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诱导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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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原注定是要融化的。 ...... 从行星之冠到风极之眼,来自异域星寰的神秘物质降生为病毒。雪花伴随着空气中如孢子无处不在的侵略粒子,引发了第三行星一场基因进化的海啸。 官方命名cr-v255型病毒。 在崇尚神的群体中!alpha叫它普罗米修斯恩赐,为人体解除被封存的深不可测之火;而分化为Omega和beta的人,更多直白无忌的叫它世纪洪水。 方舟稳稳停靠,接纳幸运的alpha载歌载舞,而其他人,皆为水面漂浮的豕彘横尸,与草芥,与蝗蚁,与污垢,与哀嚎的蚍蜉紧缩在水面之下。 谁可曾去过极点深处? 在那对跖点!永夜之巅!无边冻土所延伸的尽头,一切的真相该藏在那里!冰冻的暴权与镇压分明在消解,延伸的雪原啊,雪原也变得柔软。 祂降临的领地在坍塌,祂的诅咒在融化。 我亲眼目睹……” 在并不能称之为会堂的拥挤大厅,四周高高的百叶窗紧闭,又不放心的拉上灰扑扑的厚重窗帘,昏暗的灯光照不清彻在场衣衫破旧面容憔悴的人们。 他们密密麻麻挤站在会场中央,再没有多余下脚的地方。 很轻易辨别他们来自社会最底层,在往常情况下,这些人大多神情疲惫麻木,散发着灰败无望的腐烂气息,行尸走rou重复于繁重的无价值劳动。 然而现在所见的却是,随着主席台上越来越投入的演讲,场内众人皆是发现新大陆一般隐秘的兴奋,时不时低头窃窃私语,互相鼓励,脸上带着振奋的向往。 “砰,砰砰,砰——” 几声重重的的枪响,来者甚至不屑使用消音枪械,高调的宣告死亡威慑。 铿锵有力的演讲被中断,台上穿着老旧但整齐的正装男人应声倒下。 似乎只有身体被按下暂停键,他的声音在空无一物的墙壁缓缓回荡,在彻底消弭之前,人们终于在死寂中反应过来,惊慌地张望危险来源,更多人冲上讲台试图抢救。 局势已定,嵌在那人身体里的子弹在体内爆炸,内脏已经炸碎,和着血从口中大股大股涌出,无人的角落中,四颗弹壳上刻着属于佩斯王国的执法部门徽记。 接着入口处传来一阵喧嚣,短暂的呼喊在同样的枪声下迅速消失,军靴踩地声无情的践踏场内的恐惧,在这镇压时刻生出无限勇气,有人开始试图反抗、逃窜。 明犀在看到闯入者的臂章后就关掉了视频:一只强壮华丽的双头鹰,展翅拥护身前的一杆权杖;权杖顶端缠绕一条鲜红的绶带,那代表至高无上的王室权威。 王室第七首都治安与边防情报局——【加南特莱特】。 由王室议会管辖,维护王室与贵族的统治地位、镇压管控一切有可能损害王国稳定的因素,随着分化等级制度严格运行三百余年。 最重要的是,加南特莱特并不完全听命于君主,即使克里斯缇成为女王,短时间内也无法掌控这股力量。 然而存在的意义就是维护现状的加南特莱特,与克里斯缇的目的有着最本质的相悖。 在她的王座之上,还有许多隐藏在权力背后的枝桠生长,根节稳固,早已与王国运行融为一体,静静旁观着宫廷王权倾轧,等待年轻的女王戴上王冠,共享她手中的权柄。 视频下还有简短的一句话: ‘教师脱轨,哈格山号暴露,现已撤回。’ 落款:回溯号。 明犀:弃。 回复之后不再多看,随手清除了联网痕迹后,屏幕变回了一片空白,这短短几行通讯已经从世界上消失,没有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在海市久违的夜空下,rou眼隐约还能捕捉到飞行的航班,放在眼前的,是一个优先级高于一切的人。 