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凌强制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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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门被敲响的时候,他还吓了一跳,原来是店小二送吃的来乐,他让人自己开门进来。 店小二将吃的放在桌子上,又带给他一个包裹,是说有人专门交代给他的。 他正疑惑谁会给自己捎东西,打开一看,正是自己修补好的武器,安安静静的躺在匣子里。 “该死……!” 一想到柳承毅那张脸,他又生气起来,想到人卖力的挺动着腰胯,cao弄得自己要死要活的,不管自己怎么说好话都不停,他就忍不下这口气。 可他又打不过人家,也不能把自己吃了这种大亏的事说给师兄弟听,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调整了心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否则传出去,不知道被笑话多久。 自那之后,他老实本分了几天,心里却还憋着气呢。 听到人提到柳承毅,他就很不得去找人算账,但一想到那天自己屁股开了花,在客栈躺了一天才恢复,又打消了念头。 日子还是那样过着,他好了伤疤忘了痛后,不禁又恢复了本性,忍不住调戏好看的男女。 这个姑娘摸摸脸,闻闻头发,说对方好香。 那个少年拍拍屁股,拧人家腰一把,说人屁股翘,自己喜欢。 他四处惹祸,又招惹了不少人,柳承毅那处他是再也不敢去了,权当不认识对方。 这天他站在擂台外围,看着人潮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不时响起叫好声,他也是凑热闹的往里挤,站在最前头才看清楚了,台上一个身形修长的刀客,手持横刀,头戴斗笠,正与人酣战。 没过多久,对方就将那人一脚踢下了擂台,取得了胜利,台下一片叫好声,又有挑战者撩起了衣袖,要上去比个高下。 他站在擂台下,看了老半天,那刀客无一败绩,明显是擂台的举办者找来的打手,毕竟赢了能拿一万两银子呢,就问谁不心动? 在场的大都是练家子,江湖侠士缺的就是钱,在赢了银两还能赢得名头的情况下,即便知道胜率不大,还是挤得头破血流的往上赶。 有等不及的,几个人一起上,那刀客也不骂人卑鄙,一并料理了,全踢下台来,人群里爆发出欢呼声,呐喊声,气氛炒到了最高点。 姬负雪觉得这刀客是有点真功夫在的,只是他欣赏不起对方来。 谁让他现在就讨厌用刀的!!! 总让他想起柳承毅那个闷sao混蛋。 表面正经,实际上下流又粗暴,衣冠禽兽一个。 哦,也不对,那蛮子基本不穿衣服。 他恶狠狠地攥紧了拳头,气又不打一处来。 台上的刀客在他陷入思绪中的时候,就摘下了斗笠,令所有人都惊讶的是,那是一张特别年轻的脸。 还带有一分少年的稚气与轻狂。 谁都以为这样精湛的刀法和身经百战的经验会是一个中年男子,主要是对方身体也并不瘦弱,已经有了成年男子健壮的体格,哪能想到连弱冠都不到,顶多十七八的年纪。 而且那张脸还十分的精致,虽然没有成年男子的深邃,却也没有半分女气,由于人面色严肃,不苟言笑,冷漠的脸孔与肃杀的气息相辅相成。 台下的年轻侠女有被吸引的,也上台一较高下,对方丝毫不会因为挑战者是姑娘就手下留情,这也引得漂亮姑娘满面怒容和不甘的扭头离开。 姬负雪可看不得人欺负姑娘,便是强出头也要出,当然究其原因还是他记恨拿刀的,一点都不想放过这个出气的机会,提着链刃就上台去了,对方也不多看他一眼,他因自己被小看,更是火大。 两人话说不上一句,就打了起来。 凌雪阁在江湖间一向神秘,其门下弟子更不会随意现身,他们是隶属于朝廷的秘密组织,并不会插手江湖间的事。 他这是私人恩怨,不关凌雪阁的事,所以他用的也是四处潜伏的时候,偷学的武功,四不像。 台下的人看他也看不出个什么门派和来头,却还是惊讶他能跟那个刀客打个有来有回。 然而很快情况就突变了。 人家是一直单手持刀,让他一只手的,当双手持刀的时候,威力不同凡响。 一刀劈斩下来,强烈的罡风吹得他围巾猎猎作响,月牙一般的刀气直逼他而来,他心跳加速,反应不慢的往地上一滚,堪堪避开。 台下看热闹的也是四散而逃。 只是人会动,树就不会了。 远处几十尺外的树被拦腰斩断,一排排的倒了下来,无力哀鸣。 他冷汗冒了出来,心下有些没底,这正面接下这一刀,自己是不是就成两半了? 可不等他多感慨,迎面而来的攻击霸道又凶猛,他再没地方躲了,只能把损伤降到最小,却还是被人一刀划破了胸前的衣物。 刀气擦过他胸前的红果,留下一道血痕,他吃痛下赶紧捂住胸口,却被人一脚踢了下去,摔了个结实。 他出头不成,还挨了一顿打,衣服也破了,损失不小。 