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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让自己不为世界所改变。因为是大家共用一个训练馆,周小曼的球cao没有放音乐,薛教练给她打着节拍,控制时间。几乎是她一摆出姿势来,不少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周小曼身上。站在艺术体cao的地毯上,这个面上还带着婴儿肥的少女,立刻就显出了不一样的味道。人们明明没有听到音乐,却能够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的面部表情跟肢体语言中,品味出音乐传递出的那份宁馨与美好。周小曼令人惊叹的转体跟跳步展现出来的时候,更是引起了一片惊呼。国家集训队的教练在边上看了,叹气道:“这真是,这小姑娘的确是个好苗子。”另一个人见了,点点头道:“等她比赛回来,招过来看一看吧。这套动作,可以再改一改,更流畅一些。”先前叹气的人嗤笑起来:“找谁改?还找那位前苏联的教练?一万块钱人民币跟三千美金,这钱谁掏啊。”说要改成套的人翻了个白眼:“体育大学不是有专家么,托关系,过去找人家看看。卖卖老脸呗。”周小曼已经结束了成套的球cao,微微喘着气。薛教练招呼她过去,指出了其中存在的两处细节上的小毛病,让她注意加强。然后教练打着拍子,周小曼又来了一次。这一回,她的动作比先前更加流畅,衔接的,也更加自然了。原本一直在另一块场地上练习的孙岩也走到边上观赏,对着自己的教练感慨:“她真是老天爷赏饭吃。明明比赛结束后这些天,她压根就没有参加训练。可是教练你看她,是不是比起全国赛的时候,感觉更加出色了。”孙岩的教练笑了,调侃道:“要是全国赛她是这样发挥的,那她可就不只是个第三名了。不过有的人属于平时训练水平高,到了大型比赛的现场就犯怵。你看那些国字号的千年老二是不是都这样。这比赛啊,到了场上,还是得有舍我其谁的架势。”周小曼练习了三遍球cao之后,又开始了绳cao。跟全国赛一样,这个赛季里,五个项目中依然不包含带cao。所以这一回,她纯粹吃老本,连新编排动作都没有。薛教练笑道:“虽然跟我原定的计划不一样。不过这一回也好,算是先巩固了基础。”十天的集训转瞬即逝,周小曼的护照也在工作人员的努力下,终于办了下来。在基地开了一次欢送会以后,她们一行九位运动员外加教练组队医组工作组,浩浩荡荡的二十人,终于出发去机场,踏上了锦标赛的征途。作者有话要说:认真脸,说一下世界中学生运动会。这个是现实中就有的。我国在九八年十月份,上海举办过一届,当时是横扫千军的架势啊。拿到了艺术体cao个人跟集体的金牌。不过这真的是业余性质的。文中所处的年代的确有世界中学生运动会举办,在法国,不过是五月份的事情。其中有艺术体cao的项目。不过当时我国代表队主要参加了田径类的比赛,毕竟体cao项目在一般中学里还是冷门项目,练习的人非常少。这次的比赛是我杜撰出来的,我也没有找到世界中学生艺术体cao锦标赛的资料。请把它当成架空来看。第70章第一个世界地与巴黎相距只有二十五公里的埃松省,是艺术体cao发展史上的重地。每年一度的“埃松杯”艺术体cao邀请赛素有“小世界锦标赛”之称。这一次的世界中学生艺术体cao锦标赛也在埃松举行。从江省艺术体cao基地到埃松,没有直达航班。中国代表团的行程是先坐车去上海,而后从上海飞往巴黎,接着再从巴黎机场坐车去埃松。周小曼害怕坐大巴晕车,早饭吃的很少。薛教练心疼这个自律性极强的弟子,一上车就让她靠着车椅休息。林医生在整个行车过程中一直握着周小曼的手,给了她莫大的支持和安慰。比起经过了长达半年时间选拔,集中训练了两个多月的代表团里的其他运动员,临时加入的周小曼显得尤其格格不入。短短十天的集训时间里,她试图跟个人团体赛的两位队友打成一片,然而一直到出发,她们仍然只是点头之交。整个代表团里,她以及她的团队,感觉单独成一个小团体。林医生知道她心中的沮丧,并没有给她什么指导意见。如果周小曼参加的是集体项目,当然,除非这些人疯了,否则不会做出这样没有脑子的事情;她一定会想办法来解决这件事。但是个人项目的好处在于,她可以单兵作战。周小曼一路都迷迷糊糊的。车子大约用了两个半小时到达了机场,大家简单吃了点儿东西垫垫胃,便排队过安检,乘坐中午十二点的航班去巴黎。中途飞机似乎停了一次,不过周小曼没有留心,她从上飞机起就闭着眼睛养神,脑子里头不断重复着那四套cao的动作。脑海里的人似乎有着跟她一模一样的脸,可是站在地毯上,却又像是有哪里不一样。她的身边又有一个自己,站在边上,用一种痴迷的眼神看着再地毯上翩翩起舞的少女。周小曼从来不知道,长得仿佛跟自己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少女,竟然可以如此绚烂夺目。她死死盯着少女,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十二个小时的航班冗长到令乘机的人都浑身酸痛起来。世界中学生艺术体cao锦标赛是业余性质,自费比赛。虽然教育部门额外给体cao协会拨了笔钱,但显然,大家只能乘坐经济舱。薛教练问空姐要了杯咖啡,掐了掐眉心,活动了一下坐的发僵的身子。林医生轻轻将周小曼的身体摆正,虽然用了行车颈托,但这个时候她要是落枕了,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薛教练略有些担心,从一早出发到现在,这丫头已经睡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真怕她会睡懵了啊。林医生笑了笑,安慰老友:“没事儿。我看她前头是在闭着眼睛想事情,大概四五个小时前才睡的。这样正好,等到了巴黎,差不多是早上七八点钟,连倒时差都免了。”薛教练点了点头,轻轻跟林医生嘀咕:“我都不知道把孩子拎过来参加这个比赛应不应该。小曼参加比赛时间迟,要是她才十一二岁,玩玩这种业余组比赛也无所谓。可是小曼已经十四岁了,再不多参加点儿正式比赛,孩子的时间就被耽搁掉了。”林医生啼笑皆非:“你呀,就是太贪心了。我倒是觉得,按照她的情况,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