快察觉到我的想法,自己伸手抓了抓小乳包,挤压变形,那么一点乳rou也能从指缝里漏出来,中间的红樱桃则在掌心里摩擦,被压得扁扁的无法起立。 他嘴里泄出一声喘息,一只手抓着乳rou来回揉捏,一只手去脱下身的裤子。 抬起腿,将裤子踩了下去,两条长腿笔直纤细,他两根手指扯着内裤边,一侧被胯骨挂着还有些不好拉下去,他便先脱一侧的,再脱另一侧的。 腿心里的隐秘器官若隐若现,他每次抬腿时我仿佛能看到有透明的yin水从腿根流下来。 那根秀气的yinjing此刻乖巧地垂着,我让他伸手碰一碰,它倒是敏感,在手心里胀大,变得直挺挺的。 他用手撸射了一次,然后从大yinchun摸到小yinchun,又摸到那个正在流水的小口,一条腿踩在马桶上,将yinjing捋到一边,好让我看得更清楚一些。 小口翕动着,明显动了情,催促着有什么东西进去填满它。 有水做润滑,他可以轻松地插入两根手指,然后按照自己的频率自给自足。 “要高潮了。”他的脸憋得通红,凑近镜头依恋地看着我说。 我莫名笑了下,看着他投入的表情和动作,说:“翁熠,你现在很像色情女主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