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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知樊筝在此,定不会对她不利,相识多年,不说有多信任,这点把握她还是有的。且她也不是毫无准备便前来。十日未收到她的传信,万毒谷中自会派人来救。再有,不是正面与楚桀阳交手,便是有再森严的守卫,她想从东宫安然离开也不难。*约莫一刻钟后,到楚桀阳的院子。“太子殿下!”守在门外的侍卫退开见礼,头始终垂着,丝毫不因顾月卿的出现展露出惊疑的情绪。应是楚桀阳信任的下属。楚桀阳做了个“请”的手势,“公主请进。”樊筝已醒,听到动静忙坐起身,无奈身子委实虚弱,撑了半天还是伊莲扶着她。目光直接越过楚桀阳落在顾月卿身上,苍白的面色都掩盖不住她的激动,“小月月!”“小月月,你能过来我真高兴。赶路辛苦了,快过来坐。伊莲,给月谷主搬张椅子。”“小月月,你不知道这些天我是如何过来的,都快疯了。你先过来帮我瞅瞅这东西有没有解药,我都被它折磨去了半条命,也不知你们万毒谷都研制出的什么药,那些御医开的药都全然无用……”樊筝强撑着一个劲的说,忽而感觉到一道凉凉的眸光落在自己身上,抬眼正好看到楚桀阳那张阴沉得不能再阴沉的脸,声音便卡住了。她好像一不小心说漏嘴了。正要开口解释,就听楚桀阳冷冷的声音传来:“你给自己下药?”被她忽视,楚桀阳本已十分不悦,再听到她后面的话,如何能不怒?这几日她上吐下泻,整个人虚脱憔悴,极少进食,说话也有气无力……天知道他有多担心有多心疼!为此还将府中凡接触过她的仆从都查了一遍!却原来,她是给自己下药!且听她的意思,竟是连服下的是何毒都不知,也不知是否有解药!樊筝一见他这副神情,暗叫糟糕,“那个,阳阳,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我可以解释的。”一边说还一边给顾月卿眨眼。顾月卿给她个淡淡的眼神,并没有要搭理的意思,樊筝才想起来这个人就是清冷的性情,素来不多管闲事……看来只好任凭责骂了,毕竟这件事她也做得不对,最主要的是这药将她折磨成这副模样,她早便后悔了。看向楚桀阳,“这次确实是我做事有欠思量,我定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要打要骂都来吧!”说完便闭上眼睛等着。莫要说她如此虚弱,便是她活蹦乱跳如以往,楚桀阳也不会打骂她,纵是气得牙痒痒也不得不忍着。索性懒得再去看她,回身对顾月卿躬身一礼,“有劳月谷主。”对楚桀阳这样身份的人来说,如此已算是大礼,顾月卿却未避开。、有求于她,这礼她受得。轻轻点头,举步朝试探着睁开一只眼的樊筝走去。樊筝很是自觉的将手递给她,顾月卿便将手搭在她手腕上,随即收回手,“幸得服下不多,不然……”不然什么,她并未说,却让樊筝手心都惊出了冷汗。她知道顾月卿自来不说无用的话,尤其是在万毒谷的毒药上。既出此言,便是说确有其事。所以她险些下毒毒死自己?“小月月,你们怎尽研制这些奇奇怪怪的毒,我原以为只是普通的泻药。”“泻药?万毒谷何曾出过如此低等的毒?”更况泻药还不能称为毒,至少在万毒谷完全算不上。“本座曾说过,莫要轻易动本座的东西,那些毒,有些仅是碰上便能即刻取人性命,尤其还是本座手里出来的。”樊筝干笑两声,“你怎将毒随身带着?带着便罢,你怎随意与一些伤药解毒丸之类的放在一处?难道便不怕一不小心拿错?”她顺了那么多东西,有用的不少,哪里想到这里面还有专害人的?更况服药前她还特地抓来几只老鼠试过。试了不少药,最后才依照症状选的这个药。“出自本座手中之物,又岂会拿错?”就算拿错了也无妨,左右在这世间极难再找到可伤她的毒。“秋灵。”秋灵依言上前,从袖中掏出一个药瓶递给伊莲,“此是万毒谷特制的解毒丸,拿出两粒给樊庄主服下,两个时辰后毒性便能全解。”伊莲有些激动的道谢接过。她是樊筝最信任的人,跟在樊筝身边多年,与其说是主仆,倒不如说她已在心里将樊筝当作亲meimei。见樊筝遭这么大的罪,早便急得不行,此时能拿到解药自然高兴。“不对啊,本庄主手里有不少你们的解毒丸,方才也服下不少,却无甚成效。”秋灵一笑,“樊庄主有所不知,适才属下拿出的是‘特制’解毒丸,并非寻常解毒丸能比。”樊筝一边服下解毒丸一边了然的点头,“原是如此。”“樊庄主,我家主子手中的东西莫说旁人,便是我们这些下属都极少会去碰,就怕一不小心伤及自身。”“啊?那你们怎不早提醒本庄主?小月月,你早该提醒本庄主的,难道就不怕本庄主不慎丢命?”得顾月卿一个凉凉的眼神回应,樊筝干笑两声,小月月似乎不止一次与她说过“本座的东西勿要乱碰”来着。她并未当回事,毕竟小月月的态度并不强硬。若樊筝知晓顾月卿之所以态度不强硬,是因旁人死活于她而言皆无甚要紧,不多说不过是不想多费口舌,还不知该作何感想。“还真别说,这解毒丸服下去本庄主立即便觉浑身舒畅。果不愧是万毒谷出来的毒,根本不是寻常大夫能解的,就算是宫中来那么多御医都束手无策。小月月,你们万毒谷单是毒便如此厉害,难怪无人敢轻易去招惹你们。”顾月卿却不欲与她多言,只道:“既已无事便好生休息,有何事明日再说。”“此番多谢月谷主予解药。来人,带月谷主下去休息!”楚桀阳适时开口,道谢真诚,脸色却依旧有些难看。有侍女上前,“月谷主,请随奴婢来。”*顾月卿离开,楚桀阳便将屋中其他人都打发出去。伊莲出去时还担忧的看了看樊筝,但碍于楚桀阳的威严,就算再担心她也还是不得不依言出去。樊筝背靠着床,不太敢抬头去看楚桀阳的脸色。不过那道冷冷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却不发一言,让她更觉煎熬。索性来个痛快,直接硬着脖子抬起头,“说吧,要怎么罚?”却在看到他的神色后猛地愣住,这与她预想的不一样。他此时难道不该是眸色阴沉要杀人的模样么?怎……她怎从他眼中看出了一抹受伤来?诸如受伤这类的情绪是会出现在他脸上的么?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