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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受到了影响,又喝了点酒,所以不大清醒……”他看了看洛映白,后面的话没有再说,苟松泽道:“表哥,你怎么都不说话?”洛映白:“咳咳……那个人可能就是无聊吧,看羡宁长得帅,好奇呗。又不是要害他,别、别纠结了。”苟松泽道:“是不像要害他,更像是暗恋他。”洛映白:“呵呵。”夏羡宁被“呵”了一脸,连忙表忠心一样地说道:“那我也不可能喜欢那个人,多此一举。”洛映白:“……不说这事。羡宁?”夏羡宁眼看他跟自己说话,几乎是受宠若惊地立刻回答道:“嗯,是。”洛映白道:“你回去好好想想,我认为即使你喝了酒,情绪也有点不对,也不应该到了……”苟松泽悄悄将耳朵竖起来,洛映白瞪了他一眼,含糊地说:“也不应该到了那个份上,会否还有其他诱因?”夏羡宁被他一点,也觉得有点不对,开始反思整件事情的发生过程。不管过程如何,这一趟唯一的收获就是他们好歹将骨怪女成功捉住,减少了一个祸害。夏羡宁回去之后仔细想了大半宿,第二天又回到了那个酒店。这一回,他找到了一样东西拿回办公室,一时间很多线索都被串联在了一起,似乎他的失控和洛映白前一次没能察觉阴气的理由都隐隐有了答案——但是这个答案却让夏羡宁十分不想接受。他拿到的东西是一个桃花蛊。桃花蛊已经失去了原本的颜色,说明在上面附着的法力现在所剩无几了,夏羡宁拿着这个玩意摆弄了许久,直到办公室的门被人“砰”地一声踹开了。敢这样的做的人,会这样做的人,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夏羡宁的心也随着这“砰”地一声高高悬起,抬头看见洛映白双手抄兜站在门口,刚刚把踹门的脚放下来。他大步走到夏羡宁的办公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问道:“怎么,打算绝食了?”夏羡宁这才看见洛映白胳膊上还挂着个袋子,里面装着外卖盒,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洛映白已经利利索索地将东西一一拿出,推开夏羡宁桌上的资料,把饭菜摆在他的面前,命令道:“快吃饭。”他拖过一把椅子,椅背朝前跨坐在上面,托着下巴打量夏羡宁:“小苟跟我说,你今天一天都泡在办公室里没吃饭,怎么了?不会是觉得昨天吃亏了,想不开吧?”他的手拄在下巴上,微微嘟着嘴,脸与胳膊上的肌肤都是雪白,侧面的蔷薇纹身清晰地显露出来,有种天真又妖冶的美感。夏羡宁看到那个纹身,心底却油然涌上一股泪意,他努力压抑着情绪没有开口,是因为怕洛映白听出自己声音中的颤抖。他话少惯了,不吱声的时候洛映白都是自言自语也能说得很high,他说了两句,见夏羡宁不搭理自己,就又伸手去够他面前的那个桃花蛊:“咦,这不是桃花蛊吗?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那是一个雕刻成花形的小木片,此时颜色已经暗淡了,刚才夏羡宁就把它撇在桌上,此时正好被洛映白看见。他拿起来,夏羡宁伸手,抓住的却不是那枚木片,而是洛映白的手腕。他的指尖划过皮肤上的蔷薇花,声音沙哑:“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这是什么?”“哦。”洛映白随意地看了一眼,说道,“刺青呗,看着好玩瞎弄的。”他最擅长装模作样,夏羡宁这时却不想跟他演戏玩,他的手指紧了紧,直截了当地问道:“不是离别蛊吗?”拢在掌心的手腕一颤,洛映白终于抬头,两人眼神交汇之间,他赫然发现夏羡宁的眼圈竟已经红了。洛映白脸上的笑意也淡去了,轻声道:“羡宁?”夏羡宁突兀地说:“师兄……你怎么,那么可怜啊。”洛映白瞪大眼睛,他清晰地看见,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滴泪顺着夏羡宁的面颊滑落,滴到了自己的手背上。他从来没见过夏羡宁哭,也没听过夏羡宁用这种近乎……rou麻的口气说话。夏羡宁带着鼻音又重复了一遍:“我心里实在太难受了,我忍不住了,你这个可怜的……可怜的小混蛋。过去你受了伤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坐在床边看你睡觉就会这样想。我看着你受了那么重的伤,睡着了有时都会咳嗽……那副样子,我看了真伤心。”他抓紧了洛映白的手,又说道:“你不是遇事只知躲避的人,也足够坚强,我当初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离开家,还一走就走那么长的时间,我曾旁敲侧击地问过你很多次,但你都不肯说。”第70章各就各位好在夏羡宁只是调整了一下情绪,并未留出太多的时间让他迟疑为难。他继续道:“你走之后,我曾很多次偷偷去找过你,但你当初把话说的那么绝,我又担心你情绪不好,不敢上前打扰……更何况你是在家里被袭击的,师母那一阵的状况也不好,我想你即使回来看到了也会自责,在外面换换心情也好。现在我才知道,是因为离别蛊——是那个原因吧?”洛映白一时沉默,夏羡宁就握着他的手耐心等着。终于,洛映白轻叹道:“我没想到有一天我还能跟身边的人说起这个。是。”夏羡宁好像被什么人照着胸口狠狠捶了一拳似的,脸上的肌rou都似乎跟着这句话扭曲了一下,仿佛正在遭受什么极大的痛苦。他闭了下眼睛,而后问道:“现在怎么样了,没事了吗?你是怎么解除的,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你……为什么不说啊。”最后一句话终归还是有点沙哑了,比起他来,洛映白要淡定很多:“没必要而已。”他看着夏羡宁,表情自如,但仔细看起来,似乎眼圈也有点发红:“你执意要问,我也不是不能说。我就是中了离别蛊,才会纹这个纹身,才会离开家,但现在蛊已经解了,没有危险的事也没必要特意提起。”夏羡宁哑声道:“如果解不了呢?你的蛊还没解,我就死了,你就这辈子都不见我了?”洛映白道:“解不了的话,我就算告诉了你们又如何?”夏羡宁沉默不语。当时的情况是,他们都知道这件事情的参与者是葛盼明、彭旋和祝采薇,但踪迹难以寻找,按常规来说,离别蛊除了施术者无法解开,所以就算洛映白当时说出了事情真相,大家也还是无能为力。那后果夏羡宁也能想到,理智上每一个人都知道应该疏远洛映白,感情上他们却接受不了,所以每个人都挣扎,每个人都痛苦——难道要把他用链子锁在床上吗?还是他自己不走,等