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夜袭太妃,摸黑捂嘴cao进胞宫(太妃H/半强制/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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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山夜深人静的禅房里,一排排点燃的烛台整整齐齐摆放在案桌上,暖黄的光照亮了蒲团上虔诚念经的女子,一身素净的灰色袈裟、简单的木簪将乌发挽起,不见一点珠翠的装扮非但没让她显得憔悴,反而更显得她清冷出尘,仿佛是误入凡间的仙姫。 梅漪闭着眼,口中喃喃着那些倒背如流的经文,无一不是祈愿龙座上的那人身体健康万事顺遂的语句,然而念着念着,她不免有些感伤起来。 已经有许多日子没见到昭帝了,京城美女如云,昭帝怕是早就忘了她吧。毕竟梅漪的身份特殊,是他父皇的女人,昭帝估计只是一晌贪欢,如今新人在怀,就把她抛到脑后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梅漪心头一痛,她咬住嘴唇,眼眶中哀伤的泪水几乎就要滚落出来,她抬起袖子拭泪,却不想此时背后的门被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一阵劲风袭来,瞬间便将满室的烛光熄灭。 “是谁!唔——”没来得及厉声呵斥,一只有力的大手便将梅漪的嘴紧紧捂住,让她叫不出一个字来,另一只手则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胡乱摸着,将她披着的外袍扯开往外扔。 恐怕是这附近的山贼,深夜来这里是为了劫财还是劫色,还是要将她jianyin后杀掉?梅漪吓得几乎腿软,她软绵的胸乳已在男人肆意撕扯间露了半个出来,被这贼人乘胜追击,一把握到了手里揉捏把玩,另一半奶儿则被藏在里衣尚且安全,但失守也是早晚的事情。 果不其然,男人迫不及待地将另一只肥乳也从衣服中揪了出来,用有力的手指狠夹梅漪脆弱的奶头,恶意地含住她半边耳廓,沙哑道:“夫人,是因为想怀孕,所以深夜在这求子么……” “不是……啊……痛……好麻……”梅漪拼命摇头抵抗,但依旧敌不过这山贼强壮有力的手臂,更让她惊恐的是,自己的rutou在这么粗暴的亵玩下居然产生了不可名说的快感,直冲她的小腹,引得那里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弯腰想要阻止这奔涌的刺激感觉,毫无防备的双腿却被男人强健的大腿用力格开! 山贼大力挤开了梅漪拼命抵抗闭拢的大腿,用坚硬的膝盖在女子最为柔软的地方磨了磨,感受到沁出的水意,他将梅漪的xiaoxue压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激烈有力地顶弄了起来,一边动作一边还说着不堪的言语:“好湿呢……要是全部射进这个xiaoxue……肯定就能让夫人如意吧……” 女子的花xue生得何其柔嫩,平时碰都不会用力碰一下的娇处,却被这粗鲁的男人用力地一下一下顶着,又痛又涨,更何况自己的胸乳也牢牢地被这人握在掌心,一时间竟插翅难逃。梅漪听着男人的曲解,竟歪打正着地说中了她的心事,她确实想要一个孩子,但不是和这个野蛮的山贼! 梅漪的嘤咛被男子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随着下身的快感越来越剧烈,她的手指一开始还掐着男人捂住她嘴的大手,而后又渐渐无力地落下,全然没了反抗的力气。 山贼见她卸了力,便不再按住她的小嘴,手撕扯着她身上仅剩的布裙,只听“嘶拉——”的清脆一声,男人将那破碎的布料丢开,一双大手在她一丝不挂的玉体上尽情抚摸,夜间凉意袭人,梅漪的背后却如火炉一般,将这热度都传到了她的身上。 “呜……求你……我已有夫君了……”梅漪伸手颤颤巍巍挡住山贼向她xiaoxue探入的粗长手指,声音带上哀求的哭腔,谁料那人听她这么一说反而发出低哑的嘲笑:“有夫君岂不是更好,那就让他知道自己的夫人是怎样在寺庙里被搞大肚子的!” 将她葱白的手指用另一只大手扣紧,男人用自己的大腿迫使着梅漪的腿分开大大的角度,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那湿热的甬道,刚一进去就被那热情的嫩rou包裹,发出叹息:“好紧的sao屄,怕是早被男人玩烂了!” 梅漪被这污言秽语说得无地自容,她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的身子对这个贼人这般迎合,每当那手指快速进出时她的xuerou便像是要翻起浪似的吸吮个不停,她拼命摇头,可在男人手指越抵越深的冲刺中还是抵不住小腹涌起的那一阵几乎要死的快感,热潮一股股地涌出。 