周遭的人好不容易见到那刀客双手持刀,更是吆喝着要上去一决高下,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他被挤了出去,还险些被人给踩到,狼狈至极。 幸亏有好心人将他扶了起来,他才没有伤上加伤。 只不过他对拿刀的就更恨了。 从那一天起,他就有了新的去处。 一得闲就去擂台边,看那年轻的刀客守擂,来挑战的人没有一个敌得过对方的。 当之无愧的擂主。 举办擂台大赛的东家更是因为对方赚得盆满钵满。 除去每个人上台的挑战费,下注的赌资才是大头。 作为大赛的守擂者,想必那刀客也是赚大发了的,才整日的守在这处,哪里都不去,一守就是一天,直到夜深人静了,城中都没什么人了,才离去。 对方年轻,强健的身体和敏捷度就是最好的资本。 姬负雪多来几回也摸清了对方的底细。 人叫谢言,话却很少,能动手就绝不说话,很年轻,才十七岁呢,对方出身也是名门正派,来江湖为了历练。 至于为什么守擂,一方面能够赚钱,一方面对方天性好战,在这里每天都有架打,能够挑战各家各派,自是两全其美。 姬负雪长期观察下来,发现人是真的寡言少语,比那柳承毅的话还少,随时都在打架,很少见人受伤,不败的神话。 对此,他并不觉得欣赏,只觉得人整天抱着一把刀,装模作样的。 明明心底肯定在嘲笑这些不自量力的挑战者,面上却不动声色,表现得不为名利,冷淡至极的样子。 后来他又上台打过一次,还是被踢了下去。 不出意外的,衣服上又被划了几道口子,白瞎了他一件衣服,又得买新的。 之后他就更加记恨谢言。 偶有时候,天公不作美,下起了大雨,擂台就不会开,以防人脚滑,摔了就不好了。 谢言也不会出现,没有人知道对方会去哪。 与之相反的是,他就喜欢雨天,雨天好潜藏,好埋伏,好办事。 他顺利的执行完任务,回了客栈,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衣服,就兴冲冲的往擂台边去了。 此时雨已经停了,可擂台还是没开。 没有见到谢言,他还觉得不习惯呢,漫漫长夜也不知道干啥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看到手边的武器,他又想到了柳承毅,顿觉心里烦闷,干脆爬起身,去青楼找了个漂亮姑娘,聊了一晚上天。 说是聊了一晚上,人家姑娘半夜困得倒头就睡,哪管他毫无睡意的倚在栏杆边,看着灯火通明又安安静静的街道发呆。 他就这样睁眼到天亮,憋着莫名其妙的火气,提前守在了擂台边。 今天是个艳阳天,太阳一早就亮堂堂的挂在天上。 谢言手持着横刀,站在擂台上,长身玉立,英气逼人。 对方今日没有戴斗笠了,银色的发冠在阳光下折射着浅淡的光芒,高束的马尾垂落在脑后,衣摆沉沉的如同一块铁板,纹丝不动。 但凡有点功力的都知道,能够控制自己周围的气劲本就需要极高的造诣。 他心下了然,却也不服谢言。 擂台大赛如火如荼的举行,他在下方看着,巴不得有人把谢言给踢下台去。 可他的希望终究是落空了,谢言一直站着,屹立不倒。 捱到后半夜,人潮才逐渐散去,热闹的擂台冷清了下来,谢言盘腿坐在擂台边,手握着一方白净的绢帕,头顶皎洁的月光,正仔仔细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横刀。 对方的眼睫毛浓密又纤长,这样低垂着眼睑,专注虔诚的姿态,才有了几分少年的样子。 什么嘛,不就是个毛头小子。 他走了过去,从头到脚的将人打量了一遍,对方根本无视他,擂台大赛结束了,人也没有再战的必要。 点到为止,保护的本来就不是谢言,而是那些挑战者。 只要不是在擂台上挑战谢言,东家都不会管对方的死活,也不会对此干涉。 姬负雪并不知道不被限制的谢言曾一刀贯穿人的肺部,精准的就像是能够看清人体的构造一样,一分都不会偏离。 要刺穿人的心脏太简单了,要折磨一个人,让其生不如死反而更难。 月光清清冷冷的洒在谢言的身上,人今天穿着一身黑色的短衫,衣摆服帖的铺开在四周,额前散落的刘海遮住了人一双寒光闪烁的眸子。 比刀刃更冰冷,更锋利。 姬负雪等这一刻很久了,踱着步子在人身边绕了一圈,随后才邪邪一笑,又干起了老本行,哪还记得自己当初被柳承毅从外头一伸手抓进屋子里去,按在床上cao得又哭又叫的。 “哟,咱们的小擂主还挺有闲情逸致的,月下擦刀呢?” 谢言不理他,不如说谁都懒得理。 少年人的自负与轻狂,让谢言并不是太看得起比自己弱的人,连口舌都懒得浪费。 很明显姬负雪也察觉到了对方的轻视,便更是嘴上不留情。 “这深更半夜的,赚这么多银子也不知道去快活快活,就在这干坐?” “不过也是,这刀法再厉害,说到底也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连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都不知道吧?” 谢言像是没听见他的奚落,擦着刀的动作一点都没放慢。 他来劲了,觉得对方更像柳承毅那个闷葫芦了,料想着在擂台边,对方不敢把自己怎么样,毕竟这地方虽然现在只有两人在,保不准一会哪里冒出来个人都不知道。 