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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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穗是跑着到宫门的,她亮出之前李宣睿给的宫牌,侍卫刚放行,不想迎面却撞上了个瘟神。 她下意识地想转身,但还是按下冲动,毕恭毕敬地垂头行礼,“见过定安王。” 他今日穿的白衣,削了几分锐气,又添了几分冷峻,见到她神情淡漠地仿佛是第一次见,崔穗正在心里谢天谢地他的冷漠忽视,正要走,又看见他的手伸来。 李旬律撩起她胸前凌乱的头发,将其理顺,动作轻柔无比,崔穗又惊又惧。 “今日穿得很素,看来你确实把自己当自家人了。”语气平静,听不出是讽刺还是认可。 但崔穗还是觉得尴尬,抿抿唇,硬着头皮转移话题,“嗯…不知道小女托给殿下的孤童可还好?” 李旬律瞧着她小脸惨白还是口吻谄媚的样子,便放下她的头发,“好不好,你亲自来看。” 有什么毛病…崔穗心中怒骂,但面上仍瑟瑟发抖,嘴上应好的,有时间就去。 “那什么时候来?” 这么急吗?崔穗愕然抬头,却见他浓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自己,像某种蟒蛇的竖瞳暗暗闪着冷光,嘴里又吐出猩红的舌信,咄咄逼人,“说啊。” 她又立刻低头,没出息地屈服了,“我…见完太子殿下就去。” “好。” 他冰冷衣角擦过她的指尖,崔穗呼出一口冷气,收拾好形容后走向东宫所在的方向。 “站住!”崔穗刚要进门,一道女声响起,她听过这声。 朱幼灵也是一身素色的衣,但衣上花纹别致秀美,她身边站着几个穿着同样素雅矜贵的少女。 “见过各位小姐、公主。”崔穗微微弯腰。 不过对面不领情,“我已经安慰过太子殿下,现下他已闭目养神,你,就不用进去了。” 崔穗哑然了,“可……”可她坐了好久的马车又是飞奔来的。 “哪儿来的庶民,是听不懂人话吗?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太子哥哥,竟厉害到偷了太子妃之位,呵。” 崔穗小脸一白,望向说话人,又是有点眼熟。 “本公主看你是在凛州时就已经算计上了太子哥哥,对吧?”她笑得灿烂妩媚。 原来是在凛州学堂那会儿带头欺负她的秋霖公主,过去几年,她看着比以前还要可怕了。 她攥拳,摇头否认,“我没有。”紧接着快步离去,身后传来细细的笑声,扎得崔穗耳朵疼。可别人一跺脚,她的世界就要抖三抖,她能说什么。 原来还想借着太子殿下的权力,给阿娘安置新房,给玉珠报复回去,如今太后娘娘忽然去世,这桩婚事转眼变得悬起来了,她咬唇觉得自己真是自私无比,太子殿下此刻心情悲痛,她却还只想着自己。 崔穗不愿再纠结下去,回头望了眼东宫,只能无奈离开。 … 追索指了个方向给她,崔穗道声谢便进了院内,边哆嗦着搓手,边惊叹定安王府真是奢华无比。 上次来只顾着害怕,没来得及细看,现在再看,和陛下的居所也能一较高低了,便是一个鱼池也是由玉砌而成,里面放的是最贵的金福鱼,十分奢靡。 又走了一会儿,崔穗开始有点后悔没早点向追索问清,园水亭子小道繁多,她找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李旬律的身影。 正要沿途返回,她侧过身来却看见了远处屋前一幅活色生香的艳图。 寒风中,几个赤裸着上身的女子正跪在地上,乌发披散在如玉般的后背上,她们的头缓缓地扭动着,小心翼翼握着男人们的下体,伸着舌尖不住地舔舐着rou茎上的guitou,头发随着动作一摆一摆的。 女人又尖又媚的叫声里伴着男人粗重喘息,什么“官爷,性奴,yin妇”各种千奇百怪的称呼充斥入耳。 崔穗何曾看过这种场面,眼前一下子炸开了烟花,惊骇得浑身僵住了。 乱交的人群身后,李旬律翘腿着安坐椅上,顺着紧绷的下颚看去,他的喉结缓缓滑动,眸子轻轻低下来,忽然向这里瞥来,与她对视上,嘴角扬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 崔穗如遭电击,只觉恐怖,拔腿就走。 跑到门口,追索却拦住她,崔穗慌地扯他的胳膊,“你知道他、他们在做什么吗?算我来错了时间,放我走,行吗?求你了。” 追索冷酷地摇头,视线移到她身后,崔穗僵住,果然一道低沉男声带着点疑惑。 “这么快就走?” 她缓缓转身,结结巴巴,“我…我是怕打扰到定安王…” 李旬律低眸轻笑,伸出修长五指,“不是说要看看孩子吗?” 这笑没让崔穗有一丝放松,她刻意忽略,强撑笑容,“那便请定安王带路吧。” 他倒自然地拉出又扣紧她袖中的手,一旁追索转过身去,崔穗心凉了半截,即便他伸来的手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