深秋冷肃静谧,明犀抬起头就能看到明恻的所在。他把这栋楼买了下来,此时一眼望去,只有灯光微弱的十七楼在向来客招手示意。 以雷霆手段匆匆解决完佩斯的事务,第一时间赶回海市,一路上看着八年未曾涉足的路线,并没有多少实质感触。 直到这一刻,伴着微凉的月色站在明恻楼下,一眼能望到他的位置。近到只要明犀愿意,就能在这里调动明恻体内属于她的精神丝的距离,终于有了近乡情怯。 她靠着车一时有些无所适从,这个无论面对什么都能游刃有余的,一己之力与联邦斡旋,杀伐果断的人。 难得展现出面对爱人时不确定的踌躇。 她又抬手确认了时间,22:47,太晚了,路上绕过联邦岗哨耽误太多时间,他或许已经睡下,适应期内需要好好休息,不该打扰他。 明早就很好,她可以就在这里等着。 贺祛说他睡眠质量并不太好,那么在这里释放少量精神力,相互感应壮大的精神丝能更好的安抚他,能让他一夜安眠。 明天天气也很好。 姑且将之算做惊喜。 明犀静静仰着头注视楼上昏黄灯光,似乎只是阳台的氛围灯,会在夜间常亮,这样也很好,能确认他的具体位置。 阳台依旧空荡荡,她从前在明家精神力不稳定,在气味的刺激下会紊乱,很长一段时间内只要是她去过的地方,不会出现任何散发气味的活物。 这种事上明恻比她还紧张,那时明恻还未分化,闻不到来自信息素的味道,担心自己染上外面的信息素带回家被明犀闻到,从来和人保持在安全距离,同时不肯任何人和明犀太过靠近。 落在旁人眼中就是孤僻又极具占有欲。 就像明恻时常忘记时间已经过去多久,明犀也在刻意忽视横亘中间漫长遥远的经年距离。 从前见不到的时候,就连回忆都是奢侈,只能在压抑不住时拿出来品一品,然后迅速深藏。 她不敢多想,既怕拿出来的次数多了记忆褪色,又怕自己忍不住回来找他。 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明恻就在楼上静静睡着,安然无虞,强大锐利,他把自己照顾的很好。 而她也终于可以整理悠久的过往,细数到天明,太阳升起之时见到他。 明犀看着空荡荡的手心想:我应该准备一束花。 要不要现在让贺祛去准备? 好告诉明恻她的精神力已经不会轻易被影响。 明犀眯了眯眼看着空荡荡的阳台觉得可行,他应该会喜欢这些细节的生活气息,抬手拿起终端正要通知远处等候的贺祛,明犀忽然感到楼上精神丝传来异常的反馈。 一股燥热来势汹汹,原本安静休眠的精神丝一下子被唤醒,明犀能清晰感受到失控的精神丝在不安的游走,她甚至在精神丝中隐隐收到寒霜味道的信息素在蔓延。 明犀脸色一瞬间变得难看,这分明是发情期被诱发,一边通知贺祛带医护过来检查,同时迅速冲进电梯上楼。 传到楼下都有如此高的存在感,那么在楼上的明恻面临的将是几十倍来自的发情期的折磨。 然而现在并不到四十天的发情期,明恻的各方面检测一切正常,并没有过信息素紊乱的先例。 明犀输入楼层密码,焦急的盯着不断攀升的楼层,眼神危险的眯起,暴戾的精神力使电梯不堪重负,发出滴滴的警报声。 是谁在诱导他提前发情。 精神力肆虐,在即将化为实体刹那电梯门终于打开,和八年前一模一样的装潢没有细看,明犀焦躁环视后照着记忆找上卧室,按下把手的同时: “哥哥?” 空的。 明犀快步走到床前,床上空荡荡,被子还整齐的叠在一侧,她按了按,没有体温和睡过的褶皱。 该死! 时间紧迫,没找到人明犀干脆不再压抑精神力,顾不得会激化发情热潮,汹涌的精神力刹那翻腾而出,充斥每个房间。 明犀加快脚步,顺着感应来到藏在最里面的一间密室,房门紧锁,外间地面纷杂散落着桌面的物品,明显是跌跌撞撞把自己锁进密室之前碰倒的。 明犀深吸一口气,收起可怖的精神力,哪怕内心怒火滔天,但当务之急是安抚好明恻。 