再说了一个毛头小子,说不定连那档子事想都没想过呢,哪会像柳承毅那种人面兽心的混蛋,侵犯自己。 于是他胆子放大了,瞧着谢言面如冠玉,眉目英挺的样子,止不住动手动脚的。 “喂,你不会是哑巴吧?” “这脸长得不错,是个哑巴倒是可惜了,哥哥看了都心疼。” 他把手搭在谢言的肩膀上,毫不知羞的自称哥哥。 谢言不动如山,一把横刀擦得锃亮,映衬着月光,寒芒毕露。 他是吃准了谢言就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少年,见人好看,又动起了歪心思。 “这么能打,身体挺结实的嘛,哟,还硬邦邦的。” 手用力拍了拍谢言的肩膀,只觉得对方肩膀宽厚,都是锻炼得当的强壮。 再一低头,看到人胸腹的衣襟微敞着,裸露出的肌rou由于坐姿,紧密的堆积在一块儿,十分有看头。 也不比那柳承毅的单薄。 他平时被人群影响着,都专注的去看谢言跟挑战者交手去了,没过多的注意人长得怎么样。 这会倒是有几分心猿意马的,手上不老实,捏了人肩膀一把,乐呵道。 “想不到你年纪小,身体锻炼得这么好,壮实得跟头牛一样,难怪那些年轻姑娘天天往你这处跑,被你打了,还含泪不舍的回头看呢。” “真是人见人爱啊,你都不知道昨天你没来守擂,我熬了一宿等你。” 想了想,他还是把自己昨晚熬了一夜的事说出来了,对方就像是没听见,一遍遍的擦着刀,手上不停,他被人这么忽视,火气更大了几分,面上却还是不正经的,手掌顺势一滑,从人敞开的领口里摸了进去,刹那间,一股强大的杀意扑面而来,谢言抬起头来,冷澈蚀骨的眸子毫无情绪的锁定着他,一字一句道。 “你做什么?” “还能做什么,哥哥手热,见你穿这么少,又袒胸露乳的,怕你冷,给你暖暖~” 他脸不红心不跳,说得一板一眼的,以表示自己是真的好心。 谢言的胸膛很烫,并不冷,跟个小火炉一样,源源不断的散发着热气。 人就是年轻,体子也好,压根不怕冷,被他手掌贴着胸口,出于纯情也没想太多,便冷漠的回道。 “拿开,我不冷。” “嘁,你这样的小孩子就爱逞强,冷不冷的,哥哥这样捂着你,是不是暖和?” 他手上占了便宜,嘴上还要占,谢言不快的将他的手一把甩开,继续擦拭着手里的刀刃,只觉得他打扰了自己。 被对方这样毫不掩饰的嫌弃,他也是兴致高涨,就要调戏得对方脸红脖子粗不可。 “都说了别害羞,哥哥天天来看你,你在台上瞧见没有?” 说话间,他手又搭在了人肩膀上,谢言低着头擦着刀,回都懒得回一句。 他不觉得没劲,瞧着人一双长腿,更是赞叹道。 “啧,你吃什么长大的,长这么高,腿还长哩,可惜你这腿就是爱踢人,你那天一脚踢到哥哥心窝了,现在还疼呢,不信你摸摸。” 此时的他哪里还觉得谢言是那个威风凛凛,站在擂台上无人可敌的煞神,只把对方当作别扭又害羞的小孩,觉得人脸皮薄,便肆无忌惮的调戏。 他强行拉过人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蛊惑道。 “你听,是不是心跳都乱了,还不是怪你。” 换作一般人肯定就被他调戏得面红耳赤,拼命推拒了,可谢言不是一般人,只寒着眼眸,反扳着他的手,一点点的从自己的胸口上挪开,语气森冷的就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别惹我。” “切,你先惹我的,现在还成了我惹你了,惹你又怎么样?你在这里大半夜的不回去,装出擦刀的样子,不就是为了吸引人?” 他吃了熊心豹子胆,对谢言的警告嗤之以鼻,还反手摸了一把人的脸,啧啧笑道。 “细皮嫩rou的啊,毛长齐了吗?下面那根不会还没发育吧,瞧你这谁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不会下面又细又小,见不得人吧?” “滚。” 谢言脸色不好的吐出一个字来,就是要他滚远点,别来打扰自己。 他不以为然,还变本加厉。 那只手摸过人的脸,摸过人的胸,这会直奔主题的往人胯间一摸,也亏得谢言是盘腿坐的姿态,那根毫无防备的就被他隔着裤衫摸了一把,他甚至还捏了捏,品头论足道。 “还不小呢,掏出来跟哥哥比比大小,怎么样?别不好意……” 他话音未落,颈间就一凉,谢言的横刀抵在他脖颈处,俨然彻底被他激怒,他手还放在人胯间呢,被谢言勒令。 “拿开。” 这个时候再逞强就不太明智了,可惜的是他火气憋久了,新仇旧恨呢都算在谢言的身上。 一个小毛孩能把自己怎么样? 他不知轻重的又捏了一把谢言的胯间,死皮赖脸道。 “摸你都没反应,不会自己都没撸过吧,要不要哥哥教教你?” “你找死呢!” 谢言被他的言语调戏还有上下其手给惹得爆喝一声,手中的横刀擦着他的脖子,一把钉入了地面,他也是仰面摔倒在擂台上,不敢乱动一分。 唯恐那刀刃再进一点就把自己颈间的大动脉给割断了。 他好吃好睡的时候都打不过谢言,更别说熬了一宿,眼下一圈青黑的。 