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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门已经打开,保姆恭敬的站在一边,对他说:“舒先生吩咐的都办好了。”穆邵辰淡淡嗯了一声:“你可以回去了。”保姆又对他躬了一次腰,面无表情,径直退出去,将门不轻不重的关好。二十九【癫狂】他抱着陆夕夕,踩着楼梯来到二楼卧室,卫生间里摆好了消毒好的衣物和毛巾,浴池中盛着温热的水,正源源冒着迷蒙的热气。小心解开她的裙子,将她轻柔的放进浴池,自己也褪去所有的衣衫,他一边扶着她,一边走到水中,他从她的身后环抱住她的身体,让她虚弱的窝在自己的怀里,潺潺的水声,他拿起搭在一旁的毛巾,抬起她的手臂,细心擦拭。陆夕夕因为疲惫和镇定剂的药效,深深地陷入熟睡。穆邵辰含着她小巧柔软的耳朵,左手与她的右手十指紧紧交缠,他微阖着凤眸,精致的喉结轻轻一动,从里溢出满足动情的叹息,女孩安静的像是洋娃娃,宛如雪缎的肌肤,在雾气中泛着晶莹的柔光,海藻般弯卷的乌黑长发在水面浮动,旖旎着淡淡香气。他将脸抵在她的肩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眸子里溢满了如痴如狂的沉溺,泛着骇人的炽烈幽深,他漂亮的薄唇颤了颤,漏出癫狂而狰狞的低笑,犹如机械般,微凉的指腹,从她皎洁的颈骨缓慢滑到胸前。穆邵辰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对自己,指尖温柔的在她胸前摩挲,他失神的看着,眼中迸发出狼瞳般的狂怒幽光,埋下头去,狠狠撕咬住她的柔软!陆夕夕疼的低喊一声,他依然没有松开她,锢在她腰间的手更加用力,她娇小的身体在他怀中挣扎扭动,一双眼睛却始终没有睁开,她胡乱的推搡,他转而扣住她的手腕,往前猛地欺进,每一寸都蕴着灼烫的温度。他难受的呼吸着,愈来愈急,野兽肿胀的疼痛让他肌rou紧绷,掰开她的下巴,舌尖直驱而入,像孩子般发怒的啃咬,偶尔又是温柔至极的纠缠,他的吻犹似暴风一样有着摧毁的力量,不顾一切,更是强烈的占有宣示,她没有办法动,更无路可逃,呜呜咽咽的无助出声。“痛……”陆夕夕闭着眼睛,难受的呢喃。穆邵辰放开她,漂亮的薄唇因为染着她的血迹,变得殷红而妖艳,他温柔的舔舐着她唇角的血,似哭似笑,抚摸着她的头发,力道骤然变狠,她被他扯得往后仰去,绮丽的凤眸里涌动着岩浆般凶猛的爱恋和痴迷,从黑暗溃裂迸发,全部都映着她的面孔,那足以将血rou燃为灰烬的温度,心惊的令人毛骨悚然。他幽魅入骨的温柔嗓音低低响起,恍如融入夜色的琴声,凝着黑暗的凄冷和落寞:“夕夕,那你知道我有多痛?如果你听我的话,根本就不会出事……以后,我绝对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我要把你看得死死地,这样你才不会有危险。”穆邵辰说着,突然像是孩子一样满足的笑起来,凑过去亲吻住她的唇瓣,痴痴的在她耳边笑着:“他说得对,这样你就不会有危险了,夕夕……”他抱着她,卫生间里只有他温柔的低喃。这几天的A市,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辰海公司顶楼的办公室里,电脑画面正播放着新闻,女记者站在法院门口,举着话筒对镜头一字一句说道:“这一桩大型的地下人口贩卖交易的案件,牵扯到诸多企业和政冶界的领袖代表,起因是一个女孩成功从地下逃脱,并递出完整的涉事人员名单……”看到这里,舒逸忍不住笑了一声,耳朵上佩戴的蓝牙耳机正烁着蓝光,他对另一边的人调侃的说:“没有穆氏集团在后面推动支持,凭一个普通的受害者,又怎么可能顺利的引出这么大一个案件。”他顿了顿:“哦,对了,楼总说要见你,那晚的事情他十分抱歉,习丽的邀请函是人为伪造的,上面编码和发给您的邀请函一模一样。”穆邵辰站在卧室的窗前,眸光霎时一敛,淡然问道:“西欧亚集团的近况怎么样?”舒逸挑着眉头,笑道:“现在他们的股票开始连跌,裴文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不行,我收到情报,他四处寻找投资商,但是有您的吩咐在,当然是屡屡碰壁了。”“菱士的企划案全程交给你,我要在两个星期内,看到最好的成果。”“是,穆总。”关掉电话,穆邵辰走到单人沙发边的圆桌前,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滋滋作响,画面若有若无,他神色沉冷,如覆着薄冰的雾气,微弯下腰,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的按下一串串编码,再按回车键,屏幕终于恢复正常。薄唇下沉,凤眸里泛着狠厉锋锐的寒光,转瞬即逝。“……邵辰,几点了?”听到女孩慵懒娇柔的声音,明媚的像是小猫,穆邵辰温柔的笑起来,瞳色里的缱绻化作潋滟的璀璨光华,动魄人心,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将陆夕夕抱在怀里,宠溺的吻了吻她的额头:“再睡会,等会要带你出门。”陆夕夕蹭了蹭,脸色依然有些白,但比起前几天要好了许多,她点点头:“好。”三十【谎言】修改黑暗的空间里,日光从窗户的缝隙投射进来笔直的光束,灰尘陨落盘旋,窗帘静谧的垂在一旁,男子看着眼前六个电脑全部变为雪花线,无数的编码汇聚成一行关键字。“Invitatioer,fery.iknowisyou。”邀请函,伪造,我知道是你。男子嗤的一声笑起来,映着电脑的幽蓝光线,他英俊邪肆的五官暴露无遗,他的发丝是灰白色的,那张面孔比起穆邵辰多了一些稚气,眼尾却与他极为相似,逶迤而妖冶。话音落下,他在键盘上迅速按下编码,画面变为监控镜头,有辰海集团附近的街道,有菱士公司办公室的画面,唯独中间的屏幕常年处于漆黑。目光落在右下角西欧亚集团的办公室里,裴文泽正挥退他的助理,然后在桌前暴躁的踱步,他抓了抓头发,模样很是颓丧,男子的唇边便勾起一丝狡猾冰冷的笑,沙哑的嗓音犹如碾过沙子:“再等一等,裴先生。”卧室里,陆夕夕闭着眼睛,呼吸均匀。穆邵辰小心地的拉开床头抽屉,拿起用了大半支的药膏,他卷起她的衣服,指尖停留在她胸前的齿痕,已经变成极淡的粉色,他细心的给她涂药,动作轻柔。涂了药后,他轻轻唤着她:“夕夕?”陆夕夕低低唔了一声,睁开惺忪的大眼睛,他对她笑道:“要起床了,今天要去医院复查。”他抱起她来到卫生间,身体失重的刹那,她彻底清醒过来,低呼一声,心慌意乱的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