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 助父yin妻,命儿子按住儿媳,狠cao喷水花xue(儿媳H/抱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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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承渊听闻昭帝召他入宫,思及最近所作所为,不免有些心虚。 惴惴不安地推开门,隔着朦胧的帘幕,顾承渊看见父皇正俯身观赏着什么珍玩,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像是根本没意识到他的到来。 顾承渊替匆忙赶来这里,担心了整整一路的自己感到丢脸,他在父皇的掌控下活了太久,直到王妃的一句话彻底激起他心底对于皇位的渴望,然而他布局了这么多,见到父皇时还是情不自禁地畏惧。 没什么好怕的,在心中安慰着自己,二皇子缓缓向皇帝走去,轻声道:“父皇,深夜召儿臣前来可是有要事相商?” 昭帝捂住女子惊慌的叫喊,下身在桌子的遮挡下进得极深,每一次顶弄都搅得那口濡湿的花xue发出咕叽的水声,舒蕴桐的xue自从顾承渊走进房中后便变得寸步难行,昭帝浑不在意,依旧入得沉而重,将那敏感的密处拓宽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 “去取入门柜上的《孝经》来。” 还没来得及走到桌前,顾承渊听见父皇略有些不稳的声音,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转身去取了来。 “渊儿。”昭帝不紧不慢地享受着身下儿媳rouxue阵阵吮吸,对茫然的儿子继续下着命令,“你将圣治章第九读出来。” 顾承渊不敢违抗,老老实实地翻到那一页开始读:“孝莫大于严父。严父莫大于配天……” 念着念着,在这寂静的室内,顾承渊似乎听到了rou体相撞的水声和女子压抑的娇喘,他有些不确定地抬头看向四周,却发现这声音似乎是从父皇那里传来的。 难道,父皇在临幸侍女么……那让他站在一旁又是何意…… 顾承渊咬咬牙,将手中书卷放下开口道:“父皇,不如儿臣先告退……” 还没说完,昭帝的声音已将他打断。 “顾承渊,朕问你,刚才你念的是什么意思?”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顾承渊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眼睛倏然瞪大:“父皇!” 他顾不上许多,立马跪下,膝行到了皇帝跟前,不住磕头:“儿臣知错了,儿臣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父皇宽恕!” 凑近了才发现,父皇的确在按住一个女子行着欢好之事,粘稠水液从两人交合之地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积了小小一滩,可顾承渊已经无暇关注这些了,他将头磕得砰砰作响,满是惊惧:“父皇饶命啊,父皇!” 在儿子清脆的叩首声中,昭帝虎腰猛挺,一举撞进儿媳紧小花宫,舒蕴桐被这强烈的酥麻痛痒激得再也无法抑制,尖叫出声:“不要——” 顾承渊只觉得一切都像是错觉,他木木地看向龙椅中向来一板一眼,如今被干得汁水横流的正妻,又呆滞地看向正在她湿软体内猛力打桩的父皇,张了张口:“这……这是怎么回事……” 听见夫君近在咫尺的声音,衣衫不整的舒蕴桐泪眼朦胧地看向他,伸出如葱根的五指:“殿下,救我……啊!” 昭帝炙热至极的巨根在那娇嫩的宫壁不断击打着,带来火辣guntang的可怕感受,那从来没被外力侵袭的胞宫何曾受过如此苦楚,痉挛着打着抖。 舒蕴桐的呻吟哭泣被顶得破碎不堪,偏偏还一直伸手寻求着顾承渊的庇护,昭帝怒从心起,朝那已怔住的不争气儿子吼道:“给朕按住她的手!” 顾承渊头脑一片混乱,闻言下意识地摇头:“不……不可……” “那么,你自去门外,寻个侍卫拿剑抹了脖子。”昭帝的声音冷酷至极,“朕没有你这不忠不孝的儿子!” 顾承渊目睹自己父皇是如何将平日里对自己冷淡的妻子cao得哭吟连连,又因谋逆一事被发觉,双重打击下心智早已溃乱,闻言在原地愣神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颤抖的手,上前牢牢箍住舒蕴桐不住挣扎的纤细双腕。 “殿下,你……” 舒蕴桐最后的逃离机会被彻底斩断,失望的同时又感到无比的绝望,不知是快感还是羞耻的泪水接连不断地从眼眶溢出,腰肢被刺激得不断拱起,似是主动迎合皇帝的入侵,卵囊拍打在腿心的声音不绝于耳。 她拼命摇着头,却无法抵御自己陷入快感的深渊,交合之处愈发湿滑,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太羞耻了……居然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被公公干得喷水……呜呜……这让他们日后怎么再相处…… 昭帝的面上却没有丝毫动情的神色,仿佛只是一个残忍的施刑者,冷眼看着儿子的沮丧挫败和儿媳的无助哭泣,他见舒蕴桐虽已处在理智沦陷的边缘,但仍然咬唇不愿叫出声来,冷笑一声,对顾承渊道:“渊儿,你这王妃倒是贞烈,下面馋得不行,上面这张小嘴却还是这么倔。” 顾承渊头深深地埋下,抓着自己正妻的手依旧不敢松开。 “把王妃抱起来。”昭帝道,“抬着她的身子。” 顾承渊和舒蕴桐二人均是一惊,前者看向昭帝,却在那气势迫人的眼神压制下,僵硬地站起身来,将挣扎扭动的舒蕴桐抱到了怀里,两条修长白皙的腿也如小儿把尿一般分开到两边,朝着父皇展示出了自己妻子那湿红淌水的花xue。 美人白嫩的臀部早已一片通红,此时身体悬空,媚xue大开,正如一个邀请男人品尝的绝佳姿势。 舒蕴桐哭得声音都哑了:“不要,殿下救救我啊……” “救你?”昭帝欺身上前,将rou龙一个猛力顶送,再度撞进xue道深处,“你最好祈求他抱得紧些,万一教你摔落,就连这唯一赎罪的机会也没了。” 由下至上的cao干又快又猛,舒蕴桐浑身上下只有插在身体里的龙根一个支柱,仿佛被牢牢钉死在上面一般,偏偏又无路可退,只得崩溃地接受着jianyin,她的声音再也无法克制,带着哭腔的求饶反而让昭帝兴致更盛。 顾承渊勉强维持住平衡,看着妻子那两团香软雪乳随着父皇砰砰作响的顶撞荡漾不已,父皇甚至捏挤住那柔软的一团,用手指夹着rutou不断拉长,让美人的哭声陡然一高。 紧窄的花xue如疯了般绞动,昭帝手掌朝着向外敞开的花xue一按,只听舒蕴桐一声“啊——”的媚吟,娇躯打着抖,xuerou也痉挛到了极致,昭帝便也不再客气,将大股jingye尽数播种在儿媳的身体深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