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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心慌慌地开了口,声音沙哑,舌头疼得话都讲不连贯了:“你,放开。”丁竞元压得太紧了,他下面那里yingying地正抵在自己的两腿间,每一次他舌头用力往里亲,下面那里便要跟着往苏墨腿间顶。苏墨心跳得简直要从嘴里蹦出来。“还走不走了?”丁竞元改用拇指抚摸苏墨红透的脸颊上的那颗酒窝,话刚问出口,忽然俯下脸,伸出舌尖在上面重重一舔,喃喃自语:“好甜的酒窝。”味道跟他想象中的一模一样。苏墨这下羞愧地真的要哭了,一方面也是吓得,半边脸上鸡皮全起来了,丁竞元简直就是BT。他赶紧嗯嗯着摇头。他现在只想赶紧从这间可怕的屋子里出去,从这个陌生的丁竞元身边逃开。丁竞元似乎是满意了,终于往后退开了一步,将苏墨从手底下放了出来。如果接下来苏墨不跑的话,也许丁竞元接下来也不会就立马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看着瞬间就窜出门外的苏墨,丁竞元刚平静下去的火一下子又全喷上来了。夹着满肚子怒气,丁竞元直接从楼梯上往下跳,几十级台阶,他两步就跳到了一楼,然后在门厅的小地毯上饿虎扑羊直接把苏墨扑倒了。苏墨吓得大叫了一声,转身一脚蹬在了丁竞元脸上,这一下蹬得结实,踹到了丁竞元的伤处,丁竞元疼得啊了一下,手上xiele点力道,让苏墨脱手了。苏墨连滚带爬地到了大门边,手才刚搭上锁球正要用力拧开,丁竞元已经又到了身后,一把把苏墨小腰揽住,揽住了就使劲往里拖。“呜……救命啊……”苏墨吓得大声呼救,双手用力抓丁竞元顾着自己的手臂,两腿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拖着,手上将一切遇到的东西都抓倒了。他真的要吓哭了,“你疯了……你到底想干嘛?”丁竞元一路将要吓哭的苏墨从楼梯拖上了二楼,拖进自己房间里,一把就将人直接甩到了床上。苏墨被这一下摔得七荤八素地还没反应过来,丁竞元已经抬腿上了床,一膝盖狠狠顶在他背上,一手狠狠掐住他的两手腕子,将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丁竞元忍着右手腕子的疼痛,伸手呼啦一下将床头抽屉整个抽了出来,东西往床上一倒,从里头找出自己的那捆医用绑带,扯开来,当绳子用,将手底下拼命挣扎个不停的苏墨绑了起来。“你别这样……丁竞元我求你……有话好好说……你给我解开……”苏墨哽咽着可怜兮兮地求他,胳膊被丁竞元扭得要断了,好疼啊。为什么会这样?自己是不是在做梦呢?苏墨此刻不是怕,简直就是完全地懵了。这个人一定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帅气的丁竞元,一定是被什么鬼魂附体了。然而更让苏墨想不到还在后面,丁竞元将他手脚绑好以后,开始脱衣服。脱完了自己的脱苏墨的。腿脚绑上了,苏墨内裤脱不下来,丁竞元便用剪刀直接剪开。至此苏墨彻底吓哭了,眼泪直接飙了出来,小心肝都要抖散了:“呜……丁竞元你要干什么……”丁竞元将剪碎的布料从苏墨腿间抽出来,剪刀丢到一边桌上,盯着苏墨裸露出来的可爱的那根,看得几乎有些痴迷了,忍不住五指按上去,轻轻触摸,很柔软,很可爱,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样。“呜……”苏墨立即吓得整个人往一起缩,两腿扭着,想把自己那个藏起来。狂热的视线从下面一路经过白皙的大腿,小肚脐,可爱的乳首,到了泛红的酒窝,泪汪汪的绝美的一对眼睛。如果之前丁竞元是因为极度气愤忍不住要对苏墨动粗,那么现在的丁竞元则完全是被苏墨此时展现出来的这种脆弱凌乱的美激发了深藏在身体里的所有变态恶劣的因子,他身体的血液在刚才一路将人拖上来,捆起来的过程中已经整个烧起来了,烧沸了,烧得人神智不清了,已经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哭吧,你哭坏了我今天就饶了你。”丁竞元整个人赤裸地悬在苏墨上方,说完,低头舔一口小酒窝里的咸涩的眼泪,勾唇一笑,甜的。第二十三章三十八什么叫人为刀俎我为鱼rou?苏墨现在被捆着手脚扒了衣服,活生生就是那案子上的物件,只剩下随便丁竞元怎么鱼rou的份了。求饶?没有用,丁竞元心硬如铁。哭?哭更要不得,哭只会让丁竞元更兴奋。苏墨最后全是一边哭一边骂的,一边骂又一边求饶,眼泪流了满脸,头发全汗透了,脑袋里已经晕了,懵了。先是嘴巴被咬肿了,后来胸口两点也被丁竞元整个吸肿了,从淡淡的小小的变成了粉嫩嫩的颜色,火辣辣地疼着。丁竞元用舌尖舔着很满意了,然后他把人翻过去,舌头慢慢转向了苏墨身后那一对漂亮的蝴蝶骨,在苏墨的哭叫声里大力反复啃咬,再然后是俏生生的柔柔软软的一对屁股蛋,可爱的小苏墨,小腰,大腿内侧,锁骨,耳蜗……一路上留下无数深刻的吻痕,他要将之前只能在电脑屏幕上看到只能在脑袋里演练的所有部位都一一实践。“丁竞元,我求你……”“你这个变态……”“啊!好疼,别咬了……”“呜……我求你……”苏墨半个脸埋在床单里,怕极了,哭着求饶,不停地在床上挣扎蠕动着,被扒光的羞耻远远不及正被同性侵犯的这种恐惧来得猛烈,他真的已经吓蒙了,皮肤上清晰传来的被温热的舌头舔舐被坚硬的牙齿啃咬的恐怖感觉,用心惊rou跳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直到他感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试图要顶进他的后面,苏墨终于到了崩溃的临界点,疯狂扭动着像个小孩子一样放声哭泣起来:“不要,不要,求你,饶了我……”丁竞元不但不为所动,相反苏墨沙哑的脆弱的哭泣求饶,对他来说完全就是火上浇油。这时候丁竞元的洁癖在占有苏墨面前早成了只是用来在嘴上说说的一种概念,他骑到苏墨的大腿背上,按住眼皮子底下扭个不停的小腰,手指找到了那个可爱的入口处坚定地顶进去,温柔探索,抽出来,再顶进去。他每顶一下,苏墨都要跟着惊惧地哭叫一声。在随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苏墨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自己被丁竞元按在床上强行进入的这个画面,于是辗转反侧,彻夜难眠。那种惊惧的叫声,心惊rou跳的感觉每每都要追着他出现在梦里。关于丁竞元的噩梦,苏墨一做就是好几年。没有润滑液也没有套子,求饶哭喊都是无用功,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什么能阻止丁竞元提枪上阵了。他用手腕子害疼的右手臂捞起苏墨的屁股,左手扶着自己的丁丁,对准了入口处一点一点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