居然被手指插着都高潮了…… 男人将那滴落的晶莹插进了她的嘴里,说要让她尝尝自己有多sao多yin荡,把梅漪说得几乎要羞死过去。 她拗不过这贼人的巨力,生生地吞吐着沾了自己yin水的手指,那味道带着淡淡的腥臊,她用舌头想将手指抵出去,却被夹住舌头往外扯着,狼狈得眼泪落了满脸。 然而这还不是最令梅漪惊惧的,当这yin贼将火热的阳具抵在她花xue时,女子几乎要喊破了声音:“你住手……” “本宫不是普通女子,是当今太妃,你敢……啊啊!!”那物又硬又烫,不顾她的呼喊强行撑开了她娇嫩的xue口,深深地干了进去! 一生享尽尊荣的泠太妃,居然在佛堂里被一个连脸都没看清的山贼强行剥光了衣服玷污了…… 那山贼还在她耳边狂傲道:“太妃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地由着大jibacao?啧啧,又冒了好些水出来呢……” 她被这话刺激得悲伤难以自抑,呜呜地哭出了声:“你这个呜……混蛋……快放本宫下来……别再深……啊……好疼……” 啪啪啪的rou体相撞声顿时在她腿间猛烈响起,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粗犷yin靡,男人犹嫌不尽兴,将她的一只腿捉住向上提起,那秘处顿时便暴露得彻彻底底。 ”瞧瞧,这saoxue简直馋得不得了,刚进去就知道吸个不停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隐隐约约地照亮了室内这一对交合的野鸳鸯,女子那被roubang大力侵犯的私处时不时便飚出一道水来,一片嫣红濡湿的花xue看上去狼狈到了极点,男子那雄伟的阳物每每抽出,不等那xue口重新闭紧,便又重重顶进xue心,连花宫都被这强力冲得开了小口,男人索性不顾女子的哭喊彻底插入,感受着宫壁的殷勤含吮,粗壮的头部在那柔弱的花房内尽情顶撞。 “你这只zigong好像很想怀孕呢,和xiaoxue配合得这么好,不停蠕动着想要榨干男人啊……”山贼在梅漪耳边吐出恶意的语句,又将她束发的简易木簪抽下,三千青丝落在女子光裸的脊背上,随着男子的用力cao干滑动。 “瞧瞧这模样,真让人看不出是在皇宫里仪态万千的太妃了,倒像是个青楼里头牌妓子!” 听见男人口中的话,梅漪感受到无边的屈辱,但身体却又不争气地讨好着这个粗俗的男人。巨大的落差让她泪如雨下,却又紧紧地咬住唇,倔强地不让哭泣声溢出。 梅漪自暴自弃地想:索性他都入了我的身子,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就当是今日倒霉被恶犬咬了一口吧……这么安慰着自己,可眼泪还是没有停的意思,身子被男人撞得剧烈摇晃,好像是彻底心灰意冷了似的,不再反抗,只有小腹和花xue因为快感本能地收缩着。 “哭得这么厉害?”在她身上驰骋的男子伸手摸了一把她的脸,声音越来越熟悉,“泠太妃,不记得朕了?” 梅漪的哭声一顿,又惊又喜地转过头:“陛下?!” 等真的看到那张日思夜想的英俊面孔时,梅漪咬住嘴唇,羞恼不已地别过了头:“陛下居然戏弄我!”她一时情急,居然连自称都忘了。 来人正是昭帝,他见四周无人,心血来潮便想扮演一个jianyin太妃的采花大盗来,可见梅漪哭得这么伤心,他不免良心发现,看梅漪是真的生气了,便温声哄了起来:“朕同你闹着玩呢,别生气了啊?” 梅漪名门闺秀出身,今日差点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恶徒侵犯脏了身子,没想到竟是自己的心上人捉弄自己,心中生起小小的庆幸,但又恼怒于昭帝的粗鲁,脑袋左扭右转,就是不肯和他说话。 昭帝只得将她抱住,大手按着她的后脑勺,给她来了个甜蜜的深吻,这才让美人转怒为嗔,锤了他一下:“陛下真是坏极了!” “太久未见你了,你消瘦许多。”昭帝下身的动作并没有停,和缓地cao着美人多汁的嫩xue,“只是这xue还是这么会含。” 梅漪双手环住昭帝的脖颈,主动将两人的距离拉得极近:“妾想陛下想得紧,陛下怕是早把妾忘记了吧……” 昭帝听着美人拈酸吃醋的话语不觉莞尔:“瞧瞧这眼睛都哭成桃子了,让朕多疼疼你,免得又在这说些有的没的……” 果然情投意合的交欢进展顺遂得多,梅漪不再抗拒,而是红着脸挺着腰主动去含得更深,还大方地将自己的乳儿塞到了昭帝的嘴里:“唔……昭哥哥顶得漪儿的魂都要出来了……” 感受到昭帝的龙根在xue内猛烈跳动,梅漪更是拼尽全力地收缩着xuerou,两腿合拢夹住昭帝的腰腹,颤抖地哀求:“昭哥哥别走,射进来,漪儿求您……啊……” 昭帝如她所愿,用浓白的jingye将她不断痉挛的花腔射得极其饱满鼓胀,梅漪身体抖个不停,脸上却挂着痴痴的微笑:“嗯……好满……全在里面了……” 不多时,昭帝兴致又起,命她着上袈裟,诵念经文时下身还插着男人的粗伟roubang,昭帝听着她每每随着自己的用力深插便颤抖不稳的声音,心情甚好,这倒真像是他强行将六根清净的小尼姑拽进了滚滚红尘一般。 长夜漫漫,令人脸红心跳的欢好声音彻夜未息,直至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