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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甜甜静默了,邵鸿远,她曾经心中的向往,她已经多少年没有想起过他了,自从离开家满处打工流浪,午夜梦回最多想到的是窦章勇,邵鸿远开始偶尔想想,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彻底忘了,“嫂子,这几天我已经想通了,强扭的瓜不甜,勉强别人自己也得不到幸福,这事就算了吧。”“你真心的?”邵茹云轻声问,心说要是真的就好了,省得她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至少婆婆不能说她光嘴里好听不出力吧。甄甜甜郑重地点点头,“真心的,以后我打算去寻找真正属于我的幸福,嫂子也不用太为难了。”这位堂嫂,一直对她还可以,前世也劝过她好好跟窦章勇过日子,当时她觉得就是因为堂嫂不肯卖力,她才不能够嫁给邵鸿远,对她爱答不理,如今,总算不用麻烦她了。“太好了,甜甜,你能这么想就好了,不过,这事你能不能亲自去跟你大伯母说说,要是我转述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你说呢?”邵茹云拍手称道。甄甜甜吸进清香,呼出浊气,“好吧,嫂子今天不跟我出去,我晚上就跟大伯母说。”“行,就这么定了。”邵茹云也没办法,谁让甄甜甜已逝的母亲是她婆婆的闺蜜,又同时嫁给甄家兄弟,自甄甜甜成了孤儿,婆婆是把她当亲闺女养,这平时也是个小祖宗呀。☆、第68章68火车站,邵鸿远提着行李,祁香贝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快到春节了,来往的人流不少。刚出站,就看见祁向西朝他们招手,忙回应穿插着过去。邵鸿远刚放下行李,祁向西的拳头就过来了,邵鸿远不甘示弱,出手就格挡,听着声音,祁香贝就觉得胳膊疼手疼,可他们跟没事人一样,继续出手,最后两个人的手纠缠在一起,较量力气,就看见他们青筋毕露,可谁也奈何不了谁。“好了,差不多就可以了,你们非要分个高下,得等到什么时候?”祁香贝上去打算掰开他们的手腕,就跟硬石头一样,根本打不开。邵鸿远和祁向西都憋着气,不说话手上也不泄劲,祁香贝看看四周,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这边,想围过来看热闹了。眼睛一转,计上心来,她双手照着两个人手腕子里面轻轻挠了起来,痒痒的感觉让两个人的手哆嗦了几下,最后对个眼神,一二三,同时放开。祁向西揉揉手腕,“行呀,这身功夫没放下。”不然力气不能这么大。邵鸿远同样揉着手腕,“你这是心里没底试探我呢吧。”“我是怕你说大话,到时候我胜之不武也没面子。”祁向西帮着拎一个行李,往外走。祁香贝看看邵鸿远,再看看祁向西,不明白他们在打什么哑谜,“你们说这话什么意思?”“没什么,想着有时间练练手。”邵鸿远说。“还没打够?”刚才可是过了招。祁向西嗤笑一声,“这才到哪?连开胃菜都算不上,我俩打算整个大餐。”“大餐?”祁香贝算明白了,这俩人是技痒打算比试,随他们去。行李放进后备箱,祁向西领着他们上了车,是一个小战士当司机,祁向西本来想让邵鸿远坐副驾驶,谁知道他眼明手快拉着祁香贝坐到后面,祁向西狠狠瞪了他一眼。车子启动,马力大开,从火车站到部队还要开将近两个小时,在太阳落山前能赶到。“叔叔阿姨知道我来接,他们就说在家里等你了。”祁向西帮忙解释一下。邵鸿远拉着把手,预防拐弯的时候甩来甩去,另一只手搂着祁香贝的后腰,帮她固定,这一路路况不太好,总这么晃荡,到地方祁香贝还不得散架,“这是他们一贯的作风,我都习惯了。”“三哥,嫂子跟小侄子挺好吧。”祁香贝问。祁向西斜眼看着邵鸿远搂在祁香贝腰上的手,有一股冲动想拧走,他就在旁边,就敢明目张胆地欺上去,那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还不定搞什么小动作,正要喝止,汽车一侧入坑又开出来,祁香贝整个歪过去扑在邵鸿远的怀里,得,还是秋后算账吧,这时候真放开也不是个事。“三哥,我跟你说话怎么不吭声,想什么呢?”祁香贝提高声音。祁向西这才把眼睛转过来,“你刚才说什么?我愣神了没听清。”邵鸿远对祁向西了解得很,自然知道他愣神的原因,环着祁香贝的手收得更紧,还挑挑眉给了个挑衅的眼神。祁向西撇撇嘴,真够嘚瑟的,哼,等着。这时候祁香贝又重复了刚才的话,他忙回答:“都挺好的,你嫂子在家准备晚饭,等咱到了就吃现成的,至于某位同志,就回家吃自己的吧。”邵鸿远没吭声,祁向西不说他也是回家吃自己的,要是跟着他们走,他爸妈那边肯定得有意见了。在还有一丝光亮尚存的时候,车子开进部队,在半路把邵鸿远放下。“明天九点左右我去接你。”邵鸿远下车,跟祁香贝定见面的时间。祁香贝还想说点别的,祁向西推开邵鸿远,坐进去关上了车门,“明天上午就能见面,别黏糊了。”他刚拍上门,车子呼啸而出。邵鸿远都不用猜就知道祁向西是故意的,耸耸肩,朝家的方向走去。祁向西朝后看看得意非常,祁香贝都觉得可乐,两个加起来年过半百的人,还跟个小孩子一样你来我往。祁向西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家门口,还吹起了口哨,上楼梯遇见几位军嫂,纷纷问他有啥好事,他就指指祁香贝,说家里小妹过来了。家属楼里的人都知道,祁向西结婚生孩子老家都没来人,这冷不丁有个meimei过来还挺稀奇,打量了好几眼。祁向西敲响门,里面有人应声,门开了,里面站着一个娇小的女同志,也是齐肩长发,细长的柳叶眉下丹凤眼闪烁着,鼻梁挺括,唇形很好看,嘴角上扬带着笑意,也是一身军装,倒显得干净利落,“回来了,这就是香贝吧,快进来,我是辛悦,一路上辛苦了。”声音柔美热情,让人听着舒服。“三嫂好,打扰了。”祁香贝客气一声。辛悦拉着她进屋,“都是一家人,说这个太见外。”可能是生着炉子,一股暖意扑面而来,祁香贝解开围巾,脱掉了外套,再看,祁向西也是同样动作,辛悦接过他的外套挂在墙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可见经常做。这是一个两室一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