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五 福祸相依(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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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张嘴,可没有你上面的硬。”他早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甜香了。 说着,大手来到少女腿心,触手湿湿凉凉,他隔着湿透的小衣摸了一把rouxue,才退出来。 舔了舔指尖的水渍,再次凑到姜禾耳边呢喃:“好湿。” 她的身子愈发敏感,被他撩拨那么久,不流水就怪了。怕他更来劲,姜禾故意不理会。 赵悠那句话——‘在民间声望很高’ 真真是听的她脊背发凉。 这可不是好时机。 父君常年累月利用相克食物一点点侵蚀着母帝的健康,姜丹现在已经有油尽灯枯之势。 虽说一贯是帝王离世,由太女继位,但北腾历代帝王里,也有非太女出身,却中途替换王储成为新皇的例子。 如今姜丹病重,她这素日混账的六皇女却忽然在民间获得极大声望,如此巧合,难免让人怀疑,她有夺嫡之心。 “不做,那我吃吃乳儿可好?”发现姜禾心不在焉,宋以北生了不满,自顾自解开少女腰间的衣绳,露出云纱素衣下的藕色肚兜。 男人率先将左边的rou兔拨出,只见,雪兔圆润饱满,任谁瞧了都想咬上两口。 “奶珠子立着呐。”宋以北捏了捏挺立的粉红茱萸,随后情不自禁张嘴,将其衔入口中。 “啊哈~”rutou被男人突然含住吸吮,像是渴求乳汁的婴儿,或是沙漠中祈祷泉水的干渴旅人,偏执的把那颗脆弱的小小茱萸当做治疗欲望的唯一解药。 吸吮着,亲吻着,久久不放。 “嗯嗯……”花xue又吐出一股水露,姜禾难耐的在椅子上磨蹭。 痒,好难受,可是难耐中有夹杂着飘忽的快感。 她不断向后往椅背上靠,期望借此躲避胸前的唇齿,身体却很诚实,躲避中,一次次挺起胸脯往男人嘴里送。 “嗯呜——”檀口打开,她咬上自己的手臂,以此斩断自己的呻吟。 宋以北吸着一边,揉着一边,两只乳儿成了他的玩物。 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他想把自己的分身埋进去,将二人连在一起,想到少女yin靡紧致的蜜xue,不可控制的咬住了乳珠。 “呜——”疼! 姜禾的身子,在他的唇下,颤抖着登上了高潮…… 彻底瘫软在椅子上。 染上情欲的少女,美的让人心惊,她只是软在圈椅上,无需做什么。光是朦胧的双眼,和颤抖的睫羽,就足以让世人为之倾尽所有。 姜禾喘息着,身体还未平复,头脑这时却是出奇的清醒。世人皆知,得民心者,得天下,可以她如今的处境,百姓的感激之情,反倒成了她的催命符,邺城一行恐怕已经惹来多方猜忌。 ‘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这么看来,她坠水失踪,倒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试想一下,六皇女刚立了一件大功,就遭遇不测,众人惊讶之余,更添了几分同情,等日后百姓热情消退,姜禾两个字不再是她们谈论的对象,她才能安全些。 “郎君,鱼羹好了” 小二端着漆盘立在门外,等着文松通报。 宋以北不慌不忙将姜禾衣袍系好,整理妥当后,才道:“进来吧。” 文松得令,将门打开,朝里面支了支下巴‘进去吧。’ 小二是个得体的,将鱼羹摆好,便拿着漆盘退了出去,全程没有抬头。 “现做的鱼羹,比在府上吃的更鲜。” 宋以北端起青瓷小碗,于腾腾热气中,盛了一碗鱼羹。 鱼羹颜色乳白,莹润透亮,卖相极好,平日里宋府时常派下人买鱼羹外带回去,尽管鱼羹用特制的保温食盒装着,但到府里后,味道比之在楼里吃的还是要逊色许多。 “尝尝。”他舀了一勺,待热气散去,便递到姜禾唇边。 入口香滑,异常鲜美。 待二人用好饭食后,一同牵手漫步在街市,夕阳西下,街上的摊贩不减反增,一片热闹景象,烟火气十足。 多想无意,且当做是一次游玩吧,姜禾安慰着自己,心情跟着明朗了许多。 “糖葫芦嘞” “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姜禾忽然顿住脚步,许是因为心情不错,连带着胃口也好了,听见酸酸甜甜两个字,嘴里竟不自觉便分泌出唾液。 “以北哥哥我想吃糖葫芦。” 宋以北正疑惑少女为何忽然停下,听她说想吃糖葫芦,笑了笑,当即准备让文松去买,一回头想起来,他刚刚让文松去定位子了。 