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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抖s(h

    要是可以选,文颖不是很想和秦舒扯上关系,两个人渊源已久,但是她不明白这个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小太子,为什么独独爱找自己的茬。

    之前算是小打小闹她可以忍,现在她是真的很想把他一巴掌打死自己再自杀,无他,打死了秦家小太子,她本来就活不长。

    “文颖?你怎么什么事都没有!”

    傅薇薇的生日会她被人拉过去凑热闹,之前傅薇薇那么帮自己实在没有借口拒绝,果然在傅小姐的宴会上碰见了秦舒。

    他早就知道上次是自己故意动静闹的很大,让餐厅经理带着一大堆人去厕所‘救’他,毕竟去那的人除了她以外非富即贵,经历听到自己的描述没有理由相信顾客会胡说八道。

    本来只是几个人丢脸的事情,结果硬生生的把影响闹大,饭店有监控,现在两个人梁子越结越大。

    明明看见自己竟然没有来找她算账,不是他的风格,按照秦恒的性格,冲过来倒自己一身酒都不是没可能的。

    现在没来,肯定是在憋着什么大招。

    看着他在叮嘱一个服务员,没一会那个服务员目标明确的给自己递了一杯水。

    留了个心眼假装喝下去,她倒是要看看秦舒这次要干什么。

    没过太久,一支舞结束,自己坐在沙发上休息就跑过来一个服务生,说傅薇薇给自己在楼上开的有房间,自己可以上楼休息。

    休息个鬼,她和傅薇薇说过,待会自己会提前离开。

    刀没用上,倒是一棍子砸晕了鬼鬼祟祟的秦舒。

    秦舒现在被自己绑在床上,她就移了个凳子坐在旁边。

    “你敢绑我,你疯了吗。”

    文颖觉得好笑,看着被自己捆得像只蚯蚓的人对于自己的杰作还是很满意,大学的时候,选修过一门荒野求生,绑人的方法就是从那学的,多适用于野猪,麋鹿之类的大体积畜生。

    “我没疯啊,我只是想看看,你待会会不会疯。”

    手里把玩的瓶子空空如也,秦舒没想到文颖竟然有这个本事。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了,你放开我疯女人!”

    嘴巴太吵,文颖干脆直接把不大不小的瓶身塞进他的嘴里,防止人继续吵闹的她头疼。

    “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只知道秦太子爷把好东西送给了我,我当然不能把这么好的东西浪费了。”

    扯出瓶身展示,“诺,全没了,你猜猜,谁喝了。”

    秦舒不停的扭动想要挣脱束缚,结果绳子竟然越来越紧,文颖现在已经杀红了眼,颇有种明天不活了的架势。

    “你这个疯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你敢喂给我!”

    文颖将他掐的死死的,等人快要喘不上气才松手,冷冷的笑到。

    “我疯了也是你逼的吧秦舒,为什么非得抓住我不放,我没有主动招惹过你。”哪一次不是他先挑的头。

    “哦,是,是你尿裤子那一次吗。”

    已经很久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到这件事,秦舒现下愤怒的恨不得扯断所有的束缚打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

    可惜,现在主导权在文颖手上。

    文颖捏起一脸愤怒的秦舒,因为刚刚被掐,现在他嗓子很难开口讲话,只能双目瞪大的盯着自己。

    “可是不是你先来招惹我的吗,你只知道你扔了一只死老鼠在我的书包,你知不知道书包里装的是我养母的骨灰!”

    养母的家乡在北方,那时候她想讲秦老爷给的钱还回去然后送养母回家,结果这个小少爷扔了一只硕大的老鼠进自己的包,可能他根本没看清楚包里放的是什么,或者根本就不是他亲自动的手。

    秦舒一瞬间所有的愤怒崩塌,他虽然玩世不恭,但是也不是黑白不分,没想到当年文颖发疯的原因是这个。

    “拜您所赐,我不是早就被送出国了吗。外人眼里我是拖你们家的福,确实,我挺感激的,但是你应该也知道吧,语言不通,在那边会被孤立的。”

    很长一段时间,文颖需要靠安眠药入睡。

    看着也不挣扎的秦舒,文颖知道对方应该不会在找自己的麻烦,将人身上的绳子解开。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的帐一笔勾销,以后如果不想和我和平共处,我可以找你不在秦老爷那的时间过去。”

    “如你所见,我烂命一条,你如果整不死我,最好别来我这找晦气。”

    秦舒现在即使被放开,也没有力气找她算账,现在这个人已经喘着粗气,甚至夹杂些呻吟。

    她好像忘了,刚刚自己在秦舒昏迷的时候灌了人小半瓶他身上这个小玻璃瓶。

    “喂,你这瓶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秦舒现在难受的要死,浑身发抖,理智快要被冲破,“你管我是什么!”

