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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慕清也算是“老相识”了,只是从未说过话罢了。入席就座很随意,长桌一侧坐着杜衡、江少陵和沈慈,长桌另一侧坐着周强、侯延年和慕清,座位这么安排下来,沈慈和慕清可谓是面对面而坐,抬头不见低头见,沈慈又喝了一口水,对面坐着一个大美女,香气缭绕,至于接下来食欲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杜衡他们在点菜,慕清笑着问沈慈:“听少陵说,你们还要在这边多逗留两天,如果你在家无聊的话,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好。”沈慈回应很随和,无非是一两句场面话,慕清未必有心,所以她也无需上心。这时,杜衡询问沈慈和慕清是否有特别想吃的菜?这家餐厅以精致粤菜闻名S市,沈慈和慕清对于菜色并不讲究,菜单回到江少陵手里时,沈慈听他报出好几道菜名,其中一道“雀巢爆牛蛙”异常醒耳。沈慈抿唇望着窗外,几日前他还警告她,以后不许再吃牛蛙,现在却点了这道菜,这人精神状况很令人担忧。江少陵把菜单交给经理,杜衡提出疑惑:“你一向反感牛蛙做菜,今天这是怎么了?”“偶尔改变一下饮食喜好,有问题?”江少陵把话题重新丢给杜衡,杜衡干笑两声,“没问题,能有什么问题?”等菜上桌前,杜衡等人避开苏瑾瑜不谈,包括慕清在内,几人都是金融出身,就算杜衡现在混迹作曲界,但在外也有自己的投资副业,结果可想而知,所谓金融术语,以及相关话题,沈慈根本就无法参与,也插不上话。慕清颇有眼力劲,不愿冷落沈慈,和几人交谈间隙不忘寻机和沈慈说说话,沈慈觉得慕清不停切换话题很不容易,于是笑着起身:“我去趟洗手间。”沈慈去洗手间是应景回避尴尬,逗留洗手间又不宜时间过长,免得在座几人会多想,她在盥洗台洗手时还真有点可怜自己,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年少时,她早就甩脸色走人了,但现在不能,现在的她早已过了幼稚年纪,脸部表情不如年少丰富,甩不动了。有两位女子结伴走进洗手间,女子甲挽着女子乙激动不已:“长得实在是太帅了,怎么办?好想要他的联系方式。”女子乙虽然也是春心荡漾,却有理智多了,提醒女伴:“哎呦喂,你声音小点儿,对方还在外面站着,如果被他听见,那可太尴尬了。”沈慈在外很少使用干手器,洗完手后,抽出几张纸巾,一边擦手,一边朝外走去。女洗手间外站着一位男子,沈慈视而不见,将纸巾扔到走廊垃圾桶里,直接去了餐厅。沈慈回到原位坐下,发现一桌子的人都在看着她,她笑了笑,端杯喝水,她不会好奇询问他们为什么看着她?他们爱说说,不说拉倒。周强没忍住,半开玩笑道:“你一离开,少陵就坐不住了,他平时管控你一直都这么严吗?”周强问话,沈慈无需回答,因为江少陵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再加上菜也开始陆续上桌,所以有些话题就此作罢。餐厅粤菜确实精致,用餐途中,经理特意请主厨过来,给江少陵他们详细介绍每道菜的食材,以及菜品特色。主厨讲解抓人食欲,沈慈却没有什么胃口,就连江少陵夹给她的牛蛙菜,她都没动筷尝一下。“是菜不合胃口吗?”慕清问。沈慈笑着摇头:“你们不用管我,我下午四点多才用过餐,所以没什么食欲。”她下午确实用过餐,但没吃几口就回房了,江少陵心里明白,她所谓的没食欲,无非是在跟他置气。关于置气,江少陵一筷接一筷平心静气地吃着牛蛙rou,又何尝不是在跟她置气呢?席间,杜衡等人后知后觉,这才觉察出了几分不对劲,这两人用餐状态好像有些不寻常......事关夫妻隐晦,有些事杜衡等人不方便瞎掺合,只能尽量寻话题调节气氛。沈慈也并非那般无动于衷,后来在桌下握住了江少陵的手,嘴角笑意轻微,状似娇嗔:“不是说了吗?我没食欲。可你倒好,明知道我喜欢吃牛蛙,还故意当着我的面吃这么多,你这不是成心逼我大开吃戒吗?”沈慈聪明,她的聪明之处在于,能把众人心中隐晦道出,却又能给出合理解释。一场众人猜疑丛生的夫妻矛盾,被她道出却成了夫妻之间的小情趣,一个丈夫为了激发妻子食欲,处心积虑设手段,何其温情?也难怪杜衡等人恍然大悟,宽心暗笑了。无人注意的餐桌下,面对沈慈主动示好,江少陵反手与她交握,一场夫妻置气似乎就这样烟消云散,但彼此心绪变迁,唯有两人知。江少陵吃牛蛙的后遗症姗姗来迟,那个时候他和沈慈已经回到了家里。这次聚餐,杜衡等人顾及江少陵感冒,再加上苏瑾瑜刚过世,席间并未喝酒。所谓无酒不欢,离开饭店之前,江少陵的三个好舍友已经敲定了下次聚餐时间:“少陵,你们回纽约之前,我们必须再约出来好好聚一聚。”江少陵握着沈慈的手,这次没有替她做出决定,而是回复几位大学好友:“到时候再联系。”他并不避讳在众人面前和沈慈做出亲昵之举,就连上车也是握着她的手不放。其实握手倒也没什么,重点是两人回程途中一句话也没有,为了克制油然而生的尴尬,沈慈干脆闭眼假寐,几乎一直在装睡。这手,一牵就是一路,直到两人回到卧室,他这才松开她的手,改变方向去了洗手间。江少陵善隐忍,回到家里才放任自己在洗手间里大吐特吐,等他吐得差不多了,沈慈接了一杯温水递给他:“其实我并不怎么喜欢吃牛蛙,最近两个月才开始尝试,称不上是饮食喜好,今后我们都不要再吃了。”江少陵正在漱口,没有接她的话,对于她的示好和妥协,他不是没有觉察到,等漱完口,他抽出一条毛巾擦嘴:“晚上饭局没有事先知会你,我道歉。杜衡他们知道苏姨过世,这几日给我打了不少电话,黄昏邀请我们吃饭,不好推辞……”沈慈低头笑了笑,此人就连道个歉也是这么高冷,摆着一张脸,若不是言语诚恳,还真看不出他有多大诚意。这时,有人敲了敲卧室门,沈慈走了出去,片刻后江少陵走出洗手间,就见卧室床头柜上放着一只热气腾腾的白瓷碗。走近查看,是一碗营养粥。不用问,这碗粥是给他的。“什么时候交代厨房熬的粥?”沈慈从更衣室走出来时,江少陵微微侧过脸,灯光下一双黑眸仿佛被先前回程夜景装点,流光溢彩,缓缓流动。“聚会快散场的时候,我有给陆离发过短信。”沈慈拿着睡衣,叮嘱他记得吃粥暖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