此时的他就像是纵欲过度,眼下发青的那种登徒浪子,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精尽人亡。 谢言持刀抵在他颈间,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愤怒。 怎么说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就算性子冷淡,也容易冲动,受不得一丝一毫的挑衅,若真的要比个高下,谢言是断不会退让的。 只是姬负雪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那种类型,料想着谢言年轻,也没真敢动手杀人,平时擂台上动手,也是有着分寸,一看就下不去死手。 他忘了,控制力道比不控制要难得多。 谢言大多时候都在隐藏实力,除非真的遇到值得放手一战的人,这就是擂台对谢言的限制,而谢言的规则则是,只要擂台赛结束,一切的战斗都算个人恩怨,东家不得插手半分。 不如说,谁都不可以。 他挑这个时间激怒谢言,纯粹是自讨苦吃。 谢言给他最后的通牒,他也不接受,一张嘴欠收拾的笑道。 “我特地来找你的,怎么就是找死呢?你别那么凶,前两回被你踢了心窝还没好呢,这回你又要抹我脖子了?” “长夜漫漫的,我不来陪你,谁来陪你?” 他还顽皮的眨了眨眼,衬得眼角下的那一颗泪痣都灵动了起来,整个人神采飞扬的,在月色下,散发着无声的诱惑。 谢言笑不出来,只凶狠的看着他,一手持刀,一手揪着他的衣襟,似乎并不打算就这样作罢。 “陪我?” “不陪你,我大晚上留下来做什么?还不是你好看。” “你看,我也不嫌弃你小。” 这个“小”也不知道是指哪方面,好死不死的,他还用膝盖蹭了蹭谢言的胯间。 所以自然是被谢言认为指他下面小,当即恼羞成怒的把刀钉死在了地面。 “你说谁小?” “那肯定是你小啊,我大你这么多,不是明摆着的……啊……!” 他还在说个没完,谢言一膝盖顶在他腹部,狠狠一撞,仿佛内脏都给他撞碎了,疼得他双眸一涣散,好半天才缓过神来,吸着凉气还不忘说他那些下流的话语。 “这腿挺有力的啊,难怪踢人这么疼……不过哥哥就喜欢你这股狠劲,夜里都想着你呢,忘不掉……” “你再说一遍?” 谢言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膝盖顶在他柔软的腹部,还在施加力道,他被那一撞都给弄得快没气了,谢言再撞一下,他怕不是口吐鲜血,两眼一翻就死过去。 “好弟弟,你可别顶了,哥哥不过是想跟你亲近些,你怎么这么蛮横?” 他言语上没个正经,表面上像是在说好话,实际还在占便宜。 谢言一心沉迷于刀法,对其他事完全不上心,却也不是真的那种毛头小子。 他嘴上损得厉害,谢言也饶不得他。 那把刀就钉在他颈侧,他乱挣扎,搞不好就划破脖子,谢言一条腿还压在他腹部,他摊开双臂,装作投降的样子,谢言没在什么人手上吃过亏,他越是说,谢言越是火起,揪着他的衣衫,凑近了,目光幽冷。 “谁是你弟弟?” “那不是你比较小,当然是弟弟了,好弟弟,你快松开哥哥,哥哥带你去做些男人之间才爱做的事,这春宵苦短啊,可别浪费~” 他扯着嘴一笑,一点都不怕事,昨晚就才从青楼出来呢,他就是想看谢言窘迫,不知所措的样子。 刀法再厉害又怎么样?在这方面还不是愣头青。 果不其然的,谢言眉头一拧,俊美的脸孔冷若冰霜,嘴里咀嚼着他的话。 “男人之间才爱做的事?” “是啊,你不会?我教你?” 他又来瘾了,色眯眯的盯着谢言,乱开黄腔。 “那青楼里的头牌都没有弟弟好看呢,我这魂都被你勾走了,日想夜想的……” 不得不说,谢言是真的好看,剑眉星目,薄唇挺鼻,那一双狭长的眼眸,凌厉又傲慢,其中透着几分对弱者的悲悯,就像是谁都入不得眼一样,就更衬得那张脸贵气又冷漠。 对方骨架高挑,长手长脚的,骨骼上覆盖着细密的肌rou,高束的马尾如绦丝一般垂下,直至腰间。 一袭劲装完美勾勒出人身体的曲线,看得人血脉喷张。 他是讨厌谢言这种装模作样的刀客,却又因为好色,止不住对人言语调戏。 谢言不像柳承毅那般成熟稳重,也更容易接近,所以他不只是调戏,还上手摸了几把。 夸赞谢言好看的同时,他那手克制不住的摸到了人的屁股。 刹那间,月亮都像是被突如其来的浓烈杀气给吓得缩回了云层里,他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了笑,手又拍了拍。 “屁股挺翘,弹性不错。” “是吗?” 随着最后一丝理智崩断,谢言反而冷静得可怕,没有将他一刀剁了,也没有用膝盖再顶他的腹部,而是一把掐住他的下颌,理所当然的命令道。 “你不是很会这种事?你不是要带我做男人之间爱做的事?脱衣服。” “啊?” 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茫然地眨了一下眼睛,下颌传来快被捏碎的力道,谢言不容抗拒的催促了一遍。 “脱。” 面对对方的高高在上,他也是无名火起,全然没有了那种心思。 这小子,把自己当什么了?