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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公主,恕本少主冒昧。师父所做之事与师兄并无干系,不管师父做了什么,师兄都是向着你的,希望你不要一概而论。”师兄夹在中间,其实才是最痛苦的那个,纵使他从不表现出来。顾月卿的目光转向她,看不出情绪,“若本宫未记错,曾经还有幸与叶少主交过手。”算是变相的提醒叶瑜,她与大燕的关系,也是告诉她,立场不同,她甚至不适合出现在这里。大家都是聪明人,顾月卿虽未明说,叶瑜便已听得明白。她正想说她只是陪师兄前来,且她如今与大燕已无关系。但转念一想,这种话即便说出来,她或许都不信,更莫要说顾月卿和君凰。事实上,她也不清楚她是否还会在大燕有需要时出手相助,更不清楚顾月卿是看在谁的面上才一再让她陪着师兄踏足她的地界。难道在顾月卿内心深处,还有着师兄……或者陈家人一席之地?罢了,她还是安静的做个旁观者吧。“本少主倒是记得不大清楚了,不过若此前当真能有机会与倾城公主交手,也是本少主的幸运。”陈天权很是为叶瑜帮他说话而诧异,繁复的心情也因此散了不少。“小鱼儿为我说话,我心里很高兴,不过我依旧不赞成你的说法。那毕竟是我父亲,他做错了事,我身为人子又如何能完全脱开干系?”对顾月卿道:“此事我会亲自解决,再不会给你带来这样的麻烦。”看向君凰,“不过,近来许要君临帝多费些心力护好倾城。”“朕的人朕自会护着。再有,朕不喜旁人对朕指手划脚。”狂傲得很君凰。陈天权抱歉一笑,“如此我便放心了。我此番前来,一是为父亲所做之事致歉,二是为给倾城送来些补身子的东西。”他身后的侍从适时上前,递上几盒东西。顾月卿和君凰不为所动,站在顾月卿身侧的秋灵自也没什么反应。不管这里面的东西多珍贵,顾月卿未发话,谁也不会动。更况他们也不差几样补品。“陈大公子好意,本宫心领了,若是无事,陈大公子便带着你的人和东西都离开吧。”似是早料到她会是这般反应,陈天权的神色没有多少变化,用眼神示意他的侍卫将东西放在桌上。起身,拱手,“东西留下,若不能用便都扔了,告辞。”还真是走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君凰扫那桌上的东西一眼,并未让人直接扔出去,顾月卿却一眼都不多看,直接起身,看向君凰,“走吧。”君凰快速起身走过来,作势就要如常的将她拦腰抱起,却被顾月卿止住,“我想走走。”君凰看她一眼,也没说什么,拢了拢她身上的狐裘,确认她不会被冷着后,才牵起她的手,“好。”目不斜视的走过那堆东西时,顾月卿的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最终什么也没说,就这般由君凰牵着往院子里走去。雪已融化得差不多,地上有些湿,好在石板路无泥泞,便是两人的衣衫皆拖曳在地,也只是沾上些水,不会弄脏。依旧风华难掩。待两人走到院中某个小池塘中的回廊上,顾月卿突然停下看向君凰,“你可是觉得我太过不近人情?”她指的是陈天权一再登门示好,她却始终不领情一事。秋灵和翟耀远远跟着,并未听清他们说什么。君凰似是低低叹了一声,揉揉她的发顶,“你哪里是不近人情?分明是太过良善。若换了我,连门都不让进。”“是么?”那你作何在陈天权将那些东西留下时什么话也不说?“自然。”君凰应得丝毫不心虚。“莫要想这般多,想如何做便如何做,我都陪着你。”诚然,若非因着顾月卿,君凰又怎会几次三番给陈天权面子?他虽不喜顾月卿在意除了他以外的其他人,却也知道在她内心深处,陈家终究是不同的。既如此,他自是希望她与陈家之间的问题能得以解决。当然,前提是陈家那些人对她没有存着坏心,否则,他可不管陈家与她有怎样的渊源,都不会轻易饶过。顾月卿与他对视一瞬,好像突然间便想明白了许多事。想那么多做什么呢?她自来都是孤身一人,如今有他在身边,还有他们再有几个月就出世的孩子,她早便知足了不是么?至于其他人,曾经她需要时不在,而今她不需要了,又何必再去纠结他们究竟待她如何?勾唇轻笑,“嗯,我知道。”“再陪我走走。”“只可再走一盏茶功夫,再久些你会累着,且这天又这般寒凉,你若冻着可如何是好?”“……好吧。”她与他一样,不喜旁人对自己的事指手划脚,但若这个人是他,她不仅不反感,反而还会心里微微泛甜。而君凰见她在他面前一再展露出不为人知的一面,心里自也是欢喜的。他们做了多年的上位者,轻易不会对谁妥协,不承想有朝一日竟会在一人面前例外。她对他如此,他对她又何尝不是?*陈天权和叶瑜同坐在马车上。看着一直沉默的陈天权,叶瑜终于忍不住出声:“师兄,我瞧着倾城公主应是并未因师父做的事责怪于你,你其实不用多想。”陈天权看着她,略带苦涩的笑笑,“恰是这般,才更说明陈家在她心里没有丝毫分量。连怨都没了,陈家在她眼里与旁的家族又有何差别?”“我觉着并非如此,此前我也与倾城公主打过几次交道。她若真对什么人什么事完全不在意,断不会是这样。师兄想想,你几次登门拜访,哪一次她将你拦在了门外?”陈天权一顿,好像真没有。“这便是了,论起冷清,倾城公主可算是我见过的第一人。她若真不在意陈家,又岂会多番容许你登门?”“还有君凰,他虽从未给过你好脸色,可你瞧瞧,哪次你前去,他除了摆些脸色外,可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要知道君凰此人可从不卖任何人面子,能允登门还得他坐在一旁相陪的人可不多。这难道是他闲着没事做吗?”“当然不是。他不过是看在倾城公主的面上罢了。”“我说这么多,就是想让师兄明白,若倾城公主不是在意陈家,君凰也不会多番给你面子。”听她这般一说,陈天权觉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不过突然想到什么,他便又xiele气,“小鱼儿,你不知当初祖父做了怎样的决定,若你知晓,定会觉得倾城这般对陈家失望才是应当。”“师祖?说来我一直不明白,陈家既与倾城公主有这一层关系,师祖当年又为何要袖手旁观任由倾城公主自生自灭?于陈家来说,救一个六岁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