    “我刚刚真给你喂了半瓶。”

    秦舒一边压抑住自己体内的冲动,不可思议的看着文颖。“半瓶?你想把我整死吗!”

    这话说的,谁会主动杀人。

    “我看你没什么坏心思,我以为是什么违禁品呢。”不然这个人怎么就自己来房间。

    “这他妈是春药!老子只给你滴了一滴说过来教训教训你泼盆水就是了,你给老子喂半瓶!”

    文颖第一次见干坏事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差点气笑。

    “泼盆水,秦舒,你还真的是一点人事不干。”

    “你这不是没事吗!”即使已经难受的紧,秦舒还是最嘴硬,文颖不想再和他废话,起身准备出门。

    “你去哪。”他现在身上穿的礼服早就在文颖绑他的时候扯的混乱,外套半挂在后腰,白色的上衣已经汗湿逐渐透明,胸间轮廓一览无余。

    一只手抓住文颖,另一只手早就解开皮带拉开裤头,伸进了内裤中不知羞耻的使劲揉搓,这一幕,意外的眼熟。

    文颖赶紧甩开抓住自己的手。

    人已经退到房门口。

    秦舒已经将下体彻底释放出来,现下弓着身子双手不停的耸动,成为发情的禽兽只是时间问题。

    文颖还是顾忌真把人憋死了,“120或者我去帮你找个女人?”

    秦舒手上动作不停歇,偏头却是恶狠狠的看着自己,你敢打120试试!”

    得,找人,还得快点,不知道傅薇薇有没有这方面的资源,或者出去找秦舒的好友,关键是她还不一定认识。

    “你有没有什么喜好,中国人或者外国人这种之类。”

    “闭嘴!”

    潮红的身体逐渐迷离的湿漉漉的双眼,这人怎么看怎么像一只掉井水里的哈士奇,即使现在做着最色情的事,骨子里的傲气也掩盖不了,现在小狗一脸焦急的握着自己戳的红肿的性器。

    似乎在思考他为什么还不射。

    文颖一直站在旁边,不可思议的看着天之骄子现在一副落魄相。

    “你该不会是个雏儿吧。”一般这种词汇只会形容在女人或者夜店的鸭子身上,现下从文颖嘴里说出来明明是羞辱自己,可是秦舒能够明显的感受到自己性器竟然稍微抖动了一下。

    腿间一软,带着一丝呻吟。

    这么可怜的小狗,文颖还是决定先帮人把现在这一关过掉,慢慢走近床边,秦舒已经忠于下半身,现在真的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望着自己。

    “哈~”

    文颖体温自然比他低了很多,现在她的两只手开始慢慢有规律的滑动棒身顺带时不时抚摸住guitou比他刚刚杂乱无章的随意揉捏好不要太多。

    现在就是文颖居高临下的坐在床上肆意着揉捏着秦舒的yinjing,当事人一脸委屈的叉开双腿接受自己的摆弄双手在床单两侧抓的起褶皱。

    这怎么搞的好像是自己在玷污人家,文颖不满的在他小腹上拍了一巴掌,原本还在哼哼唧唧的人一下子侧起身体伸手扶住自己握在他性器的手加重力道。

    没有来得及躲避腥稠黏腻的白灼射的自己身上到处都是。

    “秦舒你恶不恶心啊!”

    在此之前文颖对他完全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现下被弄得衣服上到处都是,精斑一点都不好洗,别问她怎么知道!

    “你个小处男!射这么快能不能提前说一声。”

    好心当成驴肝肺,文颖只想赶紧把身上的痕迹擦掉看看能不能有救。原本还在床上喘息的少年怎么可能放过刚刚给自己带来快感的人。

    终于恢复力气直接将人拉下按在身下,身上guntang,射过的yinjing挺立,硬邦邦的横在两人之间,不停的想要通过摩擦文颖的身体获得快感。

    到底还是年轻,真的是一点性经验都没有,就会抱着文颖摩擦,舌头不停的在文颖露出的后背舔舐渴望得到凉意。

    刚刚二十出头的少年体格确实已经长开,将文颖完全包裹在身下却毫无办法。

    只能一声比一声更加焦急的蹭着文颖,文颖怀疑自己上辈子可能真的欠了秦家,现在才会陷入这种境况。无可奈何的反手搂住秦舒一直乱动的头。

    “我叫什么名字。”

    小狗似乎找到了新的可以让他舔舐的地方开始热衷于把口水涂抹在文颖的脖颈脸颊,直到被她强硬的抓起头发。

    “我叫什么名字,怎么跟狗一样。”

    “文颖,文颖。”看着满眼情欲的秦舒但愿这个人醒过来忘记这么羞耻的自己。

    “想要我帮你?”