天皇老子呢,还命令自己脱衣服。 他也不装了,抬脚一扫,嘴里怒骂道。 “我脱你大爷,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你配命令我?!” 谢言被他一脚踢开,那把刀还钉在地面,谢言也不去取,探手直接就来抓他,他心头一骇,大脑经冷风一吹,顿觉清醒了一些。 他好像不该招惹这个煞神的,对方那么能打,自己这不是往刀口上撞吗? 以和为贵,以和为贵。 他脸上堆起了笑,一边往后退,一边摆手道。 “误会,误会,好弟弟别生气,我这嘴不会说话,我自己教训我自己,不用你动手了。” 说着他给了自己一巴掌,不痛不痒的,算作赔罪,扭身就打算跑。 谢言长臂一伸,扯着他身后的拖地围巾,往后一拽,他一个踉跄,上半身一仰,脖子都险些被勒断了。 肚腹上一大团淤青还疼得紧呢,谢言下手没个轻重,他也不想跟对方纠缠,干脆利落的扯断了围巾,纵身就想施展轻功跑路。 他快,谢言比他更快,从后往前一扑,将他重重扑倒在地,他觉得骨头都被人给撞断了,那么大一块头扑下来,跟岩石有什么区别? 自己没有粉身碎骨都是万幸。 “嘶……好弟弟……别生气……” 他试图谈好话了,谢言起身将他一把翻过来,他却是不客气的一拳砸在谢言的脸上。 拳头在对方的俊脸上留下一团淤青,很显然谢言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他这么卑劣,还搞偷袭,投降都是装出来的,顿时怒火中烧的扯着他的围巾一勒,他呼吸一滞,出于本能的求生,两手抓住脖颈间的围巾,使劲想要拉开,呼吸口新鲜空气。 谢言在气头上,就是不松手,直到他真的出气多进气少了,谢言才松开,他却是几近休克,瘫倒在地上,张着嘴喘气。 “咳咳……呼……” 他面色绯红,眼角还有着泪光,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可怜,谢言的气消了许多,打量起他的脸来,竟觉得他这副模样意外的勾人,没有那么讨厌。 再加上他调戏谢言时说的那些话,无形中激起了谢言作为男人的胜负欲。 就算年轻,谢言也不认为自己是不谙世事的毛头小子。 那方面的事,没吃过猪rou,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谢言觉得他就是犯贱,天生欠cao,这才拼命吸引自己的注意力,死缠烂打的。 那自己就满足他,堵上他这张聒噪的嘴才好。 少年多少都有些听不得不好的话,也只想得到称赞。 更别说事关男性的尊严。 “小不小,你自己来体会一下不就行了?” 他还在咳嗽,根本没听到谢言在说什么。 白日里还热热闹闹的擂台此时只剩下一片冷清,明月高挂,四下幽静。 这处本来就不在城中,不开擂台赛的时候,更没有人来查看。 何况都后半夜了,不少人都睡下了,谁还来这边晃悠? 谢言旁若无人的扯开他的衣服,他不脱,谢言就帮他脱,还没有耐心的那种扯着带子和衣服一并撕开。 带子在他身上勒过,又再被扯断,还留下了浅浅的红痕。 他被这样粗暴的举动给惊醒,抬脚就是一踢,可这一晚没睡,又挨了打,还被勒了脖子,他也是有些虚弱,被谢言攥住了脚腕,把裤子一把给扒了下来,扔在一边。 袜子和长靴还套在脚上呢,谢言却懒得脱了。 第一次做这种事,谢言也没有过多的经验,一手按着他的肩膀,一手摸着他肚腹的淤青,他敏感的一颤,咬牙切齿的嘶吼。 “放手……” “这不是你想要的,日想夜想,都是想我?” 谢言说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也看不出是欢喜还是生气,他觉得人跟柳承毅一样讨厌,嘴上便忍不住阴损毒辣。 “想cao你,不行吗?!” “cao我?” 他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乱摸谢言都足够令其生气了,又说对方小,现在是直言想cao对方。 谢言冷冷的重复了那两个字眼,随即也是恶狠狠地拎起他,一把按趴在地上,他四肢着地,跟一条狗一样,谢言本就不会做什么前戏,这下更是按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就往他后xue里挤,连润滑都不要。 他骂的更厉害了,一会骂谢言小,一会骂对方毛都没长齐,全是难听的话。 谢言饶不了他,两指在他后xue里硬生生的抠挖,他忍着痛,吸着气骂谢言那根太细,不敢见人,才拿手指来折磨他。 冷汗沁满了肌肤,皎洁的月光洒落在他光滑的脊背上,他脖子上还挂着断裂的红色围巾,颜色艳丽夺目。 他两条腿分开跪着,鞋袜都在小腿上,完好无损。 谢言听他骂得厉害,手指更是重重在他体内抠挖扩张,对方没什么技巧,连抚慰他都不会,他在疼痛和紧张下越发抗拒,而越抗拒就越疼,成了一个死循环。 “你嗯、你会不会啊……不会让我来啊……没用的臭小子啊……!” 咒骂声里夹杂着喘息声,谢言脸色紧绷着,嘴角下垂,看得出心情并不好,他这样野性难驯,不知死活,谢言更是手上用力,他破口大骂,谢言却是一本正经的回他。 “我是不会,这才拿你好好实验,反正你不是天天想着这种事?” “滚啊……你敢碰我……” “为什么不敢?你自己来招惹我的。” 谢言手上往里一送,无意间擦过他的敏感点,他叫声一变,尾音都在发颤,谢言一向聪明,手指就故意往那处按,还奚落他。 “叫这么大声,不就是很喜欢?想被我cao,想得睡不着?等一晚都要等,你不就是欠cao!” 伴随着这一句话的落下,谢言也是几根手指不依不饶的往他柔嫩的后xue里捅插,指甲反复刮过敏感的凸起,他难耐的挺起腰,屁股摇晃着,前端的性器兴奋地抬起头来,被谢言看见了,更是觉得他就是下贱,喜欢被这样对待,这才纠缠自己。 “唔嗯……别哈……那里……啊啊……住手嗯……” 他声音不稳,手掌撑在地面上,抓出道道痕迹来。 过往的记忆在体内一点点复苏,rou体在那一天记住了疼痛与欢愉,再经触碰,便是一发不可收拾的难耐。 柳承毅的技术娴熟又老练,轻易就能拿捏住他的弱点,谢言更显青涩,却又更加粗暴和直接,基本是不会管他舒服不舒服的,就是单纯想教训他,来证明自己。 他叫得越厉害,谢言就越是刮弄那处,逼得他颤巍巍的挺着腰肢,释放出欲望的种子,骂他下贱过后,又在他后xue里插弄。 “被手指都能cao射?你多饥渴啊!” 谢言骂着骂着,就觉得身下的人不可理喻。 对方声称惦记着自己,这才等在这里,就为了这种事? 他这个时候服软,谢言还不会做的更过分,然而他也是个硬骨头,被柳承毅那样狠cao了一回,再被谢言这种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少年欺辱,面子挂不住,胸口也全是岔气。 “你让哥来cao你哈……保准你尿、都流出来啊……” “松开老子嗯……” 谢言听他骂得下流又难听,嘴角抽了抽,额头上有青筋暴起,手指猛的就从他后xue里抽了出来,带着怒气的解开自己的裤衫,掏了那根就往他屁股里塞。 因为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事,谢言那根并不是完全勃起的状态,只是在xue口磨蹭着,微抬起了头。 即便是这样,他那后xue也有些吞吃不下,可他嘴硬啊,骂着谢言太细,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 谢言沉着脸往里一捅,他闷哼着,没往后看,只觉得那根还不是太大,果然是个少年吗? 哪想谢言插进去就掐着他的腰,一阵乱顶,对方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像是渐入佳境,那根也是以着可怕的速度膨胀了起来,迅速撑开甬道,他感觉到疼,觉得屁股有些开裂的迹象,忙喊着停下,谢言哪里会听?越插越快,极速的摩擦下,那物也是欢喜的成长到了最佳状态,粗长又guntang,硬得不行。 他叫得凄惨,xue口紧绷着好像就要被撕裂。 谢言听他啜泣着喘息,也骂不出来了,便扳过他的脸问他,大不大,硬不硬,是不是shuangsi他了? 他声音破碎,脸上汗泪交错,唇瓣红嫩嫩的,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谢言脸上,莫名的谢言心头一动,下身那根更硬了几分,就算没什么技巧,那根也是因为尺寸的优势,直来直往的的朝里顶,都能顶得他浑身发颤,手脚发软,性器高高扬起,洒落浊液。 xue心被精准的碾过,敏感点更是被青筋来来回回的摩擦,胀痛中无法言喻的酥麻快意,令他局促的张着嘴喘息,眼角的泪水断了线般的往下掉。 谢言按着他,往里又顶了几下,见他抖得更厉害了,这才低哑道。 “都是你自找的。” “嗯唔……滚、滚出去啊……” 他不甘心的挣扎着,微不足道的。 再次被别的男人侵犯,除却痛苦外,更多的是愤怒。 都栽了两次跟头了,他还不吸取教训,收敛了一段时间的性子又是死性难改。 谢言是第一次做这种事,追根究底,还是被他多番挑衅给激怒,才将他按在擂台上,做这种事。 尽管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他依旧觉得羞耻。 星星点点的白浊洒落在红色的毯子上,他还在想被人发现怎么办? 太羞耻了。 他怨愤又无力。 后xue被插弄得咕叽作响,由于那根是插入过后才逐渐膨胀起来的,所以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被撕裂。 只是依旧难以吞咽。 本来那地方就不是拿来做这种事的,谢言说他是自找苦吃,他却不认。 他自己是从来没有这种想法,若真的换他来的话,他也不是不会做,至少比这种毛头小子要做得好。 除了会横冲直撞的,顶得自己内里发麻发酸,尿意频频袭来,还会什么? 获得的快感并没有第一回那么强烈,对方更不会抚慰他身体的其他敏感点,就是顶。 他无法感同身受,却也知道那毛头小子肯定是获得了无与伦比的快感,才顶得这样厉害。 “嗯……啊呃……嗯嗯……” 他像是没有力气再骂,只能不住地喘息流泪,被太过粗壮的性器塞满肠道,让他的呼吸都有几分颤抖,那粗长的巨物上布满了青筋,突突的弹跳着,凶恶的侵入内里深处,撬开每一寸缝隙探寻。 那硬物被柔嫩的xue口紧紧箍住、绞着,涨得紫红,强行把xue口撑开,饱胀的酸痛让他腰肢都有些发软。 “…啊……” 谢言掌控着他,一寸寸往里面插。 那双长腿无力的摊开,软绵绵的垂落在地上,小腿稍稍痉挛,彰显着他的难耐。 谢言快速的抽插几下,就能逼出他急促的叫声,暗夜里,他那声音清晰可闻,完完全全的落入谢言的耳朵里,即使是第一次体会鱼水之欢,谢言也是得心应手,性器不仅会变换着角度在内里戳刺,肿胀的下身更是往外拔出来些许,用硕大的guitou顶弄着他的敏感点。 看着他的屁股抖个不停,抬起的脸颊上露出一丝迷醉又难耐的神情,更是快意。 “哈啊……嗯……” 他一颤一颤的,泪眼朦胧的叫唤,完全勃发的昂扬,塞满了xue口,一点点往高热的内里钻,把周遭的xuerou撑得透明充血,仿若轻轻一碰,就要裂开。 后xue饱胀不堪,身体偏偏又被带入那甜腻的快感之中,就像被锁链束缚住一样,难以挣脱。 谢言掌握了一些技巧后,便次次擦过他的敏感点,插入内里,直直的顶在xue心上。 听着他完全不成调的喘息,甚至连声音都哭哑了,谢言也没有停下来,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扳着他柔软的双臀,完全露出隐秘的xue口,粗长的roubang肆意的进进出出。 这种被深深贯穿的恐惧让他一直在发着抖,肠道也在迅猛的插弄下痉挛着。 敏感点被碾磨的快感累积在身体深处,沿着四肢百骸扩散,他无助的抓挠着地面,脚趾蜷缩着,浑身大汗淋漓的。 他的眼角发红,眼中一片氤氲,张开的唇瓣,却差点因为激烈的撞击咬到自己。 谢言毫无疲倦之色,连呼吸都一片沉稳,还逼着问他感想如何,就是想让他更加羞耻。 “嗯呜……哈……” 听得他急促的喘息吟叫声,谢言更是直接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让他分开着双腿,像是犯人那样跪坐着,谢言则是拽着他的手臂,腰胯从后用力一顶,让本来滑出去一些的性器再次一插到底。 “啊!……嗯呜……” 他猝不及防的把体内的巨物吃到了底,连那两颗饱满的小球都快要挤进去。大力的插弄顶得他低呼出声。 他被cao弄得四肢发软,跪都差点跪不住,嘴里的声音大得盖过了其他声音。 谢言在身后卖力的顶弄着他,一次比一次插得更深,更重。 他无精打采的垂着脑袋,俨然已经脱了力。 只有后xue火辣辣的疼痛,很快又被涌上来的酥麻快感给一点点覆盖。 眼中涌出的透明泪水在脸上流下湿黏的痕迹,违背意志的喘息和吟叫不断从口中吐出。 “别啊……唔……慢嗯……” 谢言听着他示弱的声音,贯穿的速度和力道又大了几分。 xue心被狠狠碾透了,他只觉得崩溃,万万也没想到自己会丢脸到被一个少年给弄哭。 难以忍受的快意直冲大脑,对方很快就上了道,知道顶他哪里让他受不了,便一直往那里进攻。 他不时仰起脸来,像抛上岸的鱼儿那样艰难的呼吸,胯间的性器一滴一滴的挤出浊液来表达自己的欢喜。 “唔唔……不……别……” 他努力直起上半身,想要从那折磨自己的粗长巨物上,脱离开来,却被抓着双腕拉了回来。 本已经脱出体外一些的硬挺,又被窄小的xue口完全吃了进去。 谢言跪坐在他身后,膝盖顶开他两条腿,两手抓住他的手腕,以防他脱力倒在地上,手腕被拽得生疼,本就吃得很深的巨物硬是靠着蛮力往里再顶进去几分,在他肌理分明的腹部上,生生顶出一个轮廓来。 “嗯呜……出、出去啊……不行……” 他被顶得狠了,下意识的就绞紧了xuerou,喘息不止,体内的火热不断顶弄着自己,那物随着激烈的抽插,膨胀到了极致,随后濒临释放。 骤然加快的挺动顶得他汗泪俱下,晶莹的汗液顺着肌理滚落,他像是被处决的囚犯那样,跪着承受酷刑一般的侵犯。 他又不是天生欠cao,喜欢这种事。 身体虽然会获得快感,但他也打心底抗拒。 谢言觉得他贱,他更不想被对方轻看,受不了时才会喊出声来,吟叫不止,大都时候还是咬着唇喘息。 被掌控的身体,使不上力,他虚软的跪在地上,肠壁被玩弄得几乎快要麻木。 直到一股热流浇灌在深处,烫的敏感的肠壁一缩,他也承受不住的叫了几声。 随后一切归于平静,耳边只有他自己“呼呼”的喘气声。 谢言抓着他,感受够了高潮的余韵,才从他体内拔了出来。 尚未完全软下的性器刚一拔出,体内的jingye就争先恐后的顺着腿根淌落。 他忍不住夹紧了腿,想要阻止jingye横流,却被谢言扣着腰翻过身来。 脊背接触到微冷的地面,他仰面躺着,双腿大开,不断有jingye从体内涌出,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想要合拢双腿,却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费力。 