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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的,前面三个受害者的共同特点除了阉割与抛尸宁河外,还有他们的私生活非常混乱,再考虑到受害者身上的殴打伤害痕迹,很可能是报复。”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表达自己对案件的看法,文沙紧张得差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说完了见其他人有点头有恍然似是认同,他心里有点高兴,期待地朝安楠投去目光。安楠也会觉得他的分析正确吧?然而……安楠还是没有做出反应,问尉迟舒:“技术有要说的吗?”尉迟舒没想还有他的份,假装没见到等待发表意见却被忽略跳过而面色铁青的米瑗,“我查过前三个受害者的关系网络,找到几个先后与三人有过关系的女人。访问过后,几个人的态度很一致,说是成年男女你情我愿不存在报复杀人的可能,甚至觉得会这么做的女人很可笑。”“所有和受害者有关系的女人名单给我看看,全部。”安楠朝尉迟舒所在的位置走去,尉迟舒把三个人有关的名单分别放在三个显示屏上,安楠飞快地扫过一遍,倒着扫第二遍。久久没有等到安楠问自己的意见,米瑗憋不住了。“这不就是女人因为被抛弃而产生报复心理报复男人的案子吗?如果不是,怎么解释他们全被阉割?除了报复,没有第二个理由了吧?”安楠看完名单,无法忽略某个熟悉的名字带给她的诡异感。“技术,这个樊天……”米瑗说了一堆没得到反应,感觉自己像个跳梁小丑,尤其是父亲和喜欢的人全部在场的情况下,更没面子了!米瑗急得哒哒哒地踩着高跟鞋,长指甲对着安楠裸/露的手臂抓了下去,“安!楠!”安楠的胳膊被掐得发痛,抬臂一甩,解救多灾多难的左手臂。“米警官,大家都是同事,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那五个显眼的月牙印在安楠嫩白的胳膊上,扎眼得很。钟斯年的眉皱了起来,不悦地扫过米瑗,大长腿一迈,抬起安楠的手臂看了看。“没出血,疼吗?”一瞬间,空气静到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下来,所有人盯着钟斯年抓着安楠的手,有点发愣。钟队什么时候不和女性保持距离了呢?哦,原来是只和米瑗保持距离啊。一个个自认找到真相,米瑗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脸色又白又红,好不精彩。安楠露出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钟队,你打扰我分析案情了。”“哦。”钟斯年乖巧地放下手臂,回到原来待的位置上,双手抱胸,“继续。”安楠:“……”继续什么,继续表演吗?打算好的整治米瑗环节被打断,下次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安楠深吸口气,对尉迟舒说:“技术,这个樊天星的信息给我看看。”☆、第43章樊天星,是第一位受害者祢升荣的前X任女友。两人在校期间交往,交往不到一个月以分手告终。在尉迟舒给出的名单里,樊天星一不显眼,只和祢升荣有过情感联系,与其他人无关,二不特别,模样身材属于中等水平,也就是交往时间过短这点引人注意。证件照上的樊天星清汤挂面,素颜朝天,微微笑着,面对镜头有些不自然,是清纯大学生的那一挂。与混双比赛预赛那天见到的大热天参加容易流汗的网球比赛还要化个精致妆容的女人,不可同日而语。没准是因为天天素颜被男朋友因为这个理由甩了,所以之后奋发图强改变自身?安楠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本该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人身上的,可她无法忽略樊天星。注意力过分集中在樊天星身上后,细枝末节地去想,还真想到了些可疑的点。“第三位受害者的验尸报告给我看看。”文沙的手递得非常快,安楠接过翻了翻,“其他几个人的……”话还没说完,文沙已经把另外三个受害者的验尸报告全部递到手边,相当有眼色。安楠按顺序翻了一遍,全部摊开放在桌上,再仔细对比,果然发觉一些问题。她指着第三位受害者的手指,“验尸报告里提起,死者的指甲有被修剪过的痕迹,为什么没人提及?”徐兴贤皱眉,“这个重要吗?”米瑗不以为意,嗤笑,“谁还不能修剪个指甲了?”文沙的想法本来和其他人一样,可安楠特意提起这点,他就摸不准了。“有问题吗?”安楠憋了口气。怪不得钟斯年会来找她帮忙,按局里这几个人的做事方式,要抓到凶手真的不知得何年何月了。“我去看看尸体。”徐兴贤:“尸体在停尸房。”安楠带上第三位受害者的验尸报告出门。文沙麻溜地跟了上去,他迫切地想知道指甲修剪过的痕迹有什么问题,当然更多的还是偷师。难得可以近距离地看安楠破案,错过这个机会他要后悔死!钟斯年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见此,本不以为然的徐兴贤和米瑗全跟上了。眼见安楠朝鉴定科的方向走,文沙以为她是不认得去停尸房的路,提醒道:“走错路了。”“我要问法医一些事。”在工作上,安楠没有喊爸爸,以免给人不专业的错觉,增加破案难度。几人沉默地跟着,安楠到了鉴定科,熟门熟路地去安季同的位置。安季同见到女儿还挺高兴,“楠楠!”安楠眨眨眼,摆出一副“工作时间不要套近乎”的铁面形象,“安法医,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去一趟停尸房吧。”安法医很配合地演出,“安顾问,这边走。”父女俩在前面带路,一口一个安法医,安顾问,后面跟着的几人听得牙疼,又因“上班时间喊爸爸女儿的确实影响不太好”不好拆穿他们蹩脚的演技,忍得辛苦。停尸房里,四具尸体全在。安楠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一般而言,验尸结束家属都会带走遗体火化早日入土为安,像现在这样尸体一具没带走的情况非常少见。安季同为她解惑:“尸体所遭受的待遇太过残忍,家属们怕破案过程有所闪失,希望在找到凶手后再带走。”这就是担心凶手没抓到没判刑,怕受害者死不瞑目了。文沙小声补充:“这是第一位受害者的父亲提出来的,独生子死去,老人痛不欲生,非要揪出凶手。后来知道是连环杀人案,其他家长想把遗体带走,被他用钱摆平了。”说到底,死了的人和活着的人相比,到底谁更重要?家属们的选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