    这个人能让自己舒服,秦舒顺从的点点头,就算头发被人扯着,现在也能让自己更加兴奋。

    “我告诉你,我不会对你负责的,你以后也不可以用这个当借口要挟我,出了这个房间,我们两的账一笔勾销,同不同意。”

    对方又拼命点头,头皮被扯的更深,“张嘴说话,同不同意。”

    这人该不会是个抖m,自己越让他感到疼痛感觉他越激动。

    “同意,我同意。”

    把一个天之骄子拉下泥潭有多爽,可能此时此刻的文颖知道。

    让人躺在床上自己则是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狗东西只会握住自己的脚踝怕人离开,惩罚性的在人肚子上踢了一脚,果然听到了他yin荡的叫声,有点有趣是什么情况。

    文颖慢慢退下裙裤的时候,发现对方正在用一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自己,痴迷?看着他吞口水的样子她不禁嘲讽。

    “怎么,秦小少爷想帮我舔。”

    其实只是故意说出来羞辱他,结果这个人真的撑起身体抱住自己的大腿将脸埋入中间,湿润的空气在xiaoxue旁边流动刺激的她真的逐渐有了感觉。

    这就是女人的xiaoxue,秦舒第一次看的这么清楚仔细,女人身上散发出的香甜在这里最为浓郁,仅仅是将鼻尖埋入唇瓣中感受濡湿,就已经让他心旷神怡。

    文颖将人一把推倒在床上,那个人还为失去亲近xiaoxue而不悦,下一秒文颖就将xiaoxue放在了他的脸上,叉开双腿方便他不断舔舐。

    起初秦舒只会在唇瓣里来回舔舐,随着文颖腿叉的更开慢慢将花瓣打开他也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舌尖舔掉小口周围的水渍,慢慢戳进洞口。

    发现里面真的进得去,而且同样有着刚刚洞口的粘液,为了寻求更多不断向里面进攻吮吸,文颖虽然想配合他,但是巨大的刺激下yindao里的软rou还是会推攘着舌尖离开。

    在秦舒和xiaoxue非得论个输赢的过程中文颖开始浑身颤抖,不自觉的加紧双腿将秦舒的头夹在中间,对方鼻尖甚至还不断戳弄在花xue前端的小玉珠上。

    秦舒没有收住牙齿,带着啃咬下的快感让她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xue口又迅速涌出一大堆水液,被人悉数含入口中,甚至觉得意犹未尽,继续吮吸洞口看看是否还有。

    文颖没好气的拍了拍对方的脑袋,像是在嘉奖对方刚刚的表现,没有东西吃,秦舒全部的注意力又放在了憋的快要爆炸的下半身。

    开始急不可耐的想要对方摸自己。

    还在休整的文颖看着他越来越严重的巨物也知道不能一直憋着人,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向下移动,跨坐在他的下腹离茎身很近,不满意秦舒摇晃的越来越厉害,在人屁股上来了一耳光。

    “看清楚,我只教你一次。”

    抬起腰身扶住那个在空气中不断挥舞透明前液的巨物,一点点含住guitou,又慢慢吞进棒身。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发出舒爽的呻吟。

    紧致的洞口被棒身撑的发白到快要透明,温暖潮湿的内壁包裹住yinjing爽的秦舒头皮发麻,又被人打了一巴掌。

    秦舒无助的看着文颖。

    “你怎么这么大啊。”吞的文颖很是吃力,刚来就是女上位还是很吃力,再加上秦舒已经射过一次的yinjing会越来越大,现在两个人已经爽到极致,可怕的是还有一小半rou身还没进去。

    文颖还在发颤,秦舒现在倒是无师自通,稍微一伸手腰部再发力就将最后剩的一截全部挤进洞xue。

    文颖直接倒在人身上,双手撑在人宽阔的胸膛上直喘息,坏心眼的捏了捏对方的褐色rutou,没想到男人也会这么敏感。

    使得秦舒抱着他的腰肢自己就开始耸动。

    “谁,谁叫你自作主张开始动的。”