密室门是特质,信息素完全隔绝,她只能将精神力凝成丝,带着沾染上的微量信息素探入,语气低沉和缓让自己听起来安全可靠:“哥哥在里面吗,我是小犀。” 没有回应,但闻到了门后真实逸散出来的寒霜信息素,带着主人难耐的煎熬。 明犀额角青筋抽动,开始害怕心慌里面的情景,对明恻的愧疚和酸涩达到顶峰,又深吸了口气压下体内狂奔的暴虐因子道: “哥哥别怕,让我帮你好不好?” 探进去的精神力已经连接到明恻,原本在突然爆发的热潮下神志不清的明恻,感觉到一股稳定的精神力携着清凉的雪松传来。 明恻用仅剩的理智艰难的握紧掌心,模糊的视线落不到实处轻声呢喃。 “开始出现幻觉了” 修剪平整的指甲刺破掌心,rou体的刺痛能稍微缓解来自体内源源不断的窒息感,明恻疼得喘不过气,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呐喊,渴望有人来缓解这无止境的情潮。 但他清楚只能像往常一样独自捱过,哪怕这次要强烈十倍百倍,这才刚开始,他就已经无法保持清醒,此刻意识涣散瘫倒在地毯上挣扎。 明恻原本在外间书房办公,身体忽然没有征兆的进入比往常任何一次激烈的情潮,手脚瞬间瘫软无力,感知能力在几秒钟之间飞快流逝,只余下越来越强烈的发情欲望。 明知是幻觉,但他太想念明犀了,红透的唇角发出绝望的呢喃,要把这两个字刻在灵魂深处 “......小犀。” 门外明犀没有收到回应更加忐忑,焦躁“砰砰”拍门,狠心加大了精神丝的浓度,强迫明恻清醒过来,打开门才能为他注射信息素缓解发情。 “哥哥,开门好不好,我就在外面,我回来了。” “你知道的,我们约好了。” 明恻又感觉到了清凉的精神力,带着一点独一无二的雪松进入他的四肢白窍,和注射过的药剂一模一样。 但更鲜活。 明恻嗓音颤抖带着哭意,双眼涣散像一条濒死的鱼,觉得自己大概要死了,仍然甘愿沉醉在幻觉中:“小犀......” “你终于来了。” 终于听到的回应,明犀心猛的一窒,如同泡满水的海绵被人攥住,痛的无法呼吸:“哥哥,我来晚了。” “把门打开好不好,让我看看你。” 明恻眼角肆无忌惮的淌着泪,大颗大颗滚落消失在地毯中,不断涌来的精神丝让他终于有力气蜷缩起来,喘息着不肯开门打破脑海中的幻象。 “不能开门。” “是幻觉。” 明犀手颓败的搭在门上,心脏处的酸涩在无限蔓延,语气带着强装出的镇定恳求明恻:“好,不开门,那哥哥告诉我怎么打开,我就去你就知道不是幻觉了。” 明恻在用痛到麻木的思绪缓慢理解,迟缓的大脑无法处理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唇瓣已经由殷红变得苍白,喘息的张合后颤着声回答: “......你的密钥。” 密钥,明犀一瞬间理解他在说什么,手忙脚乱的开门,“嘀——”的一声,厚重严密的密室房门终于打开,一束光顺着门射进黑暗的密室。 看到密室里面的场景,明犀一瞬间的呆愣之后双目猩红。 尽管已经收拾的很干净,但难掩墙上斑驳的抓痕、血迹,狭小黑暗仅能容纳一个人的空间,他在这里经历过多少次发情期,一次次把自己关进来,就这样挺过了八年。 而她的哥哥,她在这世间唯一的柔软所在,与她灵rou交融,本该以生命保护的人,此时昏死在这样封闭的牢笼下。 明犀脑海一片空白,明恻身上已经抓出伤痕累累,苍白的肌肤和唇上唯一的颜色就是鲜红的血迹。 浑身被汗湿透,白色衬衫凌乱,衣摆紧贴着腰线,垂落的双手掌心皆是粘腻血污。 脖颈暴露在空气中扬起脆弱的喉结,下唇还有咬出的血珠。脸上泪痕交错,眉心还紧紧皱起,她颤抖着手小心翼翼把他抱起,触感guntang潮湿,让人一阵头晕目眩。 怀里的人白地透明,明犀不敢用力也不敢放松,如同怕一只轻薄的蝴蝶转瞬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