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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才知道罗东非院士他们到了南京,紧赶慢赶才赶上接人,看到楼山雨,孟约颇感意外:“楼兄怎么也回了,不是正在演吗,楼兄回来,谁演张以达?”“亦是同门,阿孟姑娘放心,我自不会说走就走,总是要安排妥当的。”“能接上茬就好。”孟约与楼山雨说话间,罗东非院士领着人从蒸汽机车上搬了东西下来。罗院士瞅见孟约,忙招手:“阿孟姑娘。”“怎么大箱小箱的,这是带了多少东西,又有新机器吗?”“自然,新做的胶卷盘,加上新的影画机。”如今照相机虽然也常被称作相机,但官名仍然是映画机,摄像机的官名则是影画机。“能拍更久时间了吗?”“倒是还不能,不过我们改良了胶卷材质,现在冲印出来的更清晰更耐久。从前的胶卷盘用十次八字就得花得不像样,现在的胶卷盘,少说三五十次总能有的。”罗东非院士拍着胶卷盘,十分骄傲,于他而言,胶卷盘做更长更大没问题,影画机也没问题。目前来说,最大的问题是放映机过热,仅能支持放一刻钟左右的胶卷,再长就不行了。且问题也不止一个,技术上还有许多需要琢磨的地方,在全部解决之前,罗东非院士都没有做更长更大的想法。出了车站,罗院士他们是准备去科学院的,科学院有宿舍有食堂有各种工具和设备,自然是去科学院最方便。然而孟约觉得科学院一来一回太远,不方便,建议罗院士他们去孟园暂居,春雨巷里孟老爷的工作室也能住下人,而且工具什么的也都齐全。更重要的是,科学院的饭菜能有袁娘子做的好吃!院士们被孟约说服,分住孟园和春雨巷,春雨巷离长平里极近,到了吃饭的点慢慢踱着步子不费一刻钟就能到长平里。院士们安顿好后,首先就是召集人看片,一听孟约把放映机搁在德麟班,又一齐坐车往德麟班去。德麟班里,连家门都没回的楼山雨正在台下等着他师叔,这会儿刚排完待会儿要演的戏,正排着下午的呢,还没到常抱云出场。工学院的人一到,戏自然排不成了,大家齐齐往后园去,等着看放映机里出画面。工学院的助教并学员们鼓捣片刻,幕布上便有了画面,孟约一看到画面在前排捂着胸口:“这谁想到的,画了几幅画才做成的?”居然已经有了片头!虽然只有大约几秒钟,但水墨效果棒极了,即使放到现代,也是个散发着浓郁中国风的出色片头,纯手工的绘画使得水墨效果完全赞到让人说不出话来。不仅有片头,还有演员表,虽然只有主演的,但那也是演员表呀。没准不用多久,就会有出品方,制版方,投资方,赞助商之类的字幕了。“不是你说一上来就直接放画片让人促不及防嘛,我们遂做了这么一个,就好比书的封面,你不是在绘本上都会先有个出场人物表吗,我们也简简单单试着做了做。”孟约:“这已经不能再叫简简单单,这叫看起来好极了。”大家伙面露笑容,被人惊呼着肯定,尤其是原著打鼓人肯定,感觉自然也是好极了。“那这样说,放映完成的时候,是不是也该有个封底?”戏班里有人疑惑道。“自然有,光有封面没有封底怎么能行。”孟约:那一定要记得鸣谢原著打鼓人,不然我会跟你们扯皮的!嗯,感觉马上就要功成名就了呢。你不是早就已经功成名就了吗第三八五章动人诗篇,聊斋现场“封底”的最后一幕是偌大的五个字——原著打鼓人,白色的底上有个手持鼓锤,擂动万里风去的巾帼女将形象。之所以孟约会这么形容,是因为这形象和土著们所绘的梁红玉很有几分相似,孟约得感谢他们没把鼓系在腰间,而是摆的一面战鼓在城楼。“我喜欢这个封底,谢谢诸位叔叔。”学员们在一旁笑:“可不是师长们所绘,是我们绘的。”“噢,我的错,自当重谢诸位兄长,今晚泛园设宴,不醉不归。”孟约咂巴嘴,想起从鹿邑特地运到南京来的百花酿来,也已经陈酿了好几年,想来应该醇和馥郁。将机器收拾妥当,孟约干脆邀大家伙儿今天晚上都上泛园吃宴去,酒水管够,饭菜管饱。至夜晚泛园开宴,热闹喧天来又散,王醴才披一身月色返回家中。孟约现在是一看到王醴,就会想自己拒绝去想的那个问题,她觉得麻烦,可是这麻烦不是她一拍脑袋就能想到解决办法的。思来想去,孟约决定找个时间同杨廷礼谈一谈,如果杨廷礼觉得没必要,那就没必要。说起来,原著中,这个时期好像并不是杨廷礼为首辅,眼下杨廷礼并没有拆宣庆帝的台,不过也没表态。这时候,满朝文武都还在议论宪政是否可行,加之日常事务也不能丢下,如今各衙的官吏都恨不能跟有十双手:“师兄,我要是做了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的事,应该怎么分辨对错,又该怎么把错误修正呢?”“很严重吗?”王醴沐浴罢,被孟约问到这么一句,疲惫的脸上充满疑惑。“还好吧。”孟约觉得她从中还是出了点力的,至少现在大家不再对机械化怀畏惧心,也对里的五百年后抱有期待,这样的话,宪政应该可以少流血牺牲那么一点点?“那就是很严重。”孟约一脸凝重,王醴便也不绕弯子,披衣坐到孟约身边,将她揽进怀中道,“要是错得委实有点深,那便最好是让错有错着,如不能,那便随他去吧。长江有青山载不动,人也总会遇着那么一两件无奈何之事,唯有随他去,才能过得去。”见王醴十分贴心地问也不问她发生什么事,孟约感动得不得了,她家师兄永远这样善解人意:“师兄,你早点睡吧,看把你累得,得给你补一补才行。”俩人在卧室里,青纱堆帐,满室暖香,这时候说补一补,不由得让王醴多想。顺手一带,王醴便将孟约带倒,轻声问道:“补哪儿。”孟约:“你不要这么黄行不行。”“你为什么会把春宫形容为黄呢?”孟约:我哪儿知道,现代都这么形容的,小黄书,小黄片,小黄段子什么的。“我……我高兴。”只能这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