只能他们自己去买,不巧那买糖葫芦的生意极好,正被好几个孩童围着,怕姜禾被冲撞了,宋以北便道“你且在这里等着,我买了糖葫芦就回来。” 姜禾点点头:“你去吧,我在此等你。” 宋以北朝那买糖葫芦的快步走去。 “来串糖葫芦。” “郎君稍等,等我先将这几位小客人的包好。” 男人回头看了眼少女所在的方向,人流穿梭,而少女一直静静站在原地,带着幕笠,很乖。 “麻烦快些。” “马上马上,郎君莫急。”说着,将包好的糖葫芦一一递给几个小孩,几个小孩显然彼此认识,叽叽喳喳正讨论着一会要去哪看灯仙。 糖葫芦包起来也是准备看灯仙表演的时候吃的。 个子高些的那个女娃忽然开口“你们还有钱吗,糖葫芦吃的可快了,一会就没了,要不咱们凑钱一起去炒货铺子里买些瓜子,吃完了糖葫芦还能嗑瓜子,那个经吃。” “行” “我同意” “郎君,一会就该您出场了,咱们还是快回去吧” “急什么,这不是还有一个时辰吗?”少年音色清亮,蒙着面纱,露出一双杏眼。 左眼角下,一颗芝麻大小的红痣,虽看不见全脸,单凭这双眼睛,也能瞧出是个美人。 “郎君,我的祖宗嘞,您再不回去,红叔要拿奴才开涮了,奴才的命也是命呀!” 见少年仍旧不为所动,小仆急的去扯少年的衣袖,少年显然是不耐烦了,摔了仆人的手,自顾自快步走着。 眼神一时不注意,便与一人撞在了一起。 碰—— 撕——好疼 姜禾本好好站在那,忽被外力一撞,人就要往一边倒,出于恐惧,迫切想抓住什么自救,奈何她眼睛看不见,只扯住那撞她的‘东西’。 少年也没想到自己会撞到人,一时不察,没站稳,被少女一把带到。 等他弄清楚状况时,自己正压在少女身上。 低头,是少女近在咫尺的脸,她的眼里一片水雾,眉毛拧成一团。 离得太近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鼻息。 “疼”后脑勺磕到地面了。 “哦哦!”少年这才反应过来,他红着脸不断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光顾着道歉,人却还坐在少女腰上,姜禾忍着后脑勺传来的痛意提醒道:“郎君可否先起来。” 少年那小仆恰巧追来,不管缘由便朝着姜禾骂道;“你这人不长眼睛呀,竟害得我们家主子摔了,你可知我——”待看清了少女面容,小仆话音一顿,只呆傻的看着。 这人,这人竟比他家郎君还好看…… 瞧着雄雌莫辩,若是位,郎君,他家主子这灯仙只怕是不保了。 姜禾未理会小仆,正想起身,察觉面上一凉,意识到自己的幕笠怕是在摔倒时掉了,急忙在地上摸索。 “是在找这个吗?”少年拾起脚边的幕笠,握住少女的手腕递到少女手上。同时他知道眼前这个极其貌美的少女,是个瞎子。 这幅尊容,大概是哪位贵人府上的欲娘。 想到自己的身份,竟觉得二人同命相连,有些惺惺相惜之感。 “多谢。” 姜禾接过幕笠系好,正要站起来,少年抢先一步将人扶起。 “多谢”姜禾没有拒绝,她的确需要人帮忙, “不必谢我,原是我不对,撞得你。” 听他诚心道歉,姜禾心里那两分不悦跟着消散了:“无碍,你也不是故意的,日后走路小心些便好。” 少年本想再多说些什么,却注意到一男子手里拿着一串糖葫芦朝这边走来。 “荷儿!” 少年看着男人,眼中流光闪烁,她叫荷儿? 见男人马上就要穿过人流过来了,他最后隔着幕笠看了少女一眼,朝小仆道“我们走吧。” “那人是?” “路人,刚刚撞到了。”姜禾舔着手里的糖葫芦。 “你没事吧,可有伤着?” 姜禾揉了揉自己的后脑勺,已经不怎么疼啦,想来应该无事,便摇了摇头。 宋以北环视一圈,确认无大碍,才放下心。又问道“好吃吗?” “嗯,好吃,外面糖壳不薄不厚,刚刚好。” “郎君,刚刚那人,生的真漂亮,我还没见过比您还漂亮的人。” 仆人自刚刚,便一直在少年耳边喋喋不休。 少年也只是轻轻回了个“嗯。” 也不知在想什么。 “郎君,那人是男是女,若是男子,怕是对您——” 少年却打断了他。 “无事,她是女子。” 小仆双眼瞪大“女子!”显然不大相信。“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那身形纤瘦形分明像是男子。” 小仆土生土长的回桑人,没见过上等的欲娘,而少年原本是氏族子孙,他生在南安,好容色的欲娘也是见过的。 只是今日那少女,胜过所有,想来历史上那位钰娘就是此等美貌,才将皇帝迷得沉迷女色,再不看男子。 “郎君怎知她是女子呀。” 少年不自觉摸了摸自己的侧脸,倒下去那会,他的侧脸恰巧蹭过她的胸。 那里,软的不像话。 面纱下,少年的脸,艳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