谢言有力的手臂扣住他的膝弯,抬高,把那双修长的腿从膝盖往前折,露出隐藏在股缝里,红肿的xue口。 刚被疼爱过的xue口泛着红,还汁水淋漓的,诱人侵入。 才狠狠侵犯过他的硬挺又再次破开紧致的xue口,插了进来,直接侵犯到了最深处。 他拼命的晃着头,谢言掐着他的腿,把他的腿又往前折了几分,不遗余力的往里顶弄。 似乎初次开荤就上了瘾,一次并不能满足,又或是想要他印象深刻,再不敢来自己面前胡言乱语。 谢言伏低了身子,动得很快,肆意的消耗着自己过剩的体力和精力。 年轻的躯体总是不知疲倦,也不懂得收敛。 什么都可以放纵,什么都可以不顾。 他是咎由自取,谢言也不会顾忌后果,只为了追寻更多的快感,纵身狂顶。 “啊嗯……够、够了哈……” 浑身的骨头都像是酸软了,被丝线强行拼凑起来的,随着抽插在晃动,他有些迷茫的睁着双眸,体内只剩下酥麻的感觉,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到了下身,身体里的水都被榨干了,迷迷糊糊的,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对方才会停下动作。 夜风冷冷的吹拂在他汗湿的躯体上,热汗还不停地往外流。 谢言压开他的腿,眼底是掠夺的光芒。 对方也不再矜持,在他面前露出雄性最原始的一面。 疯狂又充满了兽性。 渴望着交配,渴望着侵占。 他惊叫了一声,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人一把拽进怀中,紧扣着腰肢,身体紧密贴合在一起,那根一下一下的撬动着内里,直让他哭喘哀叫。 “啊嗯……别……嗯嗯……哈……慢啊……” 谢言将他紧扣在怀里,就那样搂着他的腰,抱着他的屁股,让他两条腿大开着,环上自己的腰肢,腰胯狠狠地往里挺进。 他在大力的抽插下,身体颠簸晃动得厉害,险些就从人身上被甩了下来,只能被动地环抱住对方的后背,在过深过快的插弄下,发狠的抓挠着人的后背。 “唔……别……好深……哈啊……” 谢言不满地顺手摸了摸他含着自己roubang的后xue,那小嘴绷得紧紧的,明显是吃不下了。 他一呼一吸间都觉得胀痛得不行,对方那根不依不饶的戳弄,他被干得神情恍惚,觉得自己是软得快要融化在对方怀里了,连抓挠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不哈……嗯呃…………” xue心被连顶了几下,他就受不住的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喷洒在谢言坚硬结实的腹肌上。 对方将他往roubang上按了按,让他吃到底,他受此刺激,竟是腰肢颤抖着,从铃口里洒出淡黄色的液体来。 他放的狠话,谢言还记得呢,这才毫不怜惜的将他cao尿为止。 羞耻心碎了个彻底,他的脸埋在谢言的肩颈处,将人的衣衫都给濡湿了,足见他哭得厉害。 “下面的嘴并没有上面的嘴硬,不是吗?” “随便撬一撬,就松了,还直出水。” 谢言获得了无上的快感,嘴上也不忘羞辱他。 当他抽噎着想要反驳时,谢言又往里一顶,不让他说话。 他嗯嗯啊啊的,觉得内里的嫩rou都被捣熟了,越来越多的水从xue口里溢出。 绵延的快感持续的侵袭着他,他不愿承认在谢横这样的毛头小子身下都能获得快感。 该死啊。 心底无声的呐喊,擂台上到处溅满了液体,他自己看了都觉得羞耻。 谢言将他压在身下cao了一晚,干柴烈火的又初尝禁果,到底是把持不住。 一晚做下来,他骨头都散架了,屁股里也被cao熟cao烂了。 完事后,谢言也不怜惜他,一脚将他从擂台上踹了下去,威胁道。 “以后再敢乱说话,我绝不轻饶你,今晚只是小惩大诫,你自作自受。” 他蜷缩在地上,又累又软,屁股总归是疼的,腰也疼,谢言压根不管他,发泄完就扬长而去。 丝毫没有柳承毅的成熟体贴。 少年人哪里会有柔情照顾人,而且也是他自己招惹的对方。 他恨,他怨,却还得趁着天亮起来之前,爬上擂台,捡起自己的衣服,裹在身上,脚下虚浮的回了客栈。 这次,他直接泡在浴桶里就睡着了,直到觉得浑身发冷才醒过来。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体内的jingye没有及时清理,他又光着身子在冷水里睡着了,窗户没关,被吹了好半天,他成功地感染了风寒。 躺在床上发起低烧的时候,还是店小二给他跑腿买药,送吃的。 经此一遭,他好像也没那么恨谢言了,躲都躲不及。 惹不起的人,他就懒得惹,没必要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他休养了好几天,外头城里都传他是不是整日采花,纵欲过度,得病死了,他一下冒出来,不由分说的就摸了一把人的屁股,狞笑道。 “信不信今晚就去把你这朵娇花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