    看着文颖粉红的嘴唇不断开合,秦舒情不自禁的含了上去。情欲之下文颖也逐渐忘记身下的人是秦舒。

    没想到秦舒的第一次就交给了女上位,能让自己的roubang被最大限度的含进去,每次冲进去都似乎进入到一张禁止无比的小嘴里,被人吮吸,舔舐,挤压,两个人都喘息的厉害,双方的默契度也是越来越高。

    秦舒会让文颖自己摇动腰肢,等人没力气的时候又接着自力更生,他比文颖贪心,每次插进去恨不得将两个沉甸甸的囊袋都塞进去,拔出去的时候因为xiaoxue的留恋不到一秒钟又重新进去。

    rou体的碰撞声以及两个人动情的叫床声,如果房间不够隔音的话,现在外面的人一定能猜测到房间里面的性事有多么激烈。

    ………

    “不要了,秦舒你个禽兽。”

    “最后一次。”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秦舒!你不要射进来!”

    男人对于这种事可能是天生的无师自通,秦舒属于里面的佼佼者,拉着文颖试了无数个姿势,无视对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最后干脆把人双手捆住抱着干。

    干的人最后直接晕在了高潮之中,他还在不停的耸动穿插,最后抵着人最深处射进去,射完最后一点余精他也累了,其实早在一个小时之前他的意识就已经清醒,那时候两个人正在浴缸里面做,已经快要转凉的缸水让他慢慢神志恢复理智,有一个声音提醒身下的人是文颖。

    但是另一个声音告诉他要及时行乐。

    最终他还是选择放纵,放纵自己沉迷于下半身,抱着人又做了一个多小时,不知道人是什么时候晕的,反正射完他也睡了。

    这是什么苦日子,文颖是被热醒的,身后像是有个火球推也推不开,最后只能艰难的睁开眼睛,缓了很久才回忆起昨天晚上自己干的好事。

    秦舒现在也被推醒,心不甘情不愿的醒过来,乱糟糟的顶着鸡窝头。

    两个人看向对方都虎躯一震,还是文颖最先冷静下来,虽然身上痛的像是经脉重组,到底还是会装样子一些。

    淡定的挥挥手示意对方低头,秦舒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配合她,额头上抚过一只手又很快撤回,“没发烧了就好,转过去!我要去洗澡!”

    另外指向地上凌乱的衣服,“赔我衣服!”

    之前的混世魔王睡一觉没想到真成哈士奇,文颖好不容易清理完身体里面某人昨晚一晚的杰作出去就看见一脸拘谨的秦舒。

    “赔你的衣服。”

    文颖狐疑的接过一看,直接去洗手间套上,这人脑子有病吧,买一件开口这么大的衣服,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两人昨晚厮混的罪证。

    披着一条毛巾,文颖警惕的看着坐在客厅的秦舒,旁边甚至还有两人昨晚忘情时打碎的玻璃残渣。

    她现在只想赶紧离这个地方远一点。

    “你——”

    “你——”两个人异口同声,秦舒这次难得绅士风度让文颖先说。

    既然如此,就别怪自己先下手为强。

    “昨晚答应的没忘吧,出了这个门以前的账就一笔勾销。”

    看着文颖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己。

    秦舒毕竟自己是个男人,昨晚出了那档子事就算再讨厌文颖也不好意思现在找人茬,明明想假装关心关心对方,毕竟看她走路姿势都有些怪异,没成想这个人开口就没一句好话。

    他在她心里就是这种人?

    文颖:不然呢?

    “你放心,一笔勾销。”

    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可以听出对方有多生气,文颖不在乎,听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点了一下头转身就准备走。

    秦舒还想拉着人讲话结果不小心把人肩膀上的毛巾扯掉,大片雪白的肌肤上的红色痕迹提醒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甚至还有牙印。

    文颖趁着他愣神之际,以为他想赖账,踢了人一脚趁人吃痛直接开门跑走。

    气的秦舒恨不得把人追上打一顿,刚想开门去追,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心虚的离门把手远一点,再远一点。

    回忆昨晚,两个人不过是达成某种协议而凑成的一种交易,他又不喜欢文颖,不就是睡了一觉,有什么大惊小怪。

    她昨晚还绑自己!掐的他差点不能呼吸!但别说有点子刺激。

    她还打他耳光!骂他疯狗!好像是他把人cao狠了。

    越想越离谱,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他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这个地方有鬼!色情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