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举落第入花楼选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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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榜啦,开榜啦!” 随着街道上孩子们的欢呼声,四散在附近的书生们及其家属都围了上来。在众人的围观下,几个官吏把今年春闱的榜单拿浆糊黏在几个布告栏里,随后,抬着木桶和木匣,拨开人群,渐渐走远。 今年的考生及其家人好友都围在这几张纸边,细细地检查,有没有自家的名字。有的便欢呼雀跃,没有的要么沉默叹息,要么痛哭流涕。 单其美今年三十,是考了两次的秀才,从考场下来除了满身的疲惫,便是灭顶的挫败。不过,两周后,调理完毕的人也过来凑下热闹,期望着什么阴差阳错能送自己进入这登天的阶梯。 单其美没抱多大希望,等着大部分的人都看完回家,自己才找了个位置从头开始一个个查验。等单秀才把几张榜单都摸过一遍,他便确信,自己真的又落选了。 单其美是会稽郡有名的酒商之后,小时候有些慧根,跟着族中的教书先生学着,也考上了秀才,但之后便再无寸进。二十岁时,单其美在族人的催促下开始打点酒店生意,成果寥寥。单家人口众多,土地、资产充足,也不缺他一个,单其美便安心在家读书,并向父母承诺,日后科举考试定能高中,到时为官为相,也不算是个废物。 如今,单其美年岁渐大,又一事无成,对读书出仕的心也渐渐淡了。索性单其美不是家中寄予厚望的嫡子嫡孙,这一脉又有些家底,他不出息,做个纨绔子弟也无可无不可。 “家里养我个废物也是够了。”单其美落寞地自嘲道,又回忆起出门时,母亲淡然的神情和父亲塞给自己的银票。 单其美这半辈子可谓失败,兄长早早执掌起家中商铺,心算一流又有好口舌,二十岁时,娶了乡里有名的美娇娘,如今已有了三个孩子。 而单其美,只是个秀才,因前些年刻苦读书,连填房都抗拒不受,还是个处儿。 单其美不想沉浸在过去,吐了口气,看着天色已晚,决定收了封王称相的心思,做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先去花楼里挑个老婆。 单其美本想选个少人的青楼,娶个胸大腰细的媳妇,静悄悄地摩一晚上。然而今日出榜,多的是得意的才子在各处快活,单其美可不想在青楼里还捡人挑剩下的,便向所住的酒楼老板打听清静少人的去处。老板听后嘻嘻大笑,指着前往郊外的官路,说找到挂着红色灯笼、里头有弹琵琶的声音的小船便是了。单其美与老板告别,慢慢往郊外走去。 天色渐暗,单其美又存了观赏皇城的心思,慢慢走着,看见挂着灯笼的小船时已是月上柳梢,单秀才甚至都有些饿了,便在路边小贩处买了些吃食。 单其美选了一只小船,其上绘制的美人图十分精美,一看便是出自绘画高手。单其美撩起门帘,见昏暗灯光下坐着一个穿金带银的姑娘。这个女子涂脂抹粉,额头点着一颗红痣,半张脸蒙在面纱里。女人本独自坐在昏暗的窗沿,望着湖面出神,见他进来,忙也站了起来,向单其美行礼。 单其美抬手回礼,犹豫一下,还是决定直白地问道:“你是妓子吗?” 那姑娘点头,走出床榻,将桌上几只蜡烛点燃,摘了面纱,抬头看着单其美,好似在问是否满意。 单其美又细细打量了这个姑娘的衣着。此时是初春时分,天还有些寒意,姑娘便穿着翠绿的纱裙,同色的布鞋踏在地板上没有声响,女人穿着蛋白色布衣,锁骨下酥胸若隐若现。 单其美点了点头,问她名字和价钱。 那姑娘眉头微撇,露出个似是而非的笑容,用手撑着桌案,回答道:“奴叫齐灵儿,一两银子一晚。” 单其美点头,从怀中取了十两的银票放在桌上,渴求地看着齐灵儿,道:“我喜欢你,你等我,我解手再回来。”说完,便到河边草丛里小便。 齐灵儿抓着银票,不敢相信,但随后又叹口气,翻了个白眼,不知今晚要受什么折磨。她将银票仔细收了放在钱箱里收好,重新坐下,取出琵琶准备弹奏。 单其美回到船上,见她弹琴,便点了一支家乡的小曲,边听齐灵儿弹,便脱衣洗漱。单其美取了船上的热水,就着毛巾擦了下身子,便迫不及待叫齐灵儿放下琵琶。 单其美在桌边犹豫一会,还是坐了下来,叫齐灵儿走到近前,便迫不及待抱着她的腰身亲吻起来。 单其美一边感慨女人身子软,一边色鬼似地啃着齐灵儿的脖颈、脸颊。齐灵儿有些惊讶此人如此着急,往常书生打扮的,不是先吟诗,便是要自己跳舞,哪有这么直接的。 单其美将手按在齐灵儿的肩上,将麻布衣服扒下来,上嘴吭那香肩,喘着粗气。齐灵儿用手按着书生的脑袋,微微安抚。单其美便放下心,手抓着齐灵儿的腰带,松了上衣,磋磨着扔到地上。 齐灵儿里头穿着一件丝绸的白色肚兜,一双美胸也渐渐显出来了。单其美上手把玩,细细按揉,只觉世上再没有比这更柔软的东西。齐灵儿也作势轻喘起来,用手将书生楼主,把双胸往书生嘴里送。一双明月耳环敲打在单其美脸上,也撞在了他心里。 单其美将齐灵儿捧起,接着拿两手抱起,一边亲嘴,一边往床上走。 四个时辰后,单其美醒来,船随着水流微微摇晃,自己也晃悠着从床上爬起,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后,静静地走出了乐船。 天刚蒙蒙亮,街道的商贩正端出热乎的早点,吆喝着招待过路的行人。单其美走在大街上,回忆起昨日种种,完全没有回家的打算,打算拿着剩下的钱四处走走。 单秀才找到一间镖局,写信给父母道平安。吃过早点后,单其美在码头登上一艘商船,跟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齐灵儿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她起床走到梳妆台前,将凌乱的发丝梳理干净。她得了单其美的钱,这些天都不必接客了。齐灵儿想到今天城中哪出有庙会,便擦干净脸,下船去游玩。 齐灵儿锁了船舱,将自己的画像取下放进包里,欣喜地往城里去。齐灵儿为来之不易的自由高兴,便索性不去思考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