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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约哪里忍得住:“哎哟不得了,我家出了个么么哒狂魔。”王醴是不想戳破孟约,这么么哒狂魔还不都是她教出来的,别人谁天天和阿雝么么哒。一家三口看过水仙花,命人去车站买个票,买二十五号上午的。趁这几日风雪停,略有几日晴,早些去谯郡也是好的。另还着人给孟老爷送信,别到时候他们去谯郡,孟老爷又安排好工学院的一应事务来南京错开了。叫孟约没想到的是,二十四日晚上,南京竟通了电,虽然只通一部分,但那也是通了电呀。古老的南京城在点点灯火中,如坠入银河里,南京城的老老少少皆相携出来看灯。“我道这仨月弄什么呢,原来是通电了。”“真好,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像谯郡一样,家家户户都通上电,亮上灯。”“临时临急弄的,能主街上有灯就行了,今年不能通,明年开春也必能。”孟约也和王醴出门看了灯,领着阿雝在黄昏初下的街市上穿行,小家伙骑在王醴脖子上,特别欢畅。他虽在谯郡出生,但那时还小,记忆中大约并未有灯若星河的画面。兴奋地从街市一头走到另一头,小家伙兴奋地乍着小手洒满街欢笑,待到要回去时,小家伙已经开始犯困,在王醴怀中直揉眼睛,未过片刻便就这么闭上眼睛睡着。王醴将挽在手上的羊毛小毯子裹住阿雝,并盯着阿雝的睡颜良久:“看来是很喜欢这样的世界,喜欢就好。”“师兄。”“年年。”“我也很喜欢这个世界,因为有师兄在。”不仅仅是你会因为我觉得这世界美好,我也一样,觉得这个有你的世界格外动人。“还不够啊,还要更好。”儿子有这样的世界足够了,女儿得要一个更好的,对女孩子更友好的世界。孟约:“我们的女儿现在肯定在忙着拯救宇宙。”“嗯?”孟约只笑不答,在盈盈灯火中,满面生光。正在拯救宇宙的少女:谁在念叨我?第四二七章干我何事,干人何事往谯郡时,孟约和王醴还捎上邵佳思一道,经这一载,邵佳思已经大不同往日。在长江书院的这些日子,她与女孩子们,与书院第师们日夜相对,神采早已渐殊从前。接了的一个第三女配的角色后,邵佳思的变化就更大了,更自信,更迷人,举手投足间已具女星风采。“阿雝真是招人喜欢,怪道总有人说,人这辈子该生个孩子才完整。不看阿孟是真不觉得,如今看着阿孟便觉得这话也不全是陈腐之言。”邵佳思太喜欢阿雝了,甜软爱笑的孩子谁不喜欢。照常理孟约应当劝邵佳思赶紧寻个良人,但孟约是谁啊,她才不会这么说,反是道:“也未必人人都需如此,每个人心中幸福的诉求不同,所需要的自然也不同,不必人人都照着一个样子活,那样岂有趣味。”闻言,邵佳思直笑:“阿孟果与人不同,我正喜欢听阿孟这样说话的,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谁也别去强求谁。我如今才是真想明白了,自己的日子,自己开怀便是,旁人如何置言,干我何事,我如何过,干人何事。”不管说什么,只要神采飞扬,自信满满,孟约就觉得可以。就是不知道邵康怀看到邵佳思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大吃一惊,怀疑他们把他meimei给换了人。下午申时末才到谯郡,车站外,除孟老爷,还有邵康怀,心忧meimei的邵知府伸长脖子殷殷期盼地心,比旁边的孟老爷还心焦。直到看到先出来的邵佳思,邵康怀一颗心才彻底安稳下来:“阿思。”“大兄,你瘦了,怎么瘦这么多。”邵佳思看邵康怀瘦了,邵康怀看邵佳思也瘦,兄妹俩你关心我一句,我关心你一句,把孟老爷给感慨得只盼女儿女婿和外孙赶紧出来,别把他一个人孤零零晾在这里。孟约和王醴他们也没叫孟老爷久等,很快便出来,小阿雝还老远就冲孟老爷伸手,甜甜地喊“外公”。孟约听着小家伙的声音,略有种“生男生女都一样”的感觉,儿子也很甜呀。“外公,么么哒。”泛园有一家人的合影放大照,孟约时常指着相片里的孟老爷告诉阿雝叫外公,所以阿雝能一见面就甜得发腻。“哎哟,我的乖孙,来,叫外公看看。小人家真是一天一个样,长高不少,哟,牙也生了好几颗,现在能吃饭了吧,外公叫人给阿雝做好吃的。”孟老爷哪还顾得上孟约和王醴,完全沉浸在阿雝甜甜的“么么哒”里。邵康怀同邵佳思相互关怀问候罢,便来同王醴说话,说的仍是谯郡诸事。待入城后,两拨人才分开各回各家,及到快到家门时,因天色略有些暗,早早亮起街灯。不管看多少次街灯点亮,孟约心中都莫明感动,孟家门前仍还是那样灯火透亮:“呀,杮子还挂着呢。”“可不是,等你回来,知道你爱吃雪冻过后从树上刚摘下来的,特地给你留着。”孟老爷进得家门,耳畔全是小阿雝的笑声,另外有仆从同孟约王醴问候的声音,立时便觉得这家有了热乎劲。一回头,看到孟约已经微有隆起的肚子,又道:“本还想去信叫你们别回,结果你们的信来得快,人也来得快,都四个月了,还折腾什么。”“这不是想爹了嘛。”孟约太知道怎么对付孟老爷,拽着袖子撒个娇,孟老爷立马能多云转晴。吃过晚饭,孟老爷征求小阿雝的想法后,领着小阿雝跟他一块睡。孟约倒不担心,小家伙从小自己睡,只要有相熟的仆妇晚上跟着略作看守,他一点也不怕,很是个能让爹妈放心撒手的。这天夜里,孟约睡得却有点不踏实,肚子里这个有点不大安分,许是一路上到底受了点寒,肚子有点隐隐的痛感。要是孟约自己,忍到天亮一点问题没有,可是孩子的事,她不敢轻忽,忙把王醴叫醒:“师兄,你醒醒。”王醴自打和孟约成婚后,觉比以前好,轻易不醒,但孟约每每喊他,他都能很快睁开眼:“年年怎么了,是饿了还是哪里不舒服?”“肚子有一点点疼。”王醴忙起来掖好被子,对孟约道:“我这就吩咐人去请大夫,年年别慌,也别怕,有我在呢。”“嗯。”孟